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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逝爱成劫-第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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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割包皮遇女医生留下心理阴影,我留下一生遗憾,她却不负责

      关于任雪是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和很多人讨论过。大多数人都认为她只是个女汉子,性格比较豁达。

      可我逢人便说,任雪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承认自己并没有她放荡的证据,可我还是要这么说。因为我不能让她好,不能让她找到男朋友,更不能让她嫁出去。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绝对不是!是因为她毁掉了我的性福,让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变成了性无能。

      你猜的没错,我是在诋毁她,而且还是不留余地的诋毁,报复她对我造成的伤害。

      事情的起因是,在我23岁那年的夏天,我决定交个女朋友,于是鼓足了勇气,到号称20年专注男人包皮手术的男科医院做包皮矫正。

      现在想想,那真是一个糟糕透顶的相识。

      那天上午九点多,我和预约的医生见面,开了手术单和医药单,然后咬着牙交了一千多的手术费和医药费。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我清楚的记得,那天医院里特别的安静,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气氛,医院里没多少病人,但护士和医生都行色匆匆。

      正当我诧异时,一个身材不高,但体型很匀称的女护士拿着备皮包(就是刮毛器和爽滑粉),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她当时穿着粉色的护士服,戴着口罩和护士帽,只露出了两只亮晶晶的眼睛,眼睛不大却很聚光。在她对A的胸前,还挂着一个胸牌:实习护士,任雪。

      “梁川?”她冷冰冰的问。

      我忙站起身,说:“是。”

      “跟我去诊疗室做备皮。”她说。

      我感到惊讶,问:“谁做?你做?”

      “对。怎么?你不好意思?”

      的确是不好意思,我一个生理正常的大小伙子,让一个年轻女护士操作我那个地方,万一当场勃起了,那就不仅仅是不好意思了,而是尴尬了。

      我害羞的点头说是,然后问她能不能自己来。任雪说可以,但如果由于我手法不对,造成手术障碍,或者因此发生医疗事故,责任要由我自己负责。

      当时,我不知道刮个毛还讲究什么手法,不过她的话却立刻让我打消了自己动手的念头。

      毕竟,那地方不是一般的重要,相当于我的命。

      而且任雪还说,他们是专业的医院,她是专业的护士,绝对不会借机对我怎么样。

      做过包皮手术的好友司马春,也说过类似的话,他说在职业医生眼里,病人就是一具尸体,即使对方如何赞叹你的兄弟如何,也只是用雕刻家欣赏自己作品的眼光。

      出于对自己下半辈子性福人生的考虑,我摒弃了羞怯之心,然后扭捏地跟着任雪进了诊疗室。

      在关上门后,她立刻没羞没臊的给我下了三道命令:脱裤子,上床,躺下。

      我依照指令行事,慢吞吞的折腾了半天,最后才羞怯难当的躺在了床上。

      手术的过程我至今都历历在目,而且每个细节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因为那也是我这辈子都挥之不去的梦魇。

      小说:遇女医生患上心理阴影,我留下一生遗憾,她却不负责

      任雪的手法很娴熟,堪比我给自己刮胡子,房顶的灯光照在上面,都熠熠反光。

      俗话说术业有专攻,所以当时我断定,任雪精于此道,她在医院可能专门就是给人备皮的,不然她的手法绝对不会比我刮胡子还利索。

      可半个小时后,我才发现自己的猜测大错特错,因为她不仅仅给人备皮,还负责做手术。

      我是在上午10:25分进的手术室,然后按照一个胖护士的要求,脱去了裤子,躺在了手术台上。

      几分钟后,进来一男一女两个白大褂。那位白大褂女医生看着有点眼熟,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居然是任雪。

      不过她,不仅身上的护士服换成了白色的医生服,胸牌上的职称也换了,由实习护士换成了实习医生。

      当时,我还安慰自己,她只是为了名正言顺的给主治医生打下手,并没想到最后会由她来完成对我的致命一剪。

      男医生在床前驻足而立,表情严肃的吩咐任雪给我擦碘伏。

      一回生,两回熟,半个小时前,我那玩意儿刚和任雪见过面,所以我的心情已经坦然了很多。

      但在要动真格的时候,我还是紧张了。

      首先,是四针麻醉,针针凶狠,微疼;然后,为了让我那玩意儿尽快进入麻醉状态,

      等完全麻醉后,我还开玩笑的说,感觉那玩意都不是我的了。但他们两个人神情肃穆,并没有理会我,好像是到了比较紧要的关头。

      接下来的事情就有些恐怖了,任雪开始翻我二十二年来从未翻过的地方。

      其实,我以前也尝试翻过,但一翻就剧烈疼痛,而且从没有成功过,可她的手段却异常凶残,硬是给翻出来了,不过因为麻药已经生效,完全不痛。

      不过,男医生很有经验的说,我那地方很脏,需要清洗。未等那医生下指令,任雪就又果断的动手了。

      她的手法依然很简单粗暴,虽然都打了麻药,我还是感受到一阵阵钻心的疼,要是没上麻药,简直不敢想。

      这让我浑身一阵一阵的冒冷汗,但除了疼,更多还是因为惊吓。

      那真是一个难熬的,恐怖的,又不堪回首的经历。

      准备工作完毕,开始进入实质性内容。

      男医生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开始和我聊天,问我有没有女朋友,女朋友是干嘛的。我虽然有一嘴没一嘴的应着,可心理惦记着命、根、子,就使劲抬着脖子看。

      结果,我就看到任雪用亮晶晶的镊子把我亲爱的大兄弟提溜起来,正准备下剪刀。

      更恐怖的是,她还没下剪刀,可剪刀在她手中却“咔嚓咔嚓”直响,那声音就跟在家做鱼时,剪鱼翅膀的声音一模一样。

      我惊得立刻说:“等等!”

