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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脂正浓,粉正香连枝儿施染-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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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枝儿听到他的话,却“噗嗤”一声的冷笑了起来,虽放开了他的手背,但她的牙齿上全是猩红的血,看起来像是吃人的野兽,可她明明是那么弱不禁风。

      “我离开之后便后悔了,早知带着你一起离开的。”他眼中一片通红,却是难掩的悔恨,“我说过,只要你还活着,以后我便好生的待你。”

      连枝儿“哈哈”的笑了起来,那模样却是十分的凄厉,直到她的眼中全是泪,才用讥讽的声音说,“世子殿下这话可还同青栖说了?您还不是利用她可吗?”

      阮禄被她弄得无话可说,便知她已经已经不再相信他了。

      他还是将她打横抱起来,走到屋子里,替她将被子盖好,然后吩咐连翘道,“你好生的看着她,若她有什么闪失,你也别活着了。”

      连翘变了脸色,忙道,“是。”

      阮禄转身离开了,才走到院子里,一个踉跄,几乎险些跌在地上,一旁的侍卫忙扶住了他,“世子殿下,您已经五日未曾好生的歇息了,便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若是您有什么闪失,长公主……”

      他的话尚未说完,却见阮禄已经离开了,白茫茫的雪地中,他颀长的背影竟是那样的孤独和绝望。

      屋内笼了炭盆,屋内暖的如同春日一般。

      连翘将连枝儿身上渗出来的血迹又擦拭了一遍,却见连枝儿双眼空洞洞的看着那帐幔,任由她上药,却未曾喊出半句的疼。

      忽然连翘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我知道一条离开的法子,只要你替我杀了阮禄,咱们一起离开这里。”

      连枝儿依旧直直的看着,眼珠也未曾动一下,即便此时活着,也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

      连翘也未气恼,却已经替她将一切都收拾妥帖了,“这世上只有你能杀了阮禄,也只有我可你帮你离开这里,难道郡主一声都要烂死在这里吗?”

      连枝儿的眼珠慢慢的动了动,却还是未说半句话。

      她身上的伤口只养了数日才结痂,阮禄生怕她身上留下疤痕,只让人去京中求了宫中的药来,糊墙似的往连枝儿的身上抹。

      但阮禄似乎很忙,如今那孙升被拉到上京中问罪了,京中很快又调来了旁人,但还是处处出错,每日却只得挨着阮禄的呵斥,几乎吓出病来了。

      阮禄却并未来看她,只是偶尔经过的时候,隔着窗户瞧一眼,或是将单翘叫去,询问连枝儿的病而已。

      福双也从京中赶来了,还专门进来给连枝儿请安,只从京中带来了很多好玩的东西,或是听闻了什么新鲜的趣事,只说给连枝儿听。

      连枝儿的心情也随着身上病痛渐渐的好了起来。

      而福双告诉她,青栖也好端端,身上的伤并没有什么大碍。

      这也难怪,当初孙升只以为账本会在青栖的身上,为了杀鸡儆猴,便只管往死了打连枝儿,而她虽也挨了打,便没有什么要命的地方。

      而连翘也将那信和玉佩给连枝儿拿了过来,她更多的时候便是在窗户旁看着玉佩出神,这一瞧便是一日。

      这日福双又不知从哪里寻来了一只鹦鹉过来,只用笼子装着,巴巴的送到连枝儿的面前,笑道,“姑娘,这鹦鹉好生的厉害,连诗句都会背,以后就让它留在这里给您解闷。”

      连枝儿看着那绿头红嘴的鹦鹉,她也曾养过两只,心里也明白这东西价值千金,怎可能是福双能买的来的东西。

      只怕是另一个人假借着福双的手送了过来而已。

      连枝儿这才放下了手里的玉佩,只拿着指尖隔着笼子去触碰鹦鹉那鲜艳的羽毛,那鹦鹉也不怕,只梗着脖子瞧着连枝儿。

      连枝儿不由得“噗嗤”的笑了起来。

      福双也她笑了,也不由得心中欢喜,一抬头却瞧见了连枝儿身边的玉佩,不由得说道,“这东西怎么在郡主这里了?当初世子屋子里的云豆翻天的找,也未曾找到,如今可被我瞧见了。”

      “什么?”连枝儿脸上刹那间没有了血色,“这……这东西是谁的?”

      福双道,“自然是世子殿下的,难道我还能认错了不成?这可是长公主命人做出来的,世子殿下却一直丢着。”

      连枝儿的手指都在颤抖着,将那玉佩塞进福双的手里,连声音也变得凄厉起来,“这时施染的玉佩,你好好看看!”

