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言昱宁翻了一个白眼,“我怕他难为情。”
明嫣想起上次言墨说过他的确是做了爸爸,可是严思文的孩子还在肚子里,还很小呢,怎么回事儿。
不禁又想到上一次时年到她家来找她……说过一句话。
【这一年多我都在乡下,教育孩子。】
【哪里来的孩子?】
【那自然是人生的,只不过现在被别人抱走了,不在我的身边,所以我就到了这个城市。嫣儿,你会帮我吗?】
明嫣一直没有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听起来像是她到这个城市是来抢孩子的?
莫不是……
她忽然心跳加快!
¡°ÑÔêÅÄþ£¬ÄãÎñ±ØÎÊÇå³þÕâ¸öº¢×Óµ½µ×ÊDz»ÊÇ´ó¸çµÄ£¡¡±
如果是时年所生,那…真是………
“……这么激动干什么?”
“你不懂。”明嫣实在是在喂自己的孩子,否则真想现在就飞过去看看。
她和时年认识十来年,时年一直喜欢言墨,为他做的,为他付出的,明嫣都知道,从一开始她就希望时年和大哥在一起。
只可惜……阴差阳错。
若时年说的那个孩子,就是在美国的那个,正好是大哥的,那可真是罪孽大了。
而且现在时年一定有困难,不然不会来找她说那种话。
………
病房里。
要吃已经换好了衣服,在病床旁边。他已经很久没来了,有十来天。
“嗨。”他弯腰打招呼,那个样子和时年叫着黎卓,如出一辙。
孩子看着他,不说话,也没有什么反应。
他摸摸孩子的衣服,绕过了胸膛的地方,“谁给你买的,还粉红色。”
言昱宁?正好他也有一个女儿,比他的女儿小两个月,正好也在美国。
他们言家的三姐妹也是巧了,孩子都是同一年出生,一个男孩儿,两个女孩儿。
女儿嘴巴动了一下,伸了伸舌头,粉红色的小舌尖,可爱极了。
这是她在言墨面前做的第一个动作,言墨一低头……心头涌动,却也只能忍。
拉起她的小手指,亲了亲。
太小了,手指好瘦,亲的时候手指弯曲挠了他一下。
他笑了。
想把她抱起来,但是鼻子上还插着氧气管呢。
“你还是第一个挠我嘴的人呢。”居然还高兴的不行。
“不对,你妈咬过。”
马上七个月了,正常情况下,这个月份应该可以叫爸爸妈妈了,而她却只能做这些微小的动作。
“啊啊啊……”孩子哇的一下哭了。
怎……怎么了?
言墨惊的一下松开手,她在他的面前第一次哭,哭什么?
他忙跑出去。
………
言昱宁像个过来人一样的教训他,“舔嘴唇就已经很明显了,明显就是饿了啊,你蠢不蠢啊。”
“你在跟谁说话?”言墨凉凉的质问。
“大哥。”言昱宁嗖的窜上来,“你要是告诉我,这孩子是不是你的,我就把我当爸的经验都告诉你,倾囊相授。”
言墨瞥了他一眼,这张稚嫩的脸,真难以想象,居然当爸了!
“你毛长齐了?”
“不齐我能当爹?哎呀,说起来我也想我闺女了,跟你说,她现在已经会抱着我叫爸了,抱着我的脖子,软绵绵的,拿脸蹭着我,爸爸爸爸的叫着,那个感觉,不是我说,比抱她妈舒服多了。”后面这句话他说的非常小声,贼兮兮的。
言墨目光一沉。
“大哥……”
“你女儿才四个月就会叫爸?”
“对啊,还会说爸爸我爱你呢。”咋滴。
言墨掉头就走。
“我还没教你呢……”
言墨已经进了病房,在门口重新换了衣服。
等他一消失,言昱宁立刻给明嫣发短信,“据我观察,这孩子绝对是他的!但是现在有点棘手,这个孩子得了重病,在医院里住了很久,很不乐观。”
发送完毕。"
第98章 不再爱了 "时年不知道医院的地点,于是就只能找黎卓来帮忙,毕竟她没有来过这个地方。
车子越走越偏,行驶了两个小时后,在一个并不怎么大的医院里停了下来。
黎卓一直皱着的眉头,这一下子越发的深了。
“你确定,你有亲戚在这儿住院?”