      他们两个人同时看向我,问:“怎么了Y.B独家?”

      “谁给我做手术?”我抬手指着任雪问:“她吗?”

      “是我。”任雪肯定的回答。

      “不行!你是实习医生!”

      任雪用亮晶晶的小眼睛盯着我,狡黠的说:“这又不是大手术,对我们来说割、包、皮,就跟剪指甲一样简单!别紧张,放松。”

      “不行!你们这是拿我练手!我要投诉你们!快把我那玩意儿放回去……”

      咔嚓!

      未等我把话说完,她下了剪刀!

      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那“咔嚓”一声,都成了我挥之不去的阴影。

      小说:手术室我被假医生剪了一刀遗恨终生,她向我承认还在实习

      当时,任雪那一剪刀剪下去,我顿时吸了一口凉气,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感觉两腿之间空空的。

      当余光看到自己那玩意儿尚在,但满头是青春的热血,我浑身的力气立刻就像被抽空了,脖子再也抬不起来了。

      我开始心里发慌,因为我明显感觉到身体有点异样。

      异样大概是从胸口处开始的,先是有点胸闷,接着大脑也开始眩晕,当时,我猛地意识到:糟了,自己要晕了!

      男医生看出了我的异样,安慰我说:“手术很成功,你别紧张,深呼吸……”

      我慌张的说:“我要晕了,我要晕了。”

      男医生没理我,任雪说:“你就躺在床上,晕了也摔不着你。”

      我很着急,眩晕感不断袭来,我大声喊:“我要晕了,快救我,快救我……”

      嗡……

      我大脑陷入了混乱,然后很快又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开始感觉到周围很喧闹,听到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又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像是出了大问题,心里很慌张,可什么都看不到,只想拼命抓住点什么。

      这时候意识开始恢复,手很痛,感到有人在我虎口和人中处猛掐,我醒过来了,但是右眼看不到东西。

      我怕得要命,问医生是不是出了医疗事故,自己有没有事。

      医生安慰我说没事,让我别睁眼,安静的躺好,等会就没事了。

      我左眼看到任雪也站在床边,立刻抓住了她的手,可感觉到她的手比我的还凉,甚至她的身体都在发抖。

      这个发现,让我的心立刻凉了半截,可感觉了一下,自己的兄弟还建在,并没被她剪掉一截。

      同时,我还发现房间里连抢救车都推过来了,有人正在给我验血糖。无助,恐慌,瞬间袭上心头,自己这是怎么了Y.B独家?我问医生自己的情况,可是却没人搭理我,让我觉得他们正准备干草菅人命的勾当。

      当时,我多想有个亲朋好友陪在身边,然后下意识的想到了司马春。

      对,就是那个也割过包皮的,该死的司马春!

      我来做手术就是因为受了他的怂恿,他总羡慕我有一个大兄弟,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包皮打个结都能当避·孕·套使。他向我灌输了很多,包皮过长的弊端,并且极力推荐我做个整形矫正。

      如果说主要责任是任雪,那始作俑者就是司马春。

      可是,我给司马春打了N多个电话,却一直没人接,最后也只好边在心里骂娘,把手机收了起来。

      医生忙完,安慰我说,不用怕,手术很成功,之所以会导致晕厥,是因为术后经常会出现低血糖和麻药过敏等情况,只要安静的休息一会就会好。

      见医生说的这么专业,我也只好把心放在肚子里。等医生们都走了以后,就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病房里,身上盖了一条薄毯子,麻药的药效开始过去,神经变得异常敏感,再加上痛疼和低血糖,躺床上就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废人。

      没一会时间,任雪来到了病房,此时她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冷漠,又是给我倒水,又是给我拿药,鞍前马后的忙活,帮我处理了所有麻烦。

      这让我不由的想到,她是因为内疚,才会这样做的,但又觉得自己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所以还对她说了些感谢的话。

      一个小时以后,我的情况好了很多,于是也没敢穿内·裤,换上提前准备的大裤衩就走出了病房。

      结果冤家路窄,一出门就和任雪撞了个满怀,而且还撞到了我的亲爱的大兄弟。

      我疼的立刻弯腰伏地,惊叫:“哎呀哈……”

      小说:手术后我在手术台醒来,女医生站旁边瑟瑟发抖,我顿时惊慌

      说实话,那一下撞的并不重,但我刚做完手术,那地方正脆弱的像小鲜肉一样要命,别说撞一下,我都恨不得立刻用个大瓶子把它罩起来进行二次保护。

      我痛苦的蹲在地上,手摸不是,不摸也不是。

      不摸疼,可要是摸,更像触电一样疼!

      任雪把我从地上扶起来,一个劲的给我道歉,还问我情况怎么样。我五官移位,对她怒目相向,说她是不是眼瞎,走路不带眼睛。

      任雪脸色很难看,但当时也没说什么。

      很多人过来围观,有患者,也有医生和护士,再知道情况后,他们表面看起来都很关心,其实我心里知道他们都忍不住想笑。

      任雪提出带我进手术室检查一下,我一听还要进手术室,立刻就炸了,那里哪是什么手术室,明明就是杀鸡厂!

      我立刻拒绝,并郑重的警告任雪,万一自己出了什么情况,和她没完,然后自己就像被武林高手攥住了裤裆一样,扶着墙走进了卫生间进行自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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