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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茹见她问犹豫了一会儿。
“荔荔,本来不想麻烦你的,不知道你能不能去跟商拙言说说... ...”宋清茹说半截又自己停住,她说:“算了,我再去找乔总试试。”
说完宋清茹便走了,安荔看着她消瘦的背影,哪能没理解她话里的意思。
可是商拙言那么讨厌她,就算是求他也不会有用的。
“小姐,有没有兴趣喝一杯?”不知道哪家的公子哥举着酒杯站到安荔面前,嘴里噙着不怀好意地笑,似乎并不知安荔和商拙言的关系。
安荔觉得很讨厌,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让她喝酒,她拧眉道:“让开!”
一句话说的公子哥没有面子,四下看了看,脸色铁青,“小【创建和谐家园】,别给你脸你不要脸,打扮成这样来这里不就是来让男人操得吗?怎么?怕我给不够你钱?”
男人一出口就是下流的语言,安荔又羞又怒,扬起小手就要往男人脸上打,被男人抓住手腕。
刚才男人骂她是压着声音骂,此时却拔高了声音夸张道:“哟,小姐,往哪摸呢?”
所有人都看向他们两个,已经有人开始对安荔指指点点,俨然她就是一个当众勾引男人的【创建和谐家园】。
“松手!”安荔挣扎想要挣开男人的手,男人的手不仅不松,还在安荔娇嫩的皮肤捏了捏。
“这是干什么呢?”这时池焕从远处走了过来,半是疑惑,半是威胁。
男人一看是池焕,心里有点发怵,但又想到今日宴会的主角,看池焕眼中也带了一丝微不可察的讽意。
据说池老极宠那个私生子,到时候这正牌大少爷可怎么办。
语气也略显不在乎,嫌弃似的松开安荔,鄙夷道:“也不知道哪来的女人,喝了点酒就往我身上贴。”
安荔没想到这个男人能这么【创建和谐家园】,瞪圆了眼睛。
池焕却冷笑一声道:“没有镜子总有尿吧,好好照照你自己,连我她都看不上,就你这样的,她还往你身上贴?你也配吗?”
周围听到的人都哄笑起来。
“你!”男人被池焕气的红着脸。
池焕勾了勾唇,“啧,恼羞成怒了。”
男人虽然颜面尽失,可他也不敢跟池焕叫板,老鼠一般夹着尾巴离去。
安荔得了自由,揉着红了一片的手腕对池焕说:“谢谢。”
“该叫你学妹还是叫你嫂子?”池焕递了一杯水递到安荔面前。
那日在夜色的事情,让安荔对池焕没什么好印象,这些公子哥,不知道在外边玩的有多花。
但是他已经救过她两次,安荔接过来对他说:“都可以。”
“我记得你以前很鲜活的,就像是初晨沾着露水的玫瑰花,现在怎么... ...”
池焕说了一半看到安荔脸色不好就不再继续。
安荔小口地抿了一口水,没有说话,她以前是单纯活泼,可自从爸爸去世,哥哥离家出走多年不回家,她的性子也慢慢消磨。
而且那个人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不喜欢会肆无忌惮笑的她。
她不由看向商拙言,刚才这个小插曲,显然没有影响他丝毫,未曾看她一眼,其实这样被乌云笼罩的她也从来得不到他的目光。
池焕注意到她的眼神,他自顾自地换了话题问:“拙言优秀吧?”
商拙言从小就是天之骄子,如今在人群中无疑是最亮的那颗星,其他人都围着他打转。
他捏着酒杯,被人簇拥着,脸上挂着浅淡地笑,霸气天成,令人神往。
“你看他现在这么风光无限,谁能想到他昨天晚上在夜色买醉呢?”池焕拉长了语调叹惋道。
他昨晚喝酒了?安荔疑惑地看着池焕。
池焕看着安荔一问三不知的表情,扯了扯嘴角,“学妹,对拙言好一点吧,他过得并不好受。”
“是吗?”安荔若有所思地反问。
“看来拙言还没有告诉过你,你以后会知道的。”
说完,池焕不等安荔回答,说了一句,“这身礼服很衬你。”后就又混入人群。
弄得安荔一个人愣在原地,迷惑不已。
让她对商拙言好一点?她怎么才算对商拙言好?他折磨她,拿她出气,还不舒坦吗?
还没等宴会结束,商拙言就率先离场了,安荔跟在他的身后。
隔了老远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混着他独有的气息,让她更加不敢靠近。
坐进车里,安荔几乎是紧贴着她那一侧的车门。
商拙言单手支着额头,狭长的黑眸深深地朝她望过来。
安荔瞬间像是个被老师训话的小学生似的全身绷紧,怯怯地看着商拙言。
商拙言嗤笑一声,声音低哑,“就这么怕我?”
