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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世子殿下竟不舍得了,她既然对您这般的重要,我回去就将她送回来,您只留着她侍奉你一辈子。”连枝儿的声音里忍不住的酸溜溜的起来。
“谁将醋坛子打翻了?”阮禄笑着,眸中却是无尽的喜悦,“你这傻子竟也会吃味。”
两人正玩闹着,却听丫鬟们进来通禀,说长公主差遣人过来了。
阮禄并未多想着,只当是自己的母亲让人送东西来了而已。
谁知进门的却是母亲身边的贴身嬷嬷,她的手里还拿着戒尺。
“这是做什么?”阮禄的眸中已经满是不悦,满屋子的欢愉刹那间散尽了,连他的声音里也带着几分森森的寒意。
嬷嬷冰冷的眸子看着连枝儿,“连儿夫人今日挑唆着您在外面淋了雨,才让您病情加重,长公主说连儿夫人身子弱,只赏她二十戒尺。”
“我去见母亲。”阮禄挣扎着要站起身来。
“世子殿下,长公主这是为了您才赏戒尺的,若是您不想夫人受太多的罪,便请您莫要去见长公主。”那嬷嬷果然字字如针,不愧是长公主身边的人。
连枝儿心中明白,自己想要的来了。
于是她立即装出一副忍辱负重的模样,对阮禄道,“世子殿下,这都是我该受得。”
说完她不看阮禄的脸色,对那嬷嬷道,“您只管罚我,只是世子殿下还在养伤,您去外面打成不成?”
听见她说这样的话,阮禄眸中的怒意越来越明显。
很快外面便传来了戒尺落在肌肤上的声音,阮禄死死的咬着牙,竟对自己的母亲起了几分的怨气。
很快那嬷嬷便进来复命了,只说到,“世子殿下,还请好生的养伤,夫人已经被送回去了,恐您见了心疼,老奴这就去给长公主复命。”
阮禄的眼中几乎能喷出火来,良久才冷笑一声,“替我好生的谢母亲。”
连枝儿挨了打之后,果然那些人将她强行的送了回来。
云豆儿见连枝儿手掌上一道道的红印子,也隐约猜出了什么,但她什么也没有问,只给连枝儿上了药。
直到了晚上,连枝儿躺在床榻上,手心火烧一般的疼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却听见自己的房门好似被人推开了,但那人的脚步声很沉,每一步都似乎走的很慢,还有木棍落在地面上的声音。
连枝儿看了一眼在自己身边睡得很熟的儿子,只抬起头来,却见你一张狰狞的,遍布疤痕的脸,尤其是在这漆黑的夜里,越发的显得恐怖起来。
竟是琼落来了这里。
“您怎么过来了?”连枝儿披着衣服坐了起来,将床榻上的纱幔落下,生怕吵到了还在熟睡的阿空。
“自然是有事情要你帮我,毕竟我帮你了这么多,连你的儿子也是我替你想法子弄回来的。”琼落的眸中带着几分的深沉。
连枝儿知晓她没有坏心,又是一个这样可怜的人,“你要什么?”
“我要离开长公主府,而且我要见言侯一面。”提到这两个人,她的声音竟显得凄厉起来。
连枝儿正要说话,却听外面传来了一阵极轻的敲门声。
琼落也忍不住的浑身一颤,连枝儿却已经变了脸色,用有些紧张的声音说道,“谁?”
“还能是谁?自然是我了,今日你受了重罚,本世子有极好的药膏子,只拿过来给您。”他的声音很沉,但屋内的两个人听着却忍不住的都有些慌张了。
但琼落根本来不及躲藏,因为此时阮禄自己推门进来了。他一眼便看见了站在连枝儿身边的女人,良久才慢慢的勾起唇角,“原来是你。”
第94章 他吃醋了
作者:半世青灯|发布时间:06-14 23:56|字数:5013
连枝儿不解,实在不懂他究竟指的是什么。
“她这样蠢笨至极的人,竟也会算计旁人去了,甚至如此一鸣惊人,没想到背后竟有您这样的高人指点啊。”阮禄唇边勾起了一抹的冷笑。
琼落看着阮禄,忽然“咯咯”的笑着,因为嗓子沙哑,听起来十分的凄厉。
“当初瞧你的时候,还不过是个孩子,没想到如今竟是这般的丰神俊朗。”
阮禄的手指慢慢的探向自己的袖口,那里藏着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若是你敢借着连儿的手有所谋求,你便错了主意。”
“你这样护着她,真是像极了你那个薄情寡义的父亲。”琼落一笑,满脸的疤痕,越发的显得狰狞可怖,“当初情深意切的时候,他亦是将我视若珍宝,说尽甜言蜜语的话,最后还不是任由着我轮到这般的地步?!”
