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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贺兰瓷霍危楼-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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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了,她又补充了一句:“但我看他并不是那种人。”

      闻言,霍危楼微不可闻地嗤了一声。

      “他把我软禁在他宫里,不仅没杀我还劝我归降,我原本是不从的,但是他却以你性命威胁,我才动摇了心思……”

      第二十八章 心腹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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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瓷的声音越来越小,却被霍危楼听得一清二楚。

      他愣了一瞬,继而心中忽地升起了一股暖意,将那丝丝不悦尽数冲了去。

      可有一点,霍危楼隐约觉得不对:“他远在越国,怎么以我的性命威胁你?”

      贺兰瓷的神情严肃起来:“我当时也很费解,他甚至知道你一夜白头的事,我被虏那几个月,王府可有什么可疑人?”

      霍危楼的脑海随着她的话开始搜寻着“可疑人”,可近几月没有新的下人入府,就算是入府当差,总管陈顺也会先去户部查清底细。

      突然间,一个身穿苍青色长袍的男子闪进脑子。

      “方士。”

      听见霍危楼冷不丁地吐出这两字,贺兰瓷脸上闪过一抹疑惑:“什么方士?”

      霍危楼抿了抿唇,表情有些不自在。

      那荒唐可笑的事情真的要说吗?贺兰瓷不会笑话他吗?

      “你快说啊,事关霍山社稷啊。”贺兰瓷有些不耐地催促道。

      霍危楼这才硬着嗓音将那些日子的事情说了出来。

      “因为你的死,我颓丧了多日,有天我准备进宫面圣时,在路上遇到一个方士,他说他懂得起死回生术。”

      他顿了顿,头一遭闪躲贺兰瓷的眼神:“我便将他带回了王府,他说取逝者一节尸骨碾磨成粉,混于墨中重绘逝者丹青,逝者就能回来。”

      听了这话,贺兰瓷瞪大了双眼:“你……信了?”

      在她不可置信地目光下,霍危楼点了点头。

      贺兰瓷哭笑不得,更是气笑了:“这么荒唐的事你竟然也信。”

      然她心却停留在霍危楼的第一句话。

      因为她的死,所以他变得颓丧吗?才会信那些虚无缥缈的话?

      霍危楼缓缓收紧握住贺兰瓷的手,想找回些许真实感:“我没有办法,所以我照做了。”

      “然后呢?”

      “然后我看见你了,从画中出来的你。”霍危楼眉头微微蹙起,“一连两月都是这样,只要天一黑,我就能看见你。”

      闻言,贺兰瓷一脸不可思议。

      “直到陈顺发现我昏迷,叫来徐太医才知道那副画中有天仙子粉末,吸食过多会让人产生幻觉,长此下去会气绝身亡。”

      听到这话,贺兰瓷眼中多了几分担忧:“你现在没事吧?”

      霍危楼摇摇头:“自然是没事了,不然怎会在这儿。”

      贺兰瓷松了口气:“既如此,那所谓的方士必定是越国太子的人了。”

      说完,她抬眼看着霍危楼,壮起胆子教训道:“你也是,万一他心一狠直接将你杀了可怎么办?”

      霍危楼苦笑一声:“对那时的我来说,死反倒是种解脱。”

      贺兰瓷心微微一紧。

      他没有说没有她就活不下去,更没有说多么想念她,但却说了死是解脱。

      她眼眶不觉一热,险些又落了泪。

      贺兰瓷吸了吸鼻子,慌忙转移话题:“那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先将天马关和白云关夺回来。”霍危楼伸手将她面颊的碎发挽至耳后,“只要保住这两道关卡就不怕越军犯京。”

      贺兰瓷觉得也是,然而想到凌寒澈,她反握住霍危楼的手:“越国太子凌寒澈不是等闲之辈,他心机深不可测,一旦登基,定会是大魏的心腹大患。”

      第二十九章 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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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国,太子东宫。

      凌寒澈抿了口茶,听着密探报告贺兰瓷被霍危楼救走的事。

      他面不改色,似乎早已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太子,皇上已准备撤兵,不知您……”

      “先下去吧。”

      凌寒澈屏退了密探,又饮了口茶后才站起身。

      他从袖中掏出一小青花瓷瓶,眼底掠过一丝狠戾的算计。

      “贺兰瓷,你以为你能逃出本宫的手掌心吗?”