      “这就是世子殿下的,施大人的那一块上镌刻着他的名字,还是先帝亲手所写,而这块却是干干净净的,哪里有错处。”

      连枝儿什么也听不见了,耳中只“嗡嗡”的作响。

      她恍惚想起来,那天晚上,施染的腰间挂着那玉佩的,她只以为自己迷迷糊糊的,看错了的,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此时那笼子里的鹦鹉扑腾着翅膀,用怪异的调子喊着,“傻瓜,傻瓜……”

      福双未曾看见连枝儿已经变了的脸色,只骂着那鹦鹉,“小畜生,你乱叫什么,谁教你这样的话,看我不将你宰了,炖汤喝了才好。”

      他骂了好一阵才发觉连枝儿一直未曾说半句的话,忙转过头来,却见连枝儿正呆呆的看着那玉佩,“这不是世子殿下给您的吗?姑娘难道不知晓吗?”

      连枝儿忽然笑了笑,“是啊,是你家世子给我的,我竟忘了。”

      福双笑了笑,“这也难怪,也不知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当初那时候您刚和世子殿下退了亲事,只怕是那时候给您的罢。”

      连枝儿并未说话。

      “还记得有一日世子殿下翻箱倒柜的找这玉佩,然后带着那玉佩就出门了,也不让奴才跟着,想必那一日是去找姑娘了罢。”

      连枝儿忽然想到那天在马车里发生的一切,刹那间明白,为何那日的“施染”自始至终没有跟她说一句话。

      刹那间的一切都明白过来“难怪,难怪啊,施染,原来如此,竟是我错了。”

      福双见她几乎的了失心疯似得,不由得心下大骇,只道,“姑娘这时怎么了,可是奴才说错了什么话了?”

      “你说的很对,我从未听到过这样喜欢的话。”连枝儿的脸上竟带着笑意,“我要见你家世子殿下,让他过来。”

      “这……”福双的脸上带着几分的为难之色,“世子殿下很忙的。”

      第66章 他回来了

      作者:半世青灯|发布时间:05-17 23:53|字数:5021

      阮禄很快就来了,似乎没有想到连枝儿会找自己,脸上有一抹淡淡的喜色。

      他一进了屋子便瞧见桌上置放着的红嘴鹦鹉,冲着他乱叫道,“坏人,坏人……”

      阮禄心情却出奇的好,也没有跟呢无法无天的畜生计较,只指着它道,“这世上也只有你敢说这样的话,福双也真会办差事,怎么挑了你回来,看来是被人给诓骗了,你这蠢东西。”

      连枝儿脸上出奇的平静,淡淡的扯了扯唇角,“它不蠢,却是世人都及不上它聪明呢!”

      阮禄见她接了这样的话,只以为她趁机调侃自己,心下大喜,坐到她身边的软榻上,掀开她的衣袖,只瞧着她细嫩的胳膊上却是淡淡的疤痕,想必很快便能痊愈了。

      “世子殿下。”连枝儿笑的天真无邪,连眉眼也弯弯的,“有件东西要物归原主了。”

      阮禄一愣,却忽然笑了起来,“哦?是什么?”

      连枝儿慢慢的将紧紧攥着的手放开,那里面却是那块玉佩。

      “这不是本世子的……”他脸色顿变,眼中竟露出几分骇然的神色来。却在他看看连枝儿那漆黑如墨的眸子的时候,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你都知晓了?”

      他就像是犯了弥天大罪的人,每日战战兢兢的活着,直到被捉拿归案了,似乎才觉得自己解脱了。

      “阮禄,原来自始至终都是你啊。”连枝儿忽然笑了起来,直到她的眼中全是泪珠,连声音中也带着几分的凄厉,“当初在城门处你杀了我该有多好,至少我不会再听到这令人作呕的事情了。”

      她的话如利刃一般狠狠的割着他的心,“我这一生从未做过任何荒唐【创建和谐家园】的事情,但唯独对你,你可知道当初我多想将你留在身边,一想到你将来在北凉与别的男人成婚生子,我在京中便一生成憾。”

      “你知道什么是情爱吗?”她问了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出来,阮禄不由得一愣。

      一个才惊天下的人,竟被她的话给难住了,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四目相接中,连枝儿忽然笑了,这一笑她瘦弱的身子便颤抖着起来,越发的显得弱不禁风。

      “原来你也不知啊,真是可怜。”

      他颓然的眼中褶褶生辉,“可我知晓我爱你。”

      连枝儿伸出手去触摸他的眉眼,冰冷的指尖从他英挺的鼻梁上划过,“施染,我也爱慕你。”

      阮禄知道她是故意的,故意这样唤他,分明是报复他当初算计欺瞒她的事情。

      而他那样高傲的人,如何受得住这些,尤其是看见她那双嘲弄的眸子的时候,顿时压不住心底的火气,“住嘴。”

      看着他如此暴怒的神色,连枝儿也满意了起来,“施公子怎么恼了?您可是无悲无喜的人物,难道是旁人扮的不成?”

