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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的是,夜星寒这个老板不在,倒是有其他的客人比她还早。
这也就罢了,这两位一个是德高望重的裴老爷子,一个是赵知府家的小少爷赵子庭,能拉上几分交情也算不亏。
可是这两位除了刚开始和她打了招呼,之后竟没有再理过她,她也不好厚着脸皮去和人家攀谈。
所以当她看到裴老爷子亲切地和容婉月说话,心里嫉妒的小火苗“噌”的一下就窜了起来,忍不住出言讽刺。
“久闻容小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左右逢源,名不虚传啊。”
容婉月不禁皱了皱眉,这个女人她好像不认识,应该也没得罪过她,为何她这样话中带刺?
算了,今天很多事情要忙,就不和她一般见识了,这样想着,容婉月便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一笑带过。
不成想她这云淡风轻的态度,让这位周小姐更生气了,觉得容婉月是看不起周家。
她倒是忘了,她之前一直随伯父在在外经商,数月前才回到此地,容婉月并不知道她姓甚名谁,何来看不起周家一说。
“容婉月,你不要太过分了!”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我看过分的是你吧!”
第24章 糕点
“我看过分的是你吧。”夜星寒边说边走了进来,表情像结了一层霜,手里还提着什么东西。
在场的除了裴老爷子都起身向他见礼问候。
“容小姐是我请来的客人,也是我的合作伙伴,是是谁允许你对她这样无礼?”夜星寒继续冷冰冰地质问。
不得不说,夜星寒这张脸虽然英俊,但是生起气来也着实让人害怕,尤其是那一双眼睛,让人不敢直视。
那周家小姐已经慌乱的不知所措,她幻想过无数次近距离接触他的情景,但从没想过是现在这般。
“我没有……我只是……”她很想为自己辩解,但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夜星寒也不再理她,向裴老爷子行礼后,径直走向了容婉月。
“给。”他只说了简单的一个字一个字同时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容婉月。
“……”容婉月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伸手去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一时之间竟怔在那里。
“听说你最近忙于铺子里的事,经常连饭都忘了吃,你不是喜欢永昌酒楼的桂花糕吗,我带了一些来给你当早膳。”夜星寒难得耐心地解释,一旁的夜临听得直瞪眼。
“……”容婉月依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他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不对劲呢?她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和他这么熟了。
看着容婉月还站在那一动不动,丝毫没有接过东西的意思,夜星寒内心十分不悦。
自己难得关心人,她竟然这般不领情!这样想着,眉头就皱了起来。
看到他山雨欲来的表情,容婉月才缓过神来,但是这糕点她不能接啊,不然在座的三位怕是会误会。
尤其是那个周小姐,还不知道要在背后嚼什么舌根呢。
“多谢夜公子好意,可是我已经吃过早膳了。”她觉得自己的语气已经十分恭顺,甚至都有些卑微了,但是夜星寒仍然不满意。
这丫头什么意思?是在嫌弃自己?从第一次见面他就觉得她不喜欢自己,这不,连自己的送的东西都不肯吃。
这样想着,他脸上的表情更加冰冷了。
看到场面如此尴尬,一旁的赵公子忍不住想站出来打个圆场,还不等他开口,就听到夜星寒又冷冰冰地说:
“既然这样,那就扔掉好了。”
知府公子那句“正好我还没用早膳”被硬生生地噎了回去。
看到夜星寒真的要把点心丢出去,容婉月赶紧出声阻止:
“且慢!这么好的东西扔掉多可惜,还是给我吧,一会儿要是饿了正好可以垫垫肚子。”
她有些不明白夜星寒为什么要生气,但是现下也只能先哄着他,谁让她现在的实力比不过人家呢。
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接过糕点,又小心翼翼地交给一旁的侍女,夜星寒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得旁人目瞪口呆。
不是说夜家公子十分高冷,从来不关心别人的事情吗,怎么对容小姐这样关心?两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裴老爷子毕竟活的久见得多,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笑着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须。
而被晾在一旁的周家小姐,此时则恨得咬牙切齿。
第25章 座位
客人陆续多了起来,容婉月便告辞去准备一会儿的展示活动了。
缀锦轩门前早已搭起了一人多高的展台,以纱幔和绸带做装饰,看起来比锦衣大会的台子还要气派许多。
最靠近展台的是贵宾席,留给受邀前来的贵客,再往后则是观众席,而这观众席又分上中下三等。
上等席设在贵宾席后的前三排,一共三十个席位,坐的是红木雕花椅,喝的是高山揽翠茶,观赏视角绝佳,当然价格也不便宜,每张票一百两银子。
中等席设在第四至第十排,共七十个席位,价格是五十两,待遇自然也打了折扣,不过还是有位置坐有茶喝的,只不过都是普通货色。
