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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不闻旧人哭
寒风萧瑟,席卷着雪花飘然落下。
金碧辉煌的宫殿前,一个单薄的身影跪在台阶前。
不知跪了多久,身上浸染冰凉,一阵热意涌上喉咙,盛洛宁连忙用手绢捂住嘴,怕惊扰了台上的人似的,生生把咳嗽声压了回去。只是,喉咙里的腥甜却挡不住。
“盛洛宁,你可知罪?”
熟悉的低沉磁性的声音响在头顶,盛洛宁一颤,抬眼看向不远处的高大男子。他面容俊美,桃花眼缱绻多情,着一袭明黄色龙袍,贵气逼人。
怀里揽着一个盛装打扮的明艳女子,动作温柔,
盛洛宁心中一痛。
周墨棠的手,也曾这般揽过她的身子,他也曾对她说,会永远宠她,爱她,直到白发苍苍,也不相离。
她信了,泥足深陷,可不过恩爱一年,他就毫无预兆地将宠爱赠予另一个女人。
盛洛宁宛若陶瓷般的肌肤显得愈发苍白:“臣妾,何罪之有?”
“盛洛宁,莫以为装傻,就能掩盖住你恶毒的心思,”袁玉盈涂着嫣红蔻丹的手指指着她,端得是目中无人:“若非你指使那白毛畜生打翻我辛苦熬制的鸡汤,又令它咬毁我熬夜缝制的衣袍,棠哥哥怎会挨饿?怎会无衣可换?”
盛洛宁一愣,实在没忍住,嗤笑了一声。
瞧袁玉盈这话说得,偌大个皇宫,既有尚衣局,又有御膳房,全部只为周墨棠一人服务,他会挨饿受冻?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棠哥哥,她竟然还敢笑,”袁玉盈转身扑入周墨棠怀中,委屈巴巴地控诉道:“我自知出身粗鄙,不及皇后娘娘尊贵,可我一心为您啊,您瞧瞧我的手,都被烫伤了呢!”
在袁玉盈伸出的手背上,有一点黄豆大小的红痕,若不细瞧,压根就没办法发现。
袁玉盈却像是很痛似的,眼泪都落下来了:“棠哥哥,我是不是连皇后娘娘身边的一只畜生都比不上?”
周墨棠伸手轻轻抱着她,可狭长深邃的眼眸看向盛洛宁时,却变得厌恶而不耐:“那畜生在哪儿?交出来!”
盛洛宁身上一僵,摇了摇头,绝望有哀戚看向周墨棠:“陛下,臣妾跪愿跪在这里替球球赎罪,请您放过它吧!”
球球是他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她一直视它为亲儿子般抚养,她怎么敢交出来,让袁玉盈杀了他?
见周墨棠有些迟疑,袁玉盈暗中暗恨,手帕擦了擦眼泪,推了推周墨棠:“棠哥哥,您送我回家吧,我不要呆在这里了!”
说着转身就外走,周墨棠见状急了,连忙跟上,随后冷声吩咐周围的侍卫:“把皇后娘娘的猫找出来,就地处死!”
侍卫们领命前去凤仪宫。
“不要!不要伤害他!”盛洛宁嘶声阻拦,可膝盖早已跪得麻木,再加上身体余毒未消,虚弱的竟试了好几次都没能站起来。
她红着眼睛,拼命地在心里祈祷着球球跑远些,快些跑,却听到一声细弱的猫叫声,一只绿眼睛的波斯猫从树梢跳下来,矜雅地向她走来。
“球球!”盛洛宁急喝:“快跑!”
球球不懂她的焦急,依然想像往日般依赖地蹭蹭她,浑不知有一只木棍高高举起,“啪”地落下来。
温热的血,溅了盛洛宁满脸。
第2章 不曾喜欢过她
一阵天旋地转,盛洛宁无力地栽倒在地上。
再醒来,盛洛宁已经回到了凤仪宫。
她不顾身体虚弱,连忙爬下床,她要把球球找回来。
可人还没有走出宫殿大门,就见袁玉盈迎面走了过来。
“哟,皇后这是醒了?”袁玉盈冷笑着说道:“听说皇后病了,妹妹特来探望。”
盛洛宁死死攥着手指,强压住心底的恨意:“球球呢?”
