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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春要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之前我也从来不关心。但这一晚彻夜未眠的我,一直在想,未来的司马春将会何去何从,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半个月后,司马春砸宝马车的事还在继续发酵,他的新闻甚至还登上了全国性的媒体,因为至今都没人知道他砸宝马车的真实目的是什么,所以很多新闻记者都想采访他
但司马春依旧对自己的真实目的避而不谈,这就更加激发了人们的好奇心。
不过我公司的那帮女同事们,终于相信了我的话,认为司马春有精神病了。
因为新闻上有了关司马春最新的报道,司马春的宝马车被砸后,他换了一辆大锈迹斑斑的大“二八”自行车。
报道上的照片是【创建和谐家园】的,照片上司马春身板笔挺的骑在“二八”自行车上招摇过市,和他形成强烈对比的是旁边骑“二四”自行车的,一位红衣女士。
他比对方足足高出了半个身子,红衣女士仰视他,而他则一脸的坦然,目不斜视。
时光如梭,转眼到了第二年四月。
新闻报道上说,首都北京正在遭受建国以来最大的沙尘暴,我所在的城市也受到了波及。
一天一夜的长风鼓荡,尘沙被送到天上,黄澄澄的。为防止沙尘钻进低胸的裙子里,女人们加了一件高领的罩衫,男人把领子竖起来,鼻梁上架起墨镜。
然后,风又很突然的停了,突然的气象部门都没反应过来。像百米冲刺跑了一半,硬生生收住了脚。细密的沙尘在天上下不来,天地昏黄,空气污染指数高得可怕。
新闻里说,这种浮尘天气不宜外出。说可谓是相当正确,因为我每天外出,嘴里像吃了土一样牙碜。
在那段时间里,还发生一些事。
首先是,我养成了一个发呆的习惯,这个习惯就像是有一个频率在我脑袋里,我的思维经常会跳到这个频率上,然后长时间不能切换出来。要有人拍我一下,然后才能回到正常的思维。有一次,我竟然听到有人在背后议论说我得了抑郁症,让我气愤不已。
其次是,司马春没有和任雪一起开公司,任雪创业失败了,听说赔了三十多万,然后医院的工作也辞了,不分白天黑夜的到处赶场子挣钱还账。
而司马春则依然在坚守自己的艺术之路。他则每天骑着自行车风雨无阻,到处向人们展现自己的行为艺术,每天回家都像从土堆里爬出来一样。他现在开始蓄胡子,两腮和下巴上毛茸茸一片,弄得跟腿毛一样难看。
他还说这是一个艺术家应该有的形象。我有点想挽救他,但是又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但让我最为揪心的是,自己又长了一岁,可我那亲爱的大兄弟,却没有任何复苏的迹象,依然了无生气,似乎它的存在只是为了撒尿。
犹豫再三,我决定不能继续讳疾忌医,必须要采取点行动,拯救自己下半辈子的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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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我已经存了一点钱,那些钱就是我性福的希望。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所以这次选医院我是相当的慎重,经过谨慎的挑选,最终我选择了一家既知名,又专业的医院。
去医院那天,我是坐公车去的,在共交车的移动电视上,正热热闹闹地播放着我要去医院的广告:一个【创建和谐家园】岁的小男孩跳出来,大声叫道:长大了我也要去××男科医院!不用说,那小孩将来准是个阳痿坯子。
到了医院门口,大大的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可我心里却非常的忐忑,甚至好几次差点扭身就走。
但在我犹豫了很久之后,还是硬着头皮走进了医院。
挂号,初诊,检查,最后是专家问诊。
给我看病的大夫是个上了岁数的老专家,据说他治男人那玩意不行很有一套。
看完了我的化验单,他开始询问我的病症,我不敢有任何隐瞒,实事求是的把事情讲了一遍。
老专家很诧异,在检查了我的工具后,告诉我手术没有任何外在创伤,但我不举的原因,无疑又是手术造成的。
我忙问是怎么造成的,老专家一语中的,说是心理原因,还说我的情况属于,有情·欲却不能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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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也认为是心理原因,但那只是自己的猜测,并不敢确定。现在专家给出了最终结论,而且又和我的猜测一样,立刻把老专家当成了神医,可怜巴巴的问,该怎么治疗。
他说我的病不在身而在心,所以心病还要心药医。我忙问他心药是什么。
他说最好的办法是找心理医生给看看,不过国家还不够开放,现在还没有专门治疗不举障碍的心理医生。我忙问他,那该怎么办。
老专家饶有深意的看着我,说除了服用药物外,主要是在夫妻生活前要保持一个放松心情,做到性感集中。
我又问他,什么叫性感集中,他说就是暖爱。我又问他什么是暖爱,暖爱是不是就是暖暖的爱,可暖暖的爱又是什么爱呢?
