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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的时候,老襄武王郑重的对着墨萧说:“萧儿,此次我和你弟弟去京城,你不能掉以轻心,我们的计划不变,这段日子,你要抓紧时间练兵!”“儿子知道了,父亲只管放心前去,家里有我呢!”郑重的拍了拍墨萧的肩膀,老襄武王就带着墨仲走了出去。
怀着不安的心情,老襄武王就带着墨仲离开了云南。
到达京城以后,刚刚住进驿馆,老襄武王就看到了镇守北疆的戎王,墨狄晨。
让他有点震惊,可更让他感觉到意外的是,统领西境的义王李孝忠也来了大 家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自从平定下来以后,碰面的机会极少,在喜出望外的同时,大家都在感慨他们都老了。
“老襄武王,这一次,我们有多长时间不见了?”李孝忠兴奋的问道,“先不说多长时间,你看看,你的儿子都长这么高了!真是让人欣慰。”老襄武王也是一番感慨,记得上一次他们见面的时候,墨仲比现在要矮上很多,真是时光催人老,不服输不行。
“我们就不要感慨时光过得快了,今天兄弟们都聚在一起,我们一醉方休!”虽然是在驿馆,说话要谨言慎行,可老襄武王还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和当年比起来,几乎都没有变。
墨狄晨望着他们两个人,激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想当初,如果不是他们两个从死人堆里把自己拉出来,恐怕现在自己已经投胎了。
“两位哥哥,救命之恩,墨狄晨永生不忘!”提起当年的情谊,大家心中都格外高兴,最后,老襄武王拉着他们两个人的手说:“两位兄弟,你们可把哥哥给想苦了。”说完以后,老襄武王的眼眶就有些泛红。
三个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他们已经忘记,到底有多少年不见面,自从各当其政以后,就难以分身,少说也有七,八年了。
就连墨萧的婚礼,两位老王爷都没有参加,就是怕皇上疑心,可他们送的礼却是大大的,这份情意,老襄武王记得一清二楚。
众人的情绪稍微缓和一些以后,老襄武王就拉着墨仲的手说道:“快来参见你的两位叔父!”墨仲听完以后就跪倒在地,“侄儿拜见两位叔父,墨仲在这里给两位叔叔请安了!”两位老王爷立刻就把北冥中从地上扶了起来,眼神里也露出了赞许的光芒。
“仲儿长的一表人才,威名远播,大哥,不得不说,这个孩子真有你当年的风采!”“就是,真是虎父无犬子,大哥以后可就放心了!”话音落后,老襄武王就说道:“两位兄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到屋里详谈!”说完,他就对这两位老王爷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会意,便随他而去。
第四十四章 召回三位王爷 为了掩人耳目,老襄武王故意大声说道,“想当初,你们两个可是最喜欢喝酒的,不知道几年下来,你们两个人的酒量涨了没有?今天,为兄要好好的试探一下。”“那是当然,老二一向是千杯不醉!”“二哥说笑了,上了岁数,这酒量就不行了。”故意高声说了几句,几个人便一同来到了老襄武王的房间。
关上门以后,就都是自己人了。
酒席备好以后,老襄武王第一个举起了酒杯。
“第一杯,我先敬在战场上战死的诸位兄弟!”听到老襄武王这么说,戎王和义王一同站了起来,他们恭恭敬敬的鞠躬行礼,然后就把酒洒到了地上。
坐下来以后,老襄武王又说:“这第二杯酒应当尽,当今的天子把我国治理得井井有条。”虽然这句话有些夸大其词,但在这种场合之下,也未尝不可,三个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第三杯酒,当敬你我兄弟在有生之年还能把酒言欢!来,我们干了这一杯!”三人齐齐碰杯,又同时印下了杯中的酒。
屋子里的气氛不像刚才那么凝重,李孝忠这才开口问道:“大哥此时被调回京,可知真实缘由?”老襄武王心想,原来,他们两个人心中也是一团疑云,想起先前自己的猜测,他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这都是显而易见的道理,只不过,谁都不愿意承认而已。
“为兄猜想,可能是你我在边境要塞盘踞已久,皇上惶恐不安,怕我们拥兵自重,此次调入京城,予以安慰!”李孝忠却撇着嘴说:“我看呀,这应该是皇上当得太久了,忘了你,我当年的情谊,若不是你,我南征北战,哪来他的都城高位?”墨狄晨听他这么说,急忙示意让他小声点。