“那知白毛畜生啊,”袁玉盈轻笑一声,神情无比阴狠,“我这不就把它还给你。”
她扬起手,就见宫人端着碗往前走了一步。
盛洛宁不明所以,看着宫人手中那碗热气腾腾的汤,猛然瞪大眼睛。
“这碗大补汤,我特意命人熬制了两个时辰,里边除了什么人参、鹿茸之类的药材,还有你那只畜生的骨头,既然你这么喜欢它,喝了它,你们永远在一起,不是更好!”
“你,”盛洛宁气得浑身发抖,眼睛红得像要滴血:“你为何这般狠毒?”
自袁玉盈入宫,盛洛宁虽然伤心,可该给的份例,她从未克扣,也从不曾故意为难,袁玉盈到底是为何要处处针对她?
“我狠毒?”袁玉盈像听到什么笑话般,面容一阵扭曲,落在盛洛宁身上的眼神也像淬着毒。
“我跟棠哥哥相恋多年,皇后的位置本该是我的,若非棠哥哥需要利用世家的权势来巩固自己的地位,他如何会娶你?你夺走我的爱人,夺走我的地位,竟然还敢装作什么都不知情?”
犹如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盛洛宁浑身凉透。
她不想相信这些话,可回忆往昔。
袁玉盈在皇宫中横行无忌,无需遵守任何规矩,甚至亲昵地唤周墨棠做棠哥哥,他们仿佛世间再普通不过的伴侣。
而她呢?她恪守本分,自称臣妾,甚至时常前往御膳房亲自下厨,只为周墨棠能多吃一口饭,如此小心讨好,却依然被冷待被嫌弃被厌恶,为什么?
因为周墨棠从来都不曾喜欢过她。
盛洛宁心如刀割,可袁玉盈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挥挥手,便有个宫人走上前来钳制住她,而另外一个宫人则捏住她的下颚,将碗里的汤灌入她口中。
“我不喝!来人啊!唔!快来……唔!”盛洛宁拼命挣扎,可没有任何人进来救她,素来都尊贵无匹的凤仪宫,已然成为袁玉盈的天下。
“盛洛宁,自己识相点,主动搬去冷宫,否则下一次,我断不会再这样轻易地放过你!”
说罢,袁玉盈趾高气昂地离开。
盛洛宁狼狈地趴倒在地上,边咳嗽边呕吐,刚刚喝下去的汤水连同着血,一起吐在地上。
阵阵难闻的味道传入鼻中,她用力地闭上眼睛,将眼泪的挡回去。
“娘娘!您吐血了!”
第3章 有何不敢
贴身宫女夏儿惊慌地扑跪在她身边,哆嗦着将她扶起来:“刚刚袁妃调走了周围的所有侍卫,又命人抓着奴婢,不让奴婢进来。袁妃对您做了什么?您去告诉陛下,让陛下替您做主吧!”
盛洛宁虚弱地摇头。
如果没有周墨棠在背后支持,袁玉盈哪来的权利调动侍卫?周墨棠,他既然喜欢袁玉盈,又怎会替她做主?
“夏儿,”盛洛宁咬牙站起身,环眸看看四周:“收拾收拾东西,咱们搬去永萋宫吧!”
永萋宫,是冷宫。
“为什么?”夏儿不解问道。
因为长兄身在边疆,正陷于战乱之中,随时都需要援兵的支援。此前她跪在殿外,便是受托于父亲,想得知长兄现在的消息,却被袁玉盈一通搅和。
她不能再惹怒周墨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可这些没必要解释给夏儿听:“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吗?”
