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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蚀骨情深:言少追妻路漫漫言墨时年-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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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炎冷笑了下,“所以这么紧张……看来这孩子还真不是你妹妹的,那到底是谁的?”

      “是谁的和你没有关系,我们到此为止。”

      “怎么和我没关系,我已经答应了娶你。”

      “我反悔了。”

      柏炎不明所以的笑了一下,慢条斯理的走过来,步步紧逼。时年节节后退,直到背靠在墙。

      “可我没有反悔。”

      太过近的距离,时年感觉到他缓慢的呼吸从她的皮肤毛孔边上擦过,好像是暴风雨的前兆,那风吹过脸庞,不自觉的总想躲。

      下巴被一捏,又强行把她拉了回来。

      “我说了,我会娶你。否则,这个孩子要怎么办,你以为言墨是蠢蛋吗?你妹妹的孩子,轮得到你这个表姐要死要活的来救?去做个DNA检测就知道这孩子到底是谁的,你敢吗?!”

      时年只感觉到全身都处在一个猝然紧绷的状态里,让她的心跳都慢了好几个拍子!!

      “这事儿的后果你明不明白!这种舆论你承受不起,言墨也不会真的要这个孩子,你搞清楚,他已婚,已婚!他也不爱你,他爱的女人死了,所以往后出现的女人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和你做,一转眼就会和别人做,只要能发泄就够了!还有他的老婆怀孕了,你懂不懂?”

      这话柏炎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每一句都震到了时年的心坎里。

      对,他说的都是。

      言墨不爱她,他爱莫云,莫云死了,所以以后的女人是谁都无所谓,只要能解决他的生理需求,谁都可以!

      他的老婆怀孕了,他已婚,他以后要过三人生活。

      女人的呼吸开始粗重,柏炎看她目无焦距,紧靠着墙壁,像被抽走了魂魄的躯壳,那般无力而脆弱,像是没有了意识一般。

      他想,她的脑子里一定有很多东西同时涌过来……她已经,溃不成军。

      不仅仅是他这一番话,还有这一年里,她所经历的一切。

      柏炎把她搂进了怀里,“跟我结婚,好不好?”

      她的双手垂在身体的两侧,睁着眼睛无意识的看着某处,看着看着,直到好久以后……

      柏炎听闻一个虚弱的好字飘了上来,带着女人与众不同的沙哑。

      他胳膊一收,将她搂的更紧……"

      第63章 我会试着去爱他 "夜,熙熙攘攘的街头。

      脚尖跟着前面之人的脚后跟,一个接着一个,各种胖瘦不一的腿在眼前晃动。

      一个人,两个人,十个人,五十个人………她已经数到了三百个人。蹲在那里,脚都发麻,眼睛也看的发酸,可是她却完全不想起来……

      就这么蹲着,吵杂的环境丝毫压制不了心里的荒芜。这种荒芜极其的难受,像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沙漠,什么都没有,只有漫天的黄沙。

      她的手里捏着一张三百万的支票,这是柏炎给言墨的。柏炎说,以后不会找言墨的麻烦,见了他,也愿意退避三舍,只要能让她过平稳的生活。

      她是怎么答应他结婚的,她自己都记不清了……只感觉那那会儿,头脑发热,脑子里什么都没有,被一种极度的痛苦而占据。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

      先是回家给柏炎做饭,没有做成,两人差点做了,接着就被言墨【创建和谐家园】,虽然是半途而废,可是他还是强了……接着孩子出事儿,去医院,言墨接了柏炎找来的专业医生,再后来……碰到了严思文,她怀孕了,然后叔叔打电话告诉她时安的存在,最后母亲又打电话要她的车……

      她的脑容量不够,真的太小。她是一个女人,哪怕不是公主,但也是有血有肉,她其实真的……禁不起任何的打击。

      真想找个床,睡到死,什么都不管了……

      “姐姐。”

      有人叫她,声音软绵绵的。

      时年抬头,看到了一张可爱的面孔,“小冉。”

      柏冉也坐下来,她还小,留着齐留海,青春活力,咬了一下唇瓣,唇立刻就有了牙印。

      “姐姐,你不来我吗?你坐在这儿干什么?”

      “没有,就是想坐坐,想休息。”

      柏冉悠悠的道,“哎,我哥最近也是。整夜整夜的不睡觉,脾气也不好,我都不敢招惹他。我前几天看到他买了戒指,是结婚用的,他有女朋友了吗?”

      戒指,他买戒指了吗。

      “可是我哥最喜欢的就是你啊。”柏冉转过头,看着她,“姐姐,我哥哥很爱你的,你不知道吗?”

