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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脂正浓,粉正香连枝儿施染-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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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御医瞧着那金锁,却是颇为贵重的东西,但还是不屑道,“可真是不巧的很,本大人要去长公主府吃喜酒,这也算是他的命了,谁让他碰见这样的喜事。”

      “不,你救救他,世上只有您能救他的性命了。”连枝儿从未这件卑贱的求过一个人,但为了她的孩子,哪怕失去所有的自尊。

      “赶她走。”他不屑的晃了晃手,旋即小厮们过来,对连枝儿一阵拳打脚踢的。

      连枝儿自始至终都死死的护着自己怀里的孩子,即便身上撕心裂肺的疼。

      终于那些小厮们打累了,连枝儿这才爬起身来。

      第82章 荒唐的婚礼

      作者:半世青灯|发布时间:06-02 23:57|字数:7015

      那御医已经离开了,只有那些狗仗人势的奴才还在那里唾口大骂,“你怀里的小杂碎死了罢?劝你也别救了,便是活下来也不过是个野种罢了。”

      “若我是你,便赶紧去长公主府去。今日世子殿下大婚,正给你们这些【创建和谐家园】的人发银钱呢!”其中一个小厮面带讥讽的说,“还不快抱着你的死孩子滚,省的站脏了我们的地方。”

      连枝儿颤抖的去看自己怀里的阿空,呼吸几乎越来越微弱,但漆黑如玛瑙的眼睛已经睁开了,只看着连枝儿。

      刹那间她的心如同被撕裂了一般,锥心刺骨的疼。

      “娘一定会救你的,一定会救你的……”她的声音颤抖着,似乎是对阿空说的,又似乎是对施染说的。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热闹繁华的上京,挂着无数的灯笼,映衬着护城河波澜的水纹,恍若人间仙境。

      所有人的脸上都是充满着欢喜的,也只有她的眼中是无尽的绝望。

      她站在街上,上京的路她十分的熟稔,东边是去长公主府的路,西边却是去施太傅府上的。

      遥遥的看见长公主府内,却见灯火璀璨,竟胜过皇宫,那燃着的烟花,竟将大半个上京都照的明亮了。

      她还是转身往施府而去,相比长公主府的热闹繁华,施府显得万般的岑寂。

      等她到了的时候,却见守门的小厮正站在台阶上,遥遥的看着长公主府的热闹景象,不时指指点点的说些什么。

      她走上前去,急道,“施染呢?我要见她?”

      两个人被她的模样吓了一跳,又见她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不由得目瞪口呆,“你是谁?”

      连枝儿赶紧将那长命锁拿了出来,交到了那小厮的手里,急道,“我叫连儿,施大学士见到了,自然会明白的。”

      “姑娘得要等一等了,我家大学士已经离开上京办差事去了,过两日才能回京。”施府的小厮十分的有礼,连说话也是恭恭敬敬的,“不如姑娘留下帖子,大人……”

      连枝儿再也不等他们说下去了,转身便往长公主府的方向跑了过去。

      她纤细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长街之中,只剩下目瞪口呆的小厮。

      那小厮看着手里的长命锁,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的处置,而就在这时,却见落棋正从院子里出来出来,似乎十分的欢喜,一边走着嘴里还一边哼唧着曲子。

      “什么东西?”落棋眼见,一下子便瞧见了。

      那小厮忙将长命锁给递了上去,“适才有个抱着孩子的女人来找公子,听闻公子不在,丢下东西便走了,还望您将这东西交予公子。”

      落棋不由得皱眉,怎么可能有女人抱着孩子来找他家的大人,施染的德行他是一清二楚的,怎可能让女人抱着孩子寻上门来。

      “那女人可说叫什么了吗?”

