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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脂正浓,粉正香连枝儿施染-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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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棋忙走了出来,脸色难看的道,“傅小姐别见怪,我家世子殿下身下只佩那枚玉佩,从不用荷包之物。”

      傅云凰的小脸刹那间失去可血色,几乎要滴出泪来,“是我唐突了,还请公子莫要见怪。”

      施染瞧着周遭的人越来越多,几乎将半条街都挡住了,不由得皱了皱眉,“告辞。”

      说完他转身便走,只留下一个孤寂的背影。

      傅云凰不由得泪水模糊双眼,手指紧紧的攥着,用带着几分寒意的声音吩咐身边的小厮道,“去跟着他,瞧瞧去了哪里?或是见了什么人。”

      ————

      施染转了几条街,却不由得在一处府邸停下了,却见昔日巍峨的府门已经破破烂烂,连府邸内也是一片断壁残垣。

      这正是当初被北凉王霸占了去的王府,京中的人都嫌弃,只将一切付之一炬了。

      “大人。”看着北凉王府,落棋的眼中满是恨意,“北凉王死在这里真是大快人心,最可恨的竟让那郡主给跑了,她就该千刀万剐了才是,昔日里竟然那样的毁了您的名声。”

      施染冷然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落棋忙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监牢内,处处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除了那些躺在稻草堆里乱哼唧的人,也只有老鼠是活蹦乱跳的。

      落棋直捂着鼻子,忙道,“大人要见什么人,只管吩咐奴才,您怎么能进这脏污不堪的地方。”

      那领头的狱卒也是满脸的诧异,果然瞧见衣衫翩翩,如绝世美玉的人和这脏污不堪的牢狱凑在一起,十分的怪异。

      直到走到一处屋子,那狱卒将锁头打开,却见里面站着一个神色惊恐的男人,见到了施染,也是呆住了。

      施染转身让众人都出去,然后目光落在那跪在地上的男人身上。

      “你经常去北凉?”

      “只是去过两次罢了,只倒腾了些茶叶,只想着养家糊口,绝没有旁的什么心思的。”他赶紧解释起来,只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拿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那你可曾见过北凉的王族?”

      那男人顿时慌了神,慌忙想要解释,却看着施染那淡色的瞳仁,好似什么也瞒不过他一般,只得老实的交代,“北凉如今的老王妃喜欢喝茶,还曾给我了些赏钱,说下次带一下好茶给她。”

      他口中的老王妃便是连枝儿的兰姨,如今她的儿子成了北凉的王。

      明灭的烛光照在施染的眸中,“我放你出去,不过你要带封信给北凉王妃。”

      那男人吓得脸色大变,却不知眼前的人究竟是何方的身上,却顿时磕头如捣蒜,“若是传了书信,便是投敌叛国,我死了不要紧,只怕会连累的大人的性命。”

      施染神色淡淡的,“那我便身家性命全交到你手里,一定要将这封信亲自送到北凉王妃的手里。”

      那男人赶忙接过他手里递过来的信,不过是粗糙的信封,想必是匆忙写成了,却已经封了蜡,想必是极为重要的事情。

      直到狱卒将那男人带走,施染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很快北凉人便会将那个女人接了,此生欠她的也还清了罢。

      ——————

      景岁侯府内,桌上置放着几盆盛开的茂兰,满屋子的香气,只让人忘记了春日尚未到来。

      傅云凰坐在屋内,一个丫鬟替她梳着身上乌黑的长发,另一个叫翠云的丫鬟进来,将一封书信递了过来,压低声音道,“小姐,这时他们拦下来的书信,那人已经全部交代了,这封书信是送到北凉的。”

      傅云凰一下子变了脸色,猛地坐起身来,切不料身后那梳头的丫鬟竟将她的几根青丝给扯了下来,她顿时勃然大怒,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那丫鬟的脸上,“蠢物。”

      一个人人称赞的才女,没想到背后竟是这般狠绝之人。

      那丫鬟吓得战战兢兢的,“小姐饶命,饶命啊。”

      傅云凰满心担忧的只有那封书信,也懒得再搭理她,只一把将书信夺过,拆开之后,却见里面竟全是北凉的字,她竟一个也不认识。

      傅云凰不由得心下大怒,幽冷的目光却从那跪着的丫鬟脸上划过,似乎想到了什么,“听说你小时候跟着你父亲去过北凉,你把这书信给我念念。”

      那丫鬟连中原的字也不识得几个,又哪里会年北凉的字,不由得顿住了,却还是硬着头皮将信封打开,只瞧了一遍,却只认出三个字来。

      “小姐恕罪,奴婢只认识连枝儿三个字,这封信上连出现了三次,想必是写给她的。”

      这也难怪,当初她去北凉的时候,正是连枝儿的生辰,北凉王大办特办,只将庆祝的木牌插满了大半个北凉,她一见见想起来了。

      “什么?”傅云凰伸手将身边的茶盏抓起,狠狠的砸在那丫鬟的身上,“没用的东西,养着你们做什么!”

