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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绵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这么好看的红玫瑰。
“太美了!”她由衷地赞叹道,“是你让人种的吗?”
“是,你喜欢的,我都会安排。”
“幸好我醒了,要是等这些花都凋零了我才醒过来,那该多可惜。”
陆谨言蹲下来,靠着轮椅的扶手,深情地对苏绵说:“绵绵,我已经想好了,如果你今年没有醒过来,我就明年接着种。明年没醒来,我后年再种......我每年都会和整整一园子的玫瑰一起等你,等你醒来,看看我们。”
苏绵的眼泪滴落下来:“陆谨言......”
陆谨言温柔地帮她擦去眼角的泪痕,突然单膝跪地。
“绵绵,用钻戒向你求婚太俗气。我用这一园的红玫瑰,以及我的一颗真心,请求你嫁给我,你愿意吗?”
苏绵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下一秒,她已经满含欣喜的热泪。
可依旧强作矜持地撒娇道:“怎么?只有玫瑰?那我就没有钻戒了吗?”
陆谨言呵呵地笑了:“其实还有一个彩蛋。”
“什么?”
陆谨言从裤口袋里掏出一个首饰盒,郑重地打开放在苏绵面前。
里面是一枚十克拉的粉色钻戒!
“别人有的,你当然也要有。”陆谨言笑着说,“嫁给我好吗,绵绵?”
苏绵突然抽泣起来:“那我们可得先说好了!”
“恩?”陆谨言不解地问。
“就是......刚刚你说用玫瑰花向我求婚的时候,我在心里就已经答应了,我可不是看到这枚钻戒才被感动到想要嫁给你的!”
陆谨言愣了一下,笑得止不住:“傻绵绵!”
随后郑重地把钻戒取出来,带在苏绵左手的无名指上。
仰头吻住苏绵的唇。
“你终于是我的了。”
“以前受过的委屈和苦难,从这一刻起,都不算数了。我要你往后的日子里,每一天都是被甜醒的。”
“我会一直爱你。”
“老婆。”
第六十七章不许说死字
“我觉得自己,已经幸福得快要死了。”苏绵看着陆谨言的脸,呓语道。
陆谨言突然正色道:“不许说死字。”
“不是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迷信了?”
陆谨言黯然:“从我赶到林雪家,见到你没有一丝生气地躺在床上时起,我就很忌惮这个字了。你不知道,那时候的你......我真的以为自己会要失去你了。”
“她......她当时给我注射了一种药物,我虽然是昏迷着的,但是其实能听到声音,也能感受到周遭。我只是醒不来、动不了。你来接我、跟我说话,还有......亲我,我都是知道的。”
陆谨言心疼地抱住她:“林雪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的。”
“不过,你当时在病床边跟我说,你要去跟林雪结婚的时候,我真的要吓死了!”
陆谨言摸摸她的头发:“对不起。是医生告诉我,要给你适当的刺-激。”
“那这刺-激也太大了!后来听到你关门的声音,还以为你已经走了。我当时心想,我不如就这么死了算了。没想到,你只是从里面把门关上,后来还在我耳边告诉我,刚刚说的都是假的,你只是去假结婚。不过,你是怎么确定我是有意识的呢?”
“不知道,是一种直觉吧,就像当年,每个人都告诉我你死了,我却笃定你还活着一样。”
“当然,还因为我接你那天,看到你流泪了。没有意识的人是不会流泪的,所以,我觉得你一定可以感受到我。”
“就凭这个?”苏绵问,“可我听到医生告诉你,无意识的人偶尔也是会流泪的,还说不能凭这个作为依据。”
陆谨言笑了笑:“可事实证明,我是对的。你确实有意识。”
“我从来没有相信过林雪,我太了解她了,她对你恨之入骨,怎么可能那么好心救你,还送回我身边?只是当时最重要的事情是把你接回来,所以我不能打草惊蛇。”
“但是我马上让小黄去查探,几天之后,他查到审讯室的地面上一些没有被情理彻底的血迹,他采集了样本带回来,化验后,确定是你的血迹。”
“紧接着,我们找到了林雪雇佣的一个打手。先给了他一点教训,再给他一笔钱。他很快承认是林雪给你注射了药物,让你致昏迷的,可是具体情况他也不了解。林雪有很强的防备心,这件事的内情只有一个医生知道,但那个医生早就被她送出境了,我找了很久也没找到。”
“我气到发狂,恨不得马上把林雪送进监狱。但我需要证据,而这些证据,只能由她自己说出来。”
“所以,我一边稳着林雪,取得她的信任,一边查她。”
“没想到在查探的过程中,一个她经常带出去开房的酒吧服务生主动找到了我,说有一些线索要提供给我。这个男孩子......是真心为她好,希望她能迷途知返。”
“答应和林雪结婚,这个转变实在有些突兀,我知道她有疑心,而我自己,也需要一个理由来自圆其说。跟你说我和她婚讯的那天,是我们发现了,当天那个来家里送新鲜食材的超市人员,其实是她安插的眼线。所以我特意虚掩着房门,跟你说了那些话。等他走了,我才关上门,向你澄清和解释。”
“果然,那天之后,林雪明显对我放松了警惕,我的计划才能实施得这么顺利。”
“你辛苦了。”听完这些,苏绵轻靠在陆谨言肩头,“你为我做了这么多,而我什么都帮不上你。”
“哪有,你帮的忙可大了。”
“我?我帮什么忙了?”
