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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嫣不停的踱着步子。
刚才,她似乎看到了陆遥,尽管那面孔一闪而过,直觉告诉她,陆遥回来了。
“真是命大,那样都死不了!”
熊熊妒火,正焚烧着陆嫣的心,好似要将她烧成齑粉。
她去掉手中镯子,交给翠竹,“去,帮我送封信出去。”
很快,收到信的从贵来到府内,才一见面,抱着陆嫣就亲。
陆嫣奋力挣脱开从贵的怀抱,恼恨的说:“你还有心思亲的,陆遥回来了!”
从贵一【创建和谐家园】坐在椅子上,端起陆嫣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说:“不可能,陆遥是我亲手打死的,又掉入江中,怎么可能还活着!”
陆嫣冷笑,“你看见她尸体了?”
“.........那倒没有。”
“没有你那么肯定?”陆嫣咬牙切齿的说:“我告诉你,霍行知前些日子带回来一个孩子,那孩子跟他长的很像,万一那孩子是陆遥的,敬儿咋办?”
从贵不以为然,“你紧张啥,大不了跟我一起生活呗。”
“呸!”陆嫣恼恨着说:“就你这样,你有什么能耐养孩子?他在督军府,那是督军府少爷,跟你,呵,要饭的乞丐还差不多。”
从贵一拍桌子,“陆嫣,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当初若不是我,你会是督军府夫人?别忘了,是我把你送到这个位置上的,我照样可以把你给拉下来!”
“你!”
陆嫣软了语气,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我不是担心儿子前途么?”
“你担心个屁,你只是馋这个位置而已,”从贵伸手将陆遥拉入怀里,大手缠上她的身子,说:“她要是回来,咱们还像当初那样,一不做二不休,杀她个措手不及。”
见陆嫣不配合,从贵不高兴道:“咱们好久没见面了,我快想死你了。”
从贵说完,将她抱到床上。
才脱去她外衣,却见霍子敬从外面进来,陆嫣一把推开从贵,合上衣服来到霍子敬面前,急迫的解释道:“儿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霍子敬怔怔的望着从贵,一言不发。
陆嫣狠狠的剜了眼从贵,眼神儿示意他滚蛋。
从贵笑嘻嘻的摸了把霍子敬的脸说道:“这孩子长的真俊啊,像老子的种。”
陆嫣气的眼圈泛红,“你怎么还不走?”
见陆嫣生气,从贵忙说:“我走,我这就走。”
他最后看了眼霍子敬,离开房间。
他一走,陆嫣就抱着霍子敬哭道:“儿子,你告诉妈妈,你看到了什么?”
霍子敬抿着嘴,不吭声。
陆嫣哭的更加伤心了,“敬儿,你快说啊,说你什么都没看见。”
她是真的怕了。
怕霍行知知道她的秘密。
她不仅跟从贵保持长期的联系,就连霍子敬都不是霍行知的孩子。
万一被霍行知知道,她如何是好?
这个秘密,像是一座大山,压在她肩膀上,她愈发痛恨陆遥起来。
若不是陆遥,她至于这样铤而走险吗?
见霍子敬不说话,陆嫣崩溃了,用力摇晃着他小小的身体,“你怎么不说话?”
霍子敬眸底闪过一抹恐惧,颤抖着声音说:“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陆嫣一把抱住霍子敬,哭泣道:“好孩子,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你再也看不见妈妈了,知道吗?”
第19章 重逢,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陆遥随送菜的车子来到督军府。
刚将菜卸下,便前往前院去寻七宝儿。
七宝儿正在院子里同霍行知玩儿,远远看去,这画面温馨又美好,在陆遥的心中掀起阵阵风浪。
从前她多次幻想这副场景,后来在得知她不可能有孕之后,再未曾幻想过,直到今日,她得上天眷顾,生下七宝儿,已是她最大福分,她已经不敢苛求七宝儿拥有父爱。
可如今,那父爱就在眼前,唾手可得,这让她如何不动容?
“你过来一下。”
突听耳畔传来一道声音,陆遥抬头,撞见梁副官眼中。
来府之前,她面容做过装扮,跟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佣人差不多,因此她并不担心有人认出她。
陆遥指了指自己,“叫我?”