      一个月后。

      因为有了贺兰瓷的出谋划策,魏军将白云关夺了回来,虽然死伤了上万士兵,但好在保住了城池。

      营帐内,贺兰瓷正与霍危楼看着沙盘图,寻找破关之法。

      “咳咳咳……”

      忽然,贺兰瓷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也变得越发苍白。

      霍危楼一把扶住她,语气带着丝担忧:“你伤还没好全,还是休息吧,其余的事我来。”

      贺兰瓷摇摇头,暗自忍下腹部的疼痛:“不碍事,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松懈不得。”

      见她这般倔强模样,霍危楼眼中更多了几分心疼,他脱下外衫披在她的肩上。

      “入秋了,多注意身子,别染了风寒。”

      听见这样温柔的声音,贺兰瓷怔了怔,继而笑道:“我长年练武,身体底子自比平常人厚实些,倒是你,别呃……”

      然而,她话还未说完,腹部突然剧烈绞痛起来,整个脸都白了,连身体都开始发颤。

      “兰瓷!”

      霍危楼心一窒,立刻抱住她朝外面:“快传军医!”

      帷幕内,军医在查看过贺兰瓷的旧伤处后又把了一次脉。

      过了将近两炷香的时间,霍危楼终于忍不下去了,急切地问道:“她到底怎么了?”

      军医站起身,眼中带了几分难色:“王爷,贺将军她……兴许是这旧伤造成的,所以才会疼痛难忍。”

      不确定的语气让霍危楼面色一沉:“什么叫兴许?”

      见他脸色不对,军医立刻跪了下来:“王爷赎罪,是臣医术不精,可贺将军脉象没有任何问题啊……”

      霍危楼紧皱着眉,抬手让军医下去。

      “兰瓷。”他坐到床边上,握住贺兰瓷的手,“还疼吗?”

      贺兰瓷强抬起沉重的眼皮,竭力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不疼,你别担心,这只是旧伤,在外征战哪有不受伤的。”

      勉强的笑容就像把刀子刮着霍危楼的心:“以后你好生歇着,等回到京城,我让太医给你诊治。”

      贺兰瓷疲倦地点点头:“嗯,那你一定要记住,防备凌寒澈。”

      霍危楼轻抚着她的脸颊,轻声道:“记住了,快睡会儿吧。”

      听完这话,贺兰瓷才沉沉睡去。

      待那呼吸渐渐均匀了,霍危楼用拇指轻轻拂开她微蹙的眉头。

      贺暮。

      霍危楼还在和唐明商量如何智取天马关,探子忽然来报说天马关中的越军开始撤退了。

      “撤军?”

      探子跪地回道:“是,按照他们现在的速度,在明日前便能撤出天马关。”

      话音刚落,一个士兵拿着封密函走了进来:“王爷,京城密函。”

      霍危楼拿过来飞快地拆开一看,面色冷凝地皱起了眉头。

      唐明不由问道:“王爷,是何事?”

      “越国提出议和。”

      第三十章 唯一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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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议和?”

      贺兰瓷满脸诧异地看着霍危楼,显然没想到越国会这么做。

      霍危楼点头:“而且越国已经派去了使者,不日便会入京。”

      听完这话,贺兰瓷眉头紧蹙:“不,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战事未平,竟就派去了使者入京。

      她抬起头,满心担忧:“这次发兵就是凌寒澈提议的,他野心勃勃,绝不会轻易放过大魏,恐怕其中有诈。”

      “我已书信回京,请皇上谨慎些。”

      霍危楼给贺兰瓷倒了杯水,递给她:“只是现在我们还不知道凌寒澈到底要干什么,也只能先按兵不动。”

      贺兰瓷接过水,催促道:“天也不早了,这几日为了天马关一事你费了不少神,快去歇着吧。”

      霍危楼抬起手,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脸颊:“那我先走了,你也早些休息。”

      “嗯。”贺兰瓷含笑点点头。

      目送霍危楼出了营帐,她叹了口气喝了口水。

      然而还没下咽,腹部的绞痛让贺兰瓷脸色一变,紧接着一股咸腥直冲嗓子眼。

      “噗——!”

      鲜红的血溅在地上的黄土上,在橙黄色的烛火下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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