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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管家一颗心狂跳,一脸担忧,他已经有多久没见到少爷发这么大火气了?
“少爷,您……”
“走吧。”谢晏州打断刘管家,不想再听他说下去。
他收回视线,神情重归淡漠,好似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第3章 你接过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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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囿清租的那栋楼房里,一楼住着一对婆孙。
钟婆婆心善,因着徐舫和她的孙子一块上学,又见徐囿清每天都这么晚下班,便主动提出帮忙接送徐舫。
徐囿清不好意思麻烦人家,还是钟婆婆好说歹说才接受,两家的关系也因此越走越近。
远远的,徐囿清就看见一个小小的人儿站在门口左顾右顾,像是在等着什么人。
徐囿清连忙跑过去,那小人儿也似看清了她,娇软的喊着“妈妈”,直直扑过去。
徐囿清立马蹲下身,把孩子抱进了怀里,刚刚因为见到谢晏州的糟糕情绪登时一扫而空。
“妈妈,你又加班了吗?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徐舫闷闷的声音响起。
徐囿清放开女儿,心生愧疚,因为疲于生计,她平日里都没什么时间陪她。
“对不起舫舫,妈妈让你等了这么久。”
徐舫虽然年纪小,但却很懂事,她摇摇头,“不是的,妈妈不用跟舫舫说对不起,我知道妈妈是为了赚钱养我每天才这么晚回来的。”
徐囿清一脸心疼。
徐舫自小听话乖巧,比同龄孩子早熟,很多时候明明觉得委屈却还小大人似的默默憋着。
“舫舫真乖,这周末妈妈带你出去玩好吗?”
徐舫小小的脸上迸发出期冀的神采,小心翼翼的确认道:“真的吗妈妈?”
徐囿清心酸不已,点头道:“当然是真的。”
徐舫高兴的搂紧了徐囿清的脖子,身后的钟婆婆看见这一幕笑的开怀。
“不早了,囿清你赶紧带着孩子回去吧。”
徐囿清站起身,牵着徐舫的手,感激的点头道:“钟婆婆,今天辛苦你了。”
“哪儿的话,和我这么客气干什么。”
徐囿清心里记着钟婆婆的好,也不多说其它,“舫舫,和奶奶说再见。”
“奶奶再见。”
徐舫挥着另一只小手与钟婆婆告别,很快,徐囿清就带着她回到了他们自己租的房子里。
房子不大,屋内也没什么陈设,但胜在干净整洁。
徐囿清把徐舫哄入睡之后自己却毫无睡意。
她盯着天花板,脑海里全是和谢晏州相见的场景。
幸好他那时候没有跟着上来,不然她该怎么和他解释自己凭空捏造的“丈夫”。
她也是在赌,他当年那么恨她,总不会真的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和她喝杯茶。
今晚的见面已经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徐囿清捂着沉闷的胸口,想努力的让自己睡过去。
可谢晏州不良于行的那双腿却一直在她大脑里晃荡。
怎么会这样呢?
谢晏州的母亲明明说过他的腿会彻底痊愈,可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无法站起来?
她有一肚子的疑问,却不敢开口问谢晏州。
她怕一问,就会戳开谢晏州所有的伤口。
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徐囿清闭上眼,无声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冰凉刺骨。
朦朦胧胧中,徐囿清不知自己到底有没有睡着,因为她好像听见了有谁在跟她说话。
“徐囿清,你接过吻吗?”
清冽冽的声音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徐囿清一愣,看着那从迷雾中走过来的男人,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那是七年前的谢晏州,清隽狭长的眉眼上还带着年少的稚气。
第4章 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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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囿清第一次见到谢晏州的时候是在医院。
她的母亲心脏不好,有一次出门时昏倒在了路上,是路过的谢晏州及时伸出援手,将人送到了医院。
徐囿清赶到时徐母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她提着的一颗心放下,这才知道是一位好心的路人把她的母亲送来了医院,并且垫付了医药费。
徐囿清心中感激,问医生要到了对方在填写联系人资料时留下的电话。
她不仅要好好感谢这位出手相助的年轻人,还要将他垫付的钱还给他。
可她一连打了几次都没人接,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对面的电话忽然接通了。
那一刻徐囿清有些愣住了。
对方低沉清冽的声色像是透过耳膜,直接敲在了她的心上。
她努力稳住心神,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
他似是在思考,过了许久,对面忽然低低的笑出了声,“我明天刚好要过去,我们医院见吧。”
徐囿清挂了电话,只觉一颗心跳的有些不受控制。
那时候的她还不明白,这叫心动。
谢晏州来的那天,他站在医院旁边的一颗梨树下。
那时正值阳春三月,梨花盛开,满树洁白。
暖阳斜斜打过,有风轻起,带起几片花瓣簌簌而落,落在那个如画一般的年轻人身上。
徐囿清一步一步朝他走近,生觉会惊扰了他。
那时候的谢晏州还不像现在这样冷漠深沉。
他如若裁剪的长眉一挑,还带着少年意气,清贵矜傲的问她:“你就是徐囿清?”
后来她才知晓,谢晏州的母亲和她的母亲是旧识,小时候他们还见过一面。
但她没了印象,谢晏州却还记得。
因着这一层关系,谢晏州和徐囿清的交集一来二往的多了起来。
自此以往,两人的缘分就好像再也剪不断了。
时间一晃而过,到最后,也不知是谁先动的心,谁先爱上的对方。
徐囿清只记得那天飘着凉凉的秋雨,睫上沾着水汽的谢晏州朝她一步一步走近,问她:“徐囿清,你接过吻吗?”
她呆怔的摇头,下一秒,唇上就覆上了冰凉的柔软。
他小心翼翼的吻着她,一点一点,从最初的辗转舔舐,到最后的长驱直入,耳鬓厮磨。
徐囿清的大脑一片空白,心却快的仿若要蹦出胸腔。
过往的记忆在这一刻重归于零,化作了两个抱在一起拥吻的人。
徐囿清猛地惊醒。
她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下意识的抚上了自己的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酥麻的肿痛。
那触感太过强烈,让她一下不知是在梦境还是现实。
与此同时,谢家大宅内。
谢晏州倏地睁开了眼。
他黑沉的眸子亮的吓人,额间渗出的密汗浸湿了他的碎发。
他紧抿着唇,慢条斯理的从床上坐起。
梦中柔软的津甜真实的可怕,熟悉的悸动让他的小腹处涌起了一阵热意。
“该死!”
他低低咒了一声,声音是打着颤的喑哑。
脑海里徐囿清那张被他吻过的红唇愈来愈诱人,过往的记忆就像老胶片一般在大脑里来回穿梭,顷刻便灼烧了他的理智。
“我结婚了,还有了孩子……”
只要一想到徐囿清曾经独为他绽放的姿态被别人抢夺,他就恨不得将那人千刀万剐!
“徐囿清!”
谢晏州一字一句的从牙缝中挤出她的名字,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
这么多年过去,她已经成了他心中那根顽刺,拨不得剔不断。
她就像一个魔咒,只要一想起她,他的双腿就会隐隐作痛。
他以为这次见过一面他能把一切都放下,可偏偏就是这一面,让他只是做个梦都能对她起反应。
他是有多自虐,她已经嫁人了,他还忘不了她。
可她呢?也许从来就没有爱过他。
谢晏州靠在床头,闭上眼自嘲的勾了勾唇,任由那浓烈的情欲将他湮灭。
第5章 背着我找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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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梦终归只是梦而已,生活并不会因此发生任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