夜色太深,连医院的招牌都看不到,只有最上方有一个十字架的模型亮着赤焰的光芒。
时年下车。
黎卓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你的亲戚在精神病院?离开你,在遥远的美国进了精神病院?”
什么?
时年的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
黎卓无奈的笑了,“是不是被谁骗了?把你忽悠到了这儿来,这是一家精神病院。”他指了指外面的招牌,坐落在黑暗里,依稀可见上面的英语字母。
时年脸色变了。
严思文……骗她?
从行李箱里拿出许久都没有用过的手机,拿出来,开机。
打家里的座机电话。
“啊。”是哑姨接的。
“哑姨,是我,我找严思文。”
那一头啊啊的冲她吼了两声,啪,挂了。这个时候,家里只有严思文和哑姨。
严思文看哑姨那模样,就猜到了是谁打来的电话。
“是时小姐么?”
哑姨重重的点头,气愤的走向厨房。严思文看着她笑了……哑姨真是一个善良的人啊,嫉恶如仇,挺好。
看来时年已经安全到底了美国,其实孩子的去处她会告诉她的,只不过不想让她那么容易就找到。其实那个精神病院也不会一点收获都没有,如果她能走进去,指不定还能发现点别的。
想想就很畅快,时年又没钱,飞机票还是自己买的。
低头,露齿一笑,“先吃点苦头吧,那么容易就找到你的孩子,总归是让人心里不舒服的。”
远在他乡,有什么事儿言墨也不可能那么快的来救你不是?
呵呵……
最好是永远都不要回来,永远……
电话又响,严思文把电话线扯了,就让她焦急去吧。
………
时年坐在台阶上,看着茫茫夜色,陌生的国度,陌生的人,连空气都带着一股让人恐慌的气息。
她相信严思文不会骗她,因为严思文满脸的心思都在让她离开。可以她弃了柏炎,去相信她,结果………
黎卓给了她一个外套。
时年又闻到了似熟悉而非熟悉的男士香水味,扭头,强撑笑意,“现在是夏天,你给我衣服……”
灯光下,她流露出来的笑容和双眸里的脆弱,让人心疼的不行。
男人,尤其是心里强大的男人,对于弱者都会有一股天生而来的保护欲。
“想哭就哭,这种表情,让我挺想把我的钱包都给你。”可怜兮兮的。
看,这种话多让人动容……言墨和柏炎,永远都会在她的伤口里在撒一把盐。
时年别过头,看着远处,“如果哭能解决问题,我一定让眼泪淹……”死某个人,到了嘴边又改口,“我不会哭。”
成年人有成年人解决事情的办法,她相信绝处逢生。
黎卓淡淡的笑了,修长有力的手指拍了拍她的后背,“被骗了,下次就留个心眼。”
时年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嘲弄,“是我活该,我明知道她不会让我舒服好过,我明知道她想让我滚的远远的。当她把地址给我的时候,我甚至都没有上网去查查医院的基本资料,我就来了。”
严思文很会抓她的心思,比如上一次那一杯加了盐的水,水量特别少,她知道她非常想喝水,故意倒了那一点。
拿捏着‘有言墨在她必然不会乱来’的心态,她乱来了……聊准了她会一口喝下去,等到她咳嗽的不行的时候,严思文把被子拿起来去洗,做的行云如流水,每一步都在她的算计当中。
又比如这一次,严思文聊准了她急不可耐的心态,给了地址,还给了机票。登机的时间距离她说这事儿只有两个小时,她算准了时年一定会登机,因为错过这个机会,孩子在哪儿她不一定会知道,就算是知道了,她还是得开口去问人借钱,开口借钱买机票……
这是个很难以启口的事情。
时年黑白分明的眸里倒映着这个街头的繁华和空虚,“所以是我活该。”
黎卓看着她没有说话,有好大一会儿,他的眼睛都是没有眨的。
“老天会善待善良的人,会在你距离困难的时候,赐给你一个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