      那翠云见她生气了,忙劝道,“既然知道是写给北凉郡主的也就是了,以后想着如何防备才是,再说您是他的未婚妻,难道他还能娶那北凉的郡主不成?”

      傅云凰的气如何也不肯轻易的消除,只吩咐道,“去将这封信拿出去只让人瞧,我倒要看看究竟写了什么。”

      翠云脸色大变,跪在地上道,“小姐怎么糊涂了,这封信若是传到外面去,若是被人知晓是施大人写下的,告到宫中去,只怕众人会以为他投敌叛国,这可是大罪啊。”

      傅云凰咬了咬牙,狠狠道,“为了那个女人他竟连性命也不要了,当初那郡主做了多少令人作呕的事情,难道他都不记得了不成?”

      众人不敢说什么,却听她接着道,“将信收起来,千万不能让旁人知晓这件事,连送信的那人也一并杀了,得做到天衣无缝才是。”

      “是。”

      等翠云领命下去之后,却见她照着铜镜,露出阴森可怖的笑容来,绝美的脸上带着几分的狰狞,“谁也不能拦着我的路,我费了多少的心思才成为他的未婚妻。”

      ——————

      冰面渐渐的化开了,周围的人也拖家带口的想要离开这里,生怕春暖的时候再次水患,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并不相信这数年的水灾能一并的消除了。

      这日连枝儿站在山头上,带着几分凉气的风吹在她的脸上,再没有了那如刀子在割着的感觉了,连她身上的伤口也痊愈了,没有了半点的疤痕。

      她只遥遥的看着阡陌上的人流,不由得想到了每年春日,北凉人亦是拖着帐子,逐水草而居,连王庭也搬离。

      那是她最欢喜的时候,可如今一切都回不去了。

      就在她怔怔的发着呆的时候,一个温暖的披风却落在了她的肩头,十分的暖和。

      她尚未转过头来,便听见阮禄那沉沉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的暗哑,“这里风硬,别伤了身子。”

      连枝儿却慢慢的转过头来,没有了敌视,也没有了恨意,只是淡淡的,“只瞧着他们搬家,便觉得心中喜欢。”

      阮禄伸手揉了揉她的脸颊,“走罢,本世子找了一匹马过来,咱们去远处瞧瞧,听说山里跑出一些兔子,咱们将它们都猎回来。”

      他知道她最擅长的便是骑射,见她这几日恹恹的,便专门相处这样拙笨的法子来讨好她。

      连枝儿忽然笑了,眉眼弯弯的,好似孩童一般天真无邪,“好啊。”

      阮禄见她这般的喜欢喜,竟比的了天下的奇珍还欢喜,那兔子是他命人买来放的,都是福双的主意,看来他得好生的奖赏福双才是。

      阮禄亲自将她抱上马,然后坐在她的身后,她瘦小的身子紧紧的靠在他的胸口,两个人竟是那样的亲昵。

      “坐好了。”他在她的耳边轻轻的道,呼出来的热气直扑在她的耳畔中,“莫要跌下去。”

      他勒紧绳子,一踹马肚子,那马儿如离弓的箭,飞快的往远处的树林出飞去,马蹄溅起了无数的飞雪,惊起了树上的鸟儿。

      路上的行人见了两个人不由得顿足而瞧,只以为天上下来的两个人,竟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

      很快便到了一处树林,阮禄将她抱下马,轻轻的放在地上,又将弓箭给她,“咱们瞧瞧谁射的多,若是赢了的,只管答应另一个人一件事,你可愿意。”

      连枝儿心情难得的十分的好,顿时笑了,“我绝不会输给你的。”

      她的话音刚落,却见树丛中果然跑出来一只野兔子,只搭箭拉弓,正要射过去,却见另一枝箭从她的耳边飞过,然后一把穿透了那兔子的身体。

      连枝儿有些颓然的放下手里的弓,却听他的声音慢慢悠悠的传来,“你可还说这样的大话?”