连枝儿,“……”
阮禄咬的牙齿“咯咯”作响。
“我是过来人,劝你还是别相信阮家的男人,都是刻薄寡恩之人,将来我的下场便是你的。”
连枝儿看着她那张丑陋不堪的脸,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
阮禄哪里还能忍,伸手便将自己袖中的匕首拔了出来,“你给我住嘴。”
连枝儿挡在了阮禄的面前,拦腰抱住了他的腰身,急道,“世子殿下莫要杀她,她原本就是可怜的人,您不如放她一个生路罢。”
阮禄气急之下想将连枝儿推开,却见她一双如波的看着自己,一时间竟心软了。
琼落这才转身离开了屋子。
连枝儿见外面没有了声音,这才从阮禄的怀里出来,低声道,“谢世子殿下放过她。”
阮禄冷声道,“以后少理会她,若是母亲知道了,只怕又要闹出什么乱子来了。”
连枝儿只赶忙点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是,我都记下了。”
阮禄这才脸色稍霁,这才转身进了屋子里,却见阿空睡的正熟,眉宇间不由得多了几分的慈爱来。
阮禄并未回去,只睡在了连枝儿的屋子里,连同着阿空,三个人实在是狭小了一些,连枝儿怀里抱着孩子,而阮禄将她们母子都搂在了怀里。
困意渐渐的席卷而来,连枝儿渐渐的闭上眼睛,却忽然发觉身后的阮禄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
她转过眸子去,却见阮禄已经睡着了,但眉宇紧紧的皱着,嘴里似乎念着什么,看起来十分的痛苦。
连枝儿知他是梦魇了,又生怕他将阿空给吵醒了,便忙如推了推他的胳膊,“世子殿下,醒一醒,世子殿下……”
谁知睡梦中的阮禄却一把擒住了她的手,死死的拽着,指头几乎嵌入她的肌肤中。
“母亲,别扔,求你别伤害他。”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痛苦,额头上的汗珠儿也越来越多,“他是我的弟弟啊。”
连枝儿这才想起来,当初长公主竟当着他的面将琼落的孩子给扔进的火盆中,都说当初的年幼的阮禄只在一旁看着,原来竟是这般的痛苦。
而他果然将阿空给吵醒了,阿空见到阮禄的次数也是寥寥无几,这猛地见了陌生的人,顿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梦魇中的阮禄果然被吵醒了,他神智未归,见自己的面前有人,下意识的用力一推,刹那间连枝儿猛地往床榻下面跌去。
“疼。”她揉着自己的后脑勺,良久也爬不起来。
已经恢复神智的阮禄看了看不断啼哭的阿空,这才将连枝儿抱了起来。
“对不起。”他的声音里带着暗哑,然后伸手去摸连枝儿的后脑勺。
连枝儿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却只得咬牙道,“我没事。”
说完她赶紧抱起啼哭不已的阿空,轻声的哄着。
阮禄的目光变得复杂拿起来,良久才捡起地上的衣衫,转身便要离开。
他什么也没有说,整个人沉闷的有些怪异。
就在他推门要离开的时候,连枝儿忽然慢慢的道。“很怕罢?”
阮禄看着她,不明其意。
“那天世子殿下其实很害怕罢,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孩子活生生的在自己的面前被焚烧。”
他的眸中有一丝的错愕,“我不记得了。”
连枝儿深深的吸了口气,继续哄着襁褓中的孩子。
“放心,只要有本世子在这里一日,便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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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日,阮禄一入宫便是大半日,直过了晌午才回来。
连枝儿虽不好问,但亦从下人口中得知,那仇大统领到了边关之后,便与北凉人打了几场仗,却不料接连败北。
当初威风赫赫的大统领终究是老矣,因承受不住接连的打击,竟一病不起。
一时间朝野震惊,不知哪里传来的消息,只说北凉人竟快要打进上京里来了。
连长公主府邸的奴才们也变得惶恐不安起来,又不知从哪里得知连儿是北凉人,便越发的闲言碎语的多了起来。
倒是阮禄这些时日经常宿在连枝儿的屋子里,甚至根本不理会艳惊天下的美人傅云凰,这让众人便是有再多的抱怨,却不敢说出来。
这日连枝儿睡得越发的沉,只日晒三竿了才醒,因长公主不愿见她,她便越发的懈怠起来,整日混着日子,有时候连梳妆打扮也免了,几件旧衣衫也是胡乱的穿。
这日她才起身,瞧着身边床榻上皱皱巴巴的,想必阮禄早就去上朝了。
听到了动静,云豆儿和管月端着洗漱之物进来侍奉她梳洗。
云豆儿一边替她擦拭着面颊,一边沉声道,“夫人,今日长公主要世子殿下陪着世子妃去游湖……”
连枝儿恹恹的,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放心,我不是那样善妒的人,况且人家是世子妃,我拿什么跟她争?”
“世子殿下说要您一起去,只让您好生的梳妆打扮。”
让她去做什么?连枝儿有些发蒙。
她吃过晌午饭,只胡乱的从箱子里翻出件衣裳来穿上了,又歪歪扭扭的自己输了一个发髻。
她闲着无趣,便自己在院子里转悠。
而就在这时,却见倒塌的另一边墙处,琼落正在剪着枝头上的海棠花,因只剩下了一只胳膊,看起来十分的艰难。
连枝儿忙跨过碎石走了过去,说道,“还是我帮你罢。”
琼落瞧着手里的花,“你这笨手笨脚的性子,只会白白的糟蹋了这开的娇艳的花。”
连枝儿有些讪讪的将手给收了回来,但心中也十分的赞同她说的话。
她又捡了几枝花,放在一旁的瓷瓶里。
明明不过是几枝平平无奇的花,被她这样的一番鼓弄,竟十分的好看。
“瞧着你穿的与往日不同,难道有什么喜事不成?”琼落的目光落在连枝儿的身上。
“能有什么好事,不过是陪着世子和世子妃去游湖罢了。”连枝儿无奈的耸了耸肩。
“你就这般的去?”琼落将她从头到尾的打量了一番,“你这样邋遢的样子,世上那个男子会喜欢,若想得宠,得好生的打扮一番才是。”
连枝儿却满不在乎,“世子妃才是绝世姿容的美人,谁敢在她的面前出风头?”
“再丑的女人被我打扮一番,亦是能惊艳四座,况且你的容貌极好,便让我替你锦上添花。”琼落笑着,“我保证你今夜将是京中最美的女子。”
很快连枝儿便带着琼落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她已经将屋子里的人都打发了出去,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琼落翻箱倒柜的从她的箱子里找出一件衣衫来,却见那衣衫外面的罩袍如蝉翼一般的薄,软飘飘的连枝儿半点也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