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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个喜欢管东管西的男人,言初眸中浮现柔软的笑意,对身旁的服务员招了招手。
“帮我再找件搭配的披肩。”
威斯汀酒店,权贵最常举办宴会的地点。
言初没有去挽江盛安曲起的手臂,理了理身上的白色兔毛披肩,走上了门前的台阶。
“江总!”不断有人凑上来和江盛安讨好的打招呼,却少有人注意到言初。
即便是认识她的,顾忌着江盛安,也不敢上来打招呼。
医生说过她不能沾酒,故而她只在吧台拿了一杯香槟,去休息区的沙发坐下。
江盛安应付完凑上来的人,便过来找言初,语气温柔:“和我一起上台,我跟他们介绍一下你的身份。”
他伸出手,向言初做出邀请的姿态。
很久很久以前,当江盛安还是江家私生子的时候,言初邀请他参加过自己的生日宴会,那时他一身简朴,一进来就被他大哥以及和他大哥交好的一群纨绔子弟为难,狼狈不已的时候。
言初就是这样,像是从天而降的公主,出现在她面前。
“这位帅气的先生,可以陪我跳一支舞吗?”她歪头一笑,顽皮地向他行了个绅士邀舞的动作,眼里没有半点轻视。
时过境迁,他变成了高高在上的那个人,以踩着她往上爬的代价。
言初定了定心神,眼眸微垂将手递过去,立即被江盛安稳稳握住。
“大家安静一下,今天举行这次聚会,是想向大家介绍一个人。”江盛安转头,看向身边的言初。
“公司新上任的副总,楚颜。同时......”江盛安顿了顿,眼眸盛满温柔。
“是我的未婚妻。”
20章
21章
郁寒的突然出现,打破了原本宴厅的平静。
“楚颜,是我的未婚妻。”郁寒再次重复道,大步走向言初,伸出手将她揽入怀中。
言初视线一直跟着他,处于极度震惊之中,她嘴唇动了动,终是什么都没说,默认了郁寒的话。
江盛安隐忍着怒气,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明明没有邀请郁寒,是言初找来的?江盛安不愿去想那个可能。
言初心里也有这个疑问,只是没有问出口。
那样明确的拒绝之后,她以为,郁寒应当死心了。
不会再来找她才对。
“自然是来找我的未婚妻。”郁寒冷硬的目光落到言初身上,化成一泓温柔的幽湖:“毕竟,外面狂蜂浪蝶太多。”
意味深长的话,瞬间让在场的人明白这两个男人针锋相对是为了什么。
“我知道,她跟你没关系,你不必在我面前演戏。”和言初在一起那么久,江盛安不至于被郁寒三两句话骗过去。
“我和她关系如何,江先生,你没有资格过问。”
毕竟是你,当初亲手毁了她。
“你!”
江盛安忍耐不住怒气,几乎要抬手一拳挥过去,打碎那让人厌恶嫉恨的一张脸。
若不是念在言初是郁寒救回来的份上,他根本不会容忍至此。
“好了,别吵了!”
言初闭上眼,脸上是压抑的不耐烦。“向大家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楚颜,是江氏新上任的副总,刚从国外回来,日后希望能与各位合作愉快。”
说完,她便拉着郁寒下了台。
她没有正面回应郁寒的话,行动却表明了一切。
江盛安站在台上眼看着两人远去,脸色铁青。
原本他是要公开宣布追求言初,在这种场合,言初就算不愿,也不可能当场和他撕破脸。
郁寒的突然出现,搅乱了他所有计划。
一天前,郁寒国外留学的室友查尔斯来中国谈生意,顺道拜访他。
见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好一番追问,问出了他和言初最近发生的事情。
金色的眸子闪了闪,憋出一丝笑意:“han,你这么喜欢那个女孩,按理来说应该很了解她才对,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
“女人在面临爱情时,逃避不一定是因为没有兴趣。而是......”这个感情经历丰富的英国男人说到这里,故意卖起关子。
“因为什么?”郁寒皱眉问道。
“害怕。”charles十指交叉,耸了耸肩。“或许是害怕再次受伤,或许是害怕失去,中国女人的心思一向复杂,饶是我也很难完全明白。”
......
