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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奕明显地感觉到了叶长桉的故意疏远,他心中不是滋味,却也淡淡一笑,“好。”
转眼间。
学术研讨会进行了三天了。
这三天,刻苦研讨的叶长桉听得很认真。
在求医之路上,她向来严谨又专业,三天下来她已经记了满满的两个笔记本。
有些她理解了,但有些她还不懂。
正好简奕在呼吸内科,是闻名全国的权威专家,没有他不懂的地方。
叶长桉虚心向他请教。
这三天,每从下午六七点,到晚上十一二点,她他们在酒店楼下的咖啡厅,一起讨论学术问题。
好巧不巧,傅易时也在那里喝咖啡。
陈俊在旁边汇报着工作,傅易时却清冷地看着不远处聊得火热的叶简二人,“他们来滨城干什么?”
陈俊说,“好像是一个很权威的学术研讨会。就在酒店的会议厅。叶医生旁边的那位简医生在医术界很牛的,很多记者采访他。”
傅易时眉心蹙得更紧,目光也更加清冷,“名字?”
“简奕。”陈俊说,“听说还是个超有钱的富二代,著名的药企云山药业就是他父亲开的,家里也超有钱。但他一心扑在行医救人的路上,捐了不少钱。”
富二代?
一想到这三天叶长桉跟这个富二代出双入对,又在富二代面前小鸟依人的样子,傅易时的心情就烦燥燥的。
第21章 先生,你吃醋了?会员免费
他盯着聊得正火热的叶长桉和简奕二人,目光清冷,哼了哼声。
旁边的陈俊说,“傅先生,你不会是以为叶医生跟你结婚了,还想着勾搭简医生吧?”
“跟我没关系。”傅易时抽回目光,看着手中的文件。
陈俊心却说,嘴上说着没关系,其实在意了吧。
要不然,从来不会过问叶医生情况的他,也不会连他汇报工作也听不进去,却一直盯着叶医生他们看。
陈俊又说:
“傅先生,我觉得叶医生不像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
“……”
“我查过她,她在医院的口碑特别好,是一个很负责,很专业,十分为病人着想的医生。”
“……”
“要是她真的爱钱又虚荣,肯定会拿着你给她的卡,天天买名牌包包、买各种大牌化妆品,各种名贵首饰这些东西的。”
“……”
“可是那张卡,她一分钱也没有动过。”
傅易时眉心紧锁,“那张卡,她没有刷过?”
“一分钱都没有刷过。”陈俊说,“也许我们误会叶医生了。”
“……”
“而且我觉得叶医生看着你的眼神,有种情根深种的错觉。”
傅易时眉心聚拢,“她要是情根深种,会和姓简的勾搭在一起?”
“傅先生。”陈俊惊讶地看着他,“你是……吃醋了?”
听到这句话后,傅易时的脸色黑沉沉的。
那意思明显是让陈俊闭嘴。
陈俊噤了声,心里很委屈。
明明就吃醋了,还不让人说了。
向简奕请教着医学问题的叶长桉,丝毫没有注意到背后不远处的傅易时。
她和简奕在咖啡厅一坐,就坐到夜里十二点。
叶长桉向简奕请教问题的时候,是简奕最开心的时候。
也只有聊到工作的时候,叶长桉才不会疏远他。
从咖啡厅回房间时,简奕把叶长桉送到了门口。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到了倚在叶长桉门口,双腿优雅交叠的傅易时。
叶长桉对上傅易时冰冷的目光,心瞬间如小鹿乱撞,“傅易时,你,你怎么在我门口,你是来找我的?”
她突然欢喜。
结婚两个多月来,他还从来没有主动来找过她。
这是第一次。
可她的欢喜不过两秒钟。
松开交叠的双腿后,傅易时站直身子,漫不经心道,“怎么,我不能来?你是不是忘了,你是个有老公的人?”
说这句话时,傅易时看了简奕一眼。
简奕很识趣地跟叶长桉告了别,“长桉,早点进去休息,我回房了。”
等简奕一走,叶长桉急忙解释,“傅易时,你别误会。我和简医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
不等她说完,傅易时就蹙着眉心,斩钉截铁,“你和他之间的种种,不必告诉我。我不感兴趣。”
说是不感兴趣的傅易时,紧紧握着拳头,又道:
“如果你想勾搭这个姓简的,跟他在一起。你最好是先跟我离婚,离了婚以后你想怎么浪都可以。”
离婚?
她满心欢喜地以为,他今天是转性了,所以到她房间来找她……
可是不曾想,他竟然是来说离婚的事情的。
她的肝肠一寸一寸断开,“你要……离婚?”
第22章 我不离婚会员免费
想到要和他分开,叶长桉无比难过,“我不离婚。我们才结婚两个多月,我不离。”
她还没有等到他什么都想起来。
等他都想起来了,他一定不会像现在这么冷漠无情地对她。
“不离婚?”傅易时捏起她的下巴。
他很少这么仔细地看着她。
确实长了一张温婉宁静的好看脸蛋。
尤其是越过她白晰的脸蛋,看到她耳畔上那颗迷人的黑痣时,傅易时忍不住想吻下去。
可是一想到她和简奕走得那么近,她在简奕面前笑得那么温柔,他就觉得恶心。
他松开她的下巴,冷冷道,“要么离婚,要么请叶医生遵守妇道。”
说完这句话,傅易时冷冷转身,扬长而去。
连一个解释的机会,也不给她。
她勾唇冷笑。
现如今她与傅易时的关系,如同结了冰。
就算她解释,他肯定也不会相信。
她到底该怎么办?
住在隔壁的简奕,站在门里面,什么都听到了。
他本是想安慰叶长桉的,又不想再加深他们之间的误会,免得傅易时更加讨厌她,就没有再出去。
叶长桉回到房间的时候,简奕给她发来了微信:
不要太难过,他或许是看见你和我在一起,吃醋了,在意你,所以才那么生气的。
这样的安慰让叶长桉苦笑。
傅易时怎么可能会吃醋。
她回复:谢谢!
隔天下午,傅易时在滨城这边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完毕了。
陈俊给他订了回榕城的机票,“傅先生,下午四点半的机票。回到榕城刚好六点,夫人说她等你回去吃晚饭。”
傅易时蹙眉,“我有说要回榕城?”
陈俊不解,“你不是说这边的事情办妥了,就回榕城吗?”
傅易时想了想,漫不经心道,“绿洲的那个项目我还要跟一跟,暂时不回榕城。”
陈俊也就纳闷了。
绿洲的项目只是一个小项目。
什么时候用得着傅先生亲自跟了?
难道傅先生是为了叶医生留下来的?
为期半个月的学术研讨会结束后,叶长桉是和傅易时同一航班回榕城的。
但他们没有一起回揽月居。
叶长桉一飞回榕城,就接了一个急诊手术。
晚餐时。
半个月没有见到儿子的舒兰,一个劲儿地给傅易时夹菜,“阿时,多吃点菜,你每天那么忙。”
“谢谢妈!”傅易时夹起舒兰递来的菜,优雅地尝了尝。
舒兰试着问,“阿时,听说十天前你就处理好滨城那边的事情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这些天,你不会是和叶长桉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