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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贺兰瓷霍危楼-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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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瓷喘着沉重的呼吸,奋力抬眼看着眼前的霍危楼:“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这话像是针深深刺进了霍危楼的心底,他强忍着泪哑声道:“不是,我不会让你死的。”

      徐林硬着头皮走上前,问道:“贺将军,您可还记得自己吃过什么不明的药?”

      贺兰瓷深吸了几口气,想了想:“我,我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伤口……已经快好了。”

      闻言,徐林微微侧身细思了一会儿后突然道:“王爷,依臣所见,怕是有人趁贺将军重伤时,将蛊毒从伤口融入她的体内,此法不易被人察觉。”

      第三十五章 山清水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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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霍危楼和贺兰瓷都愣住了。

      贺兰瓷紧了紧拳头,咬牙切齿:“一定是……凌寒澈干的!”

      她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好心救她,更不会轻而易举的这么放过她。

      或许他早就对她下了杀心,所以在最开始就将毒藏进了她的身体里。

      霍危楼眼底升起一丝戾气。

      凌寒澈,好个心肠歹毒的凌寒澈。

      他转头看向徐林,声音清冷:“解毒一事交给你,不许声张,不管需要什么药,本王都会弄来。”

      徐林应声后从药箱拿出几颗药碗:“王爷,此药虽解不了蛊毒,但能暂缓贺将军的痛苦。”

      等徐林回离开后,霍危楼立刻倒了杯水,让贺兰瓷服下药丸。

      吃了药后,贺兰瓷才觉呼吸顺畅了些。

      “危楼。”贺兰瓷看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其实在出征前我想过,若我们不是身居高位,能不能寻一处僻静之地白头偕老。”

      闻言,霍危楼心头微微发窒,他攥紧了她冰凉的手:“等安定下来以后,咱们就离开京城,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生活好不好?”

      贺兰瓷含泪笑了笑:“若真能那样,我拼了命也要活下去。”

      她现在不想死,她好不容易等来霍危楼的两情相悦,她真的不想死。

      “那记住你说的话,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活下去。”霍危楼忍着心疼,只觉眼角被火烧着般滚烫。

      贺兰瓷疲倦地点了点头:“嗯,那你也是。”

      她缩了缩身子,低声呢喃了一句:“好冷……”

      霍危楼一怔,立刻褪去外衫躺上床,将贺兰瓷轻轻地揽进怀内后盖上被子。

      “我抱着你就不冷了,快睡吧,我陪着你。”

      温柔的耳语像是给了贺兰瓷足够的安全感,她闻着熟悉又让她安心的味道,缓缓闭上双眼。

      “危楼……若我死了,你也不要……忘记我……”

      听着贺兰瓷无意识般的低喃,霍危楼目光一沉:“若你死了,我又怎会独活……”

      一连几日,徐林都在翻阅古籍医书,唯一的收获便是生长于越国的雪骨参。

      一南一北,一毒一解。

      然而越国与大魏常年交战,不像与南疆那般和平相处,若想取得雪骨参,恐怕有难度。

      皇上听完徐林和霍危楼的话,陷入了沉默。

      良久,他才开口:“议和中有一条件便是互不朝贡。”

      这话透着一股无奈和隐忍。

      想将常年重文轻武的失衡扭转过来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越国议和正好给了大魏养兵的机会。

      皇上摩挲着扳指,显然有些犹豫。

      虽然他还有些怀疑贺兰瓷,但她到底是为大魏立过大功的人。

      况且她对大魏真无二心,重振战旗还能让越军忌惮几分。

      霍危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皇上。

      他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但他也相信皇上知道贺兰瓷的重要性。

      现在朝廷没有可重用的武将,总是依靠智取根本不能抵挡越国的野心。

      权衡在上,皇上又再度开口:“你们先下去吧,朕自有安排。”

      听到这话,霍危楼不觉松了口气。

      回到王府后,他直奔去了贺兰瓷房间。

      却见她拿着一幅画在细细看着。

      当看清那画中的人时,霍危楼脸色一黑,立刻上前将画夺了过来。

      “兰瓷,这东西不干净。”

      第三十六章 深刻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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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瓷愣了一下,看霍危楼一脸严肃,忍不住问:“这就是那副画?”

