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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脂正浓,粉正香连枝儿施染-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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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只听闻先帝一见施染,便瞧他生的不凡,那浑身的光华气度更是让先帝也诧异,便亲自将那玉佩给拿了来,对群臣道,“此子不凡,来日定是龙驹凤雏,威震天下的人物。”

      等天刚蒙蒙亮,他便急匆匆的去将玉佩拿给孙升看。

      孙升也是瞠目结舌,毕竟施染的东西怎了可能会出现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

      然而等他仔仔细细的看了几遍,才重重的松了口气,“这块玉佩不是施公子的那块,施公子的那块的左角处刻着他的名讳,而这个没有。”

      “也不知是谁做了这么一块假东西出来,但瞧着竟跟真的似的,连属下瞧见了也吓了一跳呢。”

      孙升冷笑,“当初阮禄跟施公子是同年参加殿试的,那施染自命不凡,目无下尘,只以为自己定是个状元,却不料还是败在了施染的手里。最不悦的便是长公主了,见施染得了这块玉佩,便也命人将剩下的边角凑合着做了一块一模一样的出来。”

      “那这定然是阮禄的了,但从未见他佩过。”

      “他那样的性子岂能要这物什,转手就丢开了。”孙升目光忽然变得阴冷,“你既说他能将这东西给那青栖,想必是与那青栖真的有私情,难怪这几日无缘无故的将青栖给关起来,只怕是暗度陈仓,日日欢歌了罢。”

      赵鬃冷笑,“还以为是什么坐怀不乱之人,没想到却不过是鸡鸣狗盗之徒,也不擦干净了自己的嘴,还留在定情的东西,可不是让咱们抓住了把柄了。”

      孙升面露凝重之色,“咱们将他那里搜了一通也不见咱们的账簿,保不齐是这丫头替她藏了,咱们以后得想法子把她弄下来,以后好逼问才是。”

      这正称了赵鬃的意,越发的喜不自禁。

      ————————

      第二日晌午,孙嬷嬷便领了四个女子来给阮禄。

      却见阮禄在桌前,手里拿着狼毫,提笔皱眉写着什么。他乌黑的长发半松散着,却少了往日的一些凌厉,几个女子不由得面红耳赤,喜不自胜。

      他并未抬眼,众位女子却已经屏住呼吸了。

      “世子殿下,这是刚选上来的几个女子,未获罪前皆是出身名门,都是办事妥帖之人。”孙嬷嬷满脸的谄媚讨好之意。

      过了良久,阮禄才慢慢的抬起头来,却不曾看见那张自己最想见到的人。

      四个低眉敛目的女子中,除了青栖和珍盈,竟还有单翘和一个叫苏珂的女子。

      那苏珂最是会巴结人的,昔日里更是十分的奉承珍盈,从而得了不少的好处。如今为了得到这门差事,便倾其所有的贿赂孙嬷嬷,这才称心如意了。

      阮禄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却只生硬的道,“都退下。”

      孙嬷嬷面露难堪,只得将四个女子带出去,去吩咐每日要做的差事去了。

      等她们走后,站在一旁的福双忙凑了过去,用试探的语气道,“世子殿下好像不高兴,可是觉得这几个人不遂心?”

      “你拿了她的东西,为何却不帮她?”阮禄冷飕飕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的怒意与责备。

      “奴才冤枉啊,”福双扳着手指头,低声数着,“连儿姑娘说不想来做丫鬟,还有将青栖弄进来,奴才可跟圣旨一样听着,半刻也不敢怠慢啊。”

      “果然啊,是个蠢笨不堪的女人。”阮禄的声音清淡如水,没有任何的波澜,“让她们去备饭。”

      等到了晚上,那些婢女们果然做了满桌子的佳肴,天南海北的,应有尽有,在这苦寒之地还能备下这些,想必是费劲了工夫的。

      阮禄拿过竹筷,狭长的眸子只掠了一眼,最后落在一道豆腐酿上,声音也变得冰冷,“这道豆腐是谁做的?”

      在其他人嫉妒的眼光中,那苏珂却赶紧走上前来,毕恭毕敬的道,“是奴婢做的。”

      “本世子最厌恶这道菜了,偏你做了出来。”阮禄扔下手里的筷子,目光中皆是阴冷,“以后不必来侍奉了。”

      适才还满脸欢喜的苏珂如遭了雷击,却瞧着阮禄那张冰冷的眼睛,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福双在一旁也是目瞪口呆,连他也不知道自家的主子何时厌恶这道菜了?明明以前甚是喜欢的?!