威斯汀门口,言初放开郁寒的手,深吸一口气,Y.B独家整理尽量语气平静地问:“你为什么来了?”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郁寒垂下眼眸:“我为你而来。”
言初气闷地鼓着脸,咬了咬下唇:“你明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我如果不来,你打算怎么办?”郁寒反客为主地反问:“你那么聪明,不可能不明白,你今天若是接受江盛安的示好,意味着什么。”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你已经帮我够多了,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来就好。”
言初避开他的注视,似乎只要不看,心中就不会动摇。
“我做不到。”郁寒斩钉截铁拒绝。
言初也来了火气:“我不会接受你的。”
“那你刚才大可直接揭穿我。”郁寒上前一步,逼近言初:“为什么你没有?”
言初被郁寒揽住腰,不得不抬头对上他的视线,那双温润幽深的眼眸里的爱意浓得让人心悸。
这个男人,为什么非要那么执着。
“我......”她狠了狠心,负隅顽抗道:“是你送上门被我利用的,不是吗?”
“是。”郁寒却突然笑了,如同春风化雪,眼角眉梢都是温柔:“所以,不要心软。”
“我心甘情愿被你利用。”
21章
22章
言初公寓内。
“喂!我没有同意你搬来了吧!”言初坐在沙发上,咬着牙看男人将自己的行李一件件从箱子里拿出来,放置到房间里。
“未婚夫难道还要交租金?”郁寒对自己的新位置适应良好。
“我的意思是,回你自己家睡去。”言初皮笑肉不笑道:“我这里,不、收、租、客!”
“郁家那么空,一个人住太冷清了。”
他父母早年因为意外过世,便是在爷爷身边长大的,几年前,郁爷爷也不在了。
偌大的郁家,只剩他一个。
言初心中闪过一丝不忍,随后正想抬头安慰他两句,却发现对面的男人没有半分伤感地轻笑着,顿时觉得上当受骗。
“你都住了那么多年,有什么冷清不冷清的!”言初一个枕头扔过去。
“不知道。”郁寒单手接住,无辜地耸了耸肩:“或许是婚前焦虑吧。”
焦虑个鬼啊,明明是个假身份,还演上瘾了。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这么个无赖的人。那个高冷无情的郁寒难道被鬼附身了吗?
过去,从来都是她耍无赖,郁寒无话可说的。
“乖!我睡客房。”郁寒像安抚炸毛的猫咪,摸了摸言初的头。
“你难道还想睡主卧?做什么春秋大梦呢!”言初丝毫不领情,拍掉他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
“未婚夫妻,同床共枕不应该吗?”
言初气不过,又是一个抱枕飞过去:“谁跟你未婚了!”
鸡飞狗跳的同居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周一一早,江氏大楼门口。
“下班我来接你,晚上带你去吃好的。”郁寒倾身为她解开安全带,将二十四孝未婚夫的人设扮演到底。
言初刚想挣扎,他便开口:“江盛安在门口,别动。”
“你骗我?”安全带解开后,言初下意识看了看外面,江盛安的影子都没有。
“可能是走了吧。”郁寒平静微笑。
信你个鬼!
言初重重地关上车门,宣泄自己的不满。
转身的一瞬间,嘴角却悄悄上扬。
过去三天,她所看到郁寒的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多,都要真切。
或许是太好看,太晃眼了吧,让她不自觉的,底线一退再退。
楼上,隔着玻璃窗将一切收入眼底的江盛安,心中细细密密的痛,像针扎一样。
以前,这是专属于他的笑容。
过去两年的日日夜夜,他日思夜想的笑,如今,却为另一个人绽放。
郁寒......
江盛安眼神渐冷。
他不会再手软了。
经过周五晚宴的修罗场,言初在江氏的地位毋庸置疑。能同时赢得江盛安和郁寒的青睐,无论她最后的选择是谁。
讨好她,总是没有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