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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桉崩紧身子,吓得不敢挪步。
小时候她被老鼠咬过,感染了病菌,还住了几天院。
心里有阴影的她,只觉四肢百骸都发着麻。
又一只老鼠从她脚边串过的时候,吓得她拔腿冲了出去。
正好看到晚归的傅易时,打开了客房门走进去。
她忙跟着进去,直到把门重重地关上,还是一阵惊魂未定。
看到突然闯进去的她,傅易时眉心紧锁。
灯光下,她裹着一条浴巾,露出雪白细腻的锁骨。
浴巾下面是一双又白、又直、又纤细的腿。
再往下,她一双玉色的赤足,踩在深色的地毯上,双足轻踩交叠在一起,媚惑而迷人……
第10章 傅易时,我害怕
傅易时一时失了神。
不得不承认,她的美人计成功了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竟然觉得这样的她,很美!
而且他移不开目,这种感觉怪怪的。
可很快,他就找回了理智,恶心地看着她,“叶长桉,昨天爬床不成功,今天又换着法的吸引我的目光了,是吗?”
“不是的。”
叶长桉想到那些毛茸茸的,嘴尖尖的老鼠,到现在还后怕。
“傅易时,我没有想吸引你的目光。”
“……”
“我刚刚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好多老鼠,好多,好多……”
“老鼠?”傅易时的眉心皱得更紧,“叶长桉,你还能找个更好的理由吗?”
“……”
“揽月居干净得连一只苍蝇都没有,还会有老鼠?”
叶长桉这才恍然大悟,是舒兰搞的鬼?
“傅易时,真的有老鼠。我没有骗你。不信你去我房间看。”她抓着傅易进的手。
她知道,这个时候如果说是舒兰放的,他更会觉得她诬陷长辈。
怎么办?
被误会了,心好疼,好疼。
更疼的是,傅易时恶心地挥开了她的手,“叶长桉,你穿成这个样子闯进我房间,跟我说有老鼠,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
“婚后没和你同房,你不满足?”
他捏起她的下巴,冰冷地看着她,又道,“这么迫不急待地想我要你?嗯?”
她的下巴一阵吃痛,满蜜小蜜眼都是委屈,“傅易时,不是的……”
这时,傅易时恶心地松开她,“叶长桉,就算是全世界的女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上你这样的女人。”
她这样的女人?
她是什么样的女人?
能让他恶心成这样?
叶长桉痛到胃抽筋。
痛到五脏六腑都碎成了渣。
她得赶紧回去吃她的速效救心丸,否则她会痛晕过去的。
可她害怕那满屋子的老鼠。
一想到那些老鼠,她就不敢回去,满眼乞求地看着他,“傅易时,我不会想要和你怎么样的。但是今天晚上,我可不可以……”
她咬着唇,看了看他的这间客房。
因为是客房,没有那么多的家具。
她只好指着床边的地毯,“我可不可以睡在地上,我绝对不会打扰到你的。明天等我把老鼠抓走了,我再回去睡。”
似乎听她多说一个字,傅易时都觉得恶心。
他咬着后牙槽,脸色黑沉沉,“滚!”
“傅易时……”
“……”
“傅易时,我害怕……”
话还没让她说完,傅易时就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扔了出去。
门被他重重地摔了过去。
关门的时候,一道冷风,钻心刺骨地拍在她的身上。
她抱着自己裹着浴巾的身子,感觉像是丢掉半条命似的。
走廊有风灌进来。
一阵一阵的,刀枪过体。
她抱紧自己,硬着头皮回房间。
忽然看到转角处,斜倚着电梯口的舒兰,正得意的笑着。
“被扔出来了?看来我儿子很讨厌你呢!”
叶长桉冷得瑟瑟发抖,却狠狠瞪着舒兰,“老鼠是不是你让人放的?”
“老鼠?”舒兰一脸茫然,“什么老鼠?我们家连苍蝇蚊子都没有,怎么可能有老鼠。”
叶长桉用力地抱着自己的双臂,满眼倔强,“我知道你是想让我呆不下去了,然后自己走人。但是我告诉你,不可能的。傅易时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不会走的。”
她的眼里,有一股风中劲草的坚持力量。
这让舒兰很讨厌。
舒兰明明虚弱,却凶巴巴地哼了哼声,“那就走着瞧吧。”
第11章 偷偷地看着他
叶长桉知道,舒兰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接下来的许多天,她的房间里不是老鼠就是蟑螂。
而且不是三两只,是密密麻麻的一窝,都快成蟑螂窝了。
每天做完手术下班,她已经够疲惫了,回去还要自己动手清理蟑螂和老鼠。
蟑螂药,老鼠药,她都不知道买了多少了,喷的喷,投的投,好不容易才能把屋子清理干净。
傅易时总是早出晚归。
要么见不着他。
要么见着了,他也不主动跟她说话。
她找他,他也爱理不理,几次把她关在房间门外,进也不让进。
这样的日子,有点生不如死。
傅易时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冷漠无情?
无情到,让她快要撑不下去了。
可一想到他曾经那么温柔,那么疼她,宠她,叶长桉就又有了继续等下去的希望。
叶长桉以为,舒兰的手段也就是放点蟑螂老鼠来吓吓她。
没想到,还有更阴狠的。
这几天,她的汽车尾气,老是被舒兰堵了清洁球。
车开到半路,经常无故熄火。
今天是个瓢泼大雨天。
车子熄火在半山腰。
她无【创建和谐家园】常去上班。
但她今天早上,她有一个十分重要的手术要做,不能不去。
傅易时家的别墅是在半山上。
车道上少有车辆经过。
好不容易来了一辆车,叶长桉站在雨中,招了招手。
希望能遇上好心的人,让她上车,捎她一段。
否则这个地段,打车都打不到。
傅易时的助理陈俊,开着车,看向前面招手的人,“傅先生,好像是叶医生在招手。”
下着雨,车速本来就慢。
陈俊看到淋得全身湿透的叶长桉,踩着刹车减了速,“傅先生,捎叶医生一段吧。外面雨那么大。”
“别管她。”
外面雨势如瓢泼。
风也急,雨也急。
站在风雨中的叶长桉,只有八十多斤,很瘦,似乎随时都会被风吹走似的。
傅易时看了她一眼,不知怎么的,又改变了主意,“让她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