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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谁负相思意-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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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喝完三杯笑看着他,那笑容在谢长询看来,是【创建和谐家园】裸的挑衅,他也不甘示弱,喝了三杯。

      三杯是他的极限了,喝完酒杯都还没放稳,脑袋就哐当砸在了桌上,醉了过去。谢严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自顾地喝着。

      “这酒是好,但也是最烈的酒,常人不过三杯就倒,也就你像喝白水一样,你灌醉他作甚?”商若云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过来,原来她一直在屏风后面。

      她走出来坐在谢长询身边,确认他确实是醉过去了。

      谢严目光落到她隆起的小腹上,“许久未见你,想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我也想你。”她凑过去想要与他亲近,谢严却躲开了,冷眼看她。

      “你变心了是吗,你从北部城回来变了许多。”

      “是你变了。你为什么要对温栩下手?”

      “舍不得她?我还以为你今日是来兴师问罪长得像我的那个女人和孩子的事。”她攀上他的肩膀,抱住他,她身体独特的香气钻入鼻腔,他仍不为所动,只是冷静地看着她等她的解释。

      商若云受了挫,凄然泪下,委屈却又霸道地解释:“我不能让其他女人留在你的身边,更不允许其他女人怀上你的孩子,你只能是我的,谢严。”

      “那你呢,怎么怀上了谢长询的孩子。”谢严一把捉住她搂着脖子作乱的手,把她拉下来,“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只是希望你可以好自为之,若云,收手吧。”

      “如果我放弃一切,你愿意带我回黎阳关吗?”她眼中带着期盼,泣不成声。

      谢严伤感地看着她,良久才说道:“回不去了。”

      她现在要做的事悬崖勒马,若是放在几个月前,她这样说,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就答应带她走。可是现在,他的心属于另一个人,他们之间美好的事只能存在过去。

      原来爱上一个人是那么轻易,放弃一个人也是那么容易,从她与谢长询成婚,他看到满身伤痕的温栩时,那个深藏在他心中的旧影渐渐抹去。

      商若云似是不能接受这个回答,抓狂地喊着,扑在他身上痛哭,质问他,“谢严,是什么改变了你?”

      “温栩,所以你不能伤害她。”谢严把她扶起,喝完最后一杯酒,起身离去。

      他自知是劝不动商若云,她一向有主张并且固执,想要的东西千方百计都要得到,她便是这样一个人。

      谢严不否认商若云对他有感情,但与这一文不值的感情相比,某些东西似乎对她更为重要,所以她甘愿嫁入黎国,嫁给不爱的谢长询。

      他怕温栩多想,瞒着她来的衡王府,回去时温栩随口一问,他只说赴宴搪塞过去了。但帮他更衣的时候,温栩还是从他身上闻见了一股女子的脂粉味,她默不作声,心里却难受了起来。

      谢严在衡王府走得急,玉佩被商若云抱着的时候蹭掉了没发现,衡王府差人把玉佩送了回来,恰好被温栩看见。她苦笑着只当不知道,他有意要欺瞒她,她又怎好去拆穿他的谎话。

      明明谢严对她与从前大不相同,她却还想要更多,大概是她太贪心了吧,温栩黯然神伤地想着。

      “怎么又在外边受凉,你昨晚是不是发热了,怎么不找王御医来看一下。”谢严换好衣服衣服出来,看见她坐在凉亭发呆,握了一下她冰凉的手,脱下披风给她披上了。

      温栩把目光从他腰间的玉佩移到他的脸上,强颜欢笑着,“并无大碍,休息一下就好。”

      “那怎么行,派人去请御医过来。”谢严招手把管家叫来。

      “不用那么麻烦了,之前王御医写的一个治风寒的方子还在,我让侍女去抓药就行了。”

      管家一拍脑袋想起,“确实,那方子还在呢,我让人去抓药来。”

      管家指派了温栩的贴身侍女,这样比较放心,小侍女也机灵得很,没去找那些江湖大夫,跑远路找了一个医术高明,人称神医的大夫。

      她把方子交给大夫,说明来意,“我家小姐染了风寒,神医你就照着这个方子抓吧。”

      满头白发的神医看了一眼药方子,皱眉问道:“小姑娘,你这方子谁开的,怎这么离谱。”

      “很厉害的大夫开的。”侍女不愿透露主子的身份。

      神医指着药方子,语气不善,“骗人,你知道这紫茄花是做什么用的吗?是让女子避子用的,染风寒开这个作甚,你怕不是想买这个来害人。”

      侍女看着药方一脸糊涂,她不识字,也不知道方子写的是啥,她可从来没想过要害人啊,忙说:“小姐让我来抓药,是我们小姐自己受了风寒,怎么可能害自己嘛。”

      “那你家小姐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吗?”