      霍危楼点了点头,转头唤来了陈顺。

      他将画丢给他,语气冷厉:“本王不是命你将这画密封收着吗?怎么会放在这儿?”

      闻言,陈顺一愣,忙跪下请罪:“王爷恕罪,怕是那个该死的奴才遗漏了。”

      “烧了它。”

      “是。”

      陈顺抱着画起身匆匆走了。

      等霍危楼转过身,见贺兰瓷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紧蹙的眉也缓缓展开了:“看着我做什么?”

      贺兰瓷歪头笑了笑:“在你心里,我那样才算是个女子吗?”

      落款处写着宣昌七年三月初六,那时她十六岁,也是最缠霍危楼的一年。

      因为看他丹青画的好,她便吵着他给她画一幅。

      结果霍危楼却理也没理她,想不到他还是画了,还画得这么细致。

      而霍危楼听了贺兰瓷这个问题,唇角微微一僵:“不,你一直都很好。”

      鲜少看到他如此笨拙,贺兰瓷笑出了声。

      见她笑了,霍危楼也不由自主地弯起了嘴角:“特别是你笑起来的时候。”

      贺兰瓷收起笑容,故意鼓起了脸:“你哄我?”

      “没有。”

      两人就像新婚夫妻一般打趣着,这种感觉让霍危楼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眷恋感,更想让这种感觉永远下去。

      贺兰瓷叹了口气:“画的那么好,烧了怪可惜的。”

      她知道上面有天仙子粉末,但是就是因为画的太好了,所以她才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霍危楼忽然拉起她的手:“你若喜欢,我再给你画。”

      说着,拉着她就往书房走去。

      书房内,贺兰瓷研着墨,时不时抬头看眼专心致志的霍危楼。

      她原以为他又会把她画的和之前一样满是小儿女姿态,可慢慢地她停住了动作。

      霍危楼画的是她戎装在身的画。

      她一声银白盔甲,火红色披风,手持长剑,高束长发。

      面容清丽却不失英气,眉眼带着一丝傲气,与前一幅画相较如同另一个人。

      贺兰瓷愣愣看着,这俨然是她出征那日的装束。

      她曾以为她那副模样正是霍危楼最讨厌的样子。

      不知怎么的,她眼眶微涩,哽声开口:“你从提笔就没有抬头看过我,怎么还画的这么像?”

      “因为你的样子已经深刻在我心里了。”

      霍危楼放下笔,抬头望着她:“至死都不能忘。”

      闻言,贺兰瓷心一震:“危楼……”

      这时,霍危楼忽然从怀中拿出一支发簪。

      点翠并蒂莲。

      “这是?”贺兰瓷迷茫地看着他。

      霍危楼眼带笑意:“喜欢吗?”

      贺兰瓷眨了眨眼,点头道:“喜欢,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听到这熟悉的回答,霍危楼心底掠过一抹复杂,他抿唇抬手,将发簪轻轻插入她的发间。

      贺兰瓷羞涩地微微低下了头,轻抚了下带着他余温的发簪。

      忽然,她眼眸一闪:“对了,我及笄时你送我的金海棠珠花步摇我放在房里了,还在吗?”

      霍危楼却将她拥入怀,一下一下抚着她的长发:“那个不要了。”

      他将海棠换成并蒂莲就是为了能让两人白头偕老,而不是饱受离别苦至肝肠寸断。

      贺兰瓷失落地低喃:“可那是你送的……”

      “我会送你比它好千百倍的东西。”

      第三十七章 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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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后。

      秋雨开始不停地下,贺兰瓷的身体也渐渐变得虚弱,每日都靠着徐林给的解毒丸缓解毒发。

      霍危楼没有等来越国送来的解药,而是等到了凌寒澈登基的消息。

      “凌寒澈登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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