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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宁惹君子,莫得罪小人,更不要招惹女人!
不然会死得很惨!
"珍琦,怎么样?是大戏吧?"
何淑似笑非笑地看着古珍琦,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嗯,绝对是村里的一出好戏,就是没想到钱梅下手速度,这么快?"
"这有什么想不到的,钱梅那女人,心黑狠毒,你忘了她给你使了多少绊子,暗地里给别人穿了多少次小鞋,光你和我说的,都数不过来了!"
何淑讲这话时,脸上浮现出一层薄怒和不愤,看向院子里的目光,都变得很不善!
"是呀,我依然记得,不过那不是到最后,我都让她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嘛!"
"你可以,旁人就不知道啦!"
就在这时……
院内发出一声爆喝声:"钱梅,你这是弄虚作假、欺骗领导,这个东西我压根不知道是什么,更没有在上面签过什么字、按过手印,里面写的内容纯属一无所有,你不能因为不想离婚,就这么毁我啊?"
孔华的声音,明显愤怒到了极点,但里面还是涵盖着隐忍。
这会要是没有其他忌惮的人在场,怕是会抛下男人的风度,动手狠狠揍钱梅一顿。
"孔华,你倒是说说,怎么子虚乌有了?是你通过家里关系顶替了别人上大学的事?还是你和那位叫刑兰的女知青,之间那些事呢?"
相比孔华的气急败坏,钱梅显得相当淡定、坦然。
他们两个人的表现,在县领导和县教育局领导的眼里,有了一番评判。
"不是……钱梅,我和刑兰同志之间,是清清白白的纯友谊关系,你不可以,这样空口白牙地污蔑一个女同志的名节,咱们俩之所以离婚完全是因为理念、追求不同!"
孔华这会是有些慌,但他还是下意识地想去保护刑兰。最起码此刻在他心里,刑兰就如同那雪山之巅的雪莲一般,圣洁美好!
容不得她遭受污染,被诋毁,被践踏,决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污点。
他尽量讲问题避重就轻,模棱两可!。
钱梅不是傻子,夫妻三年,孔华一撅【创建和谐家园】拉啥屎,她一看就知道,
到了如今的地步,孔华自己都快自身难保了,还想着去袒护那只骚狐狸。
钱梅越想越气,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白起夫妻似海深!他们俩可是千日的夫妻了?
到头来,在孔华心里,抵不过一个刚和他认识不过一个月,扭捏作态的女人。
她心下不禁自嘲,自己真是瞎了眼,一颗真心喂了狗。
更加庆幸自己下的这个决定,下地狱,她也要拉上他们一起。
思及此,钱梅眼中划过一抹狠厉,看向孔华的目光愤恨,一字一句带着逼迫的地质问道:"小树林里拥抱亲嘴,这叫纯革命友谊!那你们这‘革命友谊’挺深入的呀,照你的意思,村里所有睡一个被窝的两人,都是坚不可摧的革命友谊了?”
“这话你信吗?还是你完全拿在座的几位领导,当傻子啊?”
是不是这世界就你一个聪明人啊?"
果不其然,钱梅的话,刚出口,在场的四位领导,脸色一沉,均有些不悦的地扫了一眼孔华。
他当场心咯噔一下,有种很不好的感觉,脑海中只飘过几个字,完了!这下情况大不妙!
所以,赶紧抓住钱梅,还没开口的机会,着急解释:"各位领导,你们千万不要听她,一个无知妇人,在这里煽风点火,她都是信口雌黄的"
钱梅毫不留情地打断:"我是无知妇人,你问问村里的父老乡亲,我是吗?你可别忘了,当初就因为我是村子里读书最多,见识最广的姑娘,你才追我的?”
“怎么?这么快就忘干净了?”
“还是说,在你孔华眼里,只有刑兰才是最有见识的?或者说最懂男人的?"
钱梅最后一句,说得意味深长,孔华怎么会听不出来内里的深意呢?
当下火气,又更盛了几分,怒斥道:"钱梅,你给我闭嘴,我不许你这样,含沙射影地侮辱刑兰,她和你不同,你连她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钱梅勾唇满意一笑,回身看向四位领导,脸上神色十分认真、郑重:"各位领导,我懂得家丑不可外扬,但是……孔华同志的问题,已经不是家丑那么简单了!”
“我读过书,自然知道要以国家建设为首要,我一个村妇,不能像那些有志青年一样,为祖国添砖加瓦。”
“但也不会去包庇国家的蛀虫,哪怕那个人是我深爱的丈夫,他做出顶替他人上大学,男女关系不严肃的问题,我经过一番剧烈艰难的思想斗争。”
“还是决定挺身而出,为祖国拔除掉他这个蛀虫!”
“我相信领导们的眼睛,是雪亮的,作风是正派清明的!”
“更是令我们老百姓信服的好官,这件事上,更不会给坏人逃脱制裁的机会。"
钱梅讲着讲着垂下头,一边低低地哭泣,一边拿袖子为自己抹眼泪。
做出一副既伤心又痛心疾首的样子!