      “好像叫什么……”那男人沉思了一会,似乎才想起来,“叫连儿。”

      落棋只感觉不可置信,那个女人怎么就阴魂不散了?她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好端端的冒出一个孩子来。

      落棋只感觉脑袋上挨了一棍子,良久才咬牙道,“今日的事情你绝不能跟大公子提起,你只将这件事烂到自己的肚子里。”

      *******

      长公主府内,却见帐舞蟠龙,帘飞彩凤,金银焕彩,珠宝争辉,没有一处不是极为奢靡的。

      此时阮禄已经酒过三巡了,言侯见他喝酒如同填海似的,也不见醉,便不由得担忧起来,毕竟这是他大喜的日子,他自始至终没有露出半点的笑意来。

      便是出殡时候的脸色,都比他现在的强上百倍。

      言侯便让人送阮禄回新房去了。

      他踉踉跄跄的回到了新房里,却见屋内红烛高燃,几个喜娘满脸堆笑的候着,见了他好似有说不尽的讨喜的话。

      看着她们一张张谄媚的脸,阮禄不由得酒气上头,怒道,“都给本世子滚出去。”

      这大喜的日子谁不是讨着吉祥的话,偏生在阮禄这里碰了一鼻子的灰,却只得装着胆子道,“世子殿下,合卺酒还未……”

      阮禄已是勃然大怒,“都给本世子滚。”

      众人如同鸟兽一般四散出去,只留下坐在床榻上的女人了。

      阮禄并未理会她,只是坐在桌子前,一边吃着桌上置放着的各种喜饼,一边灌着佳酿。

      而坐在床榻上的女子,却慢慢的掀开了自己的盖头,轻移莲步慢慢的走了过来。

      凤冠霞帔下,傅云凰的脸上噙着淡淡的笑,只是那笑容带着几分的冰冷和狡诈,像是一只虎视眈眈的算计着猎物的狐狸。

      “怎么自己掀了盖头?没想到傅家的千金小姐竟也时候这般的不懂规矩。”他冰冷的笑着,脸上却分明带着嘲讽之态。

      “反正世子殿下也绝不会掀开,我又何必白白的等一夜呢?”

      阮禄又猛地灌了一口酒,声音里满是讥诮,“你果然看的明白,以后放聪明些,这世子妃的位置便是你的。”

      “妾身很聪明。”傅云凰不由得笑了起来,“而且知道您在咱们的大婚之夜这般的伤神,是为了那个叫连儿的女人罢。”

      阮禄冰冷的看着她,“若是不想今晚死了,便管好你的嘴,永远别在本世子的面前提起那个名字。”

      傅云凰还是看见了他眼中的痛楚,不由得笑了,“天下的女人谁不向往着嫁给世子殿下和施染,可你们却从未钟情过任何一个女子,竟不知这北凉的女人有何等的本事,竟让两位龙驹凤雏的人物,为她这般的黯然神伤。”

      他果然暴跳如雷,一把将满桌子的盘子和酒壶全部扫在地上,然后恶狠狠的道,“看你是不想活着了。”

      他伸手却掐住了她的脖子。

      傅云凰的眼底带着几分的恐惧,眼前这个男人真的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他的手指扼住她的喉咙,她的手在空中胡乱的晃动着,眼看着便要香消玉损了。

      而就在这时,却听“笃笃笃”的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旋即侍卫的声音传了进来,“世子殿下,适才府邸里进了贼人,您可瞧见了?”

      侍卫的声音让他慢慢的恢复了理智,眼看着傅云凰被自己快要掐死了,这才松开自己的手,任由着她像是柳絮一般跌坐在地上,拼命的喘息着。

      他冷声道,“你们都是吃干饭的不成?连贼人都能放进来!”

      那侍卫忙道,“是个抱着孩子的女人,非要进府找您,众人拦不住她,她竟趁乱跑进府邸来。”

      阮禄皱了皱眉,抱着孩子的女人?这可是跟他八竿子打不着的,为何非要见她。

      施染冷冷的扫了一眼傅云凰,这才转身出去了。

      然而他才出了屋子,却见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传来,却见迎头跑过来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满身的破烂的衣衫,头发乱的跟一堆的枯草似的。

      “什么人?”他冷喝一声,骂着那侍卫,“还不快将她打死!难道还要本世子亲自动手不成?”

      谁知他的话音刚落,那疯子似的女人却扑到了他的面前,嘴里喊着,“阮禄,阮禄……”

      那熟悉的声音,几乎成了他每夜的梦魇,而现在他竟真真切切的听到了,顿时面露诧异,“是你?”

