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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逝爱成劫-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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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你确定他说的是鉴赏?”

      “对,是鉴赏。”

      “神经病。”我下意识的评价说。

      “他为什么Y&B团队要砸宝马车?”任雪问。

      “因为他是神经病。”

      “那他为什么Y&B团队非要让你过来看?”

      “他神经病。”

      “是不是你让他砸的?”

      我愣了一下,怒不可赦的说:“你是不是也神经病!”

      任雪想了一会,反驳说:“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有神经病!”

      我说:“是,他是大神经病,我是小神经病,以后你离我们远点,别再让我看见你!我看见你就烦,都恨不得掐死你!”

      “有病啊你!你是不是出门忘吃药了!”

      小说:搞艺术的朋友当街砸豪车,我被牵连上新闻引起前女友关注

      二天,几乎市里所有的媒体都对司马春砸宝马车的事进行了报道。

      “神秘男子的大锤为何挥向百万宝马”,“怒砸宝马是炒作还是作秀”,“是行为艺术还是行为失常?”等等醒目标题都上了报纸头条,同时还配有一张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宝马车照片,照片上司马春眉头紧锁似在思考。

      这些新闻报道让司马春短时间内在这个城市内声名鹊起,成了家喻户晓的大名人。我也有幸沾上了他一点光,因为其中一张照片露了我半张消瘦而棱角分明的脸。

      这让我一到公司就被喜欢八卦的女同事包围,成了她们被关注的焦点。

      我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关注过,这让我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在报纸上我只露了半张脸,但我的身份却被想象力丰富的记者杜撰出许多版本,而且似乎每个版本都说得过去。

      有的说我是宝马车的主人;有的说我是司马春的帮凶,是一个行为失常者;有的说我是被这一幕所震惊的路人……

      版本可谓五花八门,但令人遗憾的是,这么多说法没有一个是接近事实真相的。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向身边所有人解释,并努力还原一个事情的真相,好让自己完全置身于这起荒唐的事情之外。

      不知道是我表述的原因,还是女人特有的思维方式和男人不一样,她们根本没人相信。

      公司的吴婷婷,对这件事非常感兴趣。我第一次见她时,她给我的感觉是很知性,很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可这次无论我如何解释,说的嗓子都快冒烟了,她还是不能理解。而且我越解释,她越认为是我和司马春一起策划了这起事件,并且我还是主谋,我们的目的就是要出名,博人眼球。

      这让我十分气愤,但我还不能表现在脸上,因为她是我的领导。

      吴婷婷问我能不能让她见见司马春。我委婉拒绝说:“其实,司马春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和平常人不太一样,脑子比平常人多根弦或是少根弦。”

      她有些不满,并略带鄙夷地看着我说:“你怎么能这么说和自己朝夕相处的朋友?”

      我尴尬地说:“我是实事求是,对事不对人,他确实有点精神问题。”

      司马春为什么Y&B团队要砸自己的宝马车,我在当天晚上就知道了。司马春说,这是一个行为艺术,他的目的就是通过这件事,让所有人都猜测这种行为背后的故事。

      全市数以万计的人,都会在同一时间,关注同一件事,并猜测其背后的故事,这就是艺术的魅力所在。

      我问他,那美国911是不是也是行为艺术,司马春说从某方面来说,也可以这么理解。

      在他说出这句话后,我再次觉得他无药可救了,正走在一条是十分危险的不归路上。

      虽然我不清楚,他在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会发生什么,但直觉告诉我,将来要是真发生什么事,肯定是惊天动地,无法挽回的大事。

      这让我不由的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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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人们如何评价,猜测司马春怒砸宝马车这件事。司马春都乐在其中,因为他的目的达到了,而且他还认为,这是迄今为止,他最为满意的杰作。

      同时,他还认为自己通过这件事已经向世界级行为艺术家,迈出了最为坚实的一步。

      司马春还告诉我,他一直梦想成为像科拉因一样的人物,因为科拉因是行为艺术的鼻祖。在1961年,这个名叫科拉因的法兰西人张开双臂从高楼上一跃而下,当时被称为人体做笔,从此享誉世界。

      司马春说,总有一天自己也要做科拉因做过的事情,从高处做自由落体运动,而且这个艺术行为一定要奉献给自己所爱的人,因为这样才最有意义。

      那将是世界上最纯洁的爱情,不掺杂任何杂质的爱情。

      他说这句话时,让我没由来的想起了自己在任雪家偷偷看伪毛片《只有性,没有别的》的经历。

      我笑着说:“那你将来做自由落体运动就不能称为艺术行为了,而应该叫‘只有爱,没有别的’。”

      “为什么Y&B团队?”司马春不解。

      我信口胡诌说:“你想啊,既然你想要表达的是,不掺杂任何杂质的,最为纯洁的爱情,就不能赋予它任何其它意义,包括艺术。不然就有了杂质,就不纯洁了。”

      司马春想了一会,说:“好像有点道理。你刚才说,那应该叫什么?”

