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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逝爱成劫-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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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有些犹豫,问:“你到底要不要?”

      我说:“有好的就要。”

      他笑着说:“这类片都是一个动作,光看封面能看出好坏?你确定要,我在给你拿。”

      “不拿算了。”说完,我转身就走。

      “哥们儿,等等。”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他说:“你跟我去拿盘,那些盘我没带在身上。因为那些盘,带在身上不安全。

      犹豫了一下,我最后还是决定跟他去看看。

      我跟在他后面没走多远,就来到一个下水道井盖旁。他先是警惕地环顾四周,然后拉开井盖跳了下去。

      他在下边猫着腰,边翻东西边说:“这种东西不能放在身上,被逮住了就麻烦了。”

      “这种盘在小区好卖吗?”

      “你把那‘吗’字去了。不瞒你说,今天晚上,我已经是第五次钻下水道了。”

      小说:从街边买了几张光盘,我朋友一句话把小商贩吓得脸色苍白

      买光盘的小贩,在下水道待了三四分钟后,终于爬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个蓝色的手提袋,打开手提袋里面全是光盘,那些光盘的封面上尽是白花花的腿和乳、房。

      我问他多少钱,能不能便宜点。他问我要多少,如果多要可以便宜。

      经过讨价还价,最终。我们以四张六十的价钱成交。

      临走,他给了我张名片,说以后有这方面的需要可以给他打电话,他服务到家,送货上门。

      名片做得很精致,蓝底红字。写着“众娱影音”的字样,除了联系人和手机号码,还写着:提供各种光盘,送货上门。结束语是:用我的服务,换取您的满意。

      揣着四张毛片,我疾步往家走,回到家司马春正在挥汗如雨的做健身操。他看到我手中的光盘,吃惊地问我怎么还有这个嗜好。

      我说正常人都有这个嗜好,不分男女。

      我拿出一张放进DVD机,是日本的。

      要说日本人的色文化绝对没得说,无论从质量,还是演员的敬业精神都是一流。

      唯一的不足就是女主角的叫声和表情永远都是那么痛苦,就像是在受罪一样,这一点和欧美片是不能比的。

      我刚找到点感觉,司马春就给关了,他把剩下的三张都跳跃着放了一遍然后说没意思,并问我在哪里买的,我告诉他在路边。

      他让我带他

      去找几个有特点的片。

      我拿出卖盘人的名片,递给司马春。他看了看吃惊地说:“现在连卖毛片的都这么专业啊!”

      司马春拨通了对方的电话,说需要大量黄盘,能不能给送过来。对方问清了地址后爽快地答应了。

      还不到十分钟,就有人敲门了。我打开门,对方见到我先是一怔说:“是你啊!我把家底都带上了。”

      我把他让进房间,他把盘一股脑地铺在了茶几上,让人眼花缭乱。

      这时司马春从卧室里走出来,一脸严肃地说:“我是警察!”

      对方的脸“刷”一下就白了。

      小贩吓得脸像白纸一样,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他后退了一步,差点被沙发绊倒,一【创建和谐家园】坐在地上。

      我忙解释说:“他逗你呢,我们都是普通老百姓。”

      司马春也换了一副面孔笑嘻嘻地说:“玩笑,玩笑。”

      小贩一下跳了起来说:“操!吓死我了。”

      我忙连连道歉。

      小贩说:“开玩笑也没有这么开的,会出人命的。”

      司马春走过来,拍拍对方肩膀说:“不好意思,我多要几张盘,都有什么好盘?”

      司马春一边挑,还一边问有没有特别点的。

      小贩说:“毛片还有什么特别的?都是干一件事。如果干别的事就不叫毛片了。”

      司马春说:“我的意思是另类点的。”

      小贩不明白司马春的意思,不解地看着他。

      司马春说:“有没有同、性、恋的。”

      小贩恍然大悟,立刻说有。他从满桌子光盘里,挑出两张封面上,女人相互搂抱亲吻的光盘。

      司马春摇头表示不满意,说:“我的意思是说,有没有男人和男人的?”

      小说:分开一个月后我接到女友打来的电话,她说明天就回来

      司马春这句话,把我吓了一跳。

      两个大男人买毛片,却要指明要买男人和男人的,多让人浮想联翩?

      小贩看看司马春,又看看我说:“我看片无数,可你说的那样的,我还真没有看见过。”

      小贩的眼神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训斥司马春,忙说:“你是不是心理不正常?男人和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司马春被我说了个大红脸。他说:“我只是什么样的都想见识见识。”

      我说:“见识个屁!真不知道你这搞艺术的脑袋是怎么长的。”随手拿起四张光盘,对小贩说:“他是行为艺术家,脑子和别人不一样,不过,我们都是正常男人!”

      小贩立刻说:“棍儿杵棍儿白费劲儿,盆儿蹭盆儿蹭破皮儿。其实,那玩意的片子没什么好看的。”

      他拿起一张光盘,说:“你看这大【创建和谐家园】,看着都带劲儿,要不,来这个?”

      我掏出钱付账,说:“就要这四张。”

      小贩收了钱,临走又对司马春说:“大哥,你要真喜欢那么艺术的,我回去给你找找,如果有的话,给你送过来行吗?”

