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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撑起无力的身子,踉跄着下了床。
“哐——!”
椅子因为霍危楼的碰撞而四散倒地,更给他添了几分狼狈。
听见声响后,丫鬟忙走进来伺候:“王爷,您没事吧?”
她扶着喘着粗气的霍危楼,神色紧张。
霍危楼眼神一凝,倏然转向床榻。
“画呢?”他死死瞪着丫鬟,仿佛被夺去了什么重要之物,“本王的画呢!”
此刻对霍危楼来说,贺兰瓷壹扌合家獨γ就是那副画,那是他的命!
丫鬟被吓得脸色苍白,哆嗦回道:“奴婢……奴婢不知……”
这样的话像是将霍危楼的理智彻底夺走,他眼眶通红,整个人都陷入了暴怒之中:“滚!”
丫鬟瞬时就哭了,不知所措地跪在一旁。
这时,陈顺跑了过来,见状忙将霍危楼扶了起来:“王爷,小心身子。”
“去,去把本王的画找回来,谁若是动了画,剁了他双手。”
霍危楼声音不大,言语却又让人毛骨悚然。
陈顺皱起眉头,立刻去打开柜子将画卷拿了出来:“在这儿呢,许是哪个没眼色的丫头替您收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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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画卷的霍危楼顷刻平静了下来,颤手接过紧紧护在怀里。
陈顺忙朝丫鬟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下去。
丫鬟二话不说爬起身就跑了。
见霍危楼怒气消了,陈顺才扶着他坐下,小心开口:“王爷,您得小心身子啊。”
良久,霍危楼才嘶声道:“吩咐下去,以后没有本王吩咐,谁也不许踏入本王房间。”
闻言,陈顺愣了愣:“是。”
答应间,他不由去多看了两眼霍危楼怀中的画卷。
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古怪,但他是下人,又不能多嘴,只能装作没看见。
房门被关上后,霍危楼重新展开画卷。
他轻抚着贺兰瓷的脸,痴迷地望着:“兰瓷,我们终于又可以再一起……”
越国,太子东宫。
满池的荷花开的正盛,池旁一绿瓦凉亭下,两个侍女正窃窃私语。
这时,一身着刺金蟒袍的男子缓缓而来。
侍女立刻站定行礼:“参见太子。”
男子望向厅内出神的女子,声音清冷:“她可好些了?”
“回太子,姑娘好些了,只是不大爱说话。”
第二十章 招揽归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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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望大魏的方向,贺兰瓷久久没有回神。
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偏偏还是被敌国太子给救了。
不过说好听是救了,说难听便是俘虏。
身后的脚步声让机警的贺兰瓷皱起了眉头,她回头望去,果然是他。
凌寒澈,越国太子。
“伤好全了吧?”凌寒澈语气淡漠地问了句。
贺兰瓷站起身,目光冷凝:“把我虏来救了我,又困我几个月,不知太子想干什么?”
对于凌寒澈,她着实不放心。
虽然平远城一战重挫越国,但终未斩草除根,无疑是留下了一个隐患。
大魏近几十年重文轻武,若越国再犯,恐怕难以抵挡。
然而贺兰瓷最为担心的还是眼前这个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突然登基的越国太子。
凌寒澈善用计谋,深不可测,仅凭一身武艺根本无法应对。
若他成了越国的新主,大魏岌岌可危。
凌寒澈坐了下来,目光扫向池内荷花:“听闻贺将军骁勇善战,本宫有意招揽入麾,贺将军意下如何?”
闻言,贺兰瓷嗤笑一声:“多谢太子厚爱,但贺兰瓷至死都不会背叛故土。”
她贺家世世代代都以“忠义”二字为立足,她若背叛了国家,又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凌寒澈似是料到了她的回答,并未惊讶。
他转过头,眼神微暗:“若是那渊政王呢?”
听见“渊政王”,贺兰瓷心头一震,眼底瞬时划过一抹难以言喻的悲戚。
或许霍危楼早就当她战死了,又或许正为摆脱了她这个有名无实的王妃而高兴。
凌寒澈眯了迷眸子:“本宫可是听闻那渊政王为了战死的王妃一夜白头啊。”
听了这话,贺兰瓷眸色微滞。
霍危楼为了她一夜白了头?
怎么可能!
他是那般厌恶她,厌恶到连说一句都带着讽刺。
垂在两侧的手缓缓握紧,却难抑住心头的痛意。
贺兰瓷抬起头,冷声问:“京城之事你也知道,看来大魏有不少你的细作吧?”
忐忑的心不住的去想霍危楼,生怕凌寒澈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情。
凌寒澈深吸了口站起身:“若你归顺我越国,还有机会见他,反之……”
“我若不从,便要杀了我吗?”贺兰瓷无畏地看着他,没有一丝退缩。
从上了战场开始,死于她而言不过是一个字而已。
然而凌寒澈却道:“非也,死的不是你,而是他。”
贺兰瓷瞳孔紧缩:“你说什么?”
“你自己选吧。”
凌寒澈扔下一句话后便离开。
贺兰瓷脱力般地坐了下去,噙着慌乱的眼睛微微泛红。
因为知道霍危楼是她的软肋,所以凌寒澈用这个来威胁自己吗?
但她又怎么能为了儿女私情背叛大魏而助纣为虐呢!
理智告诉她绝对不能这么做,可是脑海中一旦浮现霍危楼死了的画面,整个心除了抗拒再无其他。
贺兰瓷抬起头,再次望向大魏京城的方向,眼眶微热。
她到底该如何抉择,到底有什么两全其美的方法既能保护霍危楼,又让自己问心无愧。
第二十一章 莨菪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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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月,整个王府都沉浸在一种莫名的诡异气氛中。
当差的丫鬟小厮在变得更加小心谨慎间,嘴里也不由多了句“阿弥陀佛”。
不为其他,只因霍危楼每夜在房中像是和谁窃窃私语一般。
看着灯火通明的房间,守夜的小厮紧拢了身上单贺的衣服。
“王爷不会是撞邪了吧?”
“谁知道,我昨儿个还去感业寺求了个平安符……”
两个小厮望了眼房间,那窗上霍危楼的剪影让他们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你说该不会是王妃回来了吧?”
“别瞎说,王妃都死了好几个月了,有魂儿也该投胎了。”
次日。
已过晌午,听丫鬟说霍危楼早膳没用,到了午膳时辰也没动静,陈顺立刻赶了过去。
“嘭嘭嘭!”
“王爷?”
陈顺一边敲门一边唤着,却仍旧没能得到回应。
他权衡再三,硬着头皮让小厮撞开了门。
顷刻间,一股带着刺鼻香味的沉闷气息扑面而来,陈顺和小厮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见霍危楼躺在榻上,面颊通红,眉头紧蹙,呼吸也分外沉重,俨然是病了。
“快去叫太医!”
一时间,王府乱做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