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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寒凛闻言,眼底的情绪几乎是立马恢复了冷漠。
“这些年,你在我身边学到的还挺多。”
他冷笑一声,拿着手机,转身回到卧室。
舒绒绒咽下了喉中苦涩,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对纪寒凛说话。
也知道纪寒凛刚才是答应了,虽然是在自己的威胁之下。
空旷的客厅里,落地灯昏暗。
舒绒绒缓过了那阵痛意,这才离开客厅走进卧室。
纪寒凛躺在床上,卧室里只有自己这边的床头灯是开着的。
这三年来,一贯如此。
舒绒绒上床后关上了灯,与往常不同的是,她转身揽住了纪寒凛的腰。
纪寒凛身子一僵,却并没有说话。
“寒凛,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会难过吗?”
她声音很轻,回答她的却只有呼吸声。
舒绒绒苦涩一笑,再也问不出其他话。
翌日。
舒绒绒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
昨天晚上她在朦胧之中感受到了纪寒凛起身,好像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舒绒绒想到了那条短信,心中瞬间涌上一阵苦涩。
她缓缓起身下床,洗漱好之后出门。
省院。
“容医生,早。”
舒绒绒点了点头,在办公室坐下。
今天是周末,患者格外多。
外科医生的工作量巨大,舒绒绒看诊一上午,忙起来又忘记吃早餐。
直到中午,腹部传来一阵阵抽痛,舒绒绒蜷缩在办公桌上,额头渗出了冷汗。
办公室门被人推开,顾之深端着一份小米粥放在了舒绒绒的桌前,语调严肃。
“如果你还是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那确实没必要动手术。”
舒绒绒勉强直起身子,明白好友的意思:“谢谢。”
“舒绒绒,你不要不听劝!”顾之深有些恨铁不成钢。
舒绒绒动作一顿,直到胃里传来暖意,疼痛缓解她才抬眸:“之深,手术如果不成功呢?”
话音落地,办公室一阵寂静。
顾之深回答不上来她的明知故问,二人都知道,手术如果不成功,她的时间就会剩下不到一周。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舒绒绒抬眸,却对上了一双媚眼,女人声音甜美:“容医生?终于见到你了。”
她一愣,略过顾之深疑惑的目光,开口问:“你是?”
女人优雅一笑,走到舒绒绒的面前,伸出洁白的手臂。
“你好,我是林依依。”
第三章 被告人
舒绒绒定在了原地。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林依依的手却直接握了上来。
她的手十分柔软温热,和自己常年操手术刀练出茧的手不一样。
舒绒绒嘴里发苦:“林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这几年在国外,听我和寒凛的共同好友提到过你,只是对你有些好奇,所以过来看看你。”
“今天晚上寒凛约我吃饭,你也会来的,对吧?”
林依依的声音甜美,脸上也带着笑。
舒绒绒看着她,喉咙里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顾之深看着眼前这一幕,探究的目光落在了林依依的身上。
林依依见她这副模样,双眸之中闪过一丝不屑。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走了,容医生。”
话落,林依依转身就离开。
舒绒绒浑身卸力坐下,心中苦涩几乎就要把她吞没。
林依依是那样的自信,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而自己呢?
“她是谁?”
顾之深的声音响起,舒绒绒这才回过神:“她是……寒凛的一个朋友。”
“一个朋友?”顾之深冷笑一声,“舒绒绒,你的病他不知道,他现在还约着别的人吃饭?”
顾之深一路看着舒绒绒痴恋着纪寒凛,自然知道她不容易。
刚刚那一幕,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门外的护士忽然敲响了门,顾之深那边来了患者。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舒绒绒:“照顾好自己。”
说完,他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舒绒绒看着窗外蔚蓝的天,只觉得办公室里的冷气快要把她冻住。
她浑浑噩噩的捱到了下班,走出医院。
凛岸律所。
舒绒绒看着高耸的写字楼,走了进去。
她敲响了办公室的门,纪寒凛的声音响起:“进。”
推开门,纪寒凛看见来人是舒绒绒之后蹙了蹙眉:“你怎么来了?”
舒绒绒看着眼前男人英俊模样,在心中贪恋的刻画着他的眉眼。
“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舒绒绒的声音很轻,回荡在办公室之中。
纪寒凛低垂下眼睑看着案宗:“我没有空,看完了就回去吧。”
他冷漠的模样刺痛了舒绒绒的双眸,她在沙发上坐下:“你昨天晚上去接她了吗?”
纪寒凛手上动作一顿,他抬眸看向舒绒绒,眸色冰冷。
“你最近是医院没有什么事干?”
言下之意,是让自己别来烦他。
舒绒绒哪能不懂,却装作不明白:“寒凛,今天晚上回去吃饭吧,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吃饭了。”
结婚三年,他们坐在一起吃饭的日子屈指可数。
以前舒绒绒从不抱怨,是因为她还有一生可以被他浪费。
但是现在自己只有短短三个月。
“舒绒绒,我真的很忙。”纪寒凛耐心告罄,他受不了她这幅装傻模样,“今晚律所还有客户,你先回去。”
客户?
舒绒绒脑海中闪过林依依那张精致的脸:“你的客户是林依依吗?”
话落,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有那么一瞬,舒绒绒只觉得自己可笑。
都已经到了这地步,自己还在奢望什么?
纪寒凛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案宗,他抬眸对上了舒绒绒的目光,语调冰冷。
“你调查我?”
舒绒绒身子一僵,她没想到,自己在纪寒凛眼中居然是这样的人!
她刚想开口,视线飘忽之际落在了纪寒凛的办公桌上。
那份案宗上的被告人处,写的赫然是自己父亲的名字!
第四章 血迹
纪寒凛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眸色一沉,随后将案宗拿起放进了书柜里。
舒绒绒站在原地,看着他利落的动作张了张唇瓣:“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的父亲怎么会变成被告?!
容家从商,只有自己读了医学院。
父亲虽说是个商人,但为人一直正直善良!
纪寒凛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冷冷开口:“你该回去了。”
“我爸出什么事了?!”
舒绒绒的声音有些颤抖,纪寒凛不耐的抬眸对上她的目光:“你爸拖欠工人工资三年,被告了而已,没什么事。”
“怎么可能!”
舒绒绒不敢置信的望着他,只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变得好陌生。
纪寒凛和自己结婚三年,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