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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栖漫轻笑了一声,语气无奈,随即话锋一转,“傅老师,你说我能得奖吗?”
得奖吗?
其实她算是天赋型选手,但如果说很好,不见得如此。
傅锦辞没说话,只见赵栖漫轻笑一声:“虽然我不见得会拿奖,我会努力的去往那个方向靠的。”
她的话里,皆是对未来的期许。
夜越来越深,天气也是越来越凉,赵栖漫感到凉意,瞧见闭上眸小憩的傅锦辞,轻手轻脚的回到屋子里拿了个毯子给他盖上。
她的手才刚刚碰到傅锦辞,就见傅锦辞睁开迷离的眼睛,对上她的眼睛。
男人在她的脸上瞧见黎阮之的模样,他一拽,赵栖漫站不稳,跌进傅锦辞的怀里。
“阮之——”他轻声喃喃道。
那声音很小,却都落在赵栖漫耳里。
阮之?那是谁?
赵栖漫的身子僵硬,在他的怀里也不敢动弹。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流逝,赵栖漫回过神来,轻轻推了他一下:“傅老师,你认错人了。”赵栖漫的声音落到傅锦辞耳里,他一怔,手搭在她的后背上。
那一瞬间的小动作,太像太像了。
他松开赵栖漫,见她站起来,往自己房间里走,久久不能回神。
以前他经常在院子里坐着玩,累了就闭上眼睛眯一会儿,黎阮之也会拿一个小毯子给他盖上,嘴里还嘟嘟念念着:“睡吧睡吧。”
阮之用她的小手,拍着他的背。
后来——
也就没了后来。
他独自在院子里待了好半天,才缓缓起身,将凳子放回原处,上了二楼。
房子里,赵栖漫满脸疑惑。
傅锦辞方才说的那个阮之是谁呢?
是他的小情人?还是他的前女友!?
再想想,之前撞破傅锦辞和那个男人的事情,赵栖漫浑身起鸡皮疙瘩,拿了一身睡衣,去洗了个澡,放空自己,让自己尽量遗忘刚才的事情。
可是一闭眼,傅锦辞身上的清香,好似有慢慢地在她鼻边蔓延,渐入心底。
不行。
她翻了个身,手搭在小腹上,渐渐入眠。
这一晚,赵栖漫睡得极好,梦里的香艳画面让她不敢想象。
醒来已经是中午,她从冰箱里拿了一块面包,收拾了一些东西,悄悄出门。
傅锦辞听见动静,在楼上默默注视,瞧着赵栖漫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心里约莫知道是昨天晚上吓到她了。
别看平日里赵栖漫一副很大胆子的模样,其实私下里小心得很呢。
赵栖漫在关门的那刻,对上傅锦辞的眸子,心里一惊,但仍旧面带笑意,冲他打招呼道:“傅老师——”
傅锦辞缓缓走下来,站在她跟前,“要走啊?”
赵栖漫点头,“今天下午要【创建和谐家园】的,所以,我就先走了。”
傅锦辞垂眸,低笑一声,“那路上注意安全。”
“好。”赵栖漫指了指身后的顺风车,“我先走了。”
一番尴尬的对话过后,赵栖漫钻进车里,松了一口气。
怎么会有这么尴尬的场面,简直是让人想象不到的尴尬。
透过后面玻璃,赵栖漫瞧见傅锦辞一直在看她,又赶忙收回视线。
心里不停地想,下一次,千万可别发生像昨晚那样的事情了!"
"【5】
赵栖漫又是第一个回到小屋的人,她交了手机,去房间里收拾一番,又去厨房里准备做几个小菜。
顾北一来,就瞧见在厨房里忙碌的赵栖漫,她挽着赵栖漫的胳膊,状似撒娇:“漫漫姐,你还会做饭啊?”
