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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脂正浓,粉正香连枝儿施染-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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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枝儿只感觉自己不断的往湖底坠去,身边冷的如同寒冰一般,她这时要死了吗?

      而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手却死死的拽着了她的手,将她再次从阎罗王手里拽了回来。

      ****

      连枝儿被安置在一辆马车上,因为掉在水里受了风寒,整个人发着烧,看着什么都是迷迷糊糊的。

      她偶尔我那个窗外去瞧,却都是熟悉的景致,竟是阮禄又将她带回到了京中。

      只有在路上修整的时候有侍卫给她过药和水,一行人走的十分的匆忙,好似要一夜之间回到上京中去。

      连枝儿只躺在马车上昏睡,直到了第二天天亮,才听见外面吵闹的声音。

      她伸出手往外面瞧,却见京中的街道上的人都是啼哭不已,一副哀痛的模样,而路边的屋子上,皆是挂满了白绸。

      而就在这时,却见一行人马匆匆忙忙的疾奔而来。

      见了阮禄,立刻下马急道,“世子殿下,仇大统领在边关阵亡了,尸身已经运回京中来了,今日早朝太后娘娘已经下旨了,要您今夜动身去边关。”

      阮禄假传懿旨已经是死罪了,没想到竟碰到仇大统领阵亡,这才捡回了一条性命。

      阮禄冰冷的目光看向了连枝儿,那里面只有无尽的厌恶和恨意,然后对身边的贴身侍卫说了几句话,然后才匆匆忙忙的入宫了。

      连枝儿知道那几句话自然是与自己有关的,她被安置在不知哪里的一个屋子里,外面亦是有家丁打扮的小厮看守着。

      但很快已经有大夫来给她诊脉了,只说她着了风寒,开了些汤药,这才离开了。

      连枝儿只吃了药,直到了晚上,却没有半点的困意,只头上好似挨了闷棍一般,疼的厉害。

      就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却感觉有人进来了。

      待她睁开眸子看的清楚,却还阮禄那张满是复杂的脸。

      “本世子即刻动身要去边关了。”他的声音阴冷,身上银色的铠甲折射出冷冷的光你,刺的连枝儿眸子极疼。

      “放心,本世子若是死在了边关,定然会有人杀了你。”他看着她,如同发狂了的野兽,“咱们一起死,便是在阴司地狱里你也是要跟本世子在一起的,谁也无法摆脱。”

      连枝儿浑身都在颤抖着。

      “别伤害我的弟弟,他不过是个孩子。”

      “他是你的亲人,可不是本世子的。”他冷笑着,眼中满是冰冷,“是你逼着本世子走上这一步的,放心,说不定很快本世子便能踏平北凉,那时候你的弟弟会被本世子亲自押送到上京来的。”

      “不要。”连枝儿的眸中满是惊恐,她明知道北凉人是不可能会被那样轻易的打败的,但她还是说不出的恐惧。

      阮禄再也没有看她一眼,只是转身离开了。

      等他回到府邸,却见长公主和驸马已经在等着他了。

      如此生离死别的时候,母子两个人已经放下了嫌隙,长公主的脸上亦是带着泪痕,似乎舍不得儿子,但知道他不得不去。

      阮禄慢慢的走过来,跪在地上,“儿子去了,还请你们不要担忧。”

      长公主强忍着泪珠,“你好生的去就是了,莫要担忧家里的事情。”

      而就在这时,却见傅云凰和阮如欢走了过来,阮如欢哭的梨花带雨,却只站在一旁,也不敢上来跟阮禄说半句话。

      傅云凰倒是出奇的冷静,甚至在众人面前亦没有流露出半点的不舍的样子,这让众人不由得钦佩,没想到这世子妃竟这样的识大体。

      阮禄却看着自己的母亲,“有件事还请母亲一定要答应。”

      第100章 身份被世人知晓

      作者:半世青灯|发布时间:06-20 23:56|字数:5022

      长公主心中明白他的话,但连枝儿的事情她压根不想理会,便压低声音说道,“那个女人实在不是个省心的,你既然在外面带兵打仗,我自然不会让你有所分心的。”

      阮禄沉声道,“多谢母亲。”

