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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很危险,人人都朝不保夕,今天还活蹦乱跳的人,也许明天就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地。上到一国之君,下到贩夫走卒,没人能保证自己长命百岁,安然无虞。这是他们无法避免的宿命,也是这个时代给予的残酷洗礼。
在这种情况下,突然出现一个公子谢瑜,他心怀仁义,悲悯众生,重视所有人甚至最底层百姓的命,愿意以实际行动帮助他们。他的存在,无异于在黑暗中陡然亮起一道光,为无数迷惘的人照亮了方向。
晋王宫——
密室里,一个探子跪在晋宏面前,将最近谢府的动静事无巨细地说得一清二楚。
“……接着那苏姓门客,奉谢瑜的命令,在茂城开了一家粮店,不仅向茂城百姓提供米粮,还散布关于谢瑜的传言,将谢瑜夸得天花乱坠,如今百姓对谢瑜很感恩戴德,赞不绝口。”
晋宏阴沉着脸,眼底泛出青色:“赞不绝口?那些贱民是怎么夸谢瑜的?”
探子不敢隐瞒,想了想,挑了两句说:“那些人称公子谢瑜有君子仁德,是众望所归,民心所向。”
闻言晋宏脸皮抽动,短促地哼了一声,嘲弄地大笑起来:“哈哈众望所归!谢瑜啊谢瑜,他以为自己是谁,坐拥江山社稷的帝王么?我承认谢瑜是个君子,还是个美男子,但传出如此盛名委实可笑,你说,他弄的这一出,是不是想出名想疯了?”
探子沉默,从他打探的消息来看,谢瑜并不是那等装腔造势、爱慕虚名之辈,他做的一切皆出自本心,得到民心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可晋王一心贬损谢瑜,他似乎也没什么好说的。
晋宏嘲笑完,语气依旧轻松,没发现自己的脸上流露出一抹嫉妒:“说吧,如今谢瑜的名声传到哪里了,有多少人夸赞他仁德?”
“晋国之内已传遍,各诸侯国也有所耳闻。至于夸赞谢瑜的人,数也数不清……好歹几十万人是有的。”
晋宏的脸色猛地挂下来,他用力拍桌子,暴怒吼道:“撒谎!”
“属下不敢!”探子趴了下来,额头贴着地面,背上冒出丝丝凉意。
晋宏面皮狰狞扭曲,他压下杀了探子的冲动,暴躁地转了几圈。
其实他知道探子的家人都在他控制之下,必然忠心耿耿,只是理智上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情感上却无法接受。
“谢瑜何德何能,百姓如此爱戴他,把孤王置于何地!谢瑜——”
晋宏忽然大喊谢瑜的名字,眼神阴鸷,杀气腾腾!
想了想,晋宏招来宦官,吩咐下去:“传令,孤要在王宫召见谢瑜,还有那个姓苏的门客也过来。”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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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梦去茂城走一遭,将粮店安顿后便和谢三打道回府。
茂城之行,苏梦可谓收获颇丰,心满意足。她不仅报复了林昌,令其在最春风得意的时候,猛然失去一切,还从他手里抠出很多黄金。
那么多的金砖啊,竟然有千两之多,她做梦都没想过会有这么多。
林昌真的太黑心了,林氏米粮店开张不过一两个月,竟然在短短时间内积累下这么多的财富,而他大多数时候是趁火打劫,坐地抬价,逼的那些在饿死边缘徘徊的人不得不买。
可想而知他做了多少恶事,苏梦觉得自己骂他是恶心的癞皮狗,一点也不为过。
不过这些金子现在是她,哦不,是谢瑜的了。
苏梦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漫不经心地想。
在回卫城的路上,还是那辆车队,苏梦却没法享受坐马车的待遇了。
没办法,车厢里塞满了沉甸甸的金子,她没地坐了。
此时护卫们骑着高头大马,而她骑着一头驴,被众人夹在中间,一行人不紧不慢地赶路。
没错,苏梦骑的是一头毛驴,她本来个子就不高,身下的坐骑又矮小,在护卫们的对比下,看起来就跟大人堆里混进一个小孩似的,颇为好笑。
“苏梦,骑驴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有安全感?""谢三挤眉弄眼。
苏梦走了多久,他就瞅了多久,脸上的讥笑愣是挂了一路。"
第26章 我吗 "苏梦没说话,当他是空气。
她从没学过骑马,上马后一拉缰绳,差点没被马摔下来,无奈便跟谢三商量找一头性情温顺的小马来骑。
没想到谢三嘴里答应了,竟然给她牵来一头毛驴。
“啊——欧欧欧!”毛驴也许是感觉到身上人的不岔,长大嘴巴叫了几声,两排门牙倒是整整齐齐,看起来还有几分丑萌。
“噗!头儿,你可别取笑苏小郎君了,苏门客年纪小脸皮薄,经不起你这么逗!”
“是啊,苏梦为主公立了大功,这次回去一个二等门客的位置妥妥的,要是主公再高兴点,说不定能连跳两级直接升为一等,到时候你不就和他平起平坐了么!”
闻言谢三脸色有点臭,瞥了苏梦一眼,瓮声瓮气地说:“苏门客脸皮厚的很,怎么就不经逗了?”