      我笑着说:“叫‘只有爱,没有别的’。不过在此之前,你必须要先找个中意的女人。不然你没办法向她表达自己不掺杂任何杂质的爱意。”

      司马春点头,表示认可。

      在司马春没砸宝马车前,他身边的女性朋友就像苍蝇一样多,但自从他砸了宝马车出名之后,那些女人都消失了,对他唯恐避之不及。

      避开他的原因很简单,谁也不想和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交朋友。

      不过也有个例外,任雪和他最近走的比较近,三天两头的见面。也不知道他们在合计什么。

      我说:“不过,你倒是可以考虑一下任雪,我看她和你挺合适的。”

      司马春兴趣缺缺没说:“我对她不感兴趣。”

      我笑着说:“你放心,那晚我送她回家,什么事都没发生。”

      “与那件事没关系,主要是我对她那个人不感兴趣。”

      “那你对什么样的女人感兴趣?”

      司马春抬头看我,眼神灼灼有光,却一语不发。

      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问:“你这么看【创建和谐家园】嘛?”

      司马春失笑,说:“川儿,你不懂我,你真的不懂我。”

      我心说:自己当然不懂你,我要是真的懂你,除非变成了你肚子里的蛔虫,也他妈的成为行为艺术家。

      司马春见我不说话,便把话题岔开,开始给我解释,他最近为什么Y&B团队和任雪接触频繁。

      他说,自己现在成了名人,任雪想借助他的名气,和他合作成立一个文化艺术公司,平时既可以接商业演出,还能搞艺术传播。

      听司马春这么说,我立刻拍桌而起,说:“你别受她的蛊惑,她就是利用你挣钱,那小娘们手黑着呢。”

      “手黑?”

      我立刻纠正说:“心黑,是心黑。你千万别跟她合作啊,不然到时把你卖了,你还帮她数钱呢。”想了想,我又说:“不行,这件事我得跟她聊聊,你是我哥们儿,我不能看着你被人坑!”

      司马春诧异的问:“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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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任雪约出来见面,是在一个阴雨霏霏的傍晚,两个人坐在咖啡馆,任雪开门见山,问:“你找我什么事,快说,我一会还要去酒吧驻唱。”

      “想和你聊聊司马春的事。”

      “司马春?”

      “对。我听说你想和他成立一个文化艺术公司。”

      “是,是有这么回事。”

      “我是来告诉你,他不会和你合作办公司,以后你也离司马春远一点。”

      任雪愣了片刻,“嗤”的一声笑了,说:“凭什么?是司马春让你来的?他如果不想和我办公司,也应该由他来对我说,现在你来对我说,是什么意思?”

      “你别管是什么意思。反正,你离他远一点,以后别打他的主义。”

      “我要是不呢?”

      “贱。”

      “请你说话放尊重点。”

      “别给我说这些没用的,我不是来和你商量的,是警告。”

      砰!

      任雪的手拍重重地在桌子上,引得咖啡店里的人都看了过来,她说:“少给老娘来这一套,【创建和谐家园】的算老几,我和谁交往,和谁合伙生意,用得着你同意?”

      任雪突然发威一下把我给震住了,但很快我又回过神来,说:“你和谁合作都行,但不能和司马春。因为司马春是我哥们儿,我不能让你坑他!”

      “我坑他什么?”

      “你利用他的名人效应为自己牟利,就是坑他!”

      任雪冷笑,说:“幼稚!我和他合作是共赢,挣了钱也不是我一个人,我怎么就坑他了?”

      “司马春不缺钱,他爹有的是钱,用不着你来操心!”

      任雪怔怔地看着我,半晌之后才说:“梁川啊梁川,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司马春的哥们儿,说这话不觉的打脸吗?司马春都二十五了,他自己有手有脚,每天像寄生虫一样张口向家里要钱,你觉得合适么?你作为他的朋友,不劝他自力更生,回到人生的正轨上来,反而整天跟着他装疯卖傻,你摸着自己的良心想想,这是朋友该做的事么?你这是在毁他,是在害他!”

      “用不着你来教我怎么做。”

      任雪冷笑,说:“是呀,有些人就是不要脸!整天人蹭吃蹭喝,然后还装得人模狗样,岸貌道然教训别人,算什么东西!”

      如果任雪不是个女的,我此刻就给她一个大嘴巴。

      任雪继续说:“我想和司马春合作,看中了他的名气没错。但公司成立后,我不让他出一分钱,就可以占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而且不用参与任何运营商的事。换句话说,他是以人入股的。他一个大男人,我一个女人能骗他什么?骗色?别逗了!骗他的名声?更是可笑,他有什么好名声?”

      她这番话说的我哑口无言,按她这么说,她的确没坑司马春,而且还是司马春占了大便宜。

      任雪语调缓和下来,说:“梁川,你要真是司马春的朋友,就应该劝他跟我合作,即使不为了钱,也可以让他不在做那些疯狂的事。他这次只是砸车引人注意,下次要是杀人怎么办?”

      我被任雪的假设吓了一跳,忙说:“不,不会的,司马春是不会杀人的。”

      “谁能保证?”任雪立刻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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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到司马春浑身是血,髭毛乍鬼的手持大刀,在街上狂奔,见人就砍。

      我上前阻拦,他一脚我把踢翻在地上,然后白光光的大刀就向我头上劈了下来。

      从梦中惊醒,我心脏跳扑腾腾直跳,浑身汗如泥浆。

      抽了一支烟,起身去客厅找水喝,结果发现司马春正一动不动地坐在客厅,目光深远的望着窗外。

      想到梦中的情景,我没敢出去,而是悄悄地退回房间,把门锁上,然后是一夜未眠。

      司马春要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之前我也从来不关心。但这一晚彻夜未眠的我,一直在想,未来的司马春将会何去何从,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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