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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公公一愣,“为什么要告诉?”
“……”韫玲珑目瞪口呆,“因为……男女有别吧?”
于公公道,“从前殿下经常把那些人扒光了折磨……哦不对,是对待,公主殿下您忘了。”
“我……”
韫玲珑哑口无言。
这口黑锅,她咬牙背了,“算了,本宫去也是看看他伤情,既然能洗澡,说明伤口恢复得不错,本宫也不用再看。”说是这么说,但男人修长结实的身材一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虽然给他包扎时,她已经把他上半身看光了,但这种感觉绝不相同。
给他包扎时,是处于工作状态,医生看病人的肉体……虽然说出来有点不道德,但事实上,和看猪肉没什么区别。
然而刚刚她不是处在医生的角度,再看男人的身体就有些……腰不错,应该很有力。
于公公见公主双眼失神,突然想起之前公主说过的话,眼神闪了闪,隐晦道,“公主殿下,如果殿下真的喜欢,不用在意与白将军的婚约。”
“呃?”韫玲珑一愣。
于公公压低声音,解释道,“历史上有不少权势公主拥有面首,即便驸马知情,只要不做得太过,驸马都可以忍。”
韫玲珑结结巴巴,“你是让本宫收了他……”他——燕国太子,以后要把她晒成人肉干的男人,“收了他做面首?”
“不无不可。”于公公揣摩着公主的心思。
韫玲珑嘴角抽搐,“嫌人肉干还不够干?”
于公公吓了一跳,“人肉干?殿下想把迟去病做成人肉干?”
韫玲珑摇了摇手,“不是本宫做,是他做。罢了,不说这个了,换个话题,我们说说白家宴席。”
“是,殿下。”于公公一头雾水,迟去病做人肉干?
同一时间,另一边。
大牢内间。
自从双眼失明,苍迟修的听觉就越发灵敏。
狱卒们按照上面的交代,给燕国将军避开伤口小心翼翼地沐浴,顺便把头发也洗了干净,虽然能清楚看见其头部少了一块头发,好像进行什么治疗,但狱卒们只当没看见,绝不会多问,甚至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沐浴结束,狱卒正在擦身。
苍迟修问,“刚刚谁来过?”
狱卒一愣,“没……没人来。”
苍迟修一把捏住其中一名狱卒的脖子,“我瞎了,却不聋。”
其他两名狱卒吓了一跳,“放肆!这里可是大牢,你敢伤我们的人,不要命了吗?”
苍迟修垂着眼,捏住狱卒脖子的手不轻不重,“从进这个大牢起,我就没想活着出去,我也知道你们受人所托,以后我若成功出去,该你们的好处一个不少,但一码归一码,刚刚来的人是谁?”
被捏住脖子的狱卒苦苦挣扎,另外两人也是左右为难。
若反抗吧,但于公公交代不能动这个燕国人。
若不反抗吧,难道就看着燕国人杀自己兄弟?
其中一人道,“迟将军,不是我们不说,是上面的人不让我们说。虽然我们不是燕国人,但也都是普通百姓,求迟将军可怜可怜我们,放我们一马。”
苍迟修思忖片刻,“我们各退一步,你们不用回答问题,只回答‘是’与‘不是’便可。”
“好,将军你问。”
“刚刚来了两人。”
“是。”
“一男一女。”
“是。”
“女的,便是平日里来看我的人。”
“是。”
苍迟修确定了对方是小哑巴,便放开了手。
心中烦躁——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他沐浴的时候来?
他倒不是怕被看,而是小哑巴见他沐浴就走了,却不知今天晚上还会不会来,他在牢笼里度日如年,唯一的乐趣便是和小哑巴说上几句话,小哑巴因为养伤两日没来,好容易等来人,却撞上他沐浴。
突然,苍迟修想起另一件事,“刚刚他们来时,我身上有什么衣物吗?”
三名狱卒尴尬了下,“……没……没有。”
“……”苍迟修,“一件都没有?”
“……一件都没有。”
“……”苍迟修,罢了,小哑巴走了也挺好。
其实狱卒没说的是,公主来时,迟将军正好背对着铁栏杆,公主看是真看见了,但看见了背后,没看见正面。
……
为了赴宴不毁人设,韫玲珑做足了功课,想尽办法地套于公公和两名贴身丫鬟欣月、欣云的话,学习变态公主从前到底怎么装比的。
听完后,韫玲珑只想找一块豆腐狠狠撞死。
太尬了!
之前那些完全是无脑炮灰式的尬装比!