倒是没有驳斥苏梦立功封赏的话。
茂城走一趟下来,几乎所有人都看出来了,茂城救灾之事,完全苏梦凭一己之力,独挑大梁。
谢三对苏梦的态度好了很多,也不再说那些攻击性很强的挑刺了,嘴上却不肯承认。
这件事在谢府的幕僚里不算秘密。
苏梦先是在谢瑜面前上蹿下跳,叨叨自己算了一卦,说茂城要大旱啦,河流干涸庄稼枯死,很多人要没饭吃饿死啦各种疯狂灌输。
不仅谢瑜,就连门客们也有所耳闻。
不过也没几个人在意他的疯言疯语,刚成为门客的新人,又这般年轻,想要出头的愿望太迫切,简直一目了然。
自恃身份的一等和二等门客对苏梦毫无疑问是鄙视的,认为他太过轻忽,说的话跟放屁一样当笑话就好。
同时门客们对苏梦又很嫉妒羡慕,苏梦二十岁都没到,年轻又深得谢瑜“宠爱”,旁人除非够有能力成为谢瑜的心腹,否则想要求见谢瑜一面,得找个理由才行。
苏梦就不同了,他一点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对谢瑜他想找就找,想见就见,偏偏谢瑜也乐意这么纵容他。
趁着苏梦出差茂城,谢府有些人明里暗里在谢瑜面前说苏梦的坏话,谢瑜脸上看不出什么,对那些真心为谢氏着想的人好言相劝,对某些怀有异样心思的,则默默记下了名字。
心胸狭窄,爱对同类打击报复,又唯恐他人出头,这种人心术不正!
书房里。
谢瑜放下公文,遥望窗外的天色,心中一动:“他是不是快回来了?”
这个“他”,不用说就知道是谁。
“主公,您昨天问过这个问题,前天也问过了。”谢一躺在房梁上,摸了摸鼻子,表情挪愉中带了几分无奈。
“……”
谢瑜没吱声,收回落在窗外的视线,移到手中的竹简上。
那竹简像是常常被人拿在手里,竹片的边缘被摩挲得很光滑,指尖缝隙里,隐约能看到一个“道”字。
“小郎君出门一趟,我竟挂心至此。”他随口感叹。
顿了顿,谢瑜脑袋里划过一个念头,脸色突然大变!
他放下竹简,在书房里走了几步,仿佛终于意识到自己长久以来的不对劲般,神色难以置信且纠结。
“谢一,我……问你一个问题。”这问题他难以启齿,但自己又不能确定到底……
“主公?”谢一敏锐地察觉到主公语气有变,迅速换了个姿势,方便观察谢瑜的面部表情。
大公子怎么了,一副为难的样子,是否有人对他不利,需要自己去杀人?
想到这里,谢一面色突变,神经紧绷,整个人犹如开弓之弦,蓄势待发。
然后他就看着谢瑜神情凝重,拧紧眉头,迟疑地问:“你看我这样,像断袖吗?”
谢一的双脚踩在梁上,正要跳下去,闻言身形一个趔趄,差点没直接掉下来。
“主主公,您怎么了?”谢一大惊失色,震惊的舌头都不利索了。
难道主公被歹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暗算了,比如中毒或巫蛊之类,这可是防不胜防的手段。
察觉到谢一的惊愕和恐慌,谢瑜抬手揉了揉眉心,瞬间有些后悔。
他倒不是后悔和苏梦亲近,而是不该将这种念头诉之于口。
谢府后院里没有女主人,他生xìng爱洁,一贯不和人亲近,别说娶妻纳妾,连通房丫头都没有。所以一旦对少年出现好感,就开始自我怀疑。
殊不知伯牙子期,高山流水,自古以来男子间也有知音的情谊,他对苏梦想必也是如此。
心里接受了这个解释,谢瑜面色稍稍和缓,他对谢一摇摇头,“没事,是我一时想岔了。”
谢一立刻松了口气,下一秒只听谢瑜补充道:“不要误会我和苏梦之间的关系。”
胸口那股气还没顺干净,谢一又梗住了。"
第27章 一等门客 "这天傍晚,苏梦回到卫城,身后拖了一长串的“尾巴”。
离开茂城后,车队上属于洛河谢氏的家族印记,被几个路过的游侠认了出来,游侠们已经听说谢瑜和苏梦在茂城卖粮救民的事,出于对谢瑜的崇敬和仰慕,自愿步行,一路护送车队回程。
怪异的组合,引来了不少人的好奇,这些人在问清缘由后,听闻这是公子谢瑜的车队后,陆陆续续也加入了护送的队伍。
苏梦越走越远,身后自愿组织起来的队伍越来越长,直到卫城城门前,游侠们目送谢氏的马车安全地驶入城门,才慢慢散去。
这是最残酷的时代,也是最浪漫的时代。弱肉强食,强者为尊,人命如草芥,生死隔一线。
人们追求恣情恣意,自由不羁的精神,崇尚直至生死于度外的慷慨风度,为什么?因为他们看不到未来,因为人命比草贱!
谢瑜的身份,使他站在了被世人仰望的高度。
他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风雅,却愿意低下那高高在上的目光,眷顾那些如草芥般的人命。
这如何不令人心生敬仰?
苏梦入了城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么多人跟着她,压力蛮大的。
“主公!主公!”
一进谢府,苏梦直奔书房而去,一般谢瑜就喜欢待在那里。
出乎她的意料,书房里空无一人。
“主公在哪?”随手抓住一个侍女,苏梦迫不及待地问。
侍女摇摇头,望着苏梦的眼神有几分敬畏。
自从茂城的旱灾如期而至后,谢府里关于苏梦的一切不和谐声音都消失了。
苏梦这个新人门客,算的卦竟真的应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