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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泠泠也摇头,她要是知道,就不会考虑之前引走余无渊的方法了。
不知无水对他说了什么,只见余无渊的眉头肉眼可见皱了起来,眼神也阴郁了不少。
无水说完,他叫过江泠泠:“府中有事,我必须回去一趟,暂时没法陪你们了。”
江泠泠面色一喜,意识到不能表现的太明显,立马把笑容憋了回去,假装不舍道:“那可真是太遗憾了,好不容易能和夫君一起出来走走。”
余无渊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没再说什么,带着无水回了圣天府。
直到余无渊彻底消失在视线内,江泠泠和方牧朗这才放松下来,激动地双手在空中击了下掌。
“真是柳暗花明啊,快块,我们现在就往闻府去。”江泠泠拽着方牧朗一路七拐八拐终于来到闻府大门前。
不愧是南华城首富的府邸,光是大门就看起来比圣天府还要富丽堂皇。
方牧朗上去叫了门。
没一会儿,大门开了一条缝,一名下人探出头来看到江泠泠二人问道:“来者何人?”
江泠泠从怀中掏出告示,双手抱拳行了一礼:“听闻贵府正在寻找名医,小女特来毛遂自荐。”
那名仆人回礼道:“姑娘稍等片刻,小人这就去通报。”
闻修竹并没有让江泠泠等太久,很快就有下人出来将他们迎了进去。
首富的府邸没有圣天府那么大,毕竟也不需要养那么多【创建和谐家园】,但景致却比圣天府精致得多。是典型的江南园林,小桥流水、层楼叠榭,走在其中犹如走进诗画。
江泠泠和方牧朗,边走边啧啧称奇。出身北方的他们可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标致的江南园林。
下人一路带他们来到后院一处房间前,仆人敲门道:“老爷,人带来了。”
房间内传来声响:“进来吧。”
仆人将房门打开做了个请的动作。
江泠泠朝他点点头,说了句:“多谢。”就迈步走了进去。
进了房间,她错愕的发现这居然是一间卧房。她本以为仆人会先带自己去个会客厅之类的地方,没想到居然这么直接。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就是那位病榻上的夫人住的房间了。
卧房的外室与内室之间隔了一层珠帘,江泠泠站在珠帘这一边只能隐约看到里面有一坐一卧两个人。
她抱拳向珠帘的方向行了一礼,刚想开口,里面又传来一道声音:“大夫不必多礼,直接进来吧。”
江泠泠和方牧朗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掀开珠帘走了进去。
珠帘后,一面貌英俊、穿着华丽的男子正坐在床边,满面心疼的盯着床上的女子。那女子虽面无血色,但扔难掩清丽的容貌,应是气质中就带着温婉,给人一种不自觉就想要亲近的感觉。
女子似是十分不舒服,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眉毛微皱,双唇紧闭,似乎在极力忍受病痛的煎熬。
这应该是就是闻修竹与他的夫人了。
江泠泠有些惊讶,听闻闻修竹稳坐南华城首富时间已久,二十年前就因为优秀的经商头脑闻名整个南华。
怎么如今光看面貌怎么好似,跟她一般大。
难不成,他几岁就出来开始经商了?
闻修竹见到江泠泠也是一脸惊讶:“盟主夫人对医术也有所研究?”
第94章 有病治病
江泠泠吓了一跳,她可不记得自己曾见过南华首富。
难道这人跟余无渊还有什么交情?那她费尽心机躲了半天余无渊可不就都白费了!闻修竹跟他一说就什么秘密都没了。早知道应该易个容再过来的。
江泠泠悔之晚矣,当下转身就想走。
不过转念又一想,自己来都来了,进门通报的时候就说了是来帮忙诊病的,现在走也来不及了。还不如想把病诊好,再以此为条件,让闻修竹帮忙隐瞒……
思及此她强行镇定了心神,对闻修竹道:“既然闻掌柜知道我的身份,自然也应该清楚我出身官宦之家,自幼饱读诗书,对医药方面也有所涉猎。”
“今日在坊间见到闻掌柜的告示,得知贵夫人身体有恙,特来拜见,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闻修竹纵横商场无数,自然也知道她所谓的帮忙不过是客套而已,究其目的不过是为了告示上所写的那万两黄金。
不过这钱哪里是那么容易拿的,闻修竹为了他夫人的病几乎请遍了南华城附近所有的名医,但基本上都无功而返。
最好的一次,那大夫只是让夫人清醒了半天,下午刚准备下地活动一下,就又晕了过去。
要知道这其中不乏行医几十年的老大夫,江泠泠这位不过二十出头,而且并非专攻医术的官家小姐,真的有办法能医好自家夫人吗?
闻修竹心中满是怀疑,但是即便只有一丁点希望,他也不想放弃,上一个大夫已经表明,夫人的时间不多了。
他当即一拱手回道:“有劳余夫人关心,若是能让内人痊愈,在下定当重金酬谢。”
“不知这位是?”闻修竹又看向方牧朗。
如果是小桃,闻修竹肯定一眼就能辨认出跟在江泠泠身边的一定是她的丫鬟。
但方牧朗的身高实在是有些突出,不夸张的讲,闻修竹活了几十年,就从没有亲眼见过这么高个子的“姑娘”。乍一看似乎比他还要高上一些,只看个子就像是人中龙凤,保险起见还是问上一问,以免怠慢贵客才好。
江泠泠微微一笑:“这是我的丫鬟,闻掌柜不必介怀。酬谢之事先放一边,劳烦闻掌柜让个地方,我先为夫人诊脉。”
闻修竹忙起身让开地方。
江泠泠坐了下去,伸出手开始为夫人把脉。方牧朗跟在她身后,好奇地看着江泠泠诊病的样子。
这还是他第一看江泠泠行医,之前为自己治伤的时候,他还是昏迷呢。
看她那认真地模样,方牧朗感觉凌泠似乎真的变成了江泠泠,与以前不一样了。
过了一会儿,她出声询问:“请问夫人可是有心悸、胸闷、手足发凉或伴有眩晕、干呕等症状?”
