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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知道你和贺兰瓷重逢不易,但你要分清轻重。”皇上转身回到龙椅上,“在与越国的议和一事商定好之前,看好她。”
闻言,霍危楼抿了抿唇:“臣弟明白。”
皇上的话无疑是在暗示要他将贺兰瓷软禁在王府里,这也恐怕是皇上做的最大让步。
王府。
丫鬟将一壶茶端进房,她神色紧张,还带着些许惧意。
她伸头往内室望了望,似是在害怕什么。
“你在看什么?”
“哐嚓——!”
被贺兰瓷冷不丁的声音一吓,丫鬟一抖,手里的茶壶摔在了地上。
丫鬟哆哆嗦嗦地跪了下来:“奴婢该死!还请王妃恕罪……”
“……”
贺兰瓷看着恨不得把头磕破的丫鬟,一脸的无奈。
她很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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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嫁来的那段日子里,她也没苛待过下人啊。
可转念一想,或许这丫鬟是把她当做鬼了吧?
贺兰瓷心中感叹一番,伸手将其扶起:“只是一个茶壶而已,你别怕,而且你认错人了,我不是王妃。”
她的确不是,她和霍危楼已经和离了。
想到这儿,贺兰瓷还是不住地失落了一番。
丫鬟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立刻又把头低下去收拾地上的碎片。
半个时辰后,霍危楼回了王府。
他看了眼府门,对身旁的陈顺道:“从今日起,府内所有下人不得擅自出去,还有,若本王在外听见什么关于那姑娘的事,你就自己掂量掂量吧。”
第三十三章 缓兵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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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危楼这番话说的陈顺直冒冷汗,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应下了。
贺兰瓷正坐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她一手摸着隐隐作痛的小腹,一手抚着自己有些苍白的脸,眼神迷茫。
近几日的腹痛间隔时间越来越短,每次都痛的难以忍受,如同又被刀划开了肚子一般。
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贺兰瓷收起眼中的情绪站起了身。
见霍危楼走了进来,她立刻走了过去:“你回来了。”
话音刚落,霍危楼便将她拥入了怀中,声音低哑:“果然是瞒不住皇上。”
贺兰瓷心一沉,忙将他推开:“皇上怪罪你了?”
听到她这句满含担忧的话,霍危楼又怜又心疼:“为什么担心的是我而不是你自己?”
贺兰瓷眸色微暗,酸涩地笑了笑:“这是终究是我的过错,我又怎么想连累你受罪。”
“放心。”霍危楼捧着她的脸,温声道,“皇上没有怪罪,只是往后的一段时间你不能出去了。”
闻言,贺兰瓷愣了一瞬,也明白了皇上的意思:“我明白了。”
没有治她的罪已经算是万幸了,同样是软禁,王府却比太子东宫让她安心许多。
“我会陪着你。”
霍危楼一指绕着她的一缕青丝,眼底满含缱绻。
贺兰瓷抿唇笑了笑:“我没什么事,你一定要提醒皇上小心越国,就怕议和不是给大魏的缓兵之计,而是越国的阴谋。”
“放心吧。”
夜阑。
灯火通明的房间,贺兰瓷一边研墨一边想着一边想着还有什么话没有写下。
这时,霍危楼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
他见贺兰瓷站在案前,便走了过去:“写什么呢?”
“危楼,我不能出去,也不能去拜祭我爹娘和哥哥,我将自己想说的话都写了下来,你若有时间替我去一趟他们的坟前,烧了吧。”
贺兰瓷放下墨,烛光映在她带着几分落寞的脸上。
半年了,她都没能去父母和哥哥的墓前磕个头,她心中有愧。
特别是无奈投敌一事,若父亲还在,她必定要受几十鞭子,在祠堂跪上几天才能抵消她一点点的罪过。
霍危楼看了眼写满了的纸,角落似乎还有未干的泪痕。
他心微微一紧,握住她的手:“兰瓷,再等等,很快就会好的。”
贺兰瓷抬起湿润的双眸,含泪笑了笑:“我知道,只是我真的……很想他们。”
特别是哥哥,她答应过父亲要好好照顾他的,可是……
她晃了晃脑袋,强忍着心中的痛意望向写好的信:“我的字是不是很难看?”