夏儿眼圈一红,低头应了声是,便开始着手开始收拾起来。
夜色降临,周墨棠难得踏入了凤仪宫。
自袁玉盈入宫,他再未来过,眼下见他过来,盛洛宁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喜悦之色。
可是,周墨棠左右环顾一番,见满殿空荡,他的脸色猛地沉下来。“盛洛宁,你也想用离开来威胁朕?凭你也配?”
盛洛宁浑身一僵。
多么可笑,她竟然还在期待他的关心?明明他的眼中,他的心里,早就只剩下一个袁玉盈。
鼻尖一酸,盛洛宁急忙垂头掩饰:“臣妾不敢。”
“不敢?你连朕中毒垂危,都敢置之不顾,私自出宫游玩,数日不归,你还有何不敢?”
他质问的语气,像一记重锤,锤在盛洛宁的心上。
三个月前,周墨棠于宫宴上遇袭,继而中毒昏迷。太医们不知是何毒药,不敢轻易用药解毒,眼见他的呼吸越发微弱,是盛洛宁不顾自己安危,用嘴替他吸出毒血。
他状况好转后,再经由太医们调理,这才逐渐康复。可盛洛宁自己却被余毒所害昏迷数日,醒来后身体更是每况愈下……
盛洛宁眼眶微红,觉得有些委屈,便轻声道:“陛下,那时您已昏迷,是臣妾替您吸出毒血,然后……。”
“住口!满宫太医都告诉过朕,救朕性命的人是一个眼生的宫女,朕醒来后,亦瞧见穿着宫女服的盈盈因为连夜照顾朕而累趴在床边,”周墨棠满脸阴鸷地打断她的话:“盛洛宁,你贵为皇后,竟然下作到抢别人的功劳?”
袁玉盈?救他的人怎么成了袁玉盈?!
盛洛宁孱弱的身体晃了晃,手指紧紧扣住床沿,这才堪堪稳住身形。
嘴吸毒,毕竟是在搏命,怕被太医们阻挠,盛洛宁那时特意换上夏儿的宫女服,伪装了一番。等确定周墨棠脱离危险,她因觉得身体不适而没有露面,选择了悄然离开……怕是因为这样,才给了袁玉盈顶替她的机会吧?
是了,袁玉盈是周墨棠乳母的女儿,因为母妃早逝的缘故,他格外敬重自幼就尽心照顾自己的乳母。以前袁玉盈一直生活在宫外,也经常会被接入宫来。
盛洛宁苦笑着,竭力辩解:“陛下,真的是臣妾救了您,请您相信臣妾!”
“呵,”周墨棠冷笑一声,清俊的眉眼间愈发冷冽:“那你可知,刺伤朕的刺客,是谁指派?”
第4章 血债血偿
盛洛宁自然不知,可他这样问,答案便显然跟她有关。
“是你父亲,”周墨棠猛地伸出手,掐住盛洛宁的喉咙:“你们父女一个杀人,一个还敢谎称救人?想把朕当傻子耍吗?朕现在没赐你一杯毒酒,已足够宽容!”
“不是,”盛洛宁不敢挣扎,只能用力吐字:“父亲断不会做这种事情,他素来奉公守法,正直无私……”
而且,弑君是足以诛九族的大罪,若是真的,盛家还能安稳到现在?
像是看穿她的心思,周墨棠寒声打断:“朕现在掌握的证据是不够,没办法将盛家连根拔起,不过这一日迟早会到来!”
盛洛宁吓得脸色发白,惶然摇头:“陛下,请您给臣妾一点时间,臣妾会把这件事情查清楚,给您一个交代!只请您放过臣妾的家人!”
“给你些时间,好让你毁灭证据吗?盛洛宁,告诉你,朕不需要什么交代,只需要你们盛家,血债血偿!”
“不……唔!”
盛洛宁想站起身来,跪下磕头请求宽恕,却不知怎么又激怒周墨棠,他眼神一沉,甩手将她压倒在榻上,用力撕开她身上的衣裳,然后直接挺身侵入,毫无#法地冲撞起来。
他从前,从未如此粗鲁地对待过她,就像是要活生生地将她撕碎般,让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