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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她自己的儿子,但舒兰还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因为化疗而掉光头发的丑陋样子。
傅易时站在门口,“为什么要在叶长桉的衣柜里放蛇?”
“我没有。”舒兰立即狡辩,“都是叶长桉想离间我们母子间的关系,她故意拿条死蛇来搞事情的。”
“……”傅易时目光一沉。
“阿时,我真的没有。”
“……”
“再说了,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在她房间里放蛇。”
傅易时:“老鼠,蟑螂,蛇,断水断电,堵汽车尾气。”
“是不是何婶那个大嘴巴在诬陷我?”
“何婶做事利索,独自一个人供女儿上大学也不容易,下次不要再威胁她。”
完了,舒兰突然有些慌。
她赶紧解释,“我就是很讨厌叶长桉。她但凡对我尊重一点,我也不会这样做。”
傅易时:“那你也不能放蛇咬人。”
“阿时,她嫁给你就是一场心计,我是担心她会做出更多对你不利的事情,才想着要赶她走的。可她偏偏赖着不走。”
沉着脸色的傅易时,斩钉截铁,“就算如此,我们也不能在背后做这么不光彩的事情。”
“我就是想把她赶走,难不成你想跟她过一辈子不成?”舒兰担忧地看着他。
他没有回答。
舒兰更加担忧道,“阿时,你不会是爱上了那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了吧?”
第29章 守得云开见月明会员免费
傅易时蹙了蹙眉心。
对待感情他从来不上心,也没有哪个女人可以让他动心。
连朝朝的妈妈,也只是出于责任。
为什么在知道冤枉了叶长桉的时候,他有些内疚?
舒兰更加担忧起来,“儿子,她嫁给你就是图你的钱,你就把她赶出去吧。给她一些钱,把她打发了就是了。”
傅易时却答得风马牛不相及,“妈,这次是没闹出人命。要是出了人命,没有人能替你顶罪。”
舒兰心虚,“我也不知道那条蛇的毒性这么强。”
“如果再出现这种事情,违背了人性,违背了法律,就算你是我的母亲,我也一样不会徇私。”
“阿时,我……”
傅易时笑也不笑一下,“下不为例。”
夜里八点多。
叶长桉下了班,独自开着车回揽月居。
车上。
叶长桉握着方向盘,等着红灯。
她的车排在斑马线的第一个,前面的红灯看得清清楚楚。
指示牌上的时间,一秒一秒地跳动着。
这时,手机里进来了一个电话,车载电话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她用蓝牙接听了电话。
“是我,傅易时。”
叶长桉突然兴奋血液倒流。
傅易时竟然动给她打电话了?
主动,主动!
结婚三个月来,她每次找他,都要通过陈俊。
她连他的私人电话号码都不知道。
今天她竟然接到了他主动打过来的电话。
怎么突然感觉,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幸福感呢!
傅易时在电话里又问,“现在有时间吗?”
这时,十字路口的指示灯上,已经跳成了绿灯。
车尾后面的车主也在按喇叭。
可沉浸在喜悦与激动中的叶长桉,丝毫没有察觉。
她高兴得热泪盈眶。
这三个月来傅易时对她的所有冷漠和无情,到现在还让人心痛。
可一个电话,把她秒治愈了。
她欣喜若狂,却假装平静道,“刚下班,有事吗?”
车尾后面的车主用力地按着喇叭,显然不耐烦了。
她还是没有察觉。
直到听到傅易时说,要约她在水云涧见一面,直到挂了电话,兴奋过度的她还是没有听到后面的喇叭声。
想到傅易时主动约她见面,她笑了。
笑得嫣然如花。
“MLGB,绿灯亮这么久了还不走,后面堵死了知不知道。八婆,早晚有一天要被撞死。”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把后面的车给堵死了。
后面的车主继续骂人,骂得很难听。
骂就骂吧。
再难听也无所谓。
能接到傅易时主动打来的电话,就算是被全世界骂,也不影响她此时此刻的好心情。
她开着车,高高兴兴地去了水云涧茶楼。
车子停下来,熄了火,她莫名紧张,紧张得不知道该要干什么。
下了车,她才想起要整理一下妆容。
她赶紧在车镜前照了照,又补了补口红,理方格计划了理头发。
镜中,她的头发又长又直,柔顺如缎,没有任何烫染拉的痕迹。
配上额间的空气刘海,一点也看不出她今年二十八了。
还是和当年一模一样。
这么多年不换发型,也是因为傅易时最喜欢她的长发,以前他总喜欢摸着她的脑袋,揉一揉她的刘海。
她好想那样的傅易时快点回来,好想他再温柔地揉一揉她额间的刘海。
也不知道他今天找她,到底是什么事情?
第30章 可我也是你的妻子会员免费
叶长桉突然好期待。
她迫不急待去了傅易时说的包厢房号。
进门前,她小女生般的捏紧自己的衣服一角。
直到服务生推开门,她才装得泰然自处了一些。
门被推开的那一刻,远远地看着傅易时站在窗边,背对着她打着电话。
她刚刚压下去的紧张和激动,再一次泛起波浪。
他总是那么帅气迷人,随意的一个站姿,哪怕只是背影,也卓尔不群地让人移不开目。
高挺的背影像是一座山,稳稳的立在那里,让叶长桉看一眼就觉得特别踏实。
只是打完电话转过身来时,傅易时的目光过于冷了些。
叶长桉心尖颤了颤。
相处三个月的时光里,她还是有一些不习惯他现在冰冷的目光。
她走过去。
傅易时并没有招呼她,只是让服务生可以上茶了。
她自己坐到他的对面。
傅易时似乎很忙,他刚刚才放下手机,马上又来了一通电话。
他坐在位置上,按了接听键,然后把手机放在耳边,“说。”
只说了这一个字,他就一直在听,全程一言不发。
直到挂电话前,他才又清冷地说了一个“嗯”字。
全程通话时,叶长桉一直看着他。
看他漫不经心地靠在椅背上,看他时而蹙眉,看他细长好看的丹凤眼里除了清冷还是清冷,又看他薄唇紧抿成冷漠的弧度。
他那么真实,又那么不真实。
原来。
那个对她温柔独宠的他,真的早就不存在了。
叶长桉心里堵堵的疼。
傅易时挂完电话,才看向她。
他什么也没说地把一个信封放在桌面上,漫不经意地把信封朝她推了过来。
“这是什么?”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