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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来找她了
“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这里是午间新闻为您报道。”
舒窈挽了挽袖子,拿出药箱,从手腕上取下皮筋把头发拢住,随手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的人继续说着:“温氏集团近日亏空,经本台了解,由于股东之一的程某在五年前参与大型赌博,把钱都赔了进去,在温总不知情的情况下,赔款担保人签了温总的名字。”
“现在程某卷钱跑路,所有债款都压到温总头上,温总把创业六年来的所有家当都赔了进去,却还是欠款足有千万金额,对方对温总进行了上庭【创建和谐家园】,温总败诉,现将坐牢三年。”
舒窈听到“温总”二字不禁一愣,她自从结婚后,就不怎么被允许出门,更不怎么查看娱乐设备,今天打开电视也只是临时起意,她已经很久没听人提起过这个称呼了。
擦药的手一个用力按在了伤口上,但她像没有知觉似的,只是怔怔地抬起头盯着电视屏幕。
温氏集团很多,温总也远不止她所想的那一个,她内心还是抱有一丝希望。
记者站在温氏集团的大门前,可以看到门上贴满了条子,代表着温氏集团已被查封,即将倒闭。
门口围了一群人,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大新闻。
温予淮轻推开门,门上的条子散落几张。
看到他出来,不同报社的几个记者以及摄像立刻围了上去,闪光灯一下接一下的闪着。
灯光直晃眼睛,温予淮下意识抬起手遮挡了一下,适应后才把手放下。
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显露在镜头下。
“温先生,【创建和谐家园】已判您将入狱三年,您有什么想说的呢?”
温予淮抬眼看着她,盯了足足有半分钟,才慢慢靠近收音话筒,看向摄影机:“首先,对于这件事,是我遇人不淑,我无话可说;其次,很感谢各位股东对温氏集团的帮助,即使温氏集团倒下了,可温予淮没有倒下,这是我的承诺。”
“还有一些话,现在不说以后可能就没机会说了。”
“虽然现在挺狼狈的,但择日不如撞日吧。”
他顿了顿,眸子里原本的淡漠逐渐变得柔和,款款道:“舒窈,我一直爱你。”
舒窈看着屏幕中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庞,许多年未见,她已经快认不出他了。
他似乎疲惫了很久,眼睛里布满血丝,青色的胡茬也长了出来。
与他隔着屏幕对视着,她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眼里蓄满泪水,不觉落下。
时隔这么多年,她终于听到当年日思夜想,却始终没有听到的答案了。
电视里的那人还在回答其他记者的问题,他一向如此耐心。
门突然被人大力踹开,那人不知道站在门外听了多久。
舒窈被吓了一跳,连忙把电视关掉,抬手擦掉泪珠。
他一双阴沉的眼紧紧的盯着舒窈,幽幽道:“给我拿瓶酒。”
“别喝了,对身体不好。”
张汕一听,张嘴就骂:“【创建和谐家园】是老子什么人?用得着你管老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先坐吧,我这就给你拿。”舒窈起身,腿伤的痛感使她踉跄了下。
“【创建和谐家园】是不是真以为自己是这儿的主人了?”
看到她这副招待客人的模样他就来气。
张汕快步走到舒窈身旁,伸手扯住她的头发,猛的往后一拉。
舒窈被拽倒在地,身上各处伤的痛感都涌了上来,她说不出话,紧紧咬住牙关。
正磕在桌角的头有些往外渗血。
“老子几天没打你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不是?”张汕狠踢了她一脚,又踹了踹她的腿。
他很清楚她的伤口。
舒窈没反抗,因为她知道,一旦反抗只会让他更加暴躁。
她扶住旁边的桌子,慢慢站起身,一阵眩晕差点使她重新倒下,她缓了缓,轻飘飘的开口,却很坚定地说出了那句她想了五年终于说出的话——
“张汕,我们离婚吧。”
此话一出,张汕都有些微愣,脸色变了变,想起刚才在门口时所听到的。
“离婚?你做什么白日梦呢?怎么,因为刚才报道的那个小白脸你要跟我离婚?”张汕抬脚踹在她的肚子上,伸手解开了皮带,狠狠的抽在她身上,“老子今天就他妈打死你,看你还怎么跟我离婚。”
“你的小白脸牢底都要坐穿了你还想着他?老子这么多年差你吃了还是差你穿了?供你吃供你喝养你这么多年换来【创建和谐家园】要跟我离婚?”
舒窈眼里含泪,却还是冲他喊道:“张汕!是我不想工作吗,你断了我一切的沟通设备,只要你一出门就把门锁上!是我不想工作吗,你这是囚禁!”