“二哥不可以这样讲,现在,皇上就是天子,隔墙有耳,若是这话被皇上听到了,你给我的脑袋就都保不住了。”老襄武王也急忙说:“二弟不可造次,别忘了君臣之礼,你我兄弟心照不宣,不要口无遮拦,引祸上身!”李孝忠心中不忿,还在那里小声的说,“人家现在跟咱们不一样了,想当初,咱们走南闯北同生共死,如今他却存了小心眼,这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行为,真让人寒心。”听他这样说,老襄武王心想,想必这段时间,皇上也没有给他穿小鞋,不然,他是不会说出这种话来的。
话虽如此,可老襄武王还是劝慰道:“你我现在已经各自封王,已属皇恩浩荡,如今皇上已有疑心,此次被调入京城仕途难料,你我只好静观其变,但愿皇上心中不是这么想的。”“你我兄弟不必多说,以后,咱们兄弟不见,书信不断,如有变动,我们与大哥马首是瞻!”听到他们二人这样说,老襄武王心中满是欣慰。
高高的举起面前的酒杯,老襄武王小声说道:“好,你我共饮此杯!”这番酒宴,足足喝了一个多时辰,三个人都有了醉意,这才离去。
第二天一早,就有小太监来到了驿馆。
“几位老王爷,昨天晚上休息的都还好吧?”小太监巴结着问。
老襄武王面带笑容,说道:“劳您费心,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皇上,我们心中自然是有些兴奋,要说睡得好,那是假的,不过睡了一个多时辰,就等着天亮了。”李孝忠不会这些假仁假义的话,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些没有根的东西了。
看到小太监也在看自己,他就闷声闷气的说了一句:“两眼一合,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就已经天大亮,你说睡的好不好?”“老王爷不愧是征战沙场的英雄,在哪里都能睡得着,真让人佩服!”小太监说完以后,就传了皇上的话,说是皇上对他们十分想念,让他们到御书房一叙。
三个人不敢怠慢,随小太监一同进了皇宫,来到御书房以后,三个人就同时跪在了皇上的跟前。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三个人的声音出奇的齐,皇上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不仅如此,他还亲自站了起来。
“快快请起,你我都是兄弟,不用行此大礼,来人看座!”皇上说着把众人扶了起来,这个时候,已经有小太监麻溜的搬过来了几张椅子。
做好以后,三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老襄武王首先问道:“这次入京,传旨的太监说,皇上着急,不知道所为何事?”知道他们会这样问,皇上一早就做好了准备。
“朕老了,时常想起开国之时,我们浴血奋战的情形,困卧马鞍桥,渴饮刀头血,那种惊心动魄的日子,真让人怀念!时间过得真快,这仿佛是昨天的事情,可一眨眼,又不得不接受现实。”为了让他们更加相信,皇上还咳嗽了两声,说:“我们现在都上了岁数,就想着把你们召到宫中来,咱们好好的叙叙旧!”三位老王爷听完以后,同时站起了身,一躬扫地。
“谢皇上恩典,臣必将陪同。”“你们先回驿馆好好休息,明日,朕在宫中摆宴,咱们几个好好的叙叙旧!”皇上说完以后,就一动不动的望着三位老王爷,三位老王爷自然领旨,并且,又说了一些感谢皇上的话。
表面上,大家都很客套,可心里的疑惑一点也没有消除,尤其是见了皇上以后,他那莫能两可的态度,让众人心中的疑团更加重了。
各怀心事两不知,表面上皇上还和以前一样,可老襄武王总觉得,皇上远远的把他们从边疆调回到宫中来,仅仅是为了联络感情叙旧,当真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要知道,守着边疆要塞 的三位老王爷,同时围回京,那对朝堂上的影响是极其重大的,除非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然,皇上怎能轻易的调动他们?哪怕为了稳住文武百官的心,皇上也不会如此鲁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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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老王爷心中在揣摩皇上的意思,皇上也没有闲着,他回到后宫以后,皇上就细细的思量起来。
用得上的人,他已经让人仔细的嘱咐过了,中间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至于这怎样说话,怎样敬酒,就要看临场发挥了。
到现在,他也不能保证,明天的事情就会做得天衣无缝,可至少他是有准备的。
此时此刻,皇后娘娘就在他的对面,一想起明天要发生的事,皇上的心里居然兴奋起来。
“皇上,您是不是在担心明天的事情?”皇上点头,说实话,他对老襄武王已经隐忍很久了,一想到要拔除这个钉子,要说不兴奋,那是自欺欺人。