      长公主知他将连枝儿藏匿起来,亦不过是为了防着她这个母亲,心里自然十分的堵得慌,但也不好发作出来。

      “还不快来给你夫君告别,新婚燕尔的,倒真是委屈你了。”长公主冲着傅云凰招了招手,旋即傅云凰慢慢的走了过来。

      “夫君这一去便要保重。”傅云凰的眼中倒是十分的真诚,她也不希望自己年纪轻轻的便成了寡妇,虽然她与阮禄并未有半点的夫妻之情。

      阮禄点了点头,“好生的保重。”

      说完又告别的言侯,旋即上了高头大马,直奔城外的军营而去,然后调兵遣将,欲要启程去边关。

      而梁话早已在军营处等着他,那梁话原本就是个纨绔公子哥的做派,竟在那里跟侍卫摇着【创建和谐家园】。

      他在军中亦是挂了职的,这次阮禄出征,亦不知悄悄的打点了多少,众人只推举他做了阮禄的副将。

      他见阮禄来了,便将【创建和谐家园】扔在一旁,凑过来笑嘻嘻的道,“世子殿下可误了半个时辰,可是跟傅姑娘依依惜别不成?才新婚便要走了,她一定很伤心罢?”

      他唤的是傅姑娘而不是世子妃,但阮禄压根没有在意他的话,只是冷笑道,“你好端端的不在京中养尊处优,跟我去边关做什么?”

      梁话摇着自己手里的扇子,“我与世子殿下情比金坚,自然放心你一个人去了,咱们得同生共死才是。”

      阮禄满脸的恶心,“说实话……”

      “好吧。”梁话满脸的无奈,“还不是被老子逼的,如今我老子也快告老还乡了,同族的人中没有一个争气的,只得将我赶鸭子上架了呗,可怜啊,可怜。”

      阮禄讥讽道,“你杀过人吗?只怕连只鸡也没砍死过罢,别吓得尿了裤子。”

      “不是有英勇神武的世子殿下保护我吗?”他笑嘻嘻的凑上来,一副狗腿子的模样,“等到了边关,我的性命可都交予世子殿下手中了。”

      阮禄满脸的鄙夷,“等到了战场,本世子先让你去打头阵。”

      而此时外面已经有人在催了,边关的局势刻不容缓,仇大统领是连丢两座城池,急火攻心之下才包庇的,此时北凉人更是磨刀霍霍,而边关竟无主将。

      漆黑的夜空中,连星辰都是万般的寂寥,几十骑消失在茫茫的官到上,直奔着边关而去。

      *******

      长公主虽然为了权势将阮禄送上了战场,但毕竟面对的却是凶神恶煞的北凉人,只得日日焦心,只闻得半点的消息激动不已。

      这日长公主早早的便入了宫,却听闻边关来了捷报,只说阮禄去了边关之后,便即刻与北凉人厮杀,北凉人竟节节败退,将攻下来的城池皆丢了,只退到关外去了。

      长公主心中大喜,连太后也对阮禄不断的称赞着。

      朝中那些吓破了胆子的人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竟一概不提阮禄当初假传圣旨的事情。

      但长公主毕竟是个见过世面,不同寻常的妇人,只感觉事情有些不对,毕竟如今的燕成王应用非凡,更比当初的北凉王多了几分的谋略,岂会这般的被打败。

      然而众人却已经被蒙蔽了眼睛,只讥讽北凉人不过是些酒囊饭袋之徒,根本不是中原人的对手。

      长公主却忧心忡忡的的从宫中回来。

      然而她的轿撵才在府邸的门口停下,却见管家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白白胖胖的脸上满是汗珠子。

      “长公主,适才不知是谁在府门前扔了一封信,竟是要呈给您的。”管家说着,便呈上一封信来。

      长公主一愣,却想不出是谁竟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法子来送信,只皱眉将信拆开。

      谁知看完之后,顿时变了脸色,连拿信封的手也在不断的颤抖着。

      身边的嬷嬷见她脸色不对,但瞧着众人皆在场,亦是不好问出来,只赶紧说道,“长公主,该进府了。”

      长公主这才恢复了几分的神智,只一脚迈下轿撵来,谁知脚下虚浮,若非身边的丫鬟搀扶着,她险些摔在地上。

      她这才往府邸里走去,却见言侯听闻她回到府邸,便赶紧奔了过来,只将众人都打发出去,才将话给说了出来。

      “我已经查到了,阿空被施染给带走了,而且瞧着施染与那连儿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言侯满脸的担忧,“可真是奇了,竟无人知晓这丫头是哪里来的,莫不是从地缝里钻出来的?”