      她竟然还活着。

      那女人停在了她的面前,将一个襁褓送了过来,“孩子,你救救我的孩子。”

      阮禄只接过来,看着襁褓中奄奄一息的孩子,好似闷头挨了一棍子,虽酒意全都消了,但整个人却还是懵的。

      他这才看清楚了,那乱糟糟的头发后,藏着的满是泥污的小脸,他认识那双漆黑灵动的眼睛。

      “是厥逆之症,孙御医能救他。”连枝儿的眼中满是哀求和绝望,“他就快死了,你快救他啊……”

      她说完这句话,虚弱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了,只倒在了地上,竟人事不知了。

      那侍卫在一旁瞧的是目瞪口呆,阮禄见她倒在地上,又瞧着奄奄一息的孩子,急吼道,“将孙御医给我找来,快……”

      那侍卫领命刚要走,又听阮禄带着颤抖的声音传来,“还有哪个大夫未离席,都给本世子叫来。”

      外面闹得这样的厉害,屋内的傅云凰岂能不知。

      她只匆匆忙忙的走了过来,却见阮禄怀里的孩子,还有连枝儿那张熟悉的脸,顿时日坠深渊。

      很快便匆匆忙忙的来了两位大夫,那孙御医一来便认出了连枝儿,不由得心下疑惑,赶紧将阮禄怀里的孩子接过来一看。

      “了不得了,竟是厥逆之症,得赶紧施针才是。”说完他只管往四周瞧,只想尽快找个屋子。

      他们正在喜房的门口,但孙大夫怎么敢进。

      而就在这时,却见阮禄已经抱起来连枝儿,匆匆忙忙的往屋子里走,“来这里。”

      傅云凰刹那间变了脸色,但也没有阻拦。

      情急之下施染将连枝儿安置在喜榻上,绣着鸳鸯的红锦缎的被子被他一并扯开,将连枝儿轻轻的放了进去。

      那孩子却被孙御医安置在外间的榻上。

      阮禄一时间顾了这边顾不了那边,但很快孙大夫便给那孩子施针了。

      很快又有大夫给连枝儿瞧,只诊了脉,便松了口气,只恭恭敬敬的道,“夫人身子要虚了,也不知几日未吃未睡了,只灌些细粥,让她好生的歇息。”

      他紧紧抽着的心这才勉强的放下,好似重新活了过来一般。

      阮禄又去了外间,却见那孙御医已经施完针了,用帕子擦着脸上的汗珠。

      “孩子——”他的声音一顿,“如何了?”

      孙御医忙回禀道,“令郎的厥逆之症并非一朝一夕的便能好的,得施针半月,还得用些药,慢慢根治才是。”

      “什么令郎?!”听到这话的阮禄只觉怒火中烧,“你胡说什么。”

      “微臣不过是瞧着这孩子实在是太像殿下了,又得了皇家才有的旧疾,这才失言。”孙御医已经跪在地上,满脸的畏惧。

      阮禄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一下子掀开那纱幔,却见床榻上的的孩子,那张小脸已经被擦的干干净净了。

      而那孩子虽小,但眉眼人觉得万般的熟悉。

      这是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自己的眼前搁置着一张铜镜,照见的是自己,又分明不是自己。

      他良久才用沙哑的声音,艰难的道,“你这个蠢女人,竟连同着他一起骗我。”

      阮禄慢慢的将孩子抱起,孩子痛苦的哼了几声,十分的痛苦。

      “怎么他身子还这样的冷,你这不中用的东西!”阮禄瞧着怀里的孩子,只恨不得自己替他承受所有的罪。

      孙御医擦了一把冷汗,只无奈道,“小公子病的实在是太厉害了,若再晚上半个时辰,便是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了。”

      阮禄却不由得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如今想着依旧是心有余悸,若是这个孩子有什么好歹,他绝不会原谅他们的。

      “退下去写药方子罢。”阮禄吩咐道,“只管用最好的药,若他的病加重半分,本世子便要了你的脑袋。”

      “是。”孙御医已经吓的脸色惨白了,赶紧匆匆忙忙的走了。

      屋内顿时安静了起来,只有襁褓中的孩子,发出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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