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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醉相思秦墨容知意-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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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再对比她这个旧人,心中说不出的讥讽!

      转眼一月过去,离除夕又近了一步,天气却忽然晴朗起来,没了刺骨的寒风,倒带着和煦的暖意。

      容知意难得的走远了一些,不知不觉,竟然又到了那日小坐的假山旁。

      但这一次,不会再有迷路的宾客误闯,她可以安安心心的多坐会儿。

      然而这世上之事永远都是无巧不成书,她刚这么一想,一片月白的衣角便映入了眼帘。还未反应过来,那一片月白衣角的主人便笑吟吟的自假山后走了出来。

      “我就料定你这小丫头必定会再来此处躲懒。果然被我逮着了。”

      听他的语气,倒像是特意来等自己的。容知意心中无语,但念及他曾救过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先行了一礼,“见过公子。”

      “你今日倒是十分有规矩。”贺辰轩微笑赞道。

      “可是公子却违礼了。”容知意凝视着他道。

      “嗯?你且说说看,我怎么违礼了?”贺辰轩饶有趣味的扬了扬眉。

      “公子是外客,我虽是丫鬟,也算得上是内眷。上一次是碰巧也就罢了,这一次却是公子有意为之,自然于礼不合。”

      “你说的很对,可我却并不是有意为之。”

      “公子方才说的第一句话难道忘了,特意在此逮我,难道还不算有意为之?”

      “可你若不来,我就算是在这等上一辈子也是空等。如此说来,这一次也算得上偶遇。”他从容不迫的将错推了一半儿。

      容知意只能无语凝噎。

      贺辰轩看着她那微微抿着的薄唇和那清澈如水晶般的眼眸中隐隐的气愤,心中竟然说不出的愉悦,不禁入了神,反应过来后连忙抵唇咳嗽一声,掩饰尴尬。

      容知意倒没心思去注意他的目光停在哪里,此时她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快点离开这里,若是被人看到,恐怕又要生事,毕竟她的身份有异。

      “公子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唉?等等!”见她要走,贺辰轩这才想起自己来找她的本意:“我有Y.B独家整理件东西给你。”

      他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差点没把容知意吓得跳起来:“私相授受,是大罪!”

      “你这小丫头,想哪儿去了?”贺辰轩不禁失笑,“只是一瓶伤药而已,竟把你给吓的。若不是知道你是个丫鬟,还以为你是正经的将军夫人呢!”

      容知意闻言,神色不觉黯然,顿了片刻,才道,“你救过我一次,我已经还不清了。为什么还赶着送伤药给我?”

      “我何时说过要你还?”贺辰轩将药瓶塞给她,道,“这是特制的凝脂膏,能去疮痕,你一个姑娘家,手和脸一直这样可不好。人家外面的姑娘都爱漂亮,你倒好,什么也不管。”

      容知意的手不自觉的触摸了一下脸上的伤疤,那日被大火灼烧的痛楚还萦绕于心,挥之不去。

      沉默半响,她才冷静下来。

      容知意知道他是因为上次看到了自己手上和脸上的疮痕,才送药给自己,心中不由感激,加上不好拂他的意,也只能收了。

      “多谢。”她由衷的道了声谢,又行了一礼,方转身往回走。

      却不知贺辰轩一直目送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才离开。

      容知意本以为这一生可以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度过,可事实证明,是她将人心想的太简单了。

      容允儿曾发誓要让她受比自己多千万倍的苦,又怎会轻易的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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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找一个既然显示自己温婉纯良,又能残忍的折磨容知意的机会。

      第十四章: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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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眉知她喜欢,连忙捡了来,喜道,“这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宝贝,你可有物件打发时间了。”

      容知意却摇摇头:“只怕是哪个小孩子不小心失了的,你还是拿出去还给他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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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字儿,拿来我看看。”

      小眉便将纸鸢给她,容知意凝眸一看,顿时吃了一惊,只见上面写道:“书中无别意,唯怅久离居。”

      “小眉,快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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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哪个不学无术之人写的,让人看见,岂不误会?”

      听她这么一说,小丫鬟即使看不懂诗文的意思,也大概明白了,亦吓得不轻,连忙要拿着扔出去,却不经意瞥见那落款处有两个字,随着念了出来:“雪——儿。”

      “原来这不学无术之人叫做雪儿啊!”小丫鬟一脸恍然大悟状。

      容知意却是红了脸,这“雪儿”是她为应付贺辰轩胡乱起的名字,这么一说,岂不是在说她自己就是不学无术之人。

      想来这纸鸢,也是他故意放进来的了。可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

      容知意心中奇怪,却更后悔当初没有与他直言自己的身份,若早告诉他,也就不会引他遐想了。

      可事到如今,却是不能不说了。

      “你将这纸鸢拿出去还给失主,他若问什么,你照实说就是了。”

      “他能问什么呀?”小眉不解的问。

      容知意想着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便道,“你先去吧,日后我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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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绕过回廊从偏门出来,见一帮小孩子正在嬉闹,便挨个问了。

      谁知一众孩子都说不是自己的,小眉正以为失主走了,一个大些的男孩子忽然道,“我想起来了!是刚才给糖我们吃的那个哥哥的!我见着他在街上买了一只纸鸢,就是姐姐手里的这个。”