“皇上大可放心,一切都已经准备好,现在老襄武王也进了京,皇上只要等待好消息就可以了。”皇后娘娘总是这么沉稳成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由一个青涩的女子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皇上懒得去想这个女人的蜕变,眼下要做的,是如何对付老襄武王。
皇上和皇后娘娘说了一会儿话,心里的紧张就消除了一半:“老襄武王只要明天敢来,朕就可以让他有去无回!”这一桩心事终于能够放下,皇上也有点期盼明天的到来了。
用过了早饭,三位老王爷就应邀进入了皇宫后院。
在封地上,他们都有自己的王府,亭台楼阁,假山湖泊,那都是应有尽有,一样不缺。
可仔细的看了一下这个偌大的皇宫,他们三个人的心里都升起了一种失落感,只有住在皇宫里,才是真正的享受,这里的树木郁郁葱葱,有南方的,还有北方的,这里的奇花异草数不胜数,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看不到的。
老襄武王心中一阵感慨,当年,若不是自己讲义气,恐怕,现在住在这里的人,应该就是他了。
虽然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可看到皇宫如此气派,老襄武王的心里还是有点耿耿于怀。
就在这个时候,在他们的不远处,走过了一个穿着粉红色衣衫的女子。
三个老王爷都看到了,于是,都急忙低下了头。
对了,看了这么多美景,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当了皇上以后,这个后宫里就可以有数不胜数的美人,这才是真正的生活。
“皇上最近又选秀了吗?”李孝忠小心的问了一句。
老襄武王是以他小声点,免得刚才说的话被人听到。
“三年一次选秀,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这后宫当中怎么会缺少美人?哪像咱们那地儿,穷不拉叽的,再好的美人也是灰头土脸,一副吃不饱的样子!”听到老襄武王这样说,李孝中首先就笑着说:“要说别人府上的美人不好看,这个我相信,可要说云南那地方没有美人,打死我我都不信,大嫂,我可是见过的,那就是一个标准的美人,大哥您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老襄武王嘿嘿了两声,便不再说话。
老远就看到了皇上版的满汉全席,几位老王爷都想,皇上真是大手笔,也不知道这一顿饭里面,究竟埋藏了什么样的祸心。
“你们看,光这桌子摆了就有十多张吧!看来,这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上齐全了,今天咱们可要甩开腮帮子吃,不然,吃不回本来!”义王这句话说的一点也不假,想当初,他们可是拿着脑袋给皇上打下的天下,能够活着回来,已经不错了,皇上用的满汉全席招待他们,也不足为过。
茶碗杯碟,办了个整整齐齐,皇上坐在了中间,这位老王爷到了以后,便恭恭敬敬的坐在了一旁。
宫里的宴席就是这样,三位老王爷并列而坐,他们每个人的身边都有两个宫女伺候,只要自己想吃哪个菜,用手一指那些宫女就会夹到你 面前的碗里。
虽然这样吃着不爽快,但这是规矩,不得不遵守。
老襄武王心想,其实这样挺好的,席面太大,若是自己喜欢吃的菜,真的离得太远了,总不能站起身来,绕桌子一圈,去夹菜吧!两个工具各司其职,一个负责夹菜,一个负责倒酒,倒也不慌乱。
“三位爱卿,来举起你们杯中的酒,我们共饮此杯!”皇上说完以后,首先举起了面前的酒杯,几位老王爷看到这幅情形,现实对着皇上行了一个礼,接着也喝了起来。
“皇上的日子过得好悠闲,吃起饭来也这么文雅,不像我们整日在外面瞎闯,就只会胡吃海喝,说白了,也就是为了填饱肚子而已。”听了李孝忠的话,皇上笑着说:“看看,朕还没有说什么呢,你就先到朕这里来哭穷了,你手底下那么多兵,要是你,只能填饱肚子,那你的那些兵早就反了!”虽然是玩笑话,可说的李孝忠的心里凉凉的,皇上张口就说兵将的事情,让他觉得后脊梁骨都有些发冷。
尴尬的笑了笑,李忠孝便不再说话。
“你也不要想不通,如果你真的觉得外面没有京城好的话,朕就把你调回来,在京中颐养天年!”皇上这话一出,李忠孝急忙说道:“皇上这么说,可真是折煞微臣了,微臣在外面跑惯了,突然到京城来,恐怕有些不适应呢!”皇上心中明白,刚才,他那些话,也就只是哭哭穷而已,要真的把他弄到京城来,他才舍不得呢,毕竟,在封地当中,那是自己的兵,横着竖着都是和自己一条心,京城这个大染缸,那可是鱼龙混杂。
像他们这种老王爷,一旦来到京城之后,以前的人脉就全都用不上了,这就叫远水解不了近渴,再说了,没有兵权的老王爷,谁会把你当回事儿呢?看到李忠孝在那里尴尬的说着,老襄武王就急忙站起身来,“还是皇上记得我们,如果皇上真的有这个想法的话,自然是极好的,我们三个都可以回到京城,安享太平了!”
