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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雪头都没抬一下,只是应了一声,然后,我沮丧地进了卧室。
躺在床上,我很快就睡着了。
夜里我做了个梦,梦到任雪从云彩里飘了下来,我伸手去抓,却怎么也抓不住,她冲我嫣然一笑就越飘越远,我拼命在她身后追赶,直到她消失不见……
我一下从梦里惊醒,发现任雪就睡在我身旁,紧紧的抱着我,我仰望着黑洞洞地房顶,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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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太阳刚刚升起,我和往日一样早早地离开了家。
但我并没有去上班,而是来到离家只有五分钟路程的一个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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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临出门的时候,司马春悄悄地告诉我,让我等他的电话,做好随时做好准备,出现在特定的时间和特定的地点,制造一个人为的巧合。
我在一棵大树下坐下来,远远地望着公园里晨练的老人,他们排成方阵,随着缓慢的音乐表情专注地伸胳膊,蹬腿。
早晨的空气清新怡人,太阳已完全探出了云头,颜色如蛋黄。透过浓密的树叶,我可以看到司马春的别墅静静地沐浴在朝阳里,玻璃上折射出的阳光直打我的眼睛。
八点多的时候,吴婷婷打来电话问我为什么Y&B团队没去上班,我说自己今天闹肚子不舒服。她说那也应该往公司打个电话,不然公司还得找我麻烦,弄不好公司就真把我开除了。
我对着手机怒吼:“老子早他妈的不想干了,爱怎么着都行!”
然后就气愤地把电话挂了。
没一会儿,吴婷婷又打来电话问我这是什么态度,我说心情不好,别见怪。她停顿了一下说:“我给你想办法把这事敷衍过去吧。”
我在大树下一直坐到中午也没有等到司马春的电话。阳光透过树叶投下点点光斑,我懒懒地坐在地上,靠着大树昏昏欲睡。我摸出烟,烟盒空了。
我站起身一个趔趄险些栽倒,两条腿已经麻木,然后靠在树上用力绷腿,拉筋,过了好一阵才恢复了正常。
我正准备去买盒烟,司马春发来一条短信:十五分钟后回家。
在回去的路上,我顺便买了盒香烟。到了门口我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虽然这个时间我已经等了很久,但我还是犹豫了。直到钥匙被我攥出了汗,我才打开门。
客厅里没有人,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洒满了大半个房间。我看了眼室内的一切,家具陈设静静地待在各自的位置,就像一群无言温顺的奴隶。
从司马春的房间传出了窃窃私语,在说着什么。为了听得更清楚一些,我悄悄地走了过去,房门并没有关,我只轻轻一触,门竟然开了。
我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司马春和任雪几乎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司马春像触电一样从床上跳了起来。
任雪也是面如死灰。她慌乱地穿上衣服,满脸通红。然后从我身边仓皇逃走了,她大概觉得以这样方式见面让她无法面对。
任雪走后,司马春长出了一口气。他瘫坐在床上,把脸扭向我,一脸的轻松。
我蹿过去一把将司马春从床上揪起来大声骂道:“【创建和谐家园】【创建和谐家园】!”
司马春挣脱我的束缚质问:“你疯了?”
我再次扑了过去,他抓住我的手,拧向了背后,把我摁倒在床上。我大骂他下流【创建和谐家园】。
司马春气喘吁吁地压在我背上质问:“你怎么了Y.B独家?现在你可以和任雪分手了,我给你制造了很好的理由。即使你不说分手,她也没有脸和你在一起了。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我说:“那我也没有让你和她上、床。”
司马春也火了,吼道:“我们什么也没有干!”
我骂道:“没干?你那是在干嘛?我看见了!”
“【创建和谐家园】嘛了?”他反问:“我那是在表演!”
我说:“去【创建和谐家园】表演!我要和你绝交!和你这个精神病绝交!”
他压在我身上的力道突然小了,我翻身把司马春压了在身下,举起拳头挥了下去。
司马春平静得出奇,他甚至都没有反抗,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让我的拳头停在了半空,不忍砸下去!