      时年的心里被小小的震了一下,很多事情……她宁愿不知道的好。柏炎,自小就认识,他是一个深藏不露且不容易窥探的人……那是因为时年真的从来没有想过好好的了解他,没有必要,她只要知道他不会伤害她就够了。

      十五岁两人分开,那时不懂男女之事,后来她来兰城上大学,对言墨一见钟情。

      从迷恋到喜欢到爱再到刻骨铭心,这十年里,她已经丧失了爱别人的能力。

      所以她最不喜欢欠柏炎的情,可现在却不得不欠。

      “姐姐。”柏冉抱着她的薄荷,可怜兮兮的道,“我哥哥这么多年都没有找男朋友,他真的很喜欢你的。他不善言辞,什么话都装在心里,他也苦啊。姐姐,你为什么不喜欢他啊,我不喜欢别人做我的嫂子,你……你能不能试着喜欢他?他都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觉也没有好好睡觉,我很难过。”

      难道她欠柏炎很多吗,所以才让他的妹妹来找她,说你能不能试着喜欢他这种哀求的话。

      掌心里的支票硌着肉疼,摊开手掌,她看着那支票……这是一张能救他于水火之中的票子。

      “姐姐,可以吗?我知道我哥哥配不上你,但是,能不能……”

      “柏冉,别这样说你哥。”时年打断了她,声音飘远出尘,夹着这一嗓子的沙哑,有着别样的凄迷,“是我配不上你哥,我会……我会试着喜欢他,爱他。”

      到了和言墨决裂的时候了,其实……早就应该到了,只是因为太爱,所以舍不得,哪怕他结婚。

      柏炎说的没错,她太过犯贱。

      “真的吗?谢谢姐姐!”柏冉一把抱住她,“我太爱你了,我要去告诉我哥这个好消息,不许他和别的臭女人结婚,哼!”说着就要起来。

      时年拽住了她,“你哥要娶的人,是我,戒指也是买给我的。”

      “啊?”柏冉愣了好久好久,脸上的神情一时难以形容,震惊意外,后又兴奋,又哀伤。

      “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嗯。”

      “可是你都要嫁给我哥了,你为什么还说试着去喜欢他去爱他啊?”年纪小也懂得其一点的。

      时年一下子有口难言……

      最后摸摸她的头,什么都没有说,她真的很羡慕柏冉这个年纪,稚嫩天真烂漫,成年人的婚姻,可以是没有爱情的。

      而且柏冉也搞不懂这里面的不同,是她哥要娶别人,不是别人嫁他。

      ………

      夜深了。

      就只有呆在医院里,除了医院她好像也没有地方可去。曾经她在这座城市,也是比较有名气的人。勾勾手,多少有权有势的……排着队来。

      但凡是下作一点,可以两个月在不同的地方睡觉,身边的男人都不带重样的。

      但现在,只有医院能有一个落神之处。而且庆幸的是,病房已经可以进了。

      她坐在床边看着孩子,一看就是两个小时……自己的孩子怎么看都看不够。

      只是,柏炎都瞒不了,那又……怎么瞒的过言墨。还有时安也出现了,迟早两个人会见面,若是被言墨知道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言墨现在也做了父亲,该断舍离的时候,就不能犹豫。

      她摸着孩子的小手,因为在保暖中,所以暖暖的。很瘦,很小……

      看到孩子,她就觉得受过的一切委屈和痛苦都不算什么,只要能看到希望,她将不留余力的去救她。

      “宝宝。”她轻轻的唤了一声……下一刻,手一紧。

      她看到孩子握住了她的手指,力道软软的。那一瞬间她不知道要怎么自己的感觉,就知道为了孩子,她死也甘愿。

      抬头……

      愣了。

      孩子睁着眼睛,盯着她看,眼里是茫然的。快五个字了,第一次视线接触。她如同是被什么敲中了胸膛。

      眼泪哗的一下,滚滚而来。

      想去拥抱,又不敢。想大声哭喊,又不能,于是就只能隐忍。

      抹了一把泪,小心翼翼的握着女儿的手指,轻声的让她感受自己的存在。

      “宝宝,妈妈会陪着你的,别怕。”

      或许真的是缘分,或许是孩子看到她的嘴巴在动,于是笑了,嘴巴一勾,如同弯月,灿亮的让她永世难忘。

      只是那个神韵却像极了某个人,太像了……

      ……

      两天后。

      罗小北回来了,来找了时年,两个人一起吃了饭,饭后给了罗小北一个信封。

      “时姐,这是什么?给言哥的情书啊。”

      “小罗。”时年纠正他,“你的言哥已经结婚了,而且也有了孩子,你说这种话是不尊重他和他的老婆,我和他没什么关系。”

      罗小北哦了一声,没说话。

      “把这个给他就是了,以后你不要来找我……”

      “哎,言哥!”罗小北突然站起来喊了一声,冲她身后喊了一声。

      时年跟着回头,看到言墨。板寸头配西装,低调的疏狂呼之欲出。衬衫洁白如雪,像千山暮雪的不染纤尘,永远都是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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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年收回目光,喝水。眼前,他已经过来,坐下。

      他还没有说话,他旁边的女孩儿上下打量着她,开口,“你是时年?”

      这语气,好像不怎么友好。

      “是。”时年淡淡的回。

      那女孩儿好像更气了,“你就不问我是谁?”

      “不想。”没必要知道,无非就是言墨的新欢。

      言墨莫名的拿起了眼镜,戴上。侧头,不知道在看向哪里,唇角泛着嘲弄的弧度。一只手随意一伸,搭在时安椅背上,姿势慵懒从容,似乎是在狼窝里舔息的兽,那一身正装之下的野性,快要透过衬衫蹦出来。

      “你!”时安气死了,啊啊啊啊,这女人,什么眼神儿!自己的堂妹,不认得了吗!

      这副德行,看来那些诅咒她的话,这女人绝对是说的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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