苏绵迷惑地问道。
第六十八章孤零零的轮椅
陆谨言促狭地一笑:“每天晚上,我都抱着你睡觉,第二天才能元气满满地继续战斗!”
“你还说!”苏绵脸涨得通红,“哪里只是抱着,你还......你还每天都亲我!我都昏迷了,你还不老实!”
陆谨言笑得前仰后合:“我是知道你有意识才这么做的,好让你知道我的心意!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一直爱你,不会改变。”
苏绵:“我也是......陆谨言,我昏迷的这些日子,不仅很想你,还很想豆豆。他现在还好吗?”
陆谨言:“放心吧,他住在和宅,有专人负责照顾。之前你一直昏迷,我担心吓到他,就没带他来看过你。小家伙精怪得很,每天变着法儿套我的话,想知道妈妈在哪里,都被我给糊弄过去了。想跟他爸爸斗智斗勇,他还嫩了点!”
苏绵噗嗤一声笑了:“出息,跟一个三岁小孩比什么?”
“不比,我会让着他的,谁叫他是我儿子呢。绵绵,你再休养两天,两天后,等你可以自己走了,我再把豆豆接过来,好不好?”
“恩。”苏绵乖顺地点了点头。
陆谨言突然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苏绵敏锐地捕捉到他的眼神:“怎么了?”
陆谨言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我其实很想问你,在墨星睿和林雪那都遭遇了什么,可是,我又害怕你回忆起来会太痛苦。如果可以,我想代替你去承受那些,可我没有保护好你......”
“都过去了。”苏雪马上红了眼圈。
“绵绵,你乖。之后警察也是会询问的,在这之前,先让我知道。好不好?”
那真是噩梦般的几天,苏绵闭上双眼。仿佛看到那些画面一帧帧闪过。
“墨星睿把我用铁链绑在地下室,他恐吓我,说要对我......好在他最后没有,只是用铁棍打了我一下。那时候的他,可能已经失去理智了。”
“在墨星睿那里,好歹还是不担心性命安全。他应该从头到尾也只是想要让我嫁给他吧,虽然那些方式都太过变态和可怕。但是林雪......她让我觉得自己随时会死掉。”
“一开始是用绳索绑着我,用皮鞭抽我——你们在审讯室找到的血迹,应该就是那时留下的。等我痛晕过去了,游泳冰水把我浇醒。每次觉得我快要死了,就赶紧叫来医生,留住我这条命。她还喜欢研究用什么方法快要让我感受到痛苦,却又不留下伤痕。”
“最好的办法就是给我套上麻袋,用木棍打我......”
“其实有一个瞬间,我感到自己的灵魂已经出鞘了。当时我觉得自己有一种快要解脱的轻松,可是我听到了你和豆豆在叫我。我才突然醒悟过来,为了你们,我不能死。”
“我要谢谢自己的坚持,不然,我哪有这样的好运气,能看到这一园子玫瑰花呢?”
陆谨言心疼地抱紧了她:“绵绵,你真勇敢。这些痛苦都翻篇了,接下来跟恶人清算这一笔笔血债,就交给我!”
二人拥抱着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陆谨言才拿出手机看了眼。
“快十二点了,绵绵,你饿不饿?要不我们回餐厅吃饭吧?”
苏绵却贪恋地看着眼前的花海:“我舍不得走,要不,你去端给我吃好不好?”
陆谨言起身:“遵命!老婆大人!”
厨师知道苏绵醒来了,今天的菜肴安排得特别丰盛。
有白灼大虾、红烧排骨、香煎鳕鱼、澳洲牛排......
还有易于消化的青菜和滋补的汤水。
陆谨言挑了几样苏绵爱吃的装进盒子里,又端了一杯橙汁,乐颠颠地赶回花园。
眼前的景象却令他头脑一片空白。
花园前面的坪里,只剩下一张孤零零的轮椅,苏绵早已不知去向。
餐盒和橙汁跌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第六十九章煎蛋
“绵绵!苏绵!”
陆谨言在花园里四处奔跑搜寻着,大声呼喊苏绵的名字。
可是回应他的只有长久的寂静。
突然,一个花农跌跌撞撞地朝他跑过来,惊慌失措地大声喊着:“陆总!陆总!”
陆谨言双手大力握住他的肩膀,让他冷静下来。
然后沉声问道:“说,怎么了!”
花农大口喘着气。
“我刚刚、刚刚在花园后面的草坪除草,看到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抱着一个女人飞快地从这边跑了!那个、那个女人,看上去......看上去很像苏小姐!”
陆谨言目眦欲裂:“什么时候的事!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
“就是、就是十分钟前,那个男人......隔得太远,我、我看不太清楚,但是很高,得有一米八五以上......”
陆谨言马上朝【创建和谐家园】飞奔而去,跳上座驾的那一刻,他迅速拨通了别墅内保安人员的电话。
“赶紧查监控,从后花园到前面那条公路的。找一个穿着黑衣、抱着苏绵跑了的男人,有了面部照片第一时间发给我。另外,马上报警。”
才刚开出几里地,小黄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地说:“陆总,我刚听说苏小姐被人掳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