老专家想了想,然后叽里咕噜的给我说了一通,结果专业性太强,我听的一知半解,只好虚心请教,老专家就耐着性子给我解释,但即使这样,还是有地方我还是不太了解,都恨不得当场查字典。
最后老专家见我如此愚钝,也只好放弃给我解释什么叫性感集中,什么叫暖爱。然后很直白的告诉了我一个六字箴言:不着急,多尝试。
六个字我都懂,但六字真言要想参透却不简单,这就像是修行者,同样一段口诀,别人念来就拗口难懂,可修行者念完就能飞升成仙。
老专家还说我要多尝试,不能沉浸在自己不行的世界里无法自拔,而且还要心情放松,愉悦的,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的享受尝试。
我脸红脖子粗,说自己还没结婚,根本不能做到多尝试。老专家看了我半晌,无奈的说,那就没有太好的办法了。
我又追问,不太好的办法还有什么有。
老专家立刻笑了,说有,但不能告诉我,不然他这老专家就变成了老流氓了。
一听这话我立刻明白,老专家不愧是老专家,他这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可我该找谁呢?
公司的吴婷婷怎么样?
就在我心里盘算是否要对吴婷婷下手时,该老专家给我开了一个单子,说:“你的血常规有点异常,拿着单子去做血液生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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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老专家又让我做检查,还说自己血常规有问题,我立刻问老专家自己血常规有什么问题。
老专家宽慰我说,也没多大问题,但以防万一,就多做一项检查。
老专家能一下点出自己的病因,让我十分的信赖,所以我也就不再多问,拿着单子去做血液生化。
血液生化的结果当天出不来,我就先离开了医院,然后在回去的路上,我拿定了主意,把吴婷婷作为了目标。
吴婷婷是公司的艺术总监,虽然职位很高,但岁数只比我大三岁。刚到公司的时候,听说还有半年时间就要结婚了,但半年过去了,却依然没有动静。
最近听说她和男方吹了,其中原因不得而知。不过一个刚刚失恋的女人,是需要一个男人来填补空缺的。
所以要是在自己认识的圈子里,找一个女的勾搭,那她绝对是不二的人选
吴婷婷是属于那种小巧而娇媚的女人,她有着女人固有的孤芳自赏。同时也喜欢把自己当成弱者,让别人谦让自己,只要从别人那里得到一点小便宜,就会沾沾自喜。
她有时甚至会为了一个人不给她买根棒棒糖就把对方“本质”看得非常透彻,并把自己的分析讲给其他人听,让别人引以为戒。
为此,我用了不少小恩惠讨好她,所以我和她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而且通过吴婷婷,我可以了解到公司的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例如老总的老婆是第几任,现在的老婆又是以何种手段把前任老婆给排挤掉的……公司内部人员的种种特殊关系,人际间的冷漠,相互的利用……等等,我都是从她嘴里知道的。似乎她的嘴就是公司里最为阴暗的,一切罪恶的发源地。
当然她所说的每件事情,在公司都有不下三个版本,虽然每个版本都足以激发起人们的兴趣,但却以她的版本最为精彩。
喜欢说八卦,又喜欢贪小便宜的女人,最容易搞到手,这是司马春告诉我的。
于是,我当天晚上,我就约吴婷婷出来吃饭。吴婷婷欣然同意,在饭桌上,还没等我向她隐晦的表露爱慕之情,她就开始大骂自己的前男友,然后又进行恶毒的诅咒。那样子好像他们有杀父之仇一样。
我问他们为什么Y&B团队要分手,她告诉我,就为了让她男朋友为自己买个手机。
我说:“你前男友真够小气的,还没嫁给就那么小气,将来结婚了更是个抠门。”
吴婷婷立刻像是遇到了知己,高兴的说:“可不是,分手前,他还让我还他之前给我买的手机。”
我帮腔说:“别还他。”
吴婷婷说:“当然不能还他,我还没让他陪我青春损失费呢。”
我一听这话,心里开始计算,如果她知道自己的真实目的,到时候会让我赔偿她多少精神损失费。
吴婷婷继续说:“他半年给我买了五部手机,我一个都没还他,把他气了个半死,你是不知道,他当时的表情有多好笑。”
“啊?哦?是挺好笑,呵呵……”
吴婷婷并没察觉我的苦笑,而是开始打量餐厅的环境,餐厅是我特意挑选的,非常有情调,暖红色的格调加上舒缓的音乐,让人心里暖洋洋的。
吴婷婷夸赞说:“梁川,没想到你还挺会选地方。”
我说:“只要你喜欢就行。”
吴婷婷扑哧一声笑了说:“你话中有话啊?”
