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柏炎。”有些事儿想躲避也没用,“不好意思,我……”她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
说什么都不合适。
“继续,我一直等着你的解释。”
那个婚姻,也就是那样,她解释什么都是苍白的,她走了,穿着婚纱从婚礼现场。
眼睛一闭!
索性不提!
她已经是个恶人。
“我没什么好说的,我们就此为止,你过你的,我过我的,也没有必要有什么牵扯。你知道的,我认识你的时间,远远超过和言墨认识的时间,如果我们能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我真的……对你没有半点男女之情,我不喜欢你,更不喜欢你插在我和言墨的中间。”
这种话,一点都不难说,而且……还挺爽。怪不得,言墨在她的面前,一直都这么硬气,一直都有恃无恐。
言墨坚信她不会伤害他,就如同她坚信……柏炎不会伤害她一样。
柏炎看着她,动也没动,那眸,仿佛是被暂停了一样,黝黑色的瞳仁里,是侠客那点疲惫都要被四分五裂的无力。
她心口一跳,她是不是说的太过了……这一瞬间,他是痛苦的,她看到了。
她心生不忍,却也不得不忍。
“好。”
他收起了眼里的破碎,“拥抱一下吧。”
嗯?
“当是最后的诀别,以后不再来,眼不见为净。”
她和柏炎之间,碁竹难书。
如果一个拥抱能换来两人的不相逢,倒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又是柏炎的圈套,拥抱了,正好被言墨看到,毕竟他不是没做过这种事。
她暗暗的在院子里扫视了一圈,没有人,言墨不在。
她拧眉。
她总觉得柏炎是有目的的。
“言墨不会回来。”他看出了她的想法。
“什么意思?”
“忙着给莫云修坟,我很意外他怎么没有叫你去徒手把愤怒刨出来!”
她没有说话。
“抱不抱?”他又问。
时年看了他一眼,然后掉头就走。如果一个拥抱就能解决她和他,那么……他到这个小区里来干什么。
孩子在言墨的手里,她不愿意在他的头上拔毛,反正最后都是自己受伤,何必呢。"
第84章 柏炎,别太过分 "这个拥抱,时年始终是没给。
柏炎也没有强求,只是说道,“请我吃早饭吧。”
家里还有罗小北,还有哑姨,这个要求时年好像……拒绝。
吃早餐。
罗小北一直偷偷的瞄柏炎,他还在心里做到底是叫他还是不叫他的斗争,他居然自己来了。
他又缠着那个沙发看了一眼,想到了那瓶褪黑素……时姐因为言哥,已经睡眠不好,而且不开心。
离开他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但是背叛言哥这事儿风险还是很大的,慢着!
昨晚言哥说会回来的,一夜都未归,昨晚大雨……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这个早餐在时年的默默无语、柏炎和哑姨亲切交谈里、罗小北无限瞎想里结束。
哑姨谁都喜欢,对谁都很客气,饭后忙着准备水果,还要去买一整天的菜。
罗小北很不想和哑姨一起去,他就想呆在这儿,他怕柏炎会对时年做什么。
明明理智上希望他们在一起,感情上却又不想,人真是一个矛盾体。
不想去也得去,要帮忙。
……
这湿润的空气,让人升起一股慵懒感,只想窝着。她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可是柏炎不走,她又只好端正的坐着。
坐了一会儿,去散步。
柏炎叫住了她,“不想和我说点什么?”
时年看看外面,又看看时间,“你该走了,他随时会回来。”
柏炎笑了,嘲弄的,“你是害怕他会生气,还是害怕他会吃醋?”
时年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
“柏炎,这样不好。”她只能这样讲。
柏炎沉默,朝她走了两步……这个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时年不希望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
好久没有来这个墓园,上一次来,她在这儿跪了一夜,她欠莫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这是一条命。
如今她的碑,真的被人给连根铲起,是用什么东西切的吧,如此平整。
时年不禁悲从心起,“你不该这样的。”对死者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柏炎站在一边,那眸被清凉的光照着有棱有角,满是胡渣的下巴线条分明。
他笔挺的闲着,手放进口袋里,盯着眼前这块平地,“有何不可,捏住一个人的软肋,就是捏住了对方的七寸。”
这倒是,言墨现在就是这么对她的。
时年对于柏炎,没有那个权力去指责。他和言墨之间的战争,不知道有没有因为这个而结束。
“你不是说,言墨去修莫云的坟么?”怎么还是现在这个样子。
“你以为言墨还会把她葬在这里吗?”
这倒是,这儿已经被破坏,按照风水习俗,这里显然已经不适合在“居住”。
时年把旁边因为雨水而冲击的石子扒到一边……
“你应该想知道那一晚,我们到底有没有做吧。”,
时年的动作一僵,关于这个事情,她真想遗忘到脑后,总感觉那是一切悲剧的开始。
可忘不掉啊……
“你不说做了么?”之前柏炎说过的,“所以不需再说。”
“那么你应该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吧。”
时年还真的有些不太记得住,那一晚喝醉了,脑子里稀里糊涂。去了酒店,柏炎生日,自然而然的就喝了酒。
醉的不省人事,所以她不确定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时年的手上占满了泥土,她站起来,盯着那被铲平的坟墓。
“不是你给我发的短信么?”稀里糊涂也不是什么都不记得。
“那样的夜晚,在我以为你和言墨苟且的夜晚,我怎么会恶心的给你发短信?”
时年若隐若现的笑了一下,她言墨苟且了好多年……现在不也一样么,那么,他不是一样来了吗?
“那是谁发的。”
“她。”
柏炎指着那土地,土地下埋着莫云的尸体。
时年一怔。
“因为你们在一起,她心里特别难受。所以,用我的手机给你发了短信,让人开着我的车去接你。我记得……后来莫云陪了你好几天。”
是的。
言墨住院不理她,莫云来陪她,一个星期,所以……遇到了那场大火,莫云死亡。
时年轻轻的咬着下贝齿,她不知道莫云当时是一种怎样的心境。
后来去陪她,是在赎罪吗?
“你怎么没有怀疑过那场火的主凶是莫云?”
时年回头,看着他,“莫云爱言墨,或许会有一点极端的想法,你也认识她,我相信??你多少知道一点她的为人。还有,你先是毁了她的坟墓,现在又当着她的面污蔑她,柏炎,别太过分。”
莫云死了,她怎么可能会自己纵火!这是什么行,为!
且,莫云这个人永远都是温温柔柔,如水的女人,她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愚蠢。”柏炎讽刺一笑,“你以为这年头会有人感谢你的善良?你以为那场大火她是真的使?计?”
“你到底想说什么?”
柏炎定定的看着她,“不过是想让你死罢了,只是还想维护那一点被人痴迷的形象。”
是么?
所以才扑向她?
“只是她大概是没有想法火势的范围到了不了控制的地步,所以在医院救治了半个月后,死了。”
时年心里有震撼,但她依然不相信柏炎说的。
“这只是你的猜测罢了,没有任何可信度。”
“傻子。”柏炎再次篾笑,“大火加上死人,司法部门必然会查个底朝天,你应该记得这事儿,时上了新闻,舆论上来,再大的势力。也需要顾忌几分。这事儿没有?凶手,。检测的结果就是电线老化从而发生了失火,以至热的死亡。”
“但是言墨的那个房子,基本算是新房子,哪里来的电线老化。而且按照言墨的个性,这事儿不查清楚却不罢休。但是,从那以后,他绝口不提,你不觉得奇怪?”
时年没有说话,眉头越皱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