赵栖漫偏头看了她一眼,眸子里含着淡笑,“是啊,不会做饭岂不是要饿死了。”
又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无忧无虑地待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她很羡慕顾北,也羡慕沈沐知。
他们都是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的,家庭很好,不用为了生活奔波,虽然她也是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可是意外来得快到毫无预兆。
赵栖漫将最后一个菜盛出来,摆在桌面上,又摆上七双碗筷。
经过上一次的角逐,十六个人,仅剩七个,加上黎盛雪,也不过仅仅八个人。
规则也越来越残酷,下一番比赛,就只能留下三个人,进行总决赛的比拼。
顾北招呼着归来的人吃饭,几番赞叹之后,全部坐在位子上。
仅剩一人未到,就是之前和顾北吵架的那个女子,顾岁欢。
顾北歪歪头,心想不来更好。
“再等一等吧,说不定她很快就到了。”赵栖漫见顾北招呼着大家吃,开口制止道。
顾北咬着筷子,口齿不清:“她本身也不愿意来,干嘛要等着她啊。”
“顾北——”赵栖漫微微颦眉,略带严肃地说道,“岁欢既然是我们中的一员,自然得等着她。”
但是,也不能一直等着。
赵栖漫回头看了一眼,见还无动静,“再等十分钟,要是她还不回来,我们就开动。”
既然大家都有份,自然缺了一个人也不好。
大家各自聊着天,顾北还在独自生闷气。
十分钟过后,见仍旧毫无动静,顾北这才重回刚才那般欢喜的模样,招呼着大家吃吃喝喝。一个小时候后,顾岁欢姗姗来迟,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她浑身湿透,裤脚上沾了一些泥土。
赵栖漫看了一眼,起身就房间里拿了块毛巾,刚递到顾岁欢面前,就被顾岁欢抚开。
顾岁欢语气很不好,“离我远点。”
赵栖漫一怔,没料想到她这么大火气。
这还没开口,就见顾北蹭地一下站起来,将赵栖漫护在背后:“你凶什么凶,漫漫姐给你拿毛巾你还不知好歹地凶她,有病啊?”
顾北哼了一声,拉着赵栖漫回到位子上,小声说:“我们不要管她,阴晴不定,公主病吧。”顾岁欢瞥了她们一眼,径自上楼。
桌面上议论纷纷,赵栖漫看向顾岁欢的背影,不过片刻又回过头来。
是不是公主病她不知道,但顾岁欢现在的模样着实不算是好看。
外面未曾下雨,身上却是湿漉漉的,像是被人泼了水,应当是个人恩怨,和别人无关。
赵栖漫并未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晚上她将画完的东西修改好,正要睡觉的时候听见敲门声。顾北站在门外,手背在身后,面露难色。
“怎么了?”赵栖漫问道。
“我刚刚,看恐怖电影,一个人不敢睡。”顾北支支吾吾地说出自己的请求。
赵栖漫嗤笑一声,拉开门,示意让她进来。
顾北进来之前,赵栖漫已经把手绘板锁在了抽屉里,她招呼顾北进来后,独自去冲了个澡。顾北跟她描绘电影里的剧情,有声有色的,赵栖漫身临其境。
半晌,赵栖漫被吓得打了个哆嗦,又忍不住地顾北问电影之后的剧情。
顾北靠在床头上,继续讲完,她困得直打盹,倒是赵栖漫越来越清醒。
赵栖漫看着顾北呼呼大睡的模样,忍不住失笑,她一闭眼就是血淋淋的场景,吓得她根本不敢闭眼。
她把手搭在小腹上,隔了好一会,去将板子拿出来,把之前画的全都删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画,更不知道故事里的主人公应该选择哪一种设定,如果换作是她的话,她也不知道。
而这个漫画又是与傅锦辞有关,除非得到他亲口认证,说他喜欢的是那个姓陆的,而不是那个叫阮阮的?
删完之后,赵栖漫将板子塞进抽屉里,此时顾北已经在小声打呼,她轻声唤了一声,只见顾北晃晃悠悠地翻了翻身子,半点都没有受到影响,赵栖漫这才接受了这个现实。
赵栖漫走到窗前,坐在阳台上的沙发上,拉开一点缝隙,数着漫天的星。
那一晚的画面又一次重现在她的脑海里。
一个是她和傅锦辞安安静静聊天的场景,另一个是傅锦辞拥住她的画面。
那晚,他的身上带着淡淡的玉兰香,还挺好闻的。
赵栖漫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手撑在洗手台上,看着自己的面容,轻声说道:“赵栖漫,不要魔怔了,绝不能被美色所迷惑。”
可是她的新心,却不听话地怦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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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还在骂顾岁欢。
“喂,顾岁欢,你是不是有病啊?”
一听到这句话,赵栖漫哑然失笑。
要是有手机的话,她还真想把这一幕给录下来了,可惜的是这一刻,她没有。
阳光丝丝缕缕地落在顾北脸上,她眯了眯眼睛,伸手遮住,磨磨蹭蹭地爬起来。
而赵栖漫刚睡着没多久。
“漫漫姐,漫漫姐——”
赵栖漫应了声,混沌的脑子并不好使,眼皮象征性地一掀,随即又闭上。
“漫漫姐,你要不要吃早饭啊?”
赵栖漫摇头,翻了身,接着睡。
顾北见如此,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门,心里更是愧疚得不行。
她觉得,一定是自己昨天晚上把赵栖漫给吓到了。
出去之后,顾北看见一群人入座,准备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