他看着我很认真地问:“你真的要和我绝交?我们是朋友!最好的朋友。”
我放下拳头说:“从今天起我们不再是了。”
他痛苦地说:“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的确,他这么做都是为了我,而且我也有理由原谅他,但是我不能。确切地说如果我原谅了他,那就没有必要发生今天这种事了。
所以,我歇斯底里的喊:“恶心,你就是个精神病!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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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司马春家搬了出来,搬到了郊区。
强忍着让自己不去想,司马春是用何种办法,把任雪搞到床上去的,并告诉自己,过程并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一个是我换命的兄弟,一个是我的女朋友。
我开始享受独居的安静,等待着自己发霉,腐烂,变臭,直至死亡……
我租住的房间很小,只有二十个平方,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一台电视机,仅此而已,房租也很便宜。
房间虽然狭小而简陋,但我住在里面却感到从未有过的放松。
房间阳面有一扇窗户,每天早晨第一缕阳光都会照进我的房间,这是我最满意的。从现在起我有了一个自己的小窝,一个完全属于我自己的领地。
这里虽然是偏远的郊区,但却有一幢本市最高的建筑,二十一层的东方大厦。
听说城市规划要把这里建成商业区。大厦主体已经完工,钢筋混凝土【创建和谐家园】裸地完全暴露在外。
大厦离我住的地方大约半公里的路程,有时我会爬到大厦的顶部去看日出。随着繁星渐没,天空的颜色先是灰蒙蒙的,继而由灰变黄、变红、变紫,渐渐地在地平线附近裂开一条缝隙,缝隙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宽,同时越来越亮,几道霞光射向天空,忽然一弯金黄色的圆弧,冲破晨曦,从地平线上冉冉升起……
宛如一盏巨大的宫灯,悬挂在东方的天边。天上霞光万道,红云朵朵,下边连绵云海。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非常兴奋,没有一丝杂念,身体里的欲望都被抽空了,只能感觉大自然的魔力,和生命的生生不息。
我站在大厦上面,整个城市都在我眼前一览无余,整个城市都笼罩在薄雾里,这个嘈杂的城市只有这个时候才会显得安静。
为了让这份安静永存,我努力的遗忘掉过去的一切,每件事情,每个人。
我换了手机号,没有人能找到我。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去过公司,我也不用看老板那张臭脸,整个公司的人都不会想我,因为他们巴不得我走。
当然,除了吴婷婷,我想她现在应该满世界找我,因为我答应过这辈子非她不娶,当然那只是她自己才会相信的谎话。
为了让外边的世界也把我遗忘掉,我在这里蛰伏了整整一个夏天。每天做的事情就是吃饭,睡觉,看电视。
以前,我从来没有觉得电视机是个好东西,但在这个夏天我几乎离不开它了,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视机,通过电视机,我可以了解到世界各个角落发生的事情,我真要感谢发明这个玩意儿的家伙。
那个夏天,我就像进入深山修行的老道,清心寡欲,甚至忘记了生死。那是我有生以来过的最惬意的日子。
直到第一场秋雨过后,我感觉这个世界已经把自己忘得差不多了我才扩大了活动范围。
细蒙蒙的雨水,一天一夜才停住。雨过天晴,碧空如洗,天空出现一弯巨大的色泽动人的彩虹。我从家里出来,街上十分美丽,树叶变得五色斑驳,晚菊在路边的花坛里成丛地怒放。
我的心情好极了。
我兴致盎然地决定去附近的一个湖游泳。
傍晚天已经很凉了,偌大的湖面没有几个游泳者,只有几个游船在夕阳中荡漾。我把衣服卷成团夹在自行车后座上,下水慢慢游了起来,湖水很凉很有质感,每划动一下都感到沉甸甸地既有分量又有弹性。