      我立刻推着小贩往门口走,说:“有需要,我们会给你打电话的。”

      把小贩推出门口的瞬间,我迫不及待的把门关上,舒了口气,再回头看司马春,他正在把光盘放进了DVD机。

      司马春啊司马春,你能不能别让我总尴尬的无地自容?

      第二天在公司,我接到了任雪的电话,她说过两天就会回来。

      我安慰她说,被淘汰是那些评委水平不够,也可能是里面有黑幕,并不是她水平不够,所以根本不用在意。

      任雪说自己没被淘汰,是回来办点重要的事。我问她要办什么重要的事。她说回来以后再说。

      挂了任雪的电话,我立刻给司马春打电话,告诉他任雪要回来的消息,并告诉他提前做好准备。

      司马春听了也很着急,说时间的确有点仓促,不过他向我保证,一定不会辜负我的希望。

      我让他别着急,慢慢准备,千万别忙中出乱。司马春就让我放心,还问我,自己有没有办砸过交代给他的事。

      挂断电话,我坐在办公位前陷入了沉思。

      从认识司马春开始到现在,司马春帮我办过很多事,还真没办砸过一件事。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哥们儿!

      但这也正是我痛苦的根源,所以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是否正确,我只知道,自己这么做,是想改变现在的一切。

      我也不知道改变以后会是什么样子,但现在我痛恨此时的一切。因为这一切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窒息。

      正当我想得入神的时候,突然一个巨大的手拍在了桌子上,砰的一声把我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我正要破口大骂的时候,发现了公司大领导的脸。

      他表情严肃的开训斥我:“知道这是什么时间吗?”

      我还未来得及张口,他便开始充分发挥领导的职能和特长,把我从头到脚数落得一无是处。

      他一张一合的嘴滔滔不绝,我仿佛看见无数的苍蝇从他嘴里涌出来,然后围绕在我耳旁嗡嗡地响个不停,我真想一拳打落他的牙齿,然后把手伸进他的嘴里搅上两圈,再把他的舌头揪出来。

      直到他说得口干舌燥,让我自惭形秽之后他才闭上了嘴。我对自己说哪天老子不干了非找机会抽你几个大嘴巴不可。

      在公司受了一肚子气,下班回到家,家中也一片沉寂。

      司马春一言不发,每当他计划做一件自认为是惊世骇俗的事情之前,他都会保持沉默,有时甚至会两三天都不说一句话。小说:女友离开二十几天瘦了整整一圈,去机场接她男友百感交集

      任雪是在第二天早上回来的,比她说的“过两天”提前了。我再一次请假,开着司马春的车,到机场去接她。

      当看到她通道口出来后,我有些吃惊,二十多天未见,她瘦了一圈,头发也更短了,有点像女明星海清的发型。

      不过她穿的很时尚,一身白色的运动服,还带了一幅咖啡色的眼镜。

      我立刻迎过去给了她一个热情的拥抱,她身上有一股好闻的香水味,和之前在酒吧驻唱时用的香水有很大区别,我闻得出,她现在用的香水价格不菲。

      她的这种变化悄无声息,但却是令我百感交集。

      从机场出来,我问她回来办什么事,什么时候在回去。

      任雪说,

      她这次回来只待两三天,回来是收一笔之前她办公司时的款,欠款老板现在有钱了,给她打电话,说还钱给她。

      我问她参加选秀是不是需要很多钱,如果是的话,我可以先跟司马春借点。任雪说不用,她自己能搞定。

      上了车,任雪就开始给一位姓陆的老板打电话,说自己已经回来了,什么时候可以见面,陆老板就让她立刻过去。

      然后任雪就对我说了地址,让我把她送过去。送到了他们约见的地点,我想陪任雪一起去要账,结果任雪不让,而且也不让我等她,让我先去忙自己的事,等她这边解决清了,自己在打车回家。

      见任雪的主意这么正,我只好开车离开,去了公司上班。下午的时候,司马春给我打来了电话,说他已经准备好了。

      我又问他是什么样的办法,他就压低了声音,说任雪也在家里,他不方便说,有什么事,可以等晚上回家后在说。

      晚上回到家,家中放着贝多芬的《钢琴变奏曲》,这是司马春在做行为艺术前夕,最喜欢听的音乐。

      音乐是从司马春房间传出来的,我想他此时一定在养精蓄锐,准备大干一场。

      任雪坐在客厅,左腿压着右腿边嗑着瓜子,边看一本关于音乐的杂志,我在她面前转了几圈,但她连头都没有抬,只说了句:饭已经好了,我们都吃了。

      我应了一声,钻进厨房简单地把肚子填饱,然后与任雪并排坐在沙发上,问她账要的怎么样。任雪说,很顺利,陆老板明天会把钱给她。

      我问多少钱,她说三十万。

      我又问她参加选秀的情况,任雪放下手中的杂志,说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一群唱个歌,在一起比赛。

      然后,她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调好频道,开始看最近正在热播的情景喜剧,她不时被喜剧内容逗得笑出声来。让我始终找不到谈话的切入点,我就那样坐了大概半个小时一句话都没说。

      我站起身,去敲司马春的房门,想了解一下他的计划具体是什么。

      结果,司马春在房间里说,别烦他,有事明天再说。

      空气中似乎充满了不安的因子,吸入体内让我烦躁不安,于是,我回到客厅,用力伸展了下身体,对任雪说:“我累了,先去睡觉。”

      任雪头都没抬一下,只是应了一声,然后,我沮丧地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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