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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认栽回温颜予喻子期-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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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上的浴衣蹭的凌乱,他的睡袍也不太规矩,前襟都散开了,两人之间都只剩贴身的防御,轻薄的,抵挡不住任何触感。

      比如微烫的温度,又比如勃然的轮廓。

      颜予吸气收腹,试图和抵在自己身上的异物拉开距离,喻子期却贴过来蹭了蹭她的脸颊,声线柔煦:“早上好,第一眼是你的这种感觉很棒。”

      她被他传染,也不自觉的笑,推了推他的腰说道:“起来了。”

      昨夜情事的下半场,切换成温情路数,两人默契似的没有再重燃,喻子期把颜予抱回了主卧,独自冲凉平复。

      喻子期松手,叹了口气。

      睡前是冷水澡,醒了还是冷水澡,温香软玉在怀一整晚,绷的神经都快断了。

      “我去外面冲个凉。”他掀被起身,故意摆出受苦的模样,颜予视若不见,抿着笑绕过他往浴室进。

      女生洗漱慢,她在脸上揉着洗面奶时,喻子期带着一身凉气进来,站在她边上刷牙。

      浴室宽敞,墙上嵌了一整面镜子,镜前摆了绿植,很有生活气息。颜予窥了几眼镜面里不修边幅的两人,分明没什么亲密的举动,却莫名有几分夫妻生活的意味。

      喻子期从镜中和她对视:“看什么呢?”

      他嘴里含着牙刷,话音含糊显得有些可爱,后脑的一撮头发朝天翘着。

      颜予没见过他这副模样,觉得有趣,她又指了指他的下巴:“你的胡子长出来啦。”

      喻子期咧着嘴笑,喊她:“伸个手。”

      颜予还打圈似的在脸上揉,手一摊,上面尽是白色泡沫。喻子期也没在意,弯腰把下巴贴在她手指,左右晃着脑袋蹭她。

      冒尖的胡茬有点硬,小刷子似的蹭的指尖发痒,她边笑边屈指揉他,像逗弄小狗似的不亦乐乎。

      他佯装生气:“别太过分啊,堂堂大老爷们,怎么能让你玩狗狗一样戏弄。”

      她手上动作不停,随口道:“狗狗又怎么了,小奶狗和小狼狗可是现在网文最受欢迎的男主类型之一,前者撒娇卖萌让女生心软,后者精力充沛攻势难挡。”

      “女生就喜欢这样的。”颜予言辞凿凿。

      喻子期微拧着眉,似是思索,待她说完便抽身,吐掉泡沫含了几口水洗漱。

      颜予扁了扁嘴,正要收回手,他又突然转身扣住她手腕,再次将下巴落进她掌心里。

      她不知他意图,只摊着手看他。

      喻子期眉间一蹙,先是敛眸不语,又掀眼径直看她,眸底投映镜面反射的光,微亮,还满溢着企盼:“你快揉揉我啊。”

      他故意用了鼻音,装的委屈竟有几分像,颜予失笑,把他洗净的下巴又揉的沾满白沫:“满意了没有?”

      他惬意的哼了声,倏地收了神情直起腰。

      颜予以为他的表演就此结束,心里暗自嘲笑,原来奔三的男人还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她站在洗手台前,探身要拨开关,腰上却倏而覆上一双大手。

      男人修长的十指将她腰肢圈了个大半,又稍一使劲,带着她转过身来。

      颜予抵在池边,下一瞬男人的身影压下,双臂撑在她两侧,将她笼在身前的阴暗里。

      男人扬了扬眉,深目高鼻,唇畔的笑意带了侵略性。

      他贴近她呼吸,压低声线里有不容拒绝:“我要吻你了。”

      16、栽十六回 ...

      -

      气氛很适合接吻。

      可偏有人煞风景。

      颜予难以想象,他怎么能做到对着自己一塌糊涂的脸说出这样的台词,满目深情,一本正经。

      她故意把脸凑在他眼前,调笑:“想吃洗面奶?就不怕化学残留么?”

      喻子期视线上下游移,还真下不去嘴。

      可言而不行又有损男人尊严,他只一想,挑眉逼近:“我反正不挑食,只要是你,哪儿不能吃?”

      颜予一怔。

      她写文数年,笔下男主骚话不少,自己的功力按理来说也不差,可比起眼前情话无须动脑的男人简直逊色。

      她正谋划着如何反击,喻子期却不打算给她机会,他顺势一埋头,迅速的将唇落在她锁骨上,用劲儿抿着一旋。

      颜予只觉得一点刺痛,他已撤开身,颈上只余下火燎过后的温度。

      他坏笑,似有余味的还抿着唇。颜予少有的恼羞成怒:“你简直流氓。”

      -

      喻子期拨了山庄内线叫早餐,御云服务向来好,不消多时便有服务员推着餐车上来,小瓷盘摆了一桌。

      颜予还在浴室磨蹭,锁了门也不知是在做什么,喻子期只好过去敲了门:“掉里面了?”

      门内只有瓶瓶罐罐磕碰的声音,他倚墙等她,见她出来时比平时还要自若的神色,心情愈发好。

      颜予瞥他一眼:“吃饭去,我饿了。”

      “行,管饱。”他跟在她身后,插着兜,步伐晃荡。途经敞着门的衣柜时,却突然停下脚步,往边上瞥去的视线晦暗不明。

      颜家父母醒来见女儿竟然一夜未归,发了不少信息查岗,颜予忙找了说辞应付,放下手机时仍还不见喻子期人影。

      她提了点音量朝里面喊:“换你掉里面了?”

