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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不嫁?能不能嫁?可不可以拒绝?他倒是给点提示啊!
南宫缘看见了许晓北的求证目光,故意低下头吸烟,不做回应。
他很好奇,在独立意志下,许晓北会不会答应。
如果是个有心机的女孩,应该会答应。
嫁个病入膏肓,还有2个月寿命的人,除了情感,无需任何身体方面的付出,很快可以分一笔天文数字的遗产。
换了眼前的女孩是秦莎莎,肯定会一口答应。
但是被求婚的人是许晓北,南宫缘摸不着头绪了。
南宫情见许晓北一直没答话,眼睛却向他身后看。
于是,顺着她的视线,扭头追踪,发现她竟然在看南宫缘。
眉头微蹙,半开玩笑半疑惑地说道“晓北,是我向你求婚,不是我哥,你别看他啊。”
“啊~”许晓北迅速收回视线,尴尬地手足无措。
那个冷酷男人也不给点暗示,那就自作主张,表达真实想法吧。
许晓北定了定神,咬唇说道“情圣,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就想谈一辈子恋爱,只和你!”
南宫情感情小白,但不是傻子,这话明面上感天动地,其实是委婉拒绝。
他怏怏地收回了手,微微点点头,喃喃地说道“对,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书上都是这么写的。
那我们就一直谈恋爱,一直相爱下去,也好!”
许晓北果然没答应南宫情的求婚,南宫缘心里有一丝复杂的感情。
就算是,悲喜交加吧。
南宫缘见他弟的脸阴了下来,担心情绪影响身体,叹了口气,快步过去,扶起他,顺便瞪一眼许晓北,打着圆场“弟弟,现在的女孩都喜欢日久生情。
你和晓北相处的日子还长呢,结婚,着什么急啊。”
许晓北怕南宫情发病,也跟着说软话,“情圣,我……我刚睡醒,大脑还糊涂着,结婚是人生大事,容我再想想啊。”
南宫情的眸底藏起失望,耸耸肩,故作轻松地说道“没关系,一回生二回熟,只要晓北一直在我身边,多求几次婚,总会成功的。”
大清早的求婚风波,让三个人都很不自在。
南宫缘看着饭桌上一声不吭的两人,微微叹了口气。
他又开始后悔,不该让这个丫头来到南宫情身边。
三人正吃着早饭,天城匆匆忙忙跑了进来,低声说道“南少,有急事。”
南宫缘看着面色凌厉的天城,内心一惊,这种表情很少在硬汉保镖脸上出现,看来是发生了严重的事。
放下筷子,让天城跟他去书房。
两人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许晓北隐约听见警察和视频几个字眼,心里咯噔一声。
难道秦莎莎或班长报了警?
这与她的初衷有悖。
她只想让南宫缘给吕柯明赔钱,并不想让他身败名裂,甚至是坐牢。
许晓北想到这些糟心事,就坐不住了。
手机在卧室,她想给秦莎莎打电话问问情况。
水眸微转,冲南宫情不好意思地笑笑,“情圣,我手机落在卧室了,拿了马上下来。”
南宫情点点头,没有多想,继续吃早餐。
许晓北一溜小跑回了卧室,火速给秦莎莎打电话。
“莎莎,柯明怎么样了?”
秦莎莎高兴地答道,“情况稳定下来,医生说明天就能转到普通病房。他醒来后还问起你了,刚刚睡着。”
许晓北沉默片刻,问道,“凌晨我给你发的音频,给班长了吗?”
秦莎莎那头有几秒钟的沉寂,倏然,清了清嗓子,音色一变,说道“北,这事我正准备告诉你。
音频,没给班长,柯明让我交给警方了。”
水眸大惊,气急道“啊~你们……你答应我,不告他,只问他要钱的,怎么出尔反尔?”
秦莎莎揶揄道“南宫缘有胆做没胆认啊,再说,是柯明强烈要求的,我劝了,他不听。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刚刚警方已经派人来,做了笔录。估计,很快就会找南宫缘。
那段录音只有三句话,没有你的声音,也许他不知道是你偷录的。
不过,你在他家,还是要小心点啊。”
许晓北气的胸脯起起伏伏,低吼道“秦莎莎,你长点智商吧。他那么老奸巨猾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是我录得。
知道这事的人,不超过5个,能和他当面讨论这事的,也只有我了。
你非得害死我!”