她忍的够久了,刚才新闻上所报道的一切,只是一个导火索。如果能与他离了婚,就算再挨一顿打,她也愿意。
张汕不知道从哪拿了根长棍,把皮带丢到旁边地上,打骂声很大,把几个邻居都给吵来了。
“张汕!你又喝醉了打媳妇是不是!你开门啊,再不开门我们就报警了!”邻居使劲的拍打着门,另一个阿婆见他迟迟不开门赶紧报了警。
在吵闹声和警车的鸣笛声中,舒窈只觉呼吸困难,全身都在剧烈地疼痛着,她已无力再动一下,一阵头晕眩目,她缓缓闭上了眼,停止了呼吸。
她被救护车送往医院,还没来得及手术,就彻底断了气。
她的灵魂就这么飘在空中,听着耳边舒母的哭声,她很想替她擦擦眼泪,手却从舒母的脸上穿了过去。
她这才意识到,她真的死了。
她茫然的四处飘荡,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也不知道自己的灵魂为什么还在飘着,距离她停止呼吸已经过去两天了。
这一路上,她看到了许多,甚至还看到了自己的墓碑。
但她印象最深的,就是她与张汕结婚时,温予淮就站在大厅角落,他看着舒窈穿着洁白的婚纱,嘴角带着酸涩的笑,眼泪早已挂在脸侧。
她还看到温予淮出狱后,他从朋友那里得知了她早已去世的消息,就在他入狱的前一天。
他失神了一段时间,很快的重新振作起来,只用一年时间,就重新恢复了以前的荣誉,甚至更上一层楼。
但他却在第二年把公司连同股份转让给了第二大股东,自己在那天晚上早早的守在了张汕出狱后回家的必经之路。
麻袋一套,把他打的半死不活后,他出现在了舒窈的墓碑前。
“阿窈,我来找你了。”
晚风吹着,本是惬意,却在温予淮这句话后,显得伤感极了。
“不要…”
舒窈早已哭不出泪,缓缓合上了哭的干涩的眼睛。
在她闭眼的最后一刻,想的只有温予淮。
“三棱锥S-ABC中,已知AB=1……”
再睁开眼时,她正趴在课桌上,眼睛半阖着,讲台上的老师正【创建和谐家园】地讲着课,唾沫星子喷了坐在讲台旁的学生一脸。
“舒窈!起来回答这个问题!”
见舒窈没有反应,他又喊了两声。
同桌尹烟看不下去了,摇晃着她的胳膊,把她叫醒,“窈窈,别睡了,老师叫你回答问题呢。”
舒窈“啊”了声,像是刚回过神一样,来不及思考,“唰”的一下站起身,定定地看着黑板上的题目,“最小值为根号2。”
“行了,坐下吧。都精神精神!被主任抓到有学生上课睡觉可扣工资呢,上个月光你们班睡觉的就扣了我三百,我的课就有这么好睡?后面那几个趴桌子的都给我坐起来!”
舒窈坐下后有些发懵,她刚才不是被那所谓的丈夫打死了吗,怎么飘来飘去的就穿上校服回到课堂了?
第2章 好久不见
课上到一半时,后门被人踹开,几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还嬉笑着说些什么。
数学老师见有人打扰自己上课,不乐意了,立马就把粉笔拍到桌子上,“哎,后面那几个,这课都上一半儿了你们来有什么意义啊?都给我出去站着去!”
那几人无所谓的耸耸肩,又从后门走了出去,还不忘替他把门关上。
反正他们都被定义为是问题学生了,那就要做出问题学生的样子不是吗。
他们动静那么大,全班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去,舒窈自然也注意到了,不过她的目光一直落在走在最后的那人身上,本已干涩的眼眶再次湿润。
他为她报仇后的事不断在她脑海里浮现,久久不散。
温予淮没穿校服,像是刚打完架,头发有些凌乱,嘴角也有点血渍。
舒窈晃了晃神,上一次见到温予淮这个样子,已经是十多年前了。
十年,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岁月磨平了他的棱角,使他变得温文尔雅,这种不羁的模样,她都快忘了。
下课铃一打响,舒窈就出了班级,去医务室拿了点药膏。再回来时,温予淮已经回到班级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轻声走近,把药膏和棉棒放在桌角,回了座位。
手上捧着一本教辅书,可思绪却不知飘到了哪里。
她想不通,自己明明已经被张汕打死了,为什么会回到她的高中时期,为什么感觉这一切都这么真实,仿佛自己活过的那一生,只是一场梦一样。
她伸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嗯,很疼,她不是在做梦。痛感瞬间传遍全身,她紧紧咬着牙关,似乎是在为胳膊分担疼痛。
早知道这么疼,她就不那么使劲了!
温予淮在舒窈把东西放在他桌上的那一刻就醒了,他一直觉浅,只是没睁眼罢了。
他抬眼看向舒窈的背影,眼里暗流涌动。
他在高一报道时就注意到了这个总是披着长发的女孩,但女孩的眼里只有前途,她从未注意过他。
这还是他第一次和舒窈接触,女孩比他想象中似乎更加美好。
“淮哥,你说舒窈是不是喜欢你啊?”同桌陈习看着温予淮桌子上的东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向来嘴快的他,这个想法刚在脑海中成立,就立马秃噜了出去。
“跟你有什么关系?”温予淮瞥了他一眼,重新阖上眼,把头埋进臂弯,嘴角却偷偷上扬了一个弧度。
陈习还想说些什么,但看温予淮并没有多想理他的意思,只好乖乖闭上了嘴。
一天的课程下来,舒窈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已经连续三节课被任课老师点了名,下午一放学,她就被班主任司齐叫去了办公室。
舒窈轻叩两声门,走了进去,“司老师,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