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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逝爱成劫-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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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立刻拒绝,并郑重的警告任雪,万一自己出了什么情况,和她没完,然后自己就像被武林高手攥住了裤裆一样,扶着墙走进了卫生间进行自查。

      我亲爱的大兄弟像是从战场上归来,头部负伤的战士,头上缠着白绷带,但在正头顶,却别致的开了个小口子……

      整体感觉麻麻地,忽然有点尿意,心惊胆战的撒了一泡尿,除了有点分叉外,也没有任何严重的疼痛。

      情况似乎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糟。

      从卫生间出来,围观的人群已经散了,但任雪还站在那里。这时,我才注意到她已经换了便服,手里还拿着一个手包。

      她这是要下班了。

      【创建和谐家园】护士服的任雪,显然没有穿护士的她有魅力,她身材显得有点单薄,穿旅游鞋可能还不到一米六,下巴有点尖,勉强算是张瓜子脸,总体而言,长得只能算是一般人,属于扔到人群里就找不到的那种人。

      虽然我没被她撞坏,但想起她拿我练手,直接接导致我昏厥的事,我还是感到非常气愤。

      所以我自然也不会给她好脸。

      不过我也不好意思继续指责她什么,毕竟做完手术后,过几天自己还要再来复查,拆绷带等,说不定到时,还会和她打交道。现在把她得罪苦了,到时给我下黑手,也不是没可能的。

      本着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心态,我说自己没事,但还是告诉她以后走路慢点,特别是在医院,别慌慌张张的,也幸亏自己没事,要是真有事,谁能负的起责任。

      本以为任雪还会给我说几句道歉的话,表达一下歉意,没想到她一听说我没事,她立刻一阵旋风似的跑了,把我一个人晾在当场。

      这是什么人啊!

      她的态度让我很不满,让我觉得她把自己的善良当成了软弱,我越想越气愤,可就在犹豫要不要找她领导反应下她的态度时,我的手机响了。

      拿出来一看,是司马春发来的短信,说他正在忙,不方便接电话,如果我做完手术,可以人民广场去找他,让我见识一下什么是完美的行为艺术。小说:手术台上被女医生一刀剪,我患上心理阴影,从此不敢见女人

      我找到司马春的时候,他正在人民广场遭人围观。

      当时司马春穿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这让他一米九零的身高,更显得高耸,挺拔。

      他全身粘满了白色的羽毛,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睛,【创建和谐家园】上挂着一个白色的鸡毛掸子,造型怪诞,并不时地摆出各种姿势。围观的人对他的行为指指点点,并不时地发出笑声。

      司马春是我大学同学。在学校期间就以特立独行著称,被称为怪人,大家一致认为他有精神病倾向。

      司马春的表演终于结束了,然后我和他拦了辆出租车,甩掉了身后一群好奇的人。出租车司机问我们是不是在拍戏。我从镜子中看到了司机惊诧的眼神。司马春说:“这是艺术,行为艺术。”

      司马春脱下将近十厘米的高跟鞋。问今天的表演怎么样。我回答说,非常成功,但不知道寓意是什么。

      司马春脱口而出,说是寓意是鹤立鸡群。

      说完,出租车司机就笑喷了,车玻璃上满是唾沫星子。司马春给了司机一个不满的眼神,司机也发现有些失态,忙忍住了笑。

      这时,司马春才想起了我去医院做手术的事,问我手术做的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一身轻松。

      当着司机的面,我也不好回答,只是讪讪地笑,说等会在对他说。

      司马春是个富家子弟,毕业后,他有钱的老爹就给他在本市买了一栋别墅。这与我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因为我当时还在为每月一百五十块钱的房租而愁得上蹿下跳。

      司马春出于朋友的情谊,让我住进了他的别墅,并且非常慷慨的,包揽了我所有的日常开销,甚至连手术费他都承担了一半。

      这也是我为什么Y&B团队拖着术后无力的身子,来找他的原因。司马春常对我说,人没有朋友是寂寞的,他还说友谊是无价的,并且承诺只要他有一分钱就会分我一半,这让我感动得一塌糊涂。

      所以,当很多人都认为他有精神病时,我都会义无反顾的站出来维护他,指责对方不懂艺术。

      很多人都说,玩艺术的人性格都很怪,有奇怪的癖好。司马春也不例外,比如他喜欢生嚼大米,咯嘣咯嘣的嚼,他说好吃,一天不吃就没精神;而且他有上万块钱的刮胡刀不用,却喜欢用手拔胡子,他说用手把胡子过瘾。等等,等等诸如此类。