梁副官说:“难道还有别人?”
待陆遥走近,梁副官问:“你是谁?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陆遥很快扯了个谎:“厨房的吴妈生病了,我来帮忙。”
梁副官是识得吴妈的,闻言,问:“可请大夫了?”
陆遥点头,“请了。”
正在厨房张罗饭菜的吴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行吧,你跟我走。”梁博转身就走,见陆遥站那不动,他说:“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
陆遥没法,只得跟上去,她问:“要做什么?”
梁博说:“大帅书房东西堆的太满了,需要清理。”
陆遥没吭声,梁博忽然停下来,问:“你叫什么?”
陆遥随口说道:“豆苗。”
见梁博一直盯着她不动,陆遥还以为自己曝光了,心里一紧,问:“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梁博摇摇头,说:“没什么,就觉得你看着熟悉。”
这话像是刀子划过陆遥封闭的心,将过往的岁月剥开摆在她面前。
她深吸一口气,终究是压下那股难受,跟着梁博进入书房。
梁博指着最里面说:“把这里整理一下。”
陆遥点头,很认真的去打理。
那些书架还是她从前在府里时帮霍行知整理的,没想到这几年竟然没动过,倒是落了厚厚一层灰,可惜了。
她捡起地上丢成一乱团的纸,打开,她看到了什么?
竟都是画了一半的头像。
起先没在意,但一张张摊开,赫然是她的脸。
她的心骤然一紧,谁这么无聊,拿她来消遣?
足足有好几尺厚。
再仔细辨认笔迹,她觉得熟悉,但要让她承认那是霍行知画的,她绝不会相信。
刚将那一摞废纸整理好准备丢了,被梁博叫住,“等下,那些别丢。”
“为什么?”陆遥说:“都画费了。”
梁博说:“那是大帅的东西,你整理好放到最里面。”
陆遥没说什么,放好画纸,又过来清理书籍。
刚整理完这面墙,看到最左边的博古架上放着一个檀木盒子。
她心尖一动,手比大脑反应快,等她发现,盒子已经被她打开了。
望着里面那熟悉的娟红帕子,一股被她深埋许久的感触滚滚而来,几乎要淹没她心脏。
正感慨时,一道阴风拂过,檀木盒子一把被人抢走,随之而来的是霍行知的咆哮声,“谁允许你动我的东西了?”
第20章 心痛,打她七寸
陆遥眼底盈满泪水,待眼泪即将落下时,她猛地垂下脑袋。
梁博连忙过来解释,“大帅,前日你不是说乱么?”
霍行知阴沉沉的目光扫过陆遥,冷冷的说:“乱就乱了!”
梁博正待说话,外面有人喊他,梁博同霍行知说了一声,转身离开。
陆遥也想跟着出去,被霍行知叫住,“你会研磨么?”
陆遥脚步一顿,刚想说不会,发现嘴比大脑实诚,等她反应过来,“会”字已经说出口。
霍行知冷冷的说:“既然会,站那做什么,还不研磨?”
几年不见,陆遥发现霍行知脾气愈发难捉摸,整一个易爆易燃。
想着此行目的,陆遥没说什么,主动走过去研磨。
很快,她研好磨,说:“好了。”
霍行知摊开宣纸,拿起笔准备写字,见陆遥在旁边,他放下笔,说:“我念,你写。”
陆遥惊讶了一下,要是让霍行知看到她的字,她想带走七宝儿可就难了。
她立即摇头,“我不会写字。”
霍行知眯起眼睛望着她,说:“你研磨的动作那么熟练,不会写字?”
陆遥脑袋低的更狠了,说:“不会,没学过。”
霍行知不再吭声,拿起毛笔开始写起来。
陆遥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整个一大写的尬字。
她悄悄看向霍行知,男人的侧脸华贵迷人,即便几年不见,却依然牵动陆遥的心。
那是她捧在心里十几年的人,一想到他开枪打死她,陆遥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撕裂。
密密麻麻的难过蜂拥而来,似乎要碾碎她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