第四十六章 酒后叙旧 这一次,轮到皇上的表情不自然了,他把酒杯放下,先是看了众人一圈,才缓缓的开口。
“刚才,朕也只是开一个玩笑,若是你们三位老王爷全部回到京城,那岂不是把朕的江山拱手让于别人?天下的百姓还仰仗着三位老王爷呢!若是你们想着这些美味佳肴,真让人送去便是,切勿有回京之念!”说完以后,皇上就哈哈大笑起来,三位老王爷也跟着笑,可谁也猜不透皇上心中真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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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王笑过以后,立刻接过话茬来。
“皇上的话,可是一言九鼎,这次回去以后,我就在府中等着皇上的美味佳肴了,皇上可不能说话不算数的!我敬皇上一杯!”看到戎王端起酒杯,皇上就笑着说,“真不知道你是在敬朕,还是在敬这些食物!不过还是戎王好,知道讨些吃喝,朕心甚慰!”看着皇上,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大家的心也就放到了原处。
几杯酒下肚以后,几个人之间的话题也就变得轻松起来。
皇上问道:“三位老王爷久居边疆要塞,可有什么趣闻?”镇守西境的义王站起身来,对着皇上说:“皇上,微臣久居西境,西邻蛮夷之地,也听得一些趣闻,若非是微臣亲眼所见,微臣还真不敢相信,蛮夷之人竟如此开放!”他的话说到这里,大家也就竖起了耳朵,想听一听,这个Y.B独家整理义王到底遇到了什么稀罕事儿。
只见义王咂了咂嘴,绕有兴趣的说:“有一次微臣出城巡查,站在高坡往下俯望,可是看到了一幅奇怪的画面,都说蛮人不知礼,你们猜猜,我看到了什么?”几个人面面相觑,就连皇上也感觉到奇怪,站在高坡上往下看,能看到什么呀?不是草,就是羊呗!可看到义王的表情,他又觉得事情不是那个样子的,于是就问道:“你看到了什么?”“皇上,微臣看到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光天化日之下,在那草原之上赤体嬉戏,那幅画面实在是不堪入目,不过,却也是很有意思!”老襄武王听到这里,不由得笑了起来,刚刚说了不堪入目,接着,又说挺有意思,这个义王,莫非真的是喝晕了不成?只听义王接着讲,“当时,我就派人把那两个人给围了起来,他们的脸上露出了特别害怕的表情,却【创建和谐家园】衣服,而是各自抽出了弯刀,我立刻就派实德满语的人,问他们,光天化日之下,做这些不堪之事,不知道羞耻吗?皇上,您猜他们怎么说?”皇上正听得津津入味,被他这么一问,随口就回答道:“这朕可就不知道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他们的回答应该让你很震惊吧!”义王点了点头说道:“可不是嘛,他们说,我们族人一向如此,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我们彼此的眼里哪还有第三个人,天为床,地为被,天地为媒,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若是你们咄咄相逼,我们俩就一起还天!”“还天是干什么?”老襄武王不解的问了一句。
“这个还天,在他们族语当中,就是死的意思。”义王解释道。
皇上听完义王的话以后,意犹未尽,嘴里说,“像这些野蛮人,倒也豪放,真是天地之大,无奇不有,义王,来,你我共饮此杯!”说完以后,便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义王 也端起酒杯,顷刻之间就喝得一滴不剩。
就在这个时候,北疆的戎王站了起来,端着酒杯围着桌子,一边转圈,一边说:“我镇守北寒之地,就说说在我们那里的寻常之事吧!有一次,我出去巡视,镇守营地的缺一小卒,问及原因,有人说,他去小解了,我怕有人为他开脱,我想亲自检查一下。”“哈哈哈,戎王,你还真是奇怪,这种事情也要亲自勘察,真是匪夷所思!”老襄武王说着,又笑了几句。
