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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宝宝没有了
“宝宝,爸爸一会儿就下飞机了,我们马上就能见到他啦。”
抚着自己七个多月大的肚子,叶长桉嘴角轻扬,笑得十分温柔。
不知道宝宝生下来像谁,她希望是像傅易时。
因为他长得又高又帅,基因极好,不管是男孩女孩,只要像他,肯定会是个极其好看的宝宝。
马上就要到机场了,叶长桉迫不急待,恨不得下一秒就见到他。
“宝宝,我们马上就要见到爸爸啦,爸爸说这次回来后就不出差了,直到宝宝生出来,都会一直陪在我们身边哦。”
这时,车上插播了一条广播:
航空公司最新消息,HM730次航班起飞后偏离航线,与塔台彻底失联,疑似在南印度洋坠机……
叶长桉的脑袋嗡的一声,飞机失联,疑似坠机,这是哪一次航班?
她问司机,司机说他也没听清,还安慰她不要着急,肯定不是她老公坐的那一趟航班。
可她心里还是乱糟糟的,突然害怕得六神无主。
匆忙到了机场,确认是HM730次航班失联后,叶长桉全身血液逆流,脸色立刻一片刷白,心脏像是被人掰碎了,浑身的力气像是被人瞬间抽走,站也站不稳。
她用最后一口力气告诉自己,不可能是真的,肯定还有希望,飞机上的老公肯定还能幸存地活着。
她害怕,恐慌、胡思乱想,几度崩溃,却不得不假装坚强地等着,为了肚子里的宝宝,也硬逼着自己乖乖吃饭,乖乖睡觉。
这一等,就是昏天暗地,度秒如年的十一天。
可是就在刚刚,H航官方公布:HM730次航班已确认在南印度洋坠机失踪,机上无一人生还。
无一人生还!
无一人生还?
最终还是这般残忍的结局吗?
这无疑是压倒叶长桉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全身颤抖得站也站不稳,腹部一阵绞痛,也不知道抓到了身边的什么东西,却还是没几秒钟就天地旋转地晕倒了。
醒来的时候,医生惋惜道,“很抱歉,你的孩子没有保住。”
“你……说什么?”叶长桉声音嘶哑,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由于胎儿不足月,你又悲痛过度,被送进医院时胎心已经停止了跳动,剖出来的时候是个死胎。”
死胎!
死胎?
像是一块巨石,雷霆万钧地砸在了叶长桉的身上。
砸得她五脏六腑都瞬间碎成了渣。
她喘不过气儿,脑袋缺氧地无法思考,惨白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只觉眼前一黑地晕了过去。
……
几乎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叶长桉终于缓过劲来,已经是两个月后。
她更新了飞机失事后的第一条微博:
【老公,我们的宝宝没有了,你知不知道。你说了要回来陪我待产,陪我做月子的。你肯定还活着对不对?你到底在哪里?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求求你,告诉我!】
自那以后。
每过一段时间,她都会更新一条微博:
【老公,公园的梅花又开了,下了满城的雪,快回来带我去散散步好不好?一年了,你到底在哪儿?】
【老公,今天我做体检了。血压低,中度盆血,再加上我经常胸闷气短,吃不好饭,睡不好觉,体重从98斤瘦到只有82斤了。你说过会一辈子照顾我,我都生病了,你怎么还不回来?】
【三年了,他们都说没有希望了。与我同行的家属也放弃了等下去的希望。可我还是把你的车停在机场。因为我相信,你肯定能安全降落,然后开着那辆车回到家中,回到我的面前的,对吗?】
【你离开三年半了,我变得越来越脆弱,连头发也是,一疏……就断了。】
【老公,我好想见你。地点你选,森林,沙漠,夜里依稀的傍晚。草原,大海,清晨薄雾的街头……只要不是在梦里。】
【老公,认识你的那一天,你说:你叫傅易时,我叫叶长桉。易时,长桉,一世长安。说好了要一生一世的,四年了,你却再也没有回来。你……还要让我等多久?】
更新完这条微博,叶长桉看了看窗外的天。
又下雪了。
傅易时坐上H航航班的那一天,也是一个下雪天。
如果他没有登上那趟航班,那该多好呀。
因为那样,现在他就可以接着她一起下班,然后走在大雪纷飞的雪地里。
走着,走着,他们就可以一起白了头。
然而,他已经消失了四年零一个月又十三天了。
发了许久的呆,她才脱了白大袿,准备换衣服下班。
刚刚解开白大袿的扣子,就看到一个修长挺拔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
刚开始叶长桉没有看清楚,再定睛一看,整个人都懵了。
那是傅易时吗?