变态公主可以毫无负担的尬装,但她这个心智正常的人做不到,只要一想到那么尬,她就浑身冒冷汗。
但不装也不行,仇恨还是要拉,为了赴宴,韫玲珑绞尽脑汁地思考了整整一夜,终于踌躇满志,带着于公公奔赴白家宴席之约。
第015章 她真的拼了,为了人设不崩
一路上,韫玲珑不断构思一会大闹宴席的画面,那种丢人现眼的场景是她这种咸鱼最怕的,穿越前她不仅自己不愿意丢人现眼,甚至看见喜欢炫耀出风头的人,她也第一时间远离。
却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要去大闹。
想着,深深叹了口气。
车厢内同乘的于公公低声道,“奴才知晓公主殿下近些日子饱读诗书,心态平和,但这次宴会,殿下万不要松懈!要闹,还要比从前更闹!”
韫玲珑生无可恋,“本宫知道,皇上将本宫赐婚给白将军,实际上也算是对本宫的试探,本宫都懂。本宫闹着,也还有一些活路,本宫若是不闹,皇上怕就容不下本宫了。”
于公公也跟着叹了口气,除了沉默,无话可说。
韫玲珑打起了精神,“当然,一件事肯定有两面性,也不能只想不好的一面,闹有闹的好处。”
于公公不解地抬眼看去。
韫玲珑笑着挤了挤眼睛,“如果本宫消停了,那些贵妇回头办宴会聚会少不得邀请,本宫可没时间和她们虚与委蛇;但如果闹到她们不敢邀请,本宫接下来的日子岂不就是轻松?”
于公公急忙笑着点头,“殿下英明,殿下说得对!”心中暗道,读书果然有用,殿下读了几天书,心境竟开阔了不少。
……
很快,到了信国公府。
信国公府门口已有不少马车,京城各家夫人带女眷前来赴宴。
当众人看见公主撵车时,直接惊呆了,她们并不知公主今日会来。
如果知晓公主来,她们谁敢来?
然而现在走也来不及,只能齐齐地聚过来,等着为公主请安。
公主撵车停下。
贴身婢女欣月和欣云在马车下等着,于公公先下了车,之后微微弓着腰,等候公主下撵。
侯府门外,本热闹的气氛,一时间安静又尴尬。
少顷,伴随着轻纱帘动,一名穿着淡桃红色轻纱长裙的少女,缓缓步下撵车。
却见女子身材高挑窈窕,即便是穿着层层叠叠的轻纱长裙,但依旧能透出其婀娜的身姿和不盈一握的腰线。
与贵妇们的长裙不同,公主的衣服在袖口、衣领和裙摆上,都有着金线细细绣着的花纹,这些金线花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让公主如月入繁星,尊贵和光芒艳压四方。
“民妇/民女见过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众女眷齐齐问安。
韫玲珑心一横,吊起了眼梢,“呦,你们也来了?侯夫人请这么多人,也不嫌闹腾。”
“……”
众人心道——我说公主,明明您才是不受待见的一个,早知道您来,我们肯定不来。
韫玲珑说完话,老脸都红透了。
于公公扶着公主慢慢前行,小声道,“殿下说得好,就这样,一定要保持下去。”
“放心吧,今天本宫不要脸皮,豁出去了。”韫玲珑咬牙切齿。
按照道理,众女眷对公主应该众星捧月,但如今却成了众星随月——都跟在公主身后慢慢地走着,谁也不说话,生怕触到这霉头。
进入了信国公府,韫玲珑暗暗打量,却见府邸碧瓦朱甍、气势恢宏,心中暗道,不愧是宛国开国功勋的府邸。
韫玲珑轻声和于公公聊着,“信国公府还挺气派。”
于公公小声回答,“公主殿下,这是前院,刚修过的。如果没有白将军,信国公府早就破败得不成样子了,而且奴才估计后院还没修呢。”
韫玲珑了然。
刚进门不久,便迎面见几名衣着华贵的中年女子,携女眷和丫鬟们迎了过来。
为首的一名女子大概四十五左右,又高又瘦,有着高高的颧骨,虽然已经很努力使用和善的笑容,但身上刻薄的戾气依旧无法掩盖。
韫玲珑猜,这人便是白夫人鲁氏,白昭奕的嫡母。
鲁氏带着一众白家人,给公主请安。
韫玲珑高傲道,“免礼吧。”
鲁氏本以为公主被众人排挤,今次她邀请公主,对方会对她感激,却发现公主还是那副鼻孔看人的样子,一时间笑容僵在脸上。
但想到庶子的功劳越来越大,自己两个儿子平平无奇,如果她不趁机拉拢公主,只怕整个府邸都被人抢了去。想着,脸上又硬生生挤出几分热络。
“公主殿下大驾光临,真是令我们信国公府蓬荜生辉。”鲁氏殷勤道。
韫玲珑环顾四周,淡淡回答,“是啊。”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