第30章 孔华完了
领导们听了钱梅的话,眼中同时划过赞赏之色。
其中一个领导宽慰道:"钱梅同志,快别伤着了,你做得很好,非常好!祖国就需要你这样有一颗正直无私之心的同志。"
院外。
人群中,
何淑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冷嗤道:"这个钱梅,真是假到她姥姥家去了,分明是以公谋私,因而生恨,故意报复孔华,这事到了她嘴里,倒反成了大义凛然了,我呸,真是长了一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
"这也算她的本事了!"
何淑诧异地看了古珍琦一眼,难以置信地道:"我说你,不是吧?你!你俩不是冤家对头嘛,咋这会,替她说上话了?"
古珍琦只不过随口发出的一句感慨而已,前世混迹商场,她见过太多溜须拍马,仅凭一张嘴,在领导面前混得风声水起,扶摇直上的人了。
而那些踏实肯干兢兢业业,就因为没有一张巧舌如簧的嘴,最终默默无闻,一生过得庸庸碌碌。
大好的年华,一身的才华,就那么被无声无息地埋没了!
古珍琦要不是天生拥有生意头脑,赶上了改革开放好时代,成了第一批下海尝到螃蟹肉的人。
单靠一张嘴,她自问不如钱梅。
"并不是,只是就事论事,陈述事实,钱梅这张嘴,确实会给她带来很多便利!"
何淑打心里,瞧不上钱梅这种只有一张嘴、胡咧咧的人。
她语气不屑地道:"不就一张破落嘴嘛,我看她早晚败在她这张嘴上!"
"起码不是现在,你没瞧见嘛,现在领导可有些倾向她这边了,孔华再拎不清,怕真的会,大祸临头了!"
古珍琦低声给何淑分析道。
听了古珍琦的话,何淑目光认真地看向坐着的那四个威严肃立的领导。
好像他们看孔华的目光,同刚刚真的有些不一样了。
就在此时!
孔华极力为自己辩解:"各位领导,你们真的不能听她乱讲,钱梅,她一心想去京都生活,想成为成为城里人,摆脱泥腿子命运。所以,想死缠着我不放,一哭二闹三上吊地不想和我离婚,不惜编造出这么离谱荒缪的理由,来逼我妥协!”
“你们……”
“你们,大家都被这个疯女人利用了。”
“对的,她已经疯了!”
“她现在说的,都是风言风语,当不得真,我父母都是正儿八经、捧国家铁饭碗的,怎么会冒巨大的风险,为我做这种事?”
“再说了,她一个乡野村妇,都知道顶替名额是严重的事!”
“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说着,孔华似乎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急忙从上衣内兜里,小心翼翼地将大学录取通知书取了出来。
展示给四位领导看,指着上面的名字说:"各位领导,你们看,上面明明是我的名字,这货真价实的,怎么就成顶替别了?"
说着,有些痛心疾首地垂下头:"钱梅的话,真不能信,她就是因为不想离婚,才自己臆想出来的,从而跑去领导们面前,捏造陷害。您们看看,这样的人,我们怎么可能还继续生活的下去?"
钱梅并没有因孔华的话,有半点的慌乱,面上依旧稳若老狗。
一片镇定坦然!
人群中看戏的何淑,本来非常肯定坚信孔华,是真的做了那种事。
现在又有些迷惑了,她只读了小学二年级,认的字有限,算数只会百以内加减法。
但还是有自己的认知和判断,大学啊,多令人向往的地方!
大学录取通知书是很严肃的,名字不会造假,上面是孔华的名字,就足以说明他是凭借自己能力考上的。
"珍琦啊,你说不会真的是,钱梅故意唱了这出,冤枉孔华不想离婚,死缠烂打,狗皮膏药似地黏着吧?那名字造不了假?"
以古珍琦对钱梅的了解,瞧她现在十拿九稳的神情,就知道她没有冤枉孔华,况且,她一直怀疑孔华没有考大学的本事。
"名字不假,但,有同名同姓啊,没听过无巧不成书嘛!"
"啊?不会吧?真有这么巧合的事?"
"说不准,真有啊?"
古珍琦讲完,目光再次投钱梅。
"孔华没错,但……这个孔华不是你!"
"什么意思?"
"什么叫这个孔华,不是他?"
"瞧,钱梅那一脸笃定的样子,不会有两个孔华吧,会有这么巧的事吗?"
"……"
一直碍于有领导在场,不好喧哗,默默看热闹的村民,听到钱梅的话,一下没控制住情绪,炸开了锅。
在场的四位领导闻言,更是一脸惊诧,面面相觑。
"你胡说,钱梅,我看你真疯得不轻,怎么会有两个孔华呢,你闭嘴,我不许再胡言乱语!"
孔华实则被钱梅的话,吓得脸色苍白,六神无主,这是他隐藏最深的秘密。
就连钱梅这个枕边人,心里最在乎的女人刑兰,他都只字未提过。
更是他敢一口咬定钱梅,无限的底气,如今,他慌了,心里急得像热锅上蚂蚁。
孔华很想让钱梅缄口不言,哪怕,哪怕为了稳住她,暂时同她虚与委蛇、假意奉承,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