秦莎莎不以为然地嗤笑一声,“行了,许晓北,你应该站在柯明这边,不是南宫缘那边。
就算他知道了,发怒了,你就离开他,离开那栋别墅。
没了那俩兄弟,你还不能活了。”
许晓北被秦莎莎一通编排,搞得头晕脑胀,怏怏地挂了电话。
事情已经脱离她的预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南宫情还在楼下等着,拿起手机下楼。
就在卧室门拉开的一瞬间,一只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提溜进对面的书房。
第29章 此地无声胜有声
许晓北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天城揪着领子,提溜进书房,二话不说径直塞进书桌对面的椅子上。
心虚不安的水眸,瞬间对上带着戾气和怒意的寒眸。
那双眼睛犹如拥有锋利刀刃的匕首,扎的许晓北浑身一哆嗦。
寒眸瞪着面前的许晓北,慢慢眯了起来,瞳仁缩小,聚拢着极度危险的气息。
刚刚还和颜悦色一起吃早饭的邻家大哥,顷刻间变成了食物链最高等级的食肉狂魔。
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许晓北当然知道原因。
危险就在眼前,自知捅了马蜂窝,大气都不敢出了。
看着如履薄冰、不知所措的惹祸丫头,南宫缘的心微微颤了下。
哎,许晓北这副心惊胆战的样子,应该已经意识到错误了。
但是,教育是个劳心劳命的差事,不做不行,否则以后她还会闯祸。
最终,南宫缘收起带刀的寒眸,吐了一口气,拿起一根烟,点着,边吐烟圈边问,“许晓北,你有没有,想对我说的?”
艾玛,他这是要她坦白从宽啊。
昨天才惹怒了他,今天又犯事,恐怕没那么容易收场。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不是她想要的结果。无法面对,只能先躲过去再说。
许晓北眼珠转了转,尴尬地笑笑,摇摇头,“南少,昨晚已经谈过心了,现在,没……没啥说的。
情圣在楼下等我,我……我要下去了。”
言毕,不等南宫缘表态,火速站起身,朝门口跑去。
天城被许晓北的逃跑做法弄得很气愤,见老大没吭声,自作主张挡在她前面。
手一拽,再次把她拎回座椅,说话的语气很不友好,“南少没让你走,坐下!”
许晓北被天城吼了,很没面子。
她知道天城不敢把她怎么样,嘴一噘,嘀咕“野蛮人!”
天城原本就对许晓北很恼火,被她腹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老大不骂她,他沉不住气了,“许晓北,有种你再说一遍!”
许晓北性子野着呢,泼辣劲上头,杠着脖子,跟天城贫嘴,“我是女人,我没种!”
“你……你这个刁蛮狡猾、不知好歹的死丫头!”天城被她怼的脸色都发青了。
“好了,天城,你去楼下陪我弟聊聊天,别让他生疑,我和许晓北说几句话。”沉默不语的南宫缘,终于发话了。
天城气呼呼地瞪了许晓北一眼,内心很不服气,那丫头越来越不着调了,老大不舍得骂她,还不让他教育啊。
南宫缘的命令就是圣旨,天城心有不甘地离开了书房。
现在书房就剩他和她,那种令人窒息的低气压,又来了。
艾玛,此地无声胜有声,吓都要把人吓死。
许晓北低着头,就像个犯了错,等待家长批评教育的孩子。
而眼前的家长,就是随时会火山爆发的南宫缘。
昨晚才被他劈头盖脸地狠骂了一通,现在又要再来一波了。
命苦!
自找!
秀眉紧蹙,内心焦躁,发根和鼻尖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沉寂片刻,她没有等来预期的咆哮和怒吼,只有深深的叹息。
这声叹息比任何嗔怒和埋怨都有杀伤力,让许晓北心里荒凉一片。
这声叹息,意味着,他对她失望透顶,无话可说。
内疚、自责和惆怅环绕着,水眸不知不觉溢出了涟漪。
南宫缘的一声叹息后,紧接着就是无边无际的沉默。
沉默?他应该对她破口大骂,骂她不知好歹,骂她忘恩负义,骂她对错不分。
可是,南宫缘并没有骂γ^O^β她,依旧是目光空洞地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