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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你妈,不是都喜欢靠身体来往上爬吗?”江盛安捏着蒋玥下巴,力道大得让蒋玥皱着眉,脸上表情痛苦不已。
“既然如此,你就好好享受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吧。”
江盛安甩手,蒋玥立刻跌倒在地板上,顾不得心痛如绞,她面色一变,连忙去抓江盛安的衣服,语气惊惧不已:“不要!我错了!我把股份还你!别这样对我......”
江盛安对壮汉使了个颜色,蒋玥立刻被拖拽着远离了他。
他拿起桌上的毛巾,嫌恶地擦了擦手,眸光冷然:“进来。”
几个光着上身的男人进入房间,打量着蒋玥的目光充满邪气。蒋玥心口一凉,仓皇地拼命摇头,尖声哭喊道:“不要!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江盛安!你......”
剩下的话,被捂住口鼻只剩下痛苦的呜咽。
“录像,露脸那种,只要不死不残,随你们怎么玩。”江盛安语气冰冷。
“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她出这个屋子半步。”
蒋玥恐惧的目光终于变成颓然绝望,脑海中剧烈的钝痛来袭,生理性的眼泪从发红的眼眶流出。
房门一关,尖叫嘶吼都被隔绝。
江盛安抬步,离开了这个让人透不过气的地方。
与此同时,机场。
法国飞往中国的航班一落地,蒋含玉便被警察拦住。
龚嘉收回证件,淡淡开口:“蒋女士,Y.B独家整理你涉嫌谋杀买凶以及转移挪用资金等多项罪名,请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冰凉的手铐铐住挣扎反抗的人,被押送上警车。
对于围观群众来说,不过日常生活中一个小小波澜。
言初被饿醒,得到这个消息时,蒋含玉已经被关押审讯两个小时了。
“你现在要来警局吗?”龚嘉在电话里问。
37章
38章
言初自然要去。
只是,当她挂掉电话起身时,险些栽倒在地上。带了午餐回来的郁寒连忙扶住她,将她抱回床上:“怎么了?时不时哪里不舒服?”
William不是说言初的身体状况没问题吗?
言初大腿肌肉酸软得有些发颤,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对眼前满眼担心的男人语气平静地说话:“我哪里不舒服,你心里没数吗?”
“衣冠禽—兽!”她气呼呼地锤他。
郁寒放下担心,松了一口气,耳根泛红:“......抱歉。”
“以后再在外面乱喝东西,你就出去睡大街算了!”言初收回手,揉了揉腰。
吃完东西,郁寒问她:“你刚才要去哪?”
“蒋含玉被关到警局了,我要去一趟。”言初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我陪你吧,你这样怎么去。”
言初皱起脸表示拒绝:“不要!这样过去我一定会被龚嘉姐嘲笑的。”
事实上,郁寒即使远远地在警局拐角等她,让她一个人进去,她还是被嘲笑了。
已婚妇女意味深长的目光掠过她略显僵硬的走姿,停在她脖颈未遮挡干净的痕迹上。
“这求了婚就是不一样啊,我未来媳妇,看来是指日可待了。”
言初脸红耳热地低下了头。
刑讯室,蒋含玉脸上的仓皇一览无余,单面玻璃,里面的人看不到外面的人,只有一盏昏黄的灯光,对面坐着两个凶神恶煞的警察。
“对比你当初进局子的表现,这一看就是亏心事做多了。”龚嘉撇了撇嘴,试图调节气氛。
言初心中沉重,敷衍地牵起嘴角笑了笑,便说:“我想进去跟她谈谈。”
龚嘉点点头,对里面两个警察交代了几句,放言初进去了。
蒋含玉抬头看见言初,慌张过后眼神变得怨毒:“言初!”
言初走到对面坐下,抬眸看着她悠悠开口:“用不着这么意外吧?”
蒋含玉垂下头,没有说话。
事到如今,她哪里还会不明白,落到这个地步是拜言初所赐。
“有个问题我一直不明白。”言初黑眸中复杂的情绪翻涌:“你为什么要背叛我爸?”
言初的妈妈在生下她没多久之后就去世了,她毫无记忆。
她十五岁那年,蒋含玉嫁到他们家来。一开始不喜欢有人加入这个家庭,分走她爸爸的,所以刁难过她们母女几次。
不过这个后妈对她关怀备至,继妹又软弱羞怯,欺负她们言初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爸爸忙于工作,很少回家。她渐渐地放下了戒心,真正把她们当做了家人。
可这两个人,显然不这么想。
“背叛?”蒋含玉抬头,嗤笑一声:“他一天天除了工作,回来就是问起你,何时把我当做妻子过?”