      侍女挠了挠头,“不知道,那你给我抓个治风寒的药。”

      “除了那味紫茄花,这个药方就是治风寒的。”神医用毛笔把紫茄花划掉,利索地包好了药给她。

      侍女揣着药方提着药忙跑回府里,被管家撞见了责骂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药怎么抓这么久。”

      她本来想告诉管家,管家劈头盖脸将她一顿骂,她顿时不敢吱声了,只好把事情告诉了王妃,反正王妃不会责骂她。

      温栩看着那张快被揣成团的纸,还有被重重划掉的几个字,她端详了许久,小侍女忍不住问:“王妃,王御医想要害你,要不要告诉王爷?”

      “不准声张,兴许是弄错了。”温栩把药方烧了,火苗映在她的眼睛里,眼角垂下来的泪有一种凄美的感觉。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不会让她生下孩子。她心灰意冷,每次同房后,都偷偷将紫茄花研成细末送服,既是不爱,她不忍心让孩子来到世上受苦。

      久而久之,谢严还是看出了端倪,他无意中发现她茶杯里残留的紫茄花细末,他闻了闻,只觉得这个味道很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什么。便端着茶杯去问她,“你喝的是什么?”

      温栩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是侍女没来得及清理的茶杯,她拿过茶杯把剩余的水和细末倒掉,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这是紫茄花。”

      既然他已经知道这件事,温栩也没必要瞒着他了。

      “你不想怀上我们的孩子?”

      “不想。王爷从一开始就打算,不会和我要孩子,不是吗?这紫茄花也是王御医开在方子里的。”她说得很是平静。这把刀曾在夜里伤了她千万次,如今已经钝了,再也不能伤她分毫,只是仔细回想起来,仍能感受到那种痛。

      谢严恍然大悟,他想起当初自己是如何地决绝,逼着王御医加入避子的紫茄花,谢严看着她毫不在意的神色,一瞬间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王爷对臣妾的好,或许只是一时兴起,如果我爹仍是王爷的敌人,王爷还会对臣妾有一丝情意吗?何必让孩子来到世上受苦。”他付出的真情确实让她有所感动,但她也很清醒,他的爱很虚无缥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不见。

      她现在就像清醒地活在一场美梦中,同时也在等待着梦醒的到来。

      “你就这么不相信本王爱你?”谢严一腔深情被她当作一时兴起,他既无奈又气急败坏。

      “臣妾更愿意相信王爷的挚爱是商国公主。”温栩忍着泪意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想压下去喉头的哽咽。

      谢严此时恨不得长个十张嘴,好给她解释清楚。此事只怪他自己当初做得太绝,失了她的信任,现在要再想重建她对自己的信任,怕是比登天难。

      他现在才发现温栩虽然脾气好,但性格倔,只要自己认定了的事情,任凭别人怎么说都是徒劳,所以他现在的任何解释,都是无济于事。

      行动比语言更能表达他炙热的感情,他一把抱起温栩,她惊慌之中把手里没来得及放下的茶水泼了他满脸,谢严也是猝不及防。

      温栩忙用手帕替他擦拭,谢严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他低头一看,手腕上还有淡淡的疤,这疤痕怕是一辈子都祛不掉了。他自责地皱眉,蜻蜓点水般亲了他握住的手,“王妃总得给本王一个机会证明自己吧,本王已经和商国公主一刀两断,你还有什么不满,一并说出来。”

      “没有。”她心中有疑惑,却还是没说出口。谢严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她不信任他,连心里话都不愿对他说。

      谁让这都是他自己作的,谢严惆怅叹气,心中后悔不已。

      温栩察觉到他手酸了,而且这个姿势也让她脸红不已,“你快把我放下来。”

      谢严换了换手,丝毫没有要把她放下来的意思,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间,敏感的肌肤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红,温栩推着他的脑袋,嗔怪道:“不要胡闹。”

      “王妃不是说好要给机会本王改过自新吗?”

      “你……”这般流氓让她气红了脸,无言以对。

      谢严吹熄了烛火,放下帷帐,吻如狂风骤雨般落下来,她无处躲藏,纤细【创建和谐家园】的手攀上他的肩膀,被他引领着回应他,帷帐内一片春色……

      第19章 赐死

      作者:小鱼打挺|发布时间:今天14:42|字数:3226

      谢严致力于讨好自己的王妃,无心参与朝中斗争,但还是被卷入了漩涡之中。

      数日后,天还没亮,身穿铁甲的御林军就踏破了荣王府的大门,里三层外三层把荣王府包围着。整个王府的人被吓得六神无主,谢严也被吵醒了,抓他一人何须费这么大阵仗,生怕他飞了不成。

      他不紧不慢换好衣裳,温栩慌了神,拉着他,“王爷,你快跑。”

      谢严摸着她的头,露出笑容安抚她,“跑哪里去,迟早要面对的事情,你乖乖跟着白河别乱跑。”

      温栩看他表情从容,仿佛早有预料这一天,谢严把她拥入怀里,“等我回来。”

      皇帝被废太子一事【创建和谐家园】引发旧疾,此后身体每况愈下,现已是病入膏肓,无法临朝处理政事,下旨将六皇子谢长询立为太子监国处理朝政。

      他成为太子的第一天,朝中百官上书弹劾谢严,谢严被抓到殿前,听他们一个接着一个上奏,不禁冷笑。他们所说的,怕是从废太子那里得到的吧,拥护废太子的那一批朝臣没了依靠,现在都上赶着讨好新太子。

      看着谢严那不屑一顾的态度,根本没把这个新太子放在眼里,谢长询难免心里窝火,“皇叔,可有什么话要为自己辩解?”