      喻子期应了声,悠悠走到桌边,往她面前推了碗蚝干粥:“不是饿了吗,吃饭。”

      早餐花样不少,皆是中式的,小砂锅煲的海鲜粥上浮着翠绿的时蔬,米色豆浆里缀着红枣碎,虾饺皇皮薄馅足,蒸笼里还有不少东西没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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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子期眉头一皱,举着冰豆浆抵在她唇边,扬起角度喂她喝下几口:“好点没有?”

      颜予口齿不清的回,旋即被人一把捏住下巴,他贴在她微启的双唇前,盯着烫红的舌尖看,眼间有心疼闪现。

      还有一丝别的什么情绪。

      “一会就好了。”她拍了拍他的手臂。

      喻子期全当耳旁风,抿湿下唇,轻言细语的引诱:“疼吧?我给你吹吹。”

      他眸光闪动,喉结处的细微动作暴露潜藏的心思,颜予自然明白,她有些适应不及,却又隐约期待什么。

      两人间的距离挤压缩短,唇瓣只差毫厘便相贴,他不知是不是故意,偏又不贴实,往她口中渡过气息,舌尖确有凉意,可也把他们之间的某些领域烧得滚烫。

      片刻气息不稳,两人各归原位。

      喻子期掀开蒸笼,随机夹了个两三口大小的包子捏开,内陷是颜予钟爱的奶黄流沙,于是又往她嘴边送。

      颜予咬着接下,又看眼前的男人挪走自己面前的粥,搅拌晾凉。

      她早知喻子期心细,却不曾领略他这样理所应当的悉心温柔,四月春风和煦似的,能消融所有倦意。

      喻子期乐此不疲的投食,自己倒没怎么吃,直到颜予扶腰倚在沙发上休憩,他才慢条斯理的解决残局,不时回应她的话。

      两人话题随意,从大学时的专业聊起,直到如今工作上的见闻,多是琐事,零散的拼凑出失联那几年的境况。

      颜予为了寻找灵感走过不少地方,此时正说到云南苗寨里一种木头搭成的摩天轮:“摩天轮好歹有座舱,苗寨里那个可没有,人就坐在宽木板上,绑了绳子就转起来。”

      喻子期笑着打趣她:“吓得睁不开眼吧?”心里却暗自记下她提及的地方,她曾独自走过之处,终有一日他们要同行重游。

      颜予的手机在此时响起。

      她只好用眼色表示不满,同时接起徐声的来电:“声声?”

      徐声对她接电话的速度深感诧异:“予宝,你这是醒的太早还是压根没睡啊,接的也太快了点。”

      徐声试探战况,颜予便答:“一夜好眠,早餐都吃完了。”

      电话那头的徐声闷笑,像是早有预料,又问:“今晚上回来吗?”

      “回呀。”颜予瞥一眼喻子期,他只有一天休假。

      塔台管制员和寻常工作稍有不同,做二休一,上班时间每三小时换一班岗,间隙的休憩是为了让管制员能在监测空中飞行信息时保持精神高度集中。

      徐声应了声好:“那我晚上来找你住?”

      徐声和颜予两家就在比邻的两栋,自小就常有串门住的时候,有时在父母睡去后一起摸起来看小说,有时躲在被子里一聊就通宵,安分睡觉的时候很少。

      颜予答应的干脆:“行,我到家再告诉你。”

      她没等到徐声回答,却听见背景里传来男人声音:“喂,我袜子怎么少了一只,你看见没有?”

      颜予瞬间噎住话音,那边的徐声语气不善的回:“没看我打电话呢?你这人怎么这么欠啊!”

      “我欠?是不是还想我收拾你?”男人冷笑威胁。

      徐声觉得不妙,匆忙甩下一句回见就撂了电话。

      颜予听着机械女声的忙音,神色复杂,喻子期觑她一眼,问:“谁的电话?怎么了?”

      “徐声。”她顿了顿,“她跟杨湛在一块儿。”

      -

      两人在中午退了房。

      喻子期办好手续时,颜予正站在朝向庭院的窗前看。他走近,循着她的视线望去,院里绿荫重叠,蜿蜒石径没入深处。

      最近的岔口处立了个木刻的指示牌,颜予指着其中向左的一处,扭头和他说道:“我们好像亏了,温泉池汗蒸馆都没去。”

      “来日方长。”喻子期一语双关,重音落在某些字眼上。

      颜予扶额。

      斯文必败类,一点没错了。

      两人并肩往外走,行至一半,喻子期似是骤然想起什么,停了脚步:“在门口等我,我回去一趟。”

      “怎么?”

      “落东西了,”他为了加强信服力,补充道:“身份证忘拿了。”

      颜予应下,喻子期见她往门卫处走,附近又有安保巡逻,安心折返。

      他步伐快且急,没用多久就回到前台。

      旗袍小姐认得他,见他才退房又去而复返,于是问:“您好,是落了什么东西吗?”

      喻子期否认:“不是。”

      旗袍小姐投来探询的目光,静待他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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