      而就在这时,却听阮禄冰冷的声音传来,“叫孙嬷嬷来将人领走,再选一个进来。”

      福双便是再糊涂的人也明白了,敢情在这里唱了这么一出竟只是为了将连枝儿给弄进来,便又气又笑,也不敢发作出来,只闷头腹诽了一会子。

      “奴才想着孙嬷嬷选的不好,不如您亲自选如何?”福双既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自然说起话来也有了几分的底气,就将剩下的女子都叫来比一比,看谁的厨艺好,便留下,如何?”

      “这样费事做什么?”阮禄冷哼,“罢了,你既一心要如此,便吩咐下去罢。”

      福双只觉无比的郁闷,明明是为了讨好他,自己反倒是落了一身的不是。

      而就在这时,在一旁只瞧着好戏的青栖却站了出来,“世子殿下,连儿倒是会做几样北凉的菜,您若是想吃,不如将她拨来侍奉您,如何?”

      她自以为阮禄待她与旁人不同,不免恃宠生娇,说出这样逾越规矩的话来。

      “哦?是吗?”阮禄看着她,“那本世子要看看她的本事了。”

      第59章 争风吃醋

      作者:半世青灯|发布时间:05-10 00:01|字数:5067

      果然第二日的时候,剩下的众人都被叫了过来,只说每人要给世子殿下做一道菜,要是做得好的,便可以留下来。

      众人皆以为自己没有了希望,不成想竟有这样的机缘。只在厨房里费心费力的做菜,只恨不得做出皇帝的御膳来。

      大家都不知阮禄的喜好,但想着他那样出身奢靡之家的人,往日在京中大鱼大肉的惯了,这些时日在这里定是受了不少的苦楚,便只拼命的往荤腥之物上盯,几乎争的是头破血流。

      连枝儿也懒得理会,只有肉丝炒了土豆丝。

      而连枝儿在北凉之时,整日骑着马儿游荡,也不带着侍从,三两日不回王庭也是经常的事情。在外面她是什么都会,尤其是做菜的工夫,便是那路边的野菜,她都能挖出来做美味佳肴。

      她生怕阮禄会选上自己,便故意多放了些油盐,但毕竟底子在那里了,即便费尽心机,但卖相却实不错。

      那些已经做好的人,忙不迭的将饭菜给端了上去。

      连枝儿正犹豫着要不要重新做的时候,一转身却听见身边传来女子的抽泣声。

      她回过头来,却见竟是小雯低头痛哭,原来她精心准备的炸鹌鹑竟做坏了,黑乎乎的一盘子,竟像是几个铁疙瘩似的。

      连枝儿端着自己的土豆丝过去,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咱们换一换,如何?”

      小雯听了这话,喜不自胜,忙接了过来,生怕连枝儿会反悔一般。

      ——————

      六名女子依次候在一旁,而阮禄不紧不慢的坐在桌子前,瞧了一眼六道菜,幽暗的眸子里似乎流动着什么。

      却见他修长的手指攥着手里的筷子,众人皆悄悄的抬起头来,只屏住呼吸,只乞求着他的筷子能停在自己的那道菜的面前。

      青栖正侍奉在他的身侧,却俨然一副主子的架势,不等阮禄发话,便自己气势汹汹的道,“这炸糊了的东西是什么,也配端上来碍世子殿下的眼,还不快丢出去。”

      连枝儿重重的松了口气,正要上前去端着盘子,赶紧躲出去的时候,却见阮禄的筷子停在了那炸鹌鹑上,然后用力一夹。

      那小雯也真是厉害,那鹌鹑硬的跟砖头似的,他如何能夹的动。

      阮禄的眉头紧紧的皱了一下,然后长长的舒了口气。

      然后众人亲眼看见了最不可思议的一幕,却见尊贵非凡,非醴泉不饮的世子殿下,竟用手抓起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然后细细的品了一口,满脸坦然的说,“这盘不错,做的人留下罢。”

      众人皆是目瞪口呆,谁也没想到世子殿下的口味竟是这般的耐人寻味。

      连枝儿这才意识到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了,旁人哪里敢将这样的一盘东西端上来,只有她这个一心要远离阮禄的人才会做这样的事情。