“你接近我爸嫁给他,不就是图他的钱?”奢侈品,高消费的生活,蒋含玉当时分明乐在其中。
享受着言太太这个身份带来的好处,却妄想着什么都不付出。
“那我也是个正常女人!”蒋含玉沉声为自己辩解。
言初脸上闪过怒意,双目泛红:“要是生理和情感需求那么强烈,你干嘛不离婚?出轨理直气壮也就罢了,为什么杀了我爸!”
那是她唯一的亲人啊!
而且,她爸从来没亏待过蒋含玉,她怎么能下得了狠手,难道午夜梦回不做噩梦吗!
“不杀他,他清醒过来也不会放过我!”蒋含玉语气讥诮冰冷。“言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理直气壮,不见半分悔意。
言初痛苦的闭上眼睛又睁开,沙哑微带凉意的声音响起:“既然如此,你余生就在牢中慢慢忏悔吧。”
“我会让蒋玥来陪你一起的。”
38章
39章
言初离开警局,来到了她爸爸的坟前。
言晟在妻子因病去世那年便准备了自己百年之后与言初妈妈合葬一起的墓地,言初记忆中,哪怕和蒋含玉结婚后,爸爸桌子上摆的永远是跟妈妈的合照。
若非为了自己,恐怕根本不会苦撑那么多年,更不会娶看上去温柔贤惠的蒋含玉进门。
“爸,我终于为您报仇了。”
蒋含玉手中的股权一到手,她便打算立刻从江氏脱身,不再沉湎往事,认真地开始新生活。
言氏可以再建,她的爸爸,却永远不会回来了。
不过有妈妈等着他,想必也不会太孤单吧。
言初望着墓碑上两人的合照,眼睛变得湿润,她强撑着扬起嘴角,露出笑容。
“您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担心我,安心走吧。”言初语气平静宁和。
从今往后,她不会再以伤害自己的方式去爱他人,不会再陷入爱情中失去分辨力和理性。
言初点上一炷香,跪在坟前认真地磕了三个头。
郁寒也与她一同磕了头,然后握着她的手认真对眼前的合葬墓承诺道:“叔叔阿姨,以后我一定好好照顾言初,再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两人相视一笑,如同黑白照片里那对夫妻一样,笑得恩爱默契。
蒋玥被抓获时,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精神已经濒临崩溃状态,言初没有再去警局。
她用手中拥有的江氏一半股份,与江盛安做了交易。
“我以为,你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江盛安看着言初,眼中浮现丝丝辛苦压抑的爱意。
言初垂眸,浅浅微笑:“当初从法国刚回来的时候,的确是这么想的。”
想让他一无所有,失去一切。
江盛安声音温柔,眼中似乎有期待的光芒:“那.....为什么放弃了?”
“因为......放下了呗。”言初释然地笑笑:“而且你这种任由我报复的态度,让人很没有成就感。”
爸爸的死,无法归咎于他。而过往对于江盛安自己的伤害,言初已经看淡了。
江盛安的确自私自利,自己也执迷不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倒真如蒋玥所说,渣男贱女。
好在及时回头,还有机会改正错误。
如今一别两宽,彼此放过,对于爱上自己的江盛安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报复。
“言初!以后,好好照顾自己。”
言初起身要走时,听到背后江盛安有的声音,似乎有些沙哑晦涩。
“要是郁寒对你不好,可以来找我。”
她顿了顿,终是没有回头,大步走出了江氏。
言氏重建,百废俱兴。
曾经的部下齐衡,如今江氏的公关部经理,毅然从江氏辞职,来到了言氏帮她。
重新买回言氏那栋大楼那天,她站在以前爸爸的办公室,忍不住泪流满面。郁寒牵住她的手,心疼地抹去她的眼泪。
后来,不知道郁总用什么方式安慰了娇妻。
只知道,在法国举行婚礼那天,Y.B独家整理言初小腹有微微的隆起,好在她身形纤瘦,并不影响穿着婚纱的美感。
半岁多的龚子骞穿着小西装,接到了捧花。
他黑亮的眼眸看着言初,发出了两声哼哼,咧嘴开心地笑了。
“我看你这胎,肯定是个闺女。”龚嘉抱着自家儿子,看着言初的小腹的目光充满了期待。“我儿子都迫不及待准备见她媳妇了,看到没?”
敬酒回来的郁寒眼神凉凉地瞥了一眼,抓着自家老婆手笑得傻兮兮的小胖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