      “没有,难道就为了这点小事,太子殿下需要用到御林军来抓我吗?”废太子都没能抓到他什么把柄,事情过去那么久了,也没有实质证据,这些弹劾对他来说不痒不痛,谢长询也不能拿他怎么办。

      他因为了解谢长询,才敢这么嚣张。

      “自然不止这点小事,本宫动用御林军抓皇叔,也是奉了父皇之命,皇叔难道忘了您私掌兵权,勾结商国奸细的事了吗?”谢长询将书信摔在地上,飘洒四散开来。

      谢长询此话一出,朝堂之上顿时炸开了锅一样议论纷纷。

      谢严随手捡了几张,确确实实是他所写,前几年商若云劝他与商国合作,他听信了,密谋过一段时间,最终却因利益无法达成一致而终止合作。

      这些信是如何到了谢长询手上,他心里十分清楚,他不得不感慨,商若云玩得一手好计谋。

      “你如今认不认罪已不重要,铁证如山,陛下已经下旨,先将你收押天牢,再做处置。”谢长询的声音铿锵有力,不怒自威,初显九五之尊的风范。

      谢严在天牢里被铐上了手镣脚镣,今天这一出在他意料之外,他坐在潮湿散发着腐烂的天牢里,看着那窄小的窗口投射进来微弱的光,心里产生了担忧。他如今被定罪,荣王府势必被封,府上家眷怕是无一能幸免。

      他心中祈祷着白河能顺利带温栩逃脱,这牢狱之灾,她承受不来。

      事实上,白河也绝对不会让御林军把温栩带走,谢严被抓走时,大部分御林军仍守着荣王府,限制府里的人出入走动。白河为了谨慎起见,偷偷带温栩逃出了被包围的王府,俩人还没走远,就发现王府里的人被抓着带走了。

      “怎么都抓走了,王爷是不是有危险,他让我等他回来。”温栩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白河把刚买的斗笠戴在她头上,都城里还是有不少人认得她,不用再过多久,城中就要贴满她的通缉令了。

      附近的百姓都围到荣王府门前看热闹,小声讨论着:“这好端端的怎么都抓了,今早王爷还被带走了……”

      “你这就不知道了吧,听说是勾结奸细,要谋害陛下。”

      “这下怕是凶多吉少了,前段时间废太子不也是意图谋反,结果也没有好下场……”

      御林军听见百姓指指点点议论着,把大刀抽了出来,亮在众人眼前,凶神恶煞道:“都嚷嚷什么呢,不怕死的都围过来。”

      看热闹的百姓立刻作鸟兽散,白河带着温栩也夹在逃跑的百姓中溜走,“我们先出城,王爷会没事的。”

      他找了辆马车,趁通缉令还没贴满城中,赶紧带她出城。

      谢严生死不明,温栩本不愿逃走,想留在城中,但白河可由不得她,直接把她打晕带走,天黑前就出了城,找了个偏僻的客栈落脚。

      温栩醒来后,白河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想着她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便端来饭菜劝道:“王妃,外面不比王府,您先凑合吃吧。”

      她抹着泪,摇了摇头,“我不饿。”

      “您不吃怎么有力气赶路,王爷交代我了,要把你带去万佛山庄等他。”白河为了骗她吃饭,只好撒了个谎。

      果然,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期待地看着他,最终含泪吃下半碗饭。

      谢严在牢里待了一夜,一整夜都没合眼,恶劣的环境他倒是能忍受,只是担忧着她是否安全逃了出去。他没等到温栩的消息,倒是等到了自己的审判,皇帝病重,已是行将就木之人,也不忘替谢长询铲除祸患,赐死谢严,三天后赐鸩酒一杯。

      皇帝预料到谢长询心慈手软,不会对他下狠手,但谢严对他来说,始终是个隐患,就想悬在脖子上的一把刀,很可能会随时要了他的性命。皇帝不愿自己的儿子成为傀儡皇帝,活在别人的掌控之中。

      皇家手足之情淡薄,哪有那么多于心不忍,都是自私自利的人罢了。

      谢严跪在潮湿的地上,手捧着那道明黄色的圣旨,默不作声,来宣旨的公公喊了他几次都没反应,摇头惋惜地离开。

      太后得知此事昏了过去,醒来后替他求情被拒,一病不起。皇帝病情也不容乐观,御医轮流上前诊脉,一个个都面如土色不敢吭声。

      “长……长询。”皇帝虚弱地喊着,候在一旁的谢长询泪眼婆娑地上前去,跪在床前,握着枯槁的手,“父皇,儿臣在。”

      “朕有话……江山交给你了,仁君亦不可……心慈手软……”他替他铺好了路,接下来怎么走,就靠他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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