我傻笑,说:“没有,没有,我这人最老实了,说话从不会拐弯抹角。”
“梁川,你这人一点也不老实。”
小说:你说实话,是不是看上我了?想追求我?
吴婷婷的话,让我心头一紧,难道Y&B整理她看出我心怀不轨了?
吴婷婷笑着说:“你说实话,是不是看上我了?想追求我?”
我立刻松了口气,然后假装不好意思,开始扭捏。
吴婷婷说:“我就知道,你们这些男人啊,无事献殷勤,肯定是没安好心。”
我立刻说:“我和别人不一样,我是真的喜欢……啊!”
“你”字还没说出来,我余光忽然看见,玻璃窗外有个鬼脸!
那张脸贴在玻璃上,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见我发现了他,居然还冲我咧着嘴笑!
我吓得惊叫一声,然后“噗通”一声,从椅子上掉了下去,结果窗外那个人就笑得更欢了。
玻璃窗外边是个衣不蔽体的乞丐,他一面破鼓从脖子上挂到胸前,右手还拿着一个缺了口的瓷碗,胡须和长发随风舞动,形如厉鬼。
“啊!”
吴婷婷也吓得大叫,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引得所有人都向这边看来
然后,外边的乞丐大摇大摆地走到了餐厅门口,敲打着鼓,压着嗓子唱歌,内容不知所云。这时一个服务员赶紧跑了过去,把钱放到了他的破碗里,乞丐这才收住了声音,但他并不走,还是冲着我一个劲地笑。
我刚想发火,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于是立刻跑了过去,结果发现乞丐居然是司马春乔装打扮的。
我吃惊地问:“怎么是你啊?”
司马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见所有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我脊背如针扎般难受。
这时吴婷婷也走了过来问怎么回事。我尴尬地给他们互作介绍。吴婷婷“噢”了一声,好像在说这就是司马春呀。
由于司马春的出现,我只好和吴婷婷道别。因为司马春以现在的样子,出现在此时此地,这让我十分难堪。
司马春是骑着大二八出来乞讨的,我坐在自行车后面,他两条腿蹬得飞快,耳边呼呼生风。
这是我第一次坐司马春的自行车,与坐宝马车的感觉简直是天壤之别。自行车在司马春两条强而有力的大腿的带动下一路狂飚,我紧紧地抱住司马春的腰,生怕两个车轮随时会飞得不知去向。
司马春这时更加兴奋,两条腿如风火轮般旋转。
司马春在民心河边终于停了下来。我们在河边席地而坐,水中的月亮时扁时圆,恍惚不定,不时还有鱼跃出水面,“啪嗒”一声溅起一个水波。司马春脱下破烂的上衣擦拭身上的汗。
我问他是不是疯了,又搞在什么名堂。
司马春笑着说:“今天我真高兴!”
我问:“你高兴什么?”
他回答说:“因为我终于有了一个可以让你吃惊的行为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