“你还别说,我亲自去查看的时候,真的遇到了这个小卒,我直接问他,去干什么了,他就说去小解,我说他是偷偷睡懒觉去了,结果,那个小卒拉着我到他小解的地方,指着地上的冰柱说道,这就是我尿的!”随后,戎王还告诉大家,在兵营之中,乏味至极,每到寒冷之时,几个兵卒便相约一起去小解,远远看去,像一柱柱的冰花,也算是一番美景。
皇上听完以后,如果有所思,终目在那苦寒之地,也是苦了他了。
“戎王,辛苦了,朕敬你一杯!”皇上说完以后,脸上就露出了凝重的表情,众人看到这里,心中也升起了一丝温暖。
戎王喝完杯中酒以后,便坐在了原来的位置。
这个时候,皇上把目光看向老襄武王,笑着问道:“老襄武王,南疆那边可有趣事?”老襄武王端起了眼前的酒杯,又放了下去,说道:“皇上,微臣镇守南疆,那里风土人情异于常人,每当重大节日,便会把活人生祭,残忍无比,我多次派人教化,但最终无果。
微臣也派人几次缴杀,是以震慑,但南蛮一族生性狡猾,他们从小用音律培养毒蛇,用毒蛇进攻,多次绞杀,多次失利,久而久之,他们星点集结,居然还成了大事!”所有的人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硬生生的,把活人当作祭品,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关键问题是,还是老襄武王最后说的那句话,他们还成了事,这就有点不乐观了。
“后来怎么样了?那些野蛮的人可曾被镇压住?”戎王问道。
老襄武王摇了摇头,有些惋惜的说:“我也曾上表朝廷,增加银两,以壮军卒,绞杀蛮夷,皇上事务繁忙,可能把这件事情给忘了。”皇上听完以后,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原来是这样啊!老襄武王也辛苦了,朕敬你一杯!”喝完酒以后,皇上突然问道,“老襄武王,此次来京,你的二公子墨仲,可曾入京?”
第四十七章 皇后亲临宴会 老襄武王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回皇上的话,接到皇上的圣旨以后,我们不敢怠慢,即刻就开始准备,现在,小儿正在驿馆当中,等着皇上的传召!”“哦?你这小儿子真了不起,朕听军部上报,墨仲屡立战功,此次,把他调入京城,朕会予以重用,老襄武王后继有人,朕也替你高兴!”老襄武王听了以后,大喜,急忙跪在地上说道,“谢皇上错爱,微臣在这里替小儿谢过皇上了!”“老襄武王不必拘礼,你我情同手足,你的儿子便也是朕的儿子,此后,墨仲留在朕的身边,你尽可放心!”不知道为什么,皇上这么说的时候,老襄武王的心里有了深深的失落,虽然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一听说,皇上会把自己的儿子留在京城,他的心中还是不是滋味。
“恭喜老襄武王,贺喜老襄武王,二公子年纪轻轻就得到了皇上的赏识,真是一件幸事!”“老襄武王,二公子在皇上身边,必定会出人头地!”众人纷纷恭喜老襄武王,老襄武王只好露出一脸笑意。
几个人正在尽兴的聊着,忽然,听到有太监高声喊道,“皇后娘娘驾到!”喝酒吃肉本来是大老爷们的事情,皇后娘娘突然过来,让人们感觉很意外,不过,皇上倒没有表现出诧异的表情,这让老襄武王觉得,皇后的到来,好像是皇上故意安排的一样。
皇后娘娘是少有的美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不过,就算是她美若天仙,众人也只能在心里说些打趣的话,皇上的女人可招惹不得,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皇后娘娘缓缓的走了过来,脸上依然露着明媚的笑容。
和逝去的先皇后相比,现在的皇后娘娘倒是大胆,泼辣了很多,先皇后端庄稳重,很少参加这样的场合,现在这个皇后就不一样了,听说,她的举止行为,和先皇后差了一大截。
即便这样,皇上依然把她当成手心里的宝贝,这就叫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皇后娘娘不同于其他的女子,她穿的极为张扬,一身火红色的长裙,尽显妖娆之色,就连外面的纱衣上面,都绣着栩栩如生的凤凰,这不由得让人想到了凤凰涅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