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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良山和苏茹菲才注意到杜其美的反常。
“妈,您怎么了?”
苏茹菲一脸愕然诧异地看着杜其美。
杜其美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指了指咖啡,浑身绷着一股劲儿,脸都憋红了,却硬是挤不出半点声音。
苏茹菲一头雾水。“到底怎么了,您倒是说啊!”
杜其美却只一个劲儿的摆手。
苏良山在一旁看着干着急,“你到底想表达什么,你别比划,说出来。”
“……”
杜其美表情十分焦灼,仍是做出先指指嘴巴,又指了指咖啡的动作。
“你倒是说话呀!”苏良山急得快要跳起来。
这时,苏小染瞧出了些端倪,“大婶是说不了话了?!”
杜其美连连点头。
接着,苏小染又说,“大婶还说咖啡有问题。”
杜其美又是一阵点头。
苏良山和苏茹菲见状直接懵掉,怎么会这样?
如果是咖啡有问题,为什么他们其他所有人喝了都没有事,偏偏就她不能说出话了?
苏茹菲转身瞪着苏小染,尖着嗓音质问道,“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苏小染简直被她蠢笑。
“大姐,我明明刚被这些家伙抬下来,碰都没碰大婶一下,我怎么动手脚啊?”
苏茹菲被她的话气到头顶冒烟,“你分明就是强词夺理。”
苏小染扯了下唇角,“切!”
她哼了一声,冷冷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茹菲!”
这时,苏良山大声喊了苏茹菲一道,“你怎么能胡乱猜测?何况小染还是你姐姐,她怎么可能会害你妈妈!”
如今苏小染就是他的摇钱树,何况眼下凌宗莫还在,所以他当然要站在苏小染这一边。
得罪谁也不能得罪金主爸爸不是?
“爸!”
苏茹菲皱起眉,难以置信地、且十分委屈地看着苏良山。
苏良山轻咳了一声,目光微微躲闪,“好啦,你不要在这里任性胡闹了,先回你自己房间去,我自会安排人送你妈妈去医院。”
“爸!”
苏茹菲心里越发不满,十分不甘心地看着苏小染。
苏小染轻轻地耸了下肩膀,笑中带讽,表示自己就是一局外人,无权干涉他们什么,倒是很乐意看戏!
苏茹菲瞪着苏小染,气得牙痒痒。似是在说:你给我等着!
苏小染这人向来是爱憎分明,软硬不吃,轻挑了下左边眉梢,意思是说:有种你就上,老娘随时奉陪!"
第39章 演技绝了 "无论是从自身的气场,还是排场,苏茹菲都比不过苏小染。
苏茹菲恨不得将苏小染大卸八块。可,偏偏她越是看不惯,越是打不着。
现如今苏小染又有凌宗莫撑腰。
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
眼下就连苏良山都不敢再说她什么。
所以,苏小染无论如何也是她动不得的。
于是,苏茹菲就把心中的怨气成倍地撒在用人的身上。
“怎么着?你们一个个都只会看热闹是吧?没看到我妈喝了你们泡的咖啡后就说不出话来了吗?到底是谁煮的咖啡,赶紧给我站出来!其他人还冷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让司机备车,送我妈去医院!”
苏茹菲嗓音尖利地道。
用人们一个个被吓得脸色惨白,她们可担待不起伤害夫人的罪名,于是谁都不敢上前一步,都战战兢兢地想往后缩。
苏茹菲火冒三丈,指着这些用人的鼻子,“见天儿的伸着手心要工资的人是你们,关键时刻怎么看不着你们出力了?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有一个算一个统统都给我滚出苏家!”
说完,她便搀起杜其美。
“妈,我送你去医院!”
杜其美点头如捣蒜,激动地都要哭了。
不知怎么的,此处画风竟有些可怜。
苏小染坐在沙发上,见状啧啧地摇了摇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们母女若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总结起来就俩字,活该!
一时间,家里几乎一团糟。若是在平时,苏良山早就要炸了,但眼下,他只能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尴尬,努力地以在凌宗莫面前维持一副稳重大家长的形象,假装处变不惊。
他叹了口气,装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对凌宗莫说了,“叫凌总见笑了!”
凌宗莫轻勾了下唇角,“都是一家人,岳父何必跟我这么见外。我正好认识一位医术特别精湛的耳鼻喉科的医生。我现在就给她打个电话,岳母直接去她那儿看就行了。”
苏良山一脸欣喜地接受,“那真是太好了!”