她还记得小时候霍危楼嘲笑过她的字像狗爬出来的。
“比以前好多了。”霍危楼故作出一副夸赞的模样,想让贺兰瓷开心起来。
贺兰瓷却苦笑道:“这恐怕是除了遗书外,写的最认真的一次字了吧。”
闻言,霍危楼面色一僵,似是又想起了之前的事。
贺兰瓷忙转移话题,看着桌上的食盒:“这是什么啊?”
“莲子羹。”霍危楼打开食盒盖子,将热气腾腾的莲子羹端了出来,“我记得这是你最爱吃的。”
第三十四章 难以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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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瓷捧着碗怔怔望着他。
他竟然记着她最喜欢吃莲子羹……
萦绕在鼻尖周围的甜意似是钻进了心里,贺兰瓷不觉漾出一个温暖的笑容:“谢谢。”
“趁热吃吧,吃了好歇息。”霍墨尧摸了摸她的头,一脸宠溺。
“嗯。”
贺兰瓷点点头,拿起勺子搅拌了两下后正准备入口。
可下一瞬,她脸色一变,腹部再次突如其来的绞痛让她身形猛颤,手中的碗也掉落在地。
纵使她不愿在霍危楼面前倒下,但仍旧是撑不住,鲜红色的血喷溅到了写好的信上。
霍危楼瞳孔骤然紧缩:“兰瓷!”
他飞快抱住倒下的贺兰瓷,颤抖的手扶住她满是血的下巴。
这是怎么回事?
贺兰瓷大口呼着气,却觉喉咙被扼住了一般难以呼吸,整个腹部都如同被用烧红的刀子反复捅刺着。
她噙着泪水,恐惧无助地看着霍危楼:“我,我……”
她一张口,血顺着唇崴筆角流了下来,染红了霍危楼的手背。
霍危楼心狠狠一抽,朝门外大吼:“来人!去叫太医!”
已入子时,霍危楼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墨眸紧盯着床榻上昏迷的贺兰瓷。
徐林替贺兰瓷把完脉后神色猛地一沉,又查看了一边她的伤口。
一盏茶的时间后,徐林才起身走了过来。
霍危楼立刻站了起来:“她到底怎么了?是因为旧伤吗?”
现在仔细一想,从在贺兰瓷箭伤好了以后就觉得有些奇怪了。
为了给她补身体,他一直盯着她吃药膳,她食量也不差,每次都吃的干干净净的。
可是几个月下来不仅没恢复气色,人反倒越来越瘦了,现在又开始吐血。
霍危楼只觉耳畔有无数只蜜蜂在叫嚣,吵得他脑子一片混乱。
徐林回头看了眼贺兰瓷,表情比之前霍危楼中天仙子的毒还要凝重。
“王爷,贺将军可能……”
他的欲言又止让霍危楼的神色更为阴翳:“快说。”
徐林这才道:“贺将军可能是中了蛊毒。”
闻言,霍危楼眼眸一震:“蛊毒?”
他听说过蛊毒,但此毒长存南疆,而贺兰瓷从未去过南疆。
然而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忙问:“可有办法解毒?”
徐林面露难色:“此毒与王爷之前所中的天仙子不同,而却贺将军恐怕已经中毒数月,即便是找到了解药,恐怕也难了……”
这话无疑是给了霍危楼重重一击,他紧握着拳,眼眶渐红:“你说,需要什么,本王自会去找。”
话音刚落,床榻上的贺兰瓷悠悠转醒,却仍旧是下意识地捂着小腹疼痛出声。
霍危楼赶忙跨上前:“兰瓷?”
贺兰瓷喘着沉重的呼吸,奋力抬眼看着眼前的霍危楼:“我,我是不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