      她终于认命的走了出去,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磕了头,“谢世子殿下。”

      而就在这时,那小雯的神色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却见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世子殿下,这道菜是奴婢做的,是连儿非要换的,那土豆丝才是她炒的。”

      连枝儿颇为感激的道,“奴婢不敢隐瞒,正是她做的。”

      “哦?是吗?”阮禄的声音里不辨喜怒,却又拿起筷子夹了一口土豆丝,尝过之后,然后用无比坦诚的声音说,“这般可口的土豆丝,只怕连神仙也做不出来的,以后你便留下罢。”

      究竟多么好吃,能让吃惯了山珍海味的阮禄说出这般的话来。

      说完他也不瞧众人的神色,转身出去了。

      众人还在瞠目结舌,却忙过去捏了一条土豆,放在嘴里只觉咸的人喉咙里直冒火,而那炸鹌鹑更是苦如黄连。

      大家这才明白,世子不过是在睁眼说瞎话而已,而他却偏心到如此的境地,只为了留下连枝儿。

      而青栖也清楚的明白,只以为阮禄是为了她昨日的话,不成想他竟这般的放在心上,顿时满心的欢喜。

      ————————

      既然是要去侍奉阮禄,自然是要搬去他的院子的。

      连枝儿回去收拾自己的被褥的时候,剩下的那些女子无不羡慕嫉妒的看着她,只酸溜溜的说了些话。

      而她却没有半点的欢喜之意,只麻木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青栖却满脸欢喜帮她来收拾,只一心说着阮禄的好处,在她的心中,阮禄俨然成了一个神诋一般的人物了。

      然而就在连枝儿将手伸进那枕头缝隙中的时候,却触及到了一片的冰冷,没有那滚烫的温度。

      刹那间她心冷了半截,额头上满是细汗,然后竟用细白的牙齿死死的咬住那枕头,硬生生的用手将那麻布拉扯断了。随着她牙齿上的鲜血淋淋,却见那落下的的发黄的棉絮里根本没有任何的东西。

      连枝儿彻彻底底的慌了,就好似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从她的指缝中溜走了,这是她活下去的理由,却还是被她给弄丢了。

      她的眼中通红一片,然后上去死死的扯住其中一个女子的肩膀,声音里也带着几分的凄厉,“东西呢?东西在哪里?”

      屋子里的人都被她的模样给吓到了,那女子忙道,“你胡说什么,我可没有拿你什么东西。”

      青栖这才想起来自己将她的玉佩给了珍盈,这几日被关起来,又偏巧经历了那样多的事情,竟全部都忘记了。

      她忙将连枝儿拉到屋外,用满是愧疚的声音说道,“告诉你可别恼,你的那块玉佩我给了珍盈了,我只想着跟她换一件衣服……”

      她的话尚未说完,却见连枝儿已经冲着阮禄屋子里方向跑了过去。

      珍盈刚添了一盏碧螺春茶,只泡了几遍出了色才端过来给阮禄。

      阮禄却正埋首在桌案前写着字,珍盈瞧着他不由得心中多了几分的悸动,只想着能侍奉这样的人,竟是这辈子修来的福气。而他的头上的伤口尚未痊愈,只用纱帛包着,隐隐的还渗着血,而他却浑然未觉的模样。

      “世子殿下请用茶。”她用娇滴滴的声音说,然后用双手将茶水给奉了上去。

      阮禄并未抬眼,正伸出手去接茶,却见屋子的门猛地被人一脚踹开,然后一个身影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这世上还没有人敢踹他的门,霎时他怒不可遏,只抬眼瞧过去,却见连枝儿发髻松散,衣服皱巴巴的,唇角上隐隐的还有血迹,连额头上也满是汗珠儿。

      他一时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心头的怒意也消减了大半,难得的带着几分关切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不成?”

      然而连枝儿却连正眼也不曾瞧他,径直的走到珍盈身边,一把死死的拽住她,用颤抖的声音问道,“把东西还给我!”

      珍盈有些不知所以,但被她猛地一扯,手里的茶却落了下去,连同着茶碗,一并全部落在了阮禄的衣衫上。

      阮禄气急之下将手里的狼毫猛地摔了出去,溅起来的墨汁弄得三人身上都是,他的喉咙微微的动了动,