难道是连着做了一夜的手术,疲劳得出现幻觉了?
否则她怎么会看到傅易时?
确定那就是傅易时后,她喜不自禁,激动不已,管它是不是幻觉,只想好好扑进傅易时的怀抱里,再也不要出来。
后脚跟刚刚抬起来,还没来得及完全抬起步子,傅易时清冷疏离的声音,就把她彻底拉回了现实:
“你是叶长桉,叶医生吗?”
叶医生?
为什么要叫她叶医生?
不是应该叫她叶儿。不是应该说,叶儿,我回来了……
为什么眼前的傅易时,陌生得像个她完全不认识的人?
第2章 要我娶你吗
叶长桉的脑袋一片浆糊。
她满目疑惑,不敢确定,“你是……傅易时?”
“你认识我?”傅易时蹙眉,目光淡漠而疏离。
这样的目光陌生得让叶长桉立刻肯定,他不是她的傅易时。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
她的傅易时只会对她笑,笑得温柔缱绻。
就在她完全摸不着头脑时,傅易时抬了抬薄唇,“我母亲得了白血病。数据库里只有叶医生的骨髓才合适。如果叶医生答应救我母亲,不管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叶长桉无力道,“你母亲是……舒兰?”
“是。”傅易时语声清冷。
他又说了什么,叶长桉没有听清,脑袋嗡嗡嗡的,一片乱。
缓了好久,好久,她似乎才找到一点点的头绪。
终于把他等回来了,他……却不记得她了?
是这样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到底是惊喜?还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
叶长桉脑子乱得很,分不清楚自己是在做噩梦,还是在现实。
傅易时留下一个电话号码让她考虑考虑,然后就走了,走得很干脆。
她想去追,可是没有一丝的力气。
等她缓过这阵劲儿后,她立刻就去找了舒兰。
当年舒兰在她痛失老公,痛失宝宝的时候,把她赶出了家门,她心中有恨。
可她始终是傅易时的妈,这四年叶长桉也去看过舒兰许多次,她却一直不告诉她傅易时还活着,这才是让她更恨的。
舒兰在傅家别墅的会客厅接待了她,她坐在轮椅上,脸色比两日前相见还要更苍白,也瘦如柴骨。因为化疗,舒兰掉光了所有的头发,却戴着一个精致的假发。
叶长桉痛心地问,“舒阿姨,傅易时一直都还活着,是吗?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
“阿时去找你了?”
“他真的还活着!”
早上她真的看到傅易时了,真的看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傅易时怎么一点也不记得我了?”
尽管舒兰病入膏肓,却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但声音很虚弱,“你知道,我什么都不会说。”
叶长桉苦笑,“如果不是你得了白血病,而我的骨髓又正好和你匹配,我是不是永远都不知道傅易时还活着?你瞒我瞒得这么深,还想让我救你?”
其实昨天她就签了骨髓无偿捐献的同意书,因为舒兰毕竟是傅易时的母亲。
她始终不想伤害傅易时的亲人。
这时,舒兰虚弱道,“我说过了,只要你肯救我,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的钱。”
呵!
她要的是钱吗?
四年了,追她的人不少,她却一直不再接受任何一段新的恋情,傻傻地等着一个不可能再回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