安荔惊惶地摇了摇头,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看上去可怜极了。
商拙言眸色暗了暗,忽地拽住安荔的手腕,猛地把她拖进怀里。
安荔惊呼一声,就被商拙言攥住了双手,又急又狠地吻她,安荔被弄痛了,发出低低的轻嘶声,商拙言便转而轻轻地吻她的脸,吻得安荔心跳加速。
商拙言看着安荔通红的小脸,还有不知何时闭上的眼睛,睫毛如蝴蝶翅膀般震颤。
商拙言粗呖的大手捏住安荔的下巴问:“今天故意穿成这样?”
“嗯?”晕乎乎的安荔没听懂,水色的眸有些茫然。
“那些男人看你的目光,像是恨不得把你原地扒光。”
商拙言说这种话语气恶狠狠地,安荔瞬间脸色惨白,“我... ...我没有。”没有故意穿成这样。
“你有。”商拙言又在安荔的唇上吻了一下,又热又软,而后黑眸沉沉地看着安荔,“我也想【创建和谐家园】你。”
第19章 安氏破产
不知是否是林敬加快了车速,很快他们就回到风遇别墅。
安荔总算感觉到一种解脱的感觉。
她推了推压在她身上的商拙言,小声道:“到了。”
商拙言深深地看她一眼,松开她。
安荔逃也似的下了车。
商拙言似乎真的喝多了,下车时身体微晃,林敬紧跟着上去搀扶,却被商拙言避开。
商拙言向安荔伸出手,“过来。”
男人在夜色里的脸显得更加阴郁,安荔心中害怕,不敢不听,靠近商拙言。
还没碰上商拙言的手就被商拙言揽住了腰,身体的重量往安荔身上压。
安荔眉头紧蹙,有些不舒服,只能尽力将他支撑起来,输入指纹,将商拙言扶进去。
刚一进去,商拙言就反身把她压在墙上。
安荔的手抵在商拙言的胸口,惊呼:“不可以,商拙言,不可以。”
商拙言的膝盖抵开她的腿,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带着酒气的气息喷薄在她的呼吸里,讥讽地看着她,“不可以?安荔,你以为你还是安家小公主吗?安家都他妈快完了,你跟我说不?”
安荔的背部贴在墙上,惊恐地看着商拙言,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虽然宋清茹看起来很不好,但她也从未想过安氏会完。
“你说什么?你在骗我对不对?”安荔激动地揪着商拙言胸前的衣服,想让他再说一遍。
“安家要完了,安荔,宋清茹都低三下四地求人了,你以为你算是什么东西!”
商拙言凑近安荔的唇,声音又凉又锋利。
“不,不可能。”安荔不由地摇头,眼里蓄满了泪和哀伤,嘴中说着不可能,但心里却知道没什么不可能。
她高傲的妈妈,从让她嫁给商拙言,再到今日宴会上对那个乔总小心翼翼,实在一反常态。
“不可能?”商拙言冷哼一声,看着安荔崩溃的模样,不由勾起一抹讽刺,不由想,如果这个女人知道那件事,她脸上的表情该是多么好玩,他扯了一下安荔的脸颊,声音如魔咒,“安荔,不可能的事还多着呢。”
说完,趁安荔失神,他动作强硬。
... ...
不知过了多久,商拙言终于肯放过她,她意识模糊地瘫软着身体滑落在地上,看着商拙言慢条斯理地穿好自己的衣服。
商拙言居高临下地站在她的面前,白皙俊毅的脸上还有醉酒后的薄红,长睫微垂,遮住他眼底凌厉的光,竟让安荔觉得如梦似幻的柔和。
她不由伸手,攥住商拙言的裤腿,她说:“商拙言,我好难受,难受地快要死了。”
安荔觉得头很痛,肚子也很痛,忍不住,想要向商拙言示弱求救。
商拙言斜视她,冰冷的光射在安荔苍白的脸上,他冷声说:“那你就去死吧。”
说完不顾安荔惊痛的眼神扯开裤腿,转身离去。
安荔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躺在上好的绒毯地上也觉得冷,她手撑着地艰难地爬起来。
太累了,走几步她就想站在原地休息一会儿,好不容易爬上楼,进了卧室,她什么也没做任自己陷入被子里。
好久没有睡着得这么顺利,这么沉过,几乎一闭上眼睛她就陷入梦里。
短短的一段时间内,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安荔或许是有逃避的心理作祟,所以宋清茹的反常她会下意识地忽略。
可是昨晚商拙言的话让她再也没有办法粉饰太平。
第二天安荔去了安氏。
工作人员认出她,不敢怠慢地上前,“小姐,您来了,我去通知宋总。”
安荔摆摆手,“不用,我自己上去找她。”
自从父亲去世后,她就没有来过安氏,虽然仍有熟面孔,可是一路走过去,大多都是不认识的。
“宋总,乔远集团有意和容氏签约。”
“如果拿不到乔远的注资,公司的资金链可能会断裂。”
“那其他企业呢?”宋清茹的声音疲惫地传出来。
“商家给的压力太大,现在桐城没人敢和我们合作。”
安荔走近宋清茹办公室门口时听到这样一段谈话。
原来商拙言说的安氏要破产是真的,而且还和商氏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