水波在我身后分开跳跃着向两边愈推愈远,形成了一个不断扩大延伸的人字。夕阳几乎平行于水面,晚霞染红了天际和湖畔的建筑树木以及绸缎般抖动的水面。
我来了精神,奋力扑打水面,水哗啦啦直响,我把翻腾的水花丢在身后,身体快速前进,我喜欢这样的感觉。
这时,一只船从晚霞灿烂夺目的光晕中驶过来,木桨一起一落“啪嗒啪嗒”地拍打着水面。
船上有两个人,在晚霞里犹如一幅油画。我猜那大概是一对情侣。
我继续向前游去,与船交错而过,船上是一个长发及肩的女子,她背对着我,看不清楚面孔,与女孩对面坐着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胖老头,发福的肚子,从船沿上突出半个圆形,头发稀疏而整齐地梳理到后脑勺上。
老头冲我笑笑,我也冲他笑了笑。
我继续向前,游过一孔桥,游入另一处湖面。这儿更是寂寥,湖堤茂盛的荒草浸于水中,一排垂柳低拂湖面,成群的蚊子贴着水面嗡嗡飞行,绵密柔长的水草不时拂过我的两腿。
身后传来搅和水的“呼啦”声,一只尖尖的船头紧紧贴着出现在我的头侧,船身一点点增大,然后无声地与我并行。我侧过脸,看见了一个突起的半圆。我刚想打声招呼,却突然看见半圆的对面是一张美丽的脸
是任雪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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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感到很累,便停了下来。
船也停了。
胖老头笑着对我说:“小伙子上来。”他伸过一只满是皱纹的手。我犹豫了一下伸手抓住船帮,水淋淋地翻身爬了上去。
任雪坐在船上,平静地注视着我,她未加修饰但惊人地美丽,如同一粒珍珠于暮色里闪闪发亮。
她现在比我印象中的她,更加美丽动人。
没有想到我们会这样地不期而遇。
我内心如翻江倒海般不是滋味,我整整一个夏天的努力都在此时化为了灰烬。
我突然发现所有的事情自己并没遗忘,它们只是被压缩成很小的一部分,存放在我大脑中的某个角落里,在某个时间里就会在脑袋里炸开,炸得我头晕目眩。
我坐在船上,躲开任雪的目光,把头扭向一旁。胖老头一直笑眯眯地看着我,让我更加窘迫。任雪说:“咱们好好聊聊。”
船终于靠岸了,我率先跳上了岸。胖老头也下来了,他伸出手,任雪搭着他的手上了岸。
我穿好衣服,用手扑打了下湿漉漉的头发。我问任雪去那里,这时一辆黑色奔驰开了过来,停在我和任雪面前。
车门打开,胖老头坐在驾驶位上。任雪让我上车,我笑着说:“我有车。”我的笑容很僵硬。
她愣了一下,身子探进车和胖老头说了几句话。回身关上了车门。奔驰车开走了。我骑上自行车,任雪跳上了后座,手臂紧紧地箍住了我的腰,我载着她迎着晚霞行驶。
晚霞红如血,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
夜色降临,灯火斑斓。我和任雪之间有一个桌子的距离。
她说下个月要和那个胖老头结婚。她告诉我胖老头儿姓陆,对她很好,而且还很有钱。
任雪还告诉我,胖老头知道我是他以前的男朋友。
我淡淡地说:“他很随和。”
任雪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问她想和我聊点什么。
她看着我说,想给我道歉,当初她和司马春搞到了床上,是她参加选秀需要一大笔钱才能拿到一个好的名次。所以她才会在八进四的比赛前,回来筹钱,当时她第一个找到的是陆老板,就是他现在未婚夫,但陆老板有附加条件,就是做对方的女朋友。
任雪拒绝了,但她真的很想拿一个好的名次,于是想到了司马春。司马春同意给她三十万,但条件就是陪他上床,没想到还没开始,我就突然出现了,被撞了个正着……
我打断她的叙述,假装冷漠,问:“你就是想和我说这个?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感性了?完全没有必要。你之前不是说过,即使谁做了什么事情,都没有谁对不起谁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