下等席则是在十排之后,不收费也没有服务,普通百姓想要看热闹都可以来,只不过如果不想站着看完全程,就得自备椅凳了。
这个主意是容婉月想出来的,本意并不是要赚钱,而是要搞出一个噱头,毕竟在很多人的眼里,越是贵的东西越是好的,尤其是那些总想着彰显自己身份的人。
不出她所料,上等席的票很快出售一空,中等席的票紧随其后也很快卖掉。
据说上等席的票已经炒到了五百两银子一张,而且还是供不应求,很多人都拿来送礼,比直接送真金白银还有面子。
“表哥,我的位子在哪里?”柳风此次代表锦绣阁张罗各项事宜,当然也包括座位安排,所以容婉月忍着厌恶寻他来问。
“表妹跟我来。”柳风没有察觉任何不妥,走在前面为她引路。
两人一直走到贵宾席前,就看到一字排开的十把紫檀椅,配以锦缎坐垫,比上等席又高出一筹。
而正中间的两把椅子则又与众不同,朱红色的坐垫比其他靛青色显眼许多,正是为夜星寒和容婉月两位老板准备的位置。
柳风为自己的安排暗自得意,容婉月却不禁皱起了眉头。
“表哥,把我的位子安排在最末座吧。”
“为何?”柳风反问道,对容婉月质疑自己的安排有些不满。
“今日裴老也在受邀之列,我的位子怎可在他之上,就是其他贵宾,也是我比不了的。”说罢便叫人把自己的座位换到了最左侧。
其实她还有一个原因没有说,就是她觉得今天的夜星寒怪怪的,莫名其妙给她带了桂花糕,又莫名其妙地发脾气,她可不想和他坐那么近。
柳风虽然有些纳闷,自己这个任性的表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识大体了,但到底没说什么。
今天他这个管事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呢,哪有时间一直应酬她。
距离活动开始还有一些时间,观众已经陆续入席了,容婉月看到了那个讨厌的周小姐。
她正坐在中等席上,想想也是,以周家的实力,想要搞到一个抢手的上等席位还是很难的。
容婉月并没有马上落座,她还要回去再检查一次待会儿要展示的衣服。
周小姐恰巧坐在靠边的位置,容婉月一定会经过的地方,她悄悄地伸出了一条腿,想着如果能让容婉月摔个狗啃泥就太痛快了。
容婉月早就看到了她的小动作,但并没有说破,而是继续若无其事的向前走。
只是在经过周小姐面前的时候,轻轻地抬起了脚,又重重地踩到了她探出的那只脚上。
第26章 陷害
“啊!”容婉月这一脚用足了力气,痛得周若怡大叫出声。
“实在抱歉,周小姐的腿伸的太长了,我一时没有注意到。五福,快带周小姐去更衣,再请个大夫来瞧瞧。”
趁着对方疼得说不出话,周围的人也还没反应过来,容婉月赶紧叫人把她拉走了。
想到她那只脚得养上十天半个月的,容婉月心里就觉得痛快,那张讨厌的脸真是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周若怡被带到了锦绣阁后院的厢房,这里本就是为试衣服的客人准备的,因此一应物品倒是齐全。
五福按照容婉月的吩咐请来了大夫,得知周若怡的伤并无大碍就退了出来。
她看得出自家小姐不喜欢这位,自己自然也不用太过殷勤。
此时周若怡正狼狈地躺在厢房的床上,她的脚肿得像个馒头,好不容易褪下了鞋袜,正在用冰帕子敷脚。
“小姐,大夫说没有伤到骨头,只要好生将养一个月便可痊愈了。”周若怡的侍女一边给她擦汗一边安慰她。
“庆幸个屁!”忍了许久的周若怡终于爆发了,大喊大叫起来,还不自觉地说了粗话。
看到她发疯一般的样子,那侍女吓得不敢出声,低着头退到一旁,心想幸亏今天前边忙,厢房附近没什么人,否则自家小姐的形象可就全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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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许是叫喊得过于激烈,周若怡开始咳嗽起来。
侍女赶紧去给她倒茶,却发现桌上的茶壶是空的。
“小姐,我去茶房拿水,麻烦您在这等一下。”说罢飞也似地跑出去了,心想的是终于能清净一会儿了。
她出了门就向东走,并没有看到西边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向厢房靠近。
这人影不是别人,正是本应该在前边忙碌的柳风。
他刚才确实一直在忙着接待客人、安排事务,所以并不知道周若怡的事情,还以为后院没什么人。
之前柳氏和他已经商量好了,要趁着今天的忙乱陷害容婉月。
陷害的方法很简单,就是在更衣的厢房里放上一件首饰,再找一个人冒充锦绣阁的客人,谎称首饰是在更衣时被偷了。
这个法子显然并不高明,锦绣阁只要说是客人不小心掉的就行了,根本经不起推敲。
他们并不指望用这点手段就打垮锦绣阁,只是想以此在众人心中种下怀疑的种子。
再选择合适的时机制造一些类似的事情,同时趁机散布一些流言,总有一天会让大家对锦绣阁彻底失望。
柳风随意地推开了厢房的门,根本没想到里面会有人。
躺在床上的周若怡也没想到会有人闯进来,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要知道此时她的脚还露在外面,对女子来说,这和没穿衣服也差不多了。
“啊!”周若怡今天第二次发出了尖叫,同时不顾疼痛将脚往被子里塞,手上则将头下的青瓷枕头扔了出去。
“啊!”这次惨叫的换成柳风了,那又重又硬的青瓷枕正好砸在他的肩上,痛得他直冒冷汗。
“你是哪来的登徒子,竟敢冒犯本小姐。”
柳风看着床上这个衣衫不整,头发散乱的女人,依稀记得是哪家小姐,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她是谁了。
看着来人直愣愣地盯着自己,周若怡不禁怒火中烧,随手拿起身边的铜手炉又掷了出去。
第27章 合谋
“哐当!”这一次柳风及时作出了反应,没有被砸中,手炉重重摔在地上,里面的银碳都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