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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母还欲说点什么,见女儿目光坚定,很多事情也不好真得说破,只好作罢。
都是一家人,没想到闹到了这种地步,明明是亲生兄妹,却恨不得拿对方做仇人。
薛母叹了一口气,想起女儿放在自己放她身上的那个折子,又想起薛藩今日来求她时可怜巴巴的模样,忍不住地,心思动了动。第97章:演技
薛荔也想起来,半年前她在薛母那里还放着一个存折,里面有大概十几万的样子,薛母节省惯了,舍不得用,但薛荔宁愿钱就在那放着不动,也不愿意把它送进狗肚子里。
吃过饭后,两个人一起洗了碗,然后看春晚,守岁。
薛荔坐在沙发上,平静道:“妈,我给你的存折呢?”
原本已经打定主意的薛母一个心惊。
“我……我都取出来用了。”薛母不能看着自己的儿子日日为着钱的问题焦头烂额,索性咬咬牙,对女儿撒了谎。
薛荔不信:“才半年时间。”
明明薛母生活得这么简朴,衣服都没买几件,房租水电费她也一次【创建和谐家园】了一年的。
薛荔性格好,但并非真得软弱可欺。
但是面对一直以来将她视作亲女儿的薛母,她没有任何办法。
“哥哥是什么样的人,妈你比我更清楚,若他真是踏实工作也就罢了,这钱我全借给他也并无二话。”薛荔顿了顿,继续说,“而且,我也很不容易的,并不只是上台跳几场舞的事,你体谅他的难处,怎么不能体谅一下我的难处?”
过完年薛荔才十九岁,别人家的孩子还在管家里要钱的年纪,她已经独自撑起了一个家。
薛母蓦然抽噎出声:“荔荔,是妈妈错了……”
从某些方面来说,她是个过于愚钝和短浅的人,一心溺爱着儿女,什么都可以抛诸脑后。
薛荔的一席话,只是将现实血淋淋地撕开给她看。
谁都不容易,凭什么会哭的孩子就要有糖吃?
第二日,大年初一。
消除了隔阂的母女二人结伴回薛母的娘家,薛荔穿书之后,每年都会与那边的小舅和舅妈见上几次面,他们算是比较热情,尽管家里不算特别有钱,但只要薛荔去了,一准有个大红包。
小舅家的表妹上初三,可迷恋薛荔,逢人就拿着薛荔的海报说这是我表姐。
“姐,这是我们班同学买的你的周边,你要是签个名,他们一准高兴坏了。”
女孩手上捧着一大摞东西,眼睛里满是期待,让薛荔根本没法拒绝。
但她只能休工几天。
过完年后,闵姐的通告消息就满天飞。
比起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其他人,薛荔依旧有挑选的权力。
闵姐笑:“你现在可是实红,广告代言都要接到手软了,不过公司这边觉得你的格局应该再扩大一些,要不安排几部剧和电影给你?”
其他几个队友都朝这边看了一眼,眼神颇复杂。
闵姐说话总拿捏着这半真半假的态势,带着些许的诱惑力,似乎只要薛荔点头,她就真能立刻抽出几个剧本扔在她面前。
任凭谁都能看出来,公司这是要大力栽培薛荔了,所有旁人求都求不来的资源代言,闵姐就这么紧着她先挑。
“您别打趣我了。”薛荔并不想拉仇恨,只是笑了笑,“我又没学过表演,拍戏会招黑的。”
闵姐赞许地点点头,在这方面,不骄不躁的小姑娘一直门清。
“啧,我看她的演技怕是比谁都要好吧。”姚瑶抱着胳膊,有意无意地,往李嘉琪那里凑近了几分,“装得好一朵盛世白莲呢,你说是不是?嘉琪?”第98章:得意
李嘉琪往一边躲了躲,戒备得看着姚瑶。
上次是她太心慌,后来才想起来,她的资料上并没有转学记录,而姚瑶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知道了这件事。
眼下她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令李嘉琪无端得生出愤怒来。育才中学对她来说是梦魇,是一道不可触碰的伤疤,姚瑶端着这种看热闹的心态,还想从她嘴里套话,做梦去吧!
姚瑶就跟薛荔一样,都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
李嘉琪狠狠瞪了她一眼,收拾起东西,去了练功房。
她这态度倒让姚瑶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不是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吗?
