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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了,追她的人不少,她却一直不再接受任何一段新的恋情,傻傻地等着一个不可能再回来的人。
可这四年,傅易时就活在这座城市。
他怎么回来的,又是怎么失忆的,他经历了什么,他遭受了何等的病痛与折磨。
她全然不知。
如果不是舒兰有意隐瞒,她会陪在傅易时身边,也不至于让傅易时这般不记得她,还对她陌生得像个路人。
叶长桉恨,紧紧地握着拳头,狠狠道,“要我救你,可以啊。把你所有的家产都给我,你舍得吗。还有,让你儿子娶我,心甘情愿地娶我。你办得到吗?”
她也就只是一时气话。
“我娶你,你就愿意捐出骨髓,救我母亲吗?”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门口冷冰冰地传来……
第3章 得来不易的结婚证
叶长桉望过去,傅易时刚从风雪中回来,衣肩上铺着一层细碎的雪花,满目冰冷。
午时见到他,他的目光虽也陌生,却还有一丝绅士。
可现在连绅士也没有了,更多的是冷漠、厌弃、恶心,甚至是深恶痛绝。
昔日温情,荡然无存。
他是在厌弃和恶心她吗?因为刚刚她说的那句气话?
叶长桉心中兵荒马乱,无法呼吸,哽咽了好久才喘了一口气,胸口却还是很疼,很疼!!
看着变了一个人似的傅易时,她自嘲地笑了笑,“你……会娶我吗?”
娶一个他都不记得了的人?怎么可能?
偏偏这个时候,舒兰在旁边添油加醋,“阿时,不要娶她。她是个坏女人,她贪得无厌,她一直不肯捐出骨髓,就是想敲诈更多,你娶了她,她就可以得到你一半的家产了,她打得就是这个主意。”
傅易时不动声色,眼里没有一丝温度,也讳莫如深。
叶长桉的心脏瞬间被拉扯。
他是不是真的误会她,是个为了嫁进豪门,不择手段又贪得无厌的坏女人?
或许连看她一眼,傅易时也觉得恶心。
他直接推着舒兰的轮椅,转了身,留下一句冰冷至极的话:
“叶医生,下午三点,民政局见。你要的东西,我都会给你的。”
叶长桉是怎么离开的,她不知道。
她像个游魂一样的飘荡在街角。
车鸣声,她听不到。
直到一个急刹车踩在她的身前,把她撞倒了半米远,她才收回意识。
开车的人骂了她一句,“找死呀。”
她这才发现,自己跌倒在公路中间,司机恶狠狠地骂是不是赶着去投胎。
车流,行人,鸣笛,交织在眼耳之中,无一不提醒她,她不是出现幻觉,也不是做着噩梦,而是真的见到了傅易时。
一个根本不记得她,完全变了一个样的傅易时。
爬起来走到路边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掌擦破了一大片的皮,血珠从毛细血管大片地浸出来。
可这种疼,却不及心疼的万分之一。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民政局,去领一本迟了四年,却毫无意义的结婚证?
如果去了,她是不是趁人之危?
可是趁人之危又怎样?
如果傅易时不失忆,他本就是要娶她的呀。
收拾好糟糕透顶的心情,叶长桉毅然决然地去了民政局。
然而并没有等到傅易时的出现。
他只是让工作人员,给他们P了一张结婚照,办了两本结婚证。
以傅易时的权势,不用他出场,办个结婚证还是很容易的。
从民政局走出去,天空依旧下着雪。
落雪纷飞,一片又一片。
行人成双成对,走着走着,都白了头,好浪漫的样子。
而刚拿到结婚证的她,形单影只。
和她结婚的傅易时,连面都不肯露一下。他到底是有多讨厌她呢?
风雪回流之中,阵阵冷风,刀枪过体。
这时,有个自称是傅易时助理的男人,把她接去了傅家。
叶长桉在傅家别墅的客厅,见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傅易时。
他根本不看她一眼,只专注手中的文件。
“叶医生,我是傅先生的助理陈俊。以后你有什么事,不要去打扰傅先生,直接跟我说就可以了。”
这个叫陈俊的新助理,叶长桉不认识。
陈俊自然也不认识叶长桉。
看到傅易时完全忽视她的样子,叶长桉反而不那么难过了。
四年了,她想见他,只能是在梦里。
她没有他的一张照片,当时舒兰不让她拿走任何东西,也强制删掉了她手机里所有关于傅易时的照片。
思念的时候,她只能在脑海里回忆。
渐渐的,渐渐的,记忆里他的模样都快模糊了。
现在,能这么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一个活生生的,真实的他,对她来说已经很好了。
尽管,心很痛,很痛……
第4章 他的儿子像极了他
身旁的陈俊又说:
“叶医生。结婚证你已经拿到了,这是傅先生给你的信用卡副卡,以后你可以随便刷。”
“……”
“你要的东西,先生也都给你了。希望明天早上,叶医生能够准时出现。”
既然已误会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了,她不接着这张卡,显得她多娇情。
拿着卡,她看向傅易时,“我还有最后一个条件,我要搬过来和你一起住。”
这时,傅易时才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蹙眉看向她。
那是一种厌弃到至极的冰冷眼神。
她在他眼中,仿佛是一件垃圾一样,让他恶心:
“叶医生,你不要告诉我,除了钱,你还想要我的人?”
叶长桉已心痛得快要晕厥,面上却浅笑,“如果你答应。明天早上我就准时出现。”
只要能留在他的身边,才能让他一点一点地想起从前。
她也就不在乎被误会了。
只见傅易时无可奈何,却面色冰冷地抬了抬唇,“好!”
离开傅家别墅以后,叶长桉无力地扶住身边的一颗树。
她承认,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她挺得过四年孤苦无依的漫长等待,却没有办法接受这样一个冷漠至极的傅易时。
冷风中,她却痛得哭不出来。
泪水也早已在这四年的等待中变成了枯河,只是一阵一阵地心绞痛。
缓了好久,她才拿出常吃的速效救心药丸,赶紧服下。
艰难地等到第二天,做完一系列的检查。
移植仓里,叶长桉成功地把自己的骨髓,捐给了舒兰。
抽骨髓时打了麻药的她,平躺着睡了四五个小时。
她一醒来,就去打探舒兰的手术情况。
身为医生,她知道,如果舒兰不做骨髓移植的话,很有可能活不过一个月。
对于舒兰,她是有恨的。
但她始终是傅易时的母亲,她不希望傅易时失去亲人。
移植手术仓外的走廊上,站着一个小男孩,长得和傅易时特别的像,简直就是缩小版的傅易时。
小不点五观清俊,和傅易时一样,有着一双迷死人的单眼皮。连那高冷的小眼神,也和傅易时一模一样。
傅易时办完一些手续回来后,看着小不点,“爸爸在电话里说得不清楚,嗯?”
小不点紧抿着薄唇,不说话。
旁边的白薇,看着两父子僵硬的关系,不由建议,“傅先生,跟朝朝说话的时候,可以尽量温和一点。”
傅易时这才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
“奶奶做完手术要静养一段时间。你和白薇阿姨到锦绣湾那边住一段时间。等奶奶好了,爸爸再接你回家。明白?”
小不点紧抿着薄唇,摇了摇头。
“不要摇头。”傅易时眉心轻蹙,“说话。”
小不点却更加地抿紧薄唇,一句话也不肯说。
这孩子明明没有语言障碍,却硬是不愿意和人交流,哪怕是他最亲的爸爸傅易时,小不点也吝啬得一个字也不肯开口。
“白薇,带他去锦绣湾。这段时间麻烦你照顾他。”他的语气不容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