      很快又有兔子跑了出来,这却成了连枝儿的囊中之物。

      但阮禄射箭的工夫很好,不一会的工夫他射了五只,而连枝儿却只有两个。

      此时正有一只从树后冒出头来,阮禄只瞧着也不射,转头看着她,笑道,“这只赏你了,生的你说本世子欺负你。”

      连枝儿连弓也不搭了,只是似笑非笑的道,“这些兔子花了世子殿下不少的银子罢!”

      阮禄一愣,“你怎么知晓的,倒是本世子小瞧了你这丫头。”

      连枝儿乌黑的眼中闪了闪,似乎有几分的笑意,“这兔子瞧见了人也不怕,只怕恨不得自己撞到弓箭上来,怎可能是山林中长大的。”

      阮禄倒是一时欢喜,竟忘了这件事,心中暗恨福双办事比牢靠,回去要好生的整治他才是。

      连枝儿只将那几只兔子用稻草绑好,似乎没有了在猎下去的心思。

      阮禄不悦道,“无论如何要分个胜负才是,咱们好歹是有赌约在身的。”

      连枝儿连头也不抬起,只一门心思的绑着兔子,“世子殿下赢了,你想要什么?或是让我答应什么?”

      阮禄未曾想到她竟然这样容易的妥协了,赶忙丢下了手里的东西,走过来扳着她的肩膀,急道,“你可不许骗我,你当真什么都答应?”

      连枝儿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一句话。

      阮禄只觉得自己说的少了,只恨不得有一万件事情等着她答应,最后再三的斟酌之下,终于咬了咬牙,慢慢的道,“你跟我回京中,你可愿意?”

      他的眼中带着紧张,好似生怕她会反悔一般,连指尖也带着几分的颤抖。

      第68章 他试探她

      作者:半世青灯|发布时间:05-19 23:57|字数:5008

      连枝儿直直的看着他,眼中却是澄澈无暇,“好。”

      阮禄脸上的诧异却是无尽的狂起喜,连声音都变了,“你真的愿意跟我回上京去?”

      连枝儿笑了起来,“世子殿下的耳朵莫非坏了不成?”

      谁敢这样跟阮禄说话,世上也只有她了,可他偏生的拿着她没有法子。

      他伸手将她搂在怀里,用下巴紧紧的贴着她的头顶,闻着她发间的桂花油味,慢慢的道,“你可知道,我是个坏事做尽的人,从不敢奢求你的原谅,我宁愿付出一切代价,只愿曾经伤害过你的事情从发生过。”

      她的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口,只是他未曾看见她脸上此时露出一抹带着讥讽和嘲弄笑,漆黑的瞳仁中满是嗜血的杀戮。

      ——————

      等连枝儿的伤彻彻底底的痊愈之后,阮禄便将她移到自己的院子里,外人瞧着她和单翘依旧是他的奴婢。

      而青栖却是彻彻底底的飞上了枝头变了凤凰,每日阮禄对她竟是万般宠溺,赏她的东西竟堆的满屋子都是。

      那孙嬷嬷被被株连了之后,便提拔上来一个叫夏蓉的妇人,因她家的男人在这里当差,而她也是个敦厚老实的人,待那些流放的女子也是十分宽厚的。

      青栖越发的在屋子里闹了出来,对那些侍奉的人更是苛刻,每日恼了便砸东西。

      但她毕竟是阮禄的妾室,众人不敢抱怨半分,尤其是夏蓉每日愁容满脸,只怕自己侍奉不好这位活祖宗。

      连枝儿和单翘正拎了饭菜过来,从院子里经过的时候却见夏蓉正灰头土脸的走过来,额角上有道血痕,手里还拿着剪烂了的绸缎。

      她见了两人,忙拢了拢凌乱的发鬓,“都是我不中用,竟忘了差人过来给世子殿下送饭,劳烦两位姑娘亲自去取了。”

      单翘素来话不多,对谁都是冷冷淡淡的。

      “原本便是我们的差事。”连枝儿笑着问道,“好好的东西怎么都剪了?”

      “青夫人不喜欢,只说我拿着不好的东西糊弄她。”夏蓉满脸的焦虑。

      “春日快到了,蜀地的锦缎也该拿出来了卖了,只要嬷嬷肯多拿些银子去寻,自然会有的。”单翘只冷冷的开口,“那位主子也定然会喜欢的。”

      “多谢姑娘说,我竟忘了。”夏蓉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三人正说着话,却见一个人影猛地从屋子里出来,还未站住,一个茶壶便冲着夏蓉砸了过来,那茶壶在夏蓉的小腿上碎裂,疼的她“哎呀”一声惨叫,跪在了地上。

      连枝儿和单翘也被连累了,两个人被碎瓷砸中,更时有一片碎瓷紧贴着她的脸颊飞过,险些毁了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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