      气急知晓,他想要去抓坐在身边的她,却见她身子微微一晃,整个人往后跌了去,竟直接从软榻上掉了下去。

      她软绵绵的身子跌在地上并没有什么声响,但小脸却早已煞白一片。

      情急之下他要伸手去将她搀扶起来,却见她一把夺过。

      她死死的咬着牙,倔强的小脸上却是无尽的恨意。

      阮禄慢慢的收回自己的手,冷冷的看着她,却又说起了尖酸刻薄的话来,“连枝儿,没有了你父兄你也不过是个人人拿捏的人,若没有本世子,你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连枝儿的眼中尽是绝望,“放我回家罢。”

      他眼中似乎弥漫着雾气,“做梦。”

      阮禄说完便拂袖而去,架子上搁着的鹦鹉也被他身后是哪个的戾气给吓到了,只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他一推门却见单翘候在门外,便怒气冲冲的道,“你好好的看着他,若是她想抹脖子,你只管将刀子给她,告诉她,本世子会将她的尸骨扔在路上,任人践踏,永远也别妄想回到北凉去了。”

      单翘有些错愕,却见阮禄这般的火冒三丈,便只恭恭敬敬的道,“是,奴婢都记下了。”

      等单翘进来之后,却见连枝儿趴在冰冷的地上,头发松散凌乱,眼中隐有泪意,却拼命的忍着。

      她上去将连枝儿扶上了床榻,正替她去拿锦被,却见她连枝儿直勾勾的看着她,然后慢慢的开口,“我帮你杀了他,你如何帮我逃出去?”

      单翘紧张的看向窗外,吓得忙将房门给掩好,才慢慢的道,“我用攒下来的银子买了一艘船,只要春天河水消融了,就可以偷偷离开,然后……”

      她的话尚未说完,连枝儿已经没有了再听下去的兴致了,“好,咱们合作。”

      单翘似乎不相信她会这样轻易的答应,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连枝儿,“你当真舍得杀了他?”

      连枝儿的唇角微微的勾起,单翘清楚的看见了那邪魅的笑容,好似森森的野兽,“我有什么不舍得呢?”

      单翘下意识打了一个哆嗦。

      “只是您这样的闹下去,只怕……”单翘脸上隐隐的有一抹的焦虑,“阮禄太聪明了,实在是不好算计。”

      连枝儿却轻轻的笑了,“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了,不用你教我如何杀了他。”

      ******

      青栖不知寻死觅活的闹成什么样子,非要见阮禄,最后实在没有法子,福双只等壮着胆子去求阮禄,让他去瞧一眼青栖。

      毕竟她在名义上也是阮禄的一房妾室,虽不过是一场算计,但毕竟已经写了纳妾的文书了,这岂能不作数。

      阮禄竟出乎意料的答应了这件事,等他去的时候,却见青栖正蓬头垢面的坐在床榻上,一双空洞洞的眼中皆是麻木。

      她身上的伤口已经养好了,但整个人却是形容枯槁,没了往日的明艳动人。

      青栖听到了脚步声,赶紧将头转过来的,待看见满脸冰冷的阮禄的时候,脸上顿时满是欢喜。

      然后下意识的用衣袖掩盖住自己的脸,“世子殿下等一下,妾身先去梳洗一番。”

      她没有想到福双真的能将阮禄给弄了来,她怎么能让他看见自己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呢?

      “不必。”阮禄眼中更多的是不耐,“你想说什么?”

      她从床上爬起来,想要去扯阮禄的衣袖,却被他一把避开,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青栖不敢有半点的放肆,只跪在地上,哭的可怜,“世子殿下当初那样做,是情有可原,为了国家大计,妾身不怪你,只是您一直不来见妾身,是不要妾身了吗?”

      阮禄阴鸷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忽然笑了笑,“你以后还是本世子的妾室,在外人的面前你尽管胡闹,但私下里你若有半分的不规矩的事情,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明明他已经承认了她为妾室的身份,但又说了这样的话,俨然是在私下里根本不想碰她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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