      不过令我更不解的是,他似乎对所有女人都不来电,司马春是富家子弟,自然不缺乏追求者,都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据我所知追求他的女生不下十几个,其中不乏相貌出众和家境殷实者,但从来没有一个能把他拿下。

      有时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但司马春却说,那些女人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但有句话说的好,二十来岁的男女正是情·欲旺盛的时候,他即使没有心理需要,难道Y&B整理也没有生理需要?反正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来说,我是无法理解。

      就比如说,我正交往的女朋友,小龅牙。

      小说:手术台上看到女医生,我吓得屁滚尿流,她一剪刀吓死我

      我正交往的女朋友叫马兰花,是我们单位的同事,因为她长了两个小龅牙,本名又太充满乡村气息,所以我总是那么亲切的称呼她。

      我爱她吗?谈不上。

      她爱我吗?应该也谈不上。

      因为我们共同语言很少,只有共同的需要。所以我一直认为,我们的交往只是相互都需要身边有个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因为岁数到了。

      在没人的时候,亲亲嘴,腻歪一会儿,解决一下生理需要。

      至于在什么时候突破,我的计划是,等我包皮手术拆线的那一天,痊愈后肯定要迎来幸福小生活。

      但人生不如意的事,十之【创建和谐家园】,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手术后的第四十四天,按任雪所说,

      这话是在我术后第四天去医院拆线时,她告诉我的。

      听听她说的这话,多像是个女流氓?所以我说她是水性杨花,多少也是有点根据的。

      拆绷带那天,我怕自己再晕,是司马春陪自己一起去的。来拆绷带之前,我查过相关信息,说拆绷带最要命,所以我当时非常紧张。

      任雪负责给我拆绷带,她又变回了那副冷面孔,她也依然很暴力。一点也不像是人们常说的白衣天使,而是像魔鬼。

      脱裤子、床上、躺下、别紧张。

      四道指令一下,她开始熟练的拆弹力绷带,在她撕纱布的时候,我疼得是五官移位,忍不住鬼哭狼嚎,只觉得她不是在撕纱布,而是在撕我的包皮!

      其中痛苦的无以言表,我只能说,只有亲身经历者才能体会到其中的滋味。

      任雪嘴里不停的说着什么,可我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感觉下·体【创建和谐家园】辣地疼,和心中一万匹奔腾的草泥马。

      整个过程大约三十秒,我却像是经历了一次生死劫难。

      后来,我和任雪聊又起这件事,才知道在撕纱布时,应该擦碘伏,但是当时她并没有用,目的就是报复她那天不小心撞到我,我对她出言不逊!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任雪给我拆完绷带,也出了一脑门汗,她擦着汗离开了病房,留下我在病房里足足十分钟不敢动,中途又有个护士走进来,见怪不怪的看了眼我的赤身裸体,什么也不说拿了东西就又出去了。

      而我站在原地,哪管的上什么害不害羞,全身上下只有疼,只有疼,只有疼……

      离开医院的时候,我想起任雪说了很多自己没听进去的话,就去问她给我拆线的时候说了什么,她一脸的好笑,然后说,如果我没有女朋友,在四十天后,就可以自行排解了,如果有女朋友,只要拿出信心来,保证生活性福美满。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司马春,他沉吟了半晌才说,那小护士有点意思,改天约出来聊聊。