姚瑶心里头那叫一个郁闷,想方设想的,她都想膈应一下薛荔。
况且,她是真得好奇薛荔和李嘉琪之间的恩怨。
当晚七点,姚瑶换了一身黑色的才齐大腿根的短裙,画了浓妆,招招摇摇地出了门。
门口有豪车接她,看标志型号,竟比之前那方总的车还要贵个五十来万。
“我滴乖乖……”郭采君似乎格外擅长吐槽姚瑶,“她可真是生猛。”
……
姚瑶去了南市最大一家的地下会所“冷城",一个只供达官贵人和公子爷们吃喝享乐的地方。以她的消费能力,本来是要对这里望而却步的,但是现在门口西装革履的门僮看见她,都要弯腰恭恭敬敬地喊声“姚小姐”。
她身上披着上好的黑色皮草,墨镜一摘,塞在旁边助手的怀里,就这样抬胸扭胯地进了门。
“我听说小周总旅游回来了?”姚瑶瞥了一眼正嗨的舞池,问跟在她身后的男侍者,“他在哪?我有事情找他。”
“冷城”,即是这位小周总周骆名下的场所。
姚瑶俨然一副老板新欢的样子,颐指气使的,侍者心里鄙夷,但面上仍旧挂着微笑:“老板正在接见客人,请姚小姐耐心地等一下。”
反正姚瑶也不是很急,当即就坐在vip专座,拿出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的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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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趴在他的办公桌上,背对着他,曲线毕露,肌肤光洁,黑直齐耳的短发,明显是个嫩学生,此刻咿咿呀呀的,叫得嗓子都要哑了。
周骆像是爱惨了她,兴致浓时,便会一口咬在她细弱的肩头,一场欢爱下来,女孩的身体往往到处都是痕迹。
这是他在会所专门辟的办公室以及休息场所,门已经反锁好,也很隔音,过了很久,女孩子甚至无力再呻,吟,他才尽数释放出来。
“记得吃药。”他把毛巾扔在女孩的身上,自己坐在沙发,燃着了一支烟。
女孩这才僵硬地动了动。
不需要他催,她自己去淋浴,死死咬着嘴唇,用毛巾狠狠擦过身体每一寸被他爱抚过的地方。
水幕冲刷下,她的眼泪是看不见的,只是微微哽咽了起来。无论做了多少次,她依旧觉得周骆恶心至极,与虎谋皮哪有什么好下场,原本她以为给了一次也就够了,没想到周骆变本加厉,硬生生将她作为情妇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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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肮脏的她,已经配不上景深哥哥了……
第99章:囚笼(1)
“洗好了?”过了很久,姜幽才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周骆还在抽烟,而地上已经被摁灭了好几支了。男人冷冷地注视着她,那张本就长得颇凉薄的脸上早无任何温存和笑意。
姜幽一句话都没说,只默默穿好衣服。
她刚刚在浴室里就听见了,周骆接了个电话,有女人过来找他,被他三言两语就打发掉了。
他本就对那个姚瑶没兴趣,起码,在姜幽在的时候。
“回学校?”他又深吸了一口烟,目光中薄薄烟幕里变得幽微不明。
姜幽只“嗯”了一声,对这个人,她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男人比她大了一轮,且经营得是这种声色犬马的勾当,黑白两道多少都沾一点,但比起在南市根深蒂固的梁家,他的出身不够干净和体面,人后更是不知道受了多少鄙夷。
姜幽遇见他只是偶然。
他大伯家的堂弟正读高一,却整日在冷城厮混,有好几次她都迫于无奈过来寻他一起回家,一来二去,就认识了周骆。
那个男人烟瘾很重,常常左拥右抱,染一身女人的脂粉气息。
这种情场浪荡的公子哥,本是姜幽最不屑的那种人。但迫于他是这里的老板,在将堂弟从棋牌室拉出来时也要陪着笑脸。
“我认得你,那个养在梁家的姜家姑娘。”
周骆吐出一口烟圈,朝她走近了几步,像是要仔细端详。
被姜幽拎出来的堂弟姜野心里头窝着火气,此刻炸了毛:“梁家早就不要她了,才死乞白赖在我家,还天天管着老子闲事!”
姜幽脸色顿时气得发白,要不是她如今寄人篱下要时时注意着,她才懒得理会这么多。
但她只能对那个男人陪着笑:“小周总,时间不早了,我得带堂弟回去。”
而之后的事情,都顺理成章得发生了。
姜幽三天两头就要去那里逮姜野一回,每次总能见到周骆,他似乎对她很感兴趣,请她喝杯饮料之余,会问一些她的事情。
本无可奉告,扯个谎也就过去了。
但是男人那副关切的样子和眼睛里的温柔显然迷惑住了她。
那时候的姜幽,心里的怨气和怒火无处发泄,一股脑儿倒在了这个地方。周骆表示同情,甚至主动说帮她教训一下薛荔,于是高三暑假的时候,周骆派人,偷袭了薛荔。
只差一点点就能得手的时候,梁景深赶来救了她。
周骆的人被扭送进警察局,但是至今为止,没有一个人敢攀咬出周骆。
薛荔住进了医院,听说还昏迷了好几天,梁景深一直陪着她,日夜不离,这边完全没有再下手的机会。
况且姜幽也不想真得背负上一条人命,她恳求周骆住手,再找别的机会。
太过执迷,所以她与周骆越走越近,完全卸下了防备,聊天间喝下了那杯掺了药的饮料。
她从没问,周骆帮她的代价是什么,直到自己亲自体会到。
将近疯狂的一夜,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被要了多少次。
她又哭又闹,口中一直喊着梁景深,直至被周骆一巴掌将侧脸扇肿,她才像认命一般,脸上纵横着泪水,将一切呼喊,尽数吞咽了回去。第100章:囚笼(2)
没有人,会将她拉离这深渊。
初次的痛楚持续到了第二日,第三日,她的脸颊高高肿着,身上都满是青紫的淤痕,周骆就将她关在那个房间,给些吃喝,有需要了就会来。
他甚至让吧台小姐装成姜幽的同学,跟姜家说姜幽现在住在她家,让他们不要担心云云。
姜家很乐意这个外人不在,对此深信不疑。
他终于露出了邪逆的另一面,而姜幽就是被他豢养的,甚至连情妇都不如的,无比卑贱下作的某种发泄的工具。
自然,周骆偶尔也有着怜情蜜意的一面。
譬如他说,只要她不离开他,他就会帮她报仇。
姜幽恨他的阴私毒辣,恨他毁了自己的一生,但她已经不介意,把更多的人比如薛荔,也拖向更为绝望的深渊。
“你会怎么做?”她问,目光热切。
而他身体耸动,挥汗如雨,只闷沉道:“还急不来的,你且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