      小眉听了,松了一口气,道,“你带我去找他,我身上也有糖给你吃。”

      男孩子答应了,领着小眉到了将军府正门旁的茶肆里,手指着一位正在喝茶的公子哥儿打扮的清隽男子,说,“就是他了。”

      “好。”小眉从荷包里取出两块用油纸包住的酥糖放到他的手心,笑道,“这可是徐记的酥糖,好几文钱一个呢,可别一下子吃完了。”

      男孩子听了,兴奋不已,连连点头,随后一溜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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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喝茶的公子哥,正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嫡子,太子殿下——贺辰轩。

      “怎么是你?雪儿呢?”上次明明是见她往那个院里走的,应当是在那处当值才是,怎么竟然是别的丫鬟捡到了送来?贺辰轩满心失望的想。

      “我不认识什么雪儿,这纸鸢掉到了我朋友的院子里,她吩咐我拿来还给你。”

      “朋友?”

      “对啊,就是我在南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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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朋友叫什么?”

      “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连人家女子的闺名也要问?”小丫鬟有些恼了,若不是因为容知意交代她,不管人家问什么都要如实回答,她恐怕早就气的走人了。

      她觉得面前的这个公子哥虽然生的俊美不凡,但脑子却有问题,老是问些莫名其妙且不得体的问题。令人生气!

      贺辰轩并不知道自己在小丫鬟心里已经被贴上了“患有脑疾”的标签。此刻他的心绪已被小丫鬟的那句“我们院中,只有我一个丫鬟。”给激的方寸大乱。

      她不是那里的丫鬟,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是丫鬟……

      难怪他好几次暗示性的对秦墨说起“雪儿”这个名字,他都一脸莫名,说不记得有此号人物。

      难怪她总是处处谨慎小心,生怕与自己沾惹半分……

      第十五章:太子殿下见过她吗?

      “你朋友她过的可好?”贺辰轩不甘心的问。

      “公子这是什么话?我朋友过得好不好又与你何干呢?”小丫鬟表示很无语:你这么问,好像和我朋友很熟似的。

      贺辰轩自知不该如此问,但还是忍不住道:“我只求你告诉我一件事,其它的,便不问了。”

      小眉本想说他多事,但见他眸中透着恳切之色,话到嘴边又改了口:“你问吧。”

      “她喜欢秦,你们将军么?”

      “那我怎么知道,你得问她……好了,纸鸢还给你了,问题也已经回答了,我该回去和我朋友交差了。”说完,径直转身走了。

      却不知贺辰轩为她这话疼的五脏俱伤:她对自己,原来仅仅是因为救命之恩的感激而已啊……

      只是,雪儿,你可知,自你那日从山上掉下来,撞进我怀中开始,我便已一见倾心,这段缘分,是万万斩不去的了……

      “他问了什么?”

      见小眉耽搁了这么久才回来,容知意不禁问道。

      “那个人真是奇怪!竟问些不着调的问题,我看他多半是得了脑疾。一会儿说怎么是我去还纸鸢,一会儿问我雪儿在哪儿。我怎么知道雪儿是谁?更可气的是他居然问我你的闺名,也不知道羞耻。还有,他居然问你是不是喜欢将军,这关Y.B独家整理他什么事呢,我看他真的是太无聊了,操心这个关心那个,好像和你很熟一样……”

      容知意听了,垂眸不语。

      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愧疚,贺辰轩三番两次的帮她,她却连当面和他表明身份都不能,甚至还骗了他。

      父亲从小教她要知恩图报,可如今身处深宅内院之中,自身难保,不连累他人已是万幸,还何谈报答呢?

      东宫。

      “魏统领,太子殿下自昨日从外面回来就这样了,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只怔怔的看着画像出神,您快去劝劝他吧。”负责东宫内务的总管太监林和一脸焦急的对着刚闻讯赶来的御林军统领魏仲道。

      “林公公不必担心,太子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心中自有分寸。”

      闻言,林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哎呦,我的魏大统领,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太子这整日的水米不进,万一有个什么状况,皇上和皇后娘娘还不得杀了我!”

      魏仲自知说不过他,也不再多说,径直进了殿中,只见贺辰轩坐在鎏金宝座上,双手展开了一副画卷,怔怔的出神。当即轻咳一声,单膝跪地:“臣,拜见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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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殿下。”魏仲起身,开门见山道,“臣听闻殿下自宫外回来后便水米不进,心中分外担心……”

      贺辰轩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又是林和叫你来的?”

      “……林公公也是为殿下好。”

      “魏统领是孤的师容,从小教导孤习武,又是父皇亲封的都尉,掌管御林军,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可孤心中这件事,却非你能解决。你还是回去吧。让孤在略坐坐。”说完,贺辰轩的目光又移回到了画卷上。

      魏仲被他这一番连哄带赶的话堵的无话可说,却又不能就此走了,便绕开话题道,“殿下看的是哪位大家的画作,不知可否借微臣一观?”

      “不是什么名画,不过是孤自己画的。但画上之人,却是珍贵无比……魏师容要看,便看一眼,只是要小心些,别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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