      长公主这才深深的吸了口气,只将手里的那封信递给了他。

      言侯看完之后,亦是心下大骇,急道,“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是北凉的郡主。”

      两人这才想起来,当初燕成王进京的时候,为何一口咬定北凉的郡主在上京中,如今看来这样一个人物竟藏在了自己的府邸中。

      “我见过一面的,当初……”长公主想起那张吊死鬼的面容来,那一举一动,分明和连儿一模一样。

      难怪她第一次见到连儿的时候,半点也不喜欢,甚至还觉得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

      言侯喃喃道,“连儿……连枝儿,看来咱们的好儿子早就知道她是谁,没想到竟瞒的这样的好,连咱们也一并的瞒过去了。”

      长公主面如金纸,只慢慢道,“如今咱们与北凉人势同水火,若是知道咱们儿子娶的是北凉的郡主,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啊。”

      言侯也一时间没有了主意,只接道,“无论这送信的人是谁,但这件事既然已经被捅了出来,只怕将来总有一日会传到太后娘娘的耳朵里。”

      长公主想着,便将外面的丫鬟叫了进来,吩咐道,“叫世子妃即刻来见我。”

      她这才明白,既然施染纠缠进去了,当初傅云凰又千里迢迢的私奔去找他,显然也知道其中的故事,毕竟连枝儿是从那里被阮禄带回来的。

      很快傅云凰便来了,她见长公主和言侯都正襟危坐,脸色凝重,亦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长公主冷冷的看着她,在没有了往日的和蔼,“你究竟隐瞒了什么还不快说,本公主还以为你与我们都是一条藤上的,没想到你竟替阮禄瞒着。”

      傅云凰一下子懵了,只跪地道,“我并没有瞒着什么啊……”

      “连枝儿的事情,阮禄的事情。”长公主脸色越发的凝重,“还有施染的。”

      傅云凰见事情已经败露了,再也不能隐瞒了,这在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母亲和父亲明鉴,儿媳不是成心想要瞒着你们的,是世子殿下不许我说的。”

      很快她便将几个人的事情告诉了长公主,只说连枝儿与施染在修河堤的时候便已经定下了终身,是阮禄横刀夺爱,然后逼迫着连枝儿有了身孕,这才将她带竟府邸来的。

      长公主听完这话,却是沉默良久,她未曾想到自己的儿子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没想到这畜生就为了一个女人,连身家性命也不顾了。”长公主气的眼睛通红,露出杀意来,“这女人只要活着,阮禄便有性命之忧,将她即刻诛杀。”

      “不,不行,要将她送到宫中,交由大家处置,咱们才能脱身。”长公主又赶忙说,“绝不能因为她毁了咱们。”

      言侯见已经气成这样的长公主,便说道,“这封信既然能送过来,只怕那人定是藏着别的心思,还是先假装不知这件事才好。”

      可长公主哪里能听得进去,分明已经被连枝儿气的失去了理智。

      “即刻将府邸的人叫来,将阮禄经常去的地方一并的都搜一遍,难道还怕找不出她来不成?”

      傅云凰最厌恶的便是连枝儿,只听闻了这样的话,顿时满心的得意,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母亲,府邸里一并消失的还有云豆儿,只怕她被世子殿下弄去侍奉那女人了。”傅云凰的眼中透出一抹的阴险,“听闻那个云豆儿在京中还有一个年迈的娘,她没过几天都要回家去的。”

      长公主点了点头,“好,无论如何都要找到那个女人。”

      *******

      庭院深深,外面的树枝竟似渐渐的发黄了,连枝儿只不断的想着自己的阿空,不由得又留下泪滴来。

      施染带着她的孩子不知去了哪里,要是去了北凉,定然会将她的阿空交给她的兰姨的。

      云豆儿给她添了杯新茶,见她流泪了,便说道,“夫人放心,世子殿下很快便会回京了,听说北凉人退兵了,连被攻占的城池也被抢回来了。”

      连枝儿自然不信他们北凉的铁骑竟这般的软弱,“什么?怎么可能?”

      “咱们世子殿下可是英勇无比的,当初掌管禁军的时候更是如此,还将北凉人呢赶出上京去了呢。”

      云豆儿是个糊涂人,说完这话才猛地想起来连枝儿也是北凉的人,便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这才想起来了什么,只赶紧端过来一叠包子来,笑着道,“这可是我娘做的,她做的包子是极好的,今日我回去的时候,她说您待奴婢这般的好,便要奴婢拿一些给您尝尝,还望您莫要嫌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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