其实,江泠泠手拂上闻夫人手腕没多久,就已经断出她的病因。
说这些不过是为了先讨得闻修竹的信任,为她接下来可能要施展的奇怪“治疗”方法铺路。
否则,她怕自己还没来得及给夫人医治,就先被闻修竹轰出去了。
闻修竹点点头,心中对江泠泠的信任多了几分。
所谓久病成医,这些天大夫请的多,他也了解了些大夫的习惯。大多数大夫诊脉时都会问诊,这些问题他没少回答过,不过江泠泠算是其中问的比较全面的一位。
看来的确有些实力。
“那夫人前几日可有受到过什么惊吓?”江泠泠继续道。
这倒是一个新奇的问题,之前的从没有大夫询问过。
闻修竹仔细回忆了一下,点点头:“说起来确有其事。”
他将前几天发生的事和江泠泠简单说了一遍。
事情就发生在,闻夫人突然疾病的前一天。
闻修竹带夫人外出踏青,因为醉心于山景秀丽一时忘了时间,回过神来天色已晚。
二人连忙驱车往城门赶,谁知中途夫人不知为何突然频繁的掀开车帘向外望,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闻修竹问她是否有什么不舒服,她只是一味的摇头。
就在闻修竹怀疑她晕车,打算带她下车走走缓一缓的时候,马车忽然剧烈的颠簸了一下,紧接着一个急刹停住了。
闻夫人一个尖叫扑进闻修竹怀中。
闻修竹一边安慰夫人,一边询问外面的情况。
这才从仆人的口中得知,从山林里突然窜出一只野猫,仆人想驱马避开已经来不及,可能已经被马踢死了。
闻修竹也是心善,本想让仆人将那小猫尸体埋了。
但外面黑灯瞎火,一时半会竟找不到那猫的尸身。
再拖下去恐怕连城门都回不去了,所以只能重新上车回了府邸。
大概是被突然的颠簸吓了一跳,回到车上,闻修竹就发现夫人蜷成一团瑟瑟发抖。
那天回去后,一直抱着夫人,哄了很久才堪堪入睡。
“转天夫人就卧病不起,一开始只是心悸、干呕,之后慢慢开始胸闷、手足发冷,直到前几日整个人陷入昏迷。之前的大夫皆查不出病因,只说再这样下去,夫人她可能就撑不过这个月了。”
闻修竹说着,竟落下泪来。
可见,他对自己的夫人也是用了真心。
江泠泠一时有感,忽然想起曾经府里那些叔叔婶婶,一辈子相濡以沫,若是一方生病另一方大概也会如闻修竹那样即便倾家荡产也要想办法治好另一半吧。
再看看现在的自己,明明也成婚了,但却不得不做好准备随时将自己的男人贡献出去。
江泠泠自嘲的一笑,心里却是下定决心,于情于理,她也一定要帮闻修竹治好他的夫人。
方牧朗见到江泠泠的苦笑,忽然有些心疼,不知这段时间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听她讲睁眼就已是两年后,她的印象中明明只与自己分别了三个月。但看她现在的模样,似乎成熟了不只两岁。
还有她和余无渊的关系,究竟进展到了哪一步?
方牧朗也陷入了沉思。
闻修竹陷入自己的情绪中,没有察觉江泠泠和方牧朗两人的神态变化,继续自顾自的说着:“倒是有人建议我去寻那神医修函,可是修函早已归隐,毫无踪迹可言,我到哪里去找呢?”
现在已是三月底,离这个月结束不过短短几天时间。
他抬眼看向江泠泠,眼神中充满了希冀,似是将她当做了唯一的希望:“余夫人如此问,可是找到了内人的病因。”
江泠泠敛住情绪,点头道:“病因是找到了,不过治疗的方法……”她欲言又止。
闻修竹以为她是需要什么贵重的药材,立马激动地拉着江泠泠:“余夫人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能买到,无论多少钱,你尽管开口,倾家荡产我也在所不辞!”说着就要跪下去。
江泠泠无奈,拉着闻修竹不让他跪下去。
别看她长得像是柔弱女子,可毕竟也是个练家子。
内力用上,闻修竹这个没有武功的普通男人,就像搬吧椅子似的一把就从地上拉了起来,一个踉跄险些跌到她怀里。
江泠泠也没想到闻修竹这么“柔弱”。
好在旁边方牧朗眼疾手快,伸手扶了一把,才算保住闻修竹的面子。
没让他当着自家夫人的面,跌进其他女人的怀抱。
这一下子,闻修竹也怔住了,刚才酝酿出来的激动心情瞬间全都被消灭掉,只剩下一脸懵。
“咳咳”江泠泠轻咳两声,缓解一下现场的尴尬气氛:“那个,闻掌柜,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要钱,只是我的治病方法可能有些……不一样。你若是信任小女,将夫人交给我,保证明日就能让她下地。”
“你说的可是真的?”一听这话,闻修竹又有些激动。
“我以余无渊的名声起誓,刚刚所言绝无半句假话。”江泠泠镇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