早已将一切看透的苏小染无声地撇了撇嘴角,苏良山这头老狐狸都已经够老奸巨猾的了,但若跟凌宗莫比,恐怕再修炼个万八千年也赶不上!
只见凌宗莫拨通了一个电话。
通了后,“濯涟,我介绍了个病患去你那儿瞧病,她喉咙不舒服,你一定要‘好好的’瞧一瞧。”
当他说到“好好的”这三个字时,刻意拉长了些语调。
濯涟在那头儿秒懂他的意思,“放心吧凌总,我一定会按照您的吩咐好好帮她瞧一瞧!”
随即凌宗莫轻嗯了一声,俊逸的脸上波澜不惊,兀自掐断了通话。
苏良山急忙问他,“对方怎么说?”
凌宗莫眼眸微眨,若无其事地说,“自己人办事,您无需担心。”
苏良山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此时苏小染脸上的表情可以用目瞪口呆四个字来形容,心里咂着嘴说:某人的演技真是简直了,登峰造极,天衣无缝,无中生有,移花接木。本影后表示佩服!佩服!
她在心里还没吐槽完,凌宗莫就朝她投来一道目光。
深瞳如墨,一分威慑,三分讥讽,还有六分冰冷。
这样的眼神,凌厉,且复杂,她从未见过。
她甚至有种很大胆的猜测:这男人能听到她心里的话!
想到这一层,她身体不由得打了个突。
尼玛,他到底是人是妖?
可说到妖,她突然想起了呦西那只雪貂妖……从昨晚到现在她一直都没见到过他半只影子,究竟跑哪儿去了?"
第40章 多少钱能买我的自由 "苏小染绝不会想到当她被一群蠹人架在半空,难受得几乎张不开嘴,伸不开腿的时候,呦西正趴在一块纯羊毛的波斯地毯上懒洋洋得晒着太阳,享受着美妙的清晨时光。
玄辟拧巴着一对好看的浓眉,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端着一碗肉脯,正一块一块地喂到呦西的嘴里。
“唔,我头顶有点痒,你帮我挠挠!”呦西懒洋洋得翻了个身说,脸上那副嘚瑟得欠扁的表情,就好像他是身后这栋五千平城堡式建筑的继承人似的。
玄辟强自忍住把一碗肉脯全都倒在呦西头上的冲动。谁叫自己刚才打赌打输了呢。眼下他愿赌服输,就只能像个孝子贤孙似的,在比他小了整整三万年的呦西跟前尽二十四孝。
他用手指轻轻地帮呦西抓了抓头。
呦西的毛色洁白,且毛浓密顺滑,摸上去触感极好。只是……
他轻轻一抓,就揪下来了一撮毛,而几乎是下意识的,他鼓起腮帮子吹了一口,白色的毛发就跟蒲公英似的在半空飘舞。
这一幕,让玄辟感觉很治愈。
想啊,清闲的早晨,明媚的阳光,可爱的朋友……多适合做一些幼稚的事情啊!
于是,玄辟再一抓,又是一撮毛,再吹……
紧接着,他又抓了一下……
玄辟就像是被触动了身体里的某一个开关,不断地去揪呦西的毛。
不断地吹。
他沉溺在看白毛漫天飞舞的情景之中。
幼稚儿童欢乐多。
而他好看的唇角衔着一抹报复的坏笑。
呦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毛居然被玄辟当成蒲公英的种子一样揪下来吹着玩儿,而且是一直揪,一直吹……
是可忍,孰不可忍?
呦西炸起一身被玄辟揪得已有些凌乱的毛,眯着一双貂眼,挥舞着一双貂抓,“玄辟,你赶紧给老子住手!否则可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哦?”
玄辟拍了拍手站了起来。
长身玉立,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呦西。
虽然两人还没正式交手,但形势已经很明显,玄辟已经凭借他的身高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呦西气得伫立起来,仅用两只后脚着地,可即便如此,他整个身高也还没玄辟的一条小腿长。
玄辟冲呦西勾了勾手指头,“来啊,我先让你十招!”
呦西切了一声,“德性!”
紧接着他眯眼打了个呵欠。明明是既输人又输阵,却仍是打肿脸充胖子。
“爷累了,现在要回房睡觉了!”
他说完后傲慢地转过身去,背对着玄辟,拿出一副老前辈的口气,“虽然你比我早出生了三万年,但有些道理你却不如我懂。年轻人,武力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