      于是,他就恬不知耻的去要任雪的电话号码去了,结果没要到,还被任雪啐了一脸,说他是臭不要脸。

      总之,手术后四十四天的我,是满怀憧憬,可现实却残忍的泼了我一头冷水。

      是在手术后的第四十四天晚上,那天下班后,我约小龅牙晚上吃饭看电影,两人卿卿我我的看完电影,就到了晚上十二点多。

      从电影院出来,我就含蓄的把自己的想法对她对了出来,刚开始小龅牙自然是很矜持,说我不正经,下流之类的。

      但最后,她还是同意跟我去了酒店,开了一间情侣房。

      小说:手术后我留下心理阴影,女友提出分手,我怒找女医生理论

      我突然想到了任雪手中那把亮晶晶的剪刀。

      恐惧堆满胸口,我立刻打了个激灵,

      小龅牙忍无可忍的和我提出了分手,分手的理由既简单,又充足,而且还很伤我自尊心。

      她说自己将来还想生孩子,跟我在一起别说生孩子,连做女人的乐趣都没有。

      结果在她和我分手的第三天,她就和我们单位另一个有夫之妇勾搭

      经过细思考量,我认为自己的不举的原因,是手术出了问题。

      其次,这种情况来的有些突然,没有丝毫征兆,就好像是天上突然落下个大锤把我给砸弯了。

      第三点,也是最重要一点,就是自己突然不行的时候,我想到了任雪手中那把造型独特的剪刀。

      也就是说,是自己心里出现了阴影,所以才不举的。

      这种情况我是否可以向医院索赔?我考虑很久,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不可能。

      因为心理问题不是肢体创伤,有据可查,而且我也根本无法证明自己在手术之前没有毛病。

      所以这件事我只能是,黄鼠狼专咬病鸭子—自认倒霉。倒霉归倒霉,可我心里却憋了一口恶气,有时想起了都想背个炸药包,去把医院给炸了。

      机会总是留给又准备的人的。大概是在我和小龅牙分手后的第二个月,机缘巧合,我遇到了给自己造成不幸的始作俑者任雪。

      那天风雨交加,我和司马春在一家颇具规模的迪厅里,随着劲爆的音乐张牙舞爪,近乎疯狂。

      当时司马春一头飘逸的长发上下翻腾,惹得一群女性频频侧目。就在气氛达到高·潮之时,司马春做了一系列惊人之举,他开始脱衣服。

      先是上衣,之后是长裤,直到身上仅存一条鲜红的内·裤时。全场都被司马春这疯狂的举动所震惊,一双双惊讶的眼睛齐刷刷地投了过来。就连台上忘我怒号的摇滚歌手,都被司马春震惊得发不出一丝声音。

      那时司马春当时已经完全到达了忘我的境界,上百人中只有他还随着音乐扭动null,旁若无人。

      然而,就当他的手伸向身上仅有的遮羞布的时,从人群中突然窜出两个大汉,将人高马大的司马春架出迪厅,扔到了门外。

      我脸上发烧,赶紧拿着他的衣服追了出去,当我找到他时,他正蹲在门口吸烟,而他身边,坐着一个看着眼熟,却打扮妖艳的女孩。

      仔细一看发现那女孩竟然是任雪。

      小说:女医生在手术台上剪我一刀,心理阴影恐惧症让我抱憾终身

      我拿着司马春的衣裤走到他们身边,他们两个完全没发现我的出现。司马春正在对任雪侃侃而谈。

      他说:“艺术的创造是需要思维的爆炸,并且能够控制这种爆炸在一个合适的度,这对于一般人来说,是难以做到的,因为一般人平时顾虑的太多,而艺术家和一般人不同,他们是全身心的投入,艺术即生命,对他们来说是至高无上的信条,所以他们的平时作法和谈吐会与一般人不同。”

      任雪说:“可我还是觉得你的行为太大胆了,有些不伦不类,甚至让人怀疑你【创建和谐家园】了。”

      司马春说:“我没【创建和谐家园】,我连烟都不抽。”

      任雪说:“如果你没【创建和谐家园】,那我不得不建议你去看看医生。”

      说完,她又补充说:“精神医生。”

      司马春对别人怀疑他有精神病已经习以为常,所以对任雪的建议也不介意,他说:“我只能说,你不懂行为艺术。”

      我把衣服冷不丁的扔在司马春身上,说:“我的大艺术家,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下这么大雨,街上连个鬼都没有,你就不要这么艺术了。”

      司马春边穿衣服边对任雪说:“梁川也不懂艺术,但他一直都假装懂,因为我们是朋友。”

      任雪站起身来,冲我浅浅一笑,说:“很高兴在见到你们。”

      任雪化着浓妆,穿一件红色的包臀短裙,和几乎透明的小吊带,纤细笔直的大腿,和雪白骨感的肩膀,十分性感。

      不过,我对她却没有任何非分之想,而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恨不得也拿剪刀把她给“咔嚓”了

      我没有理会任雪,而是等司马春穿好衣裤,说:“我们走吧。”

      司马春说:“去吃宵夜,今天和任雪算是正式认识了,我和她挺聊得来。交个朋友。”他看向任雪,问:“给个面子。去不去?”

      任雪有些犹豫,她想了一会,才说可以,然后让我们等她一会儿,她要进迪厅去拿点东西。

      等任雪进了迪厅,我问司马春是怎么和任雪搭上的。司马春说,自己被人从迪厅架出来时,任雪也在迪厅,她看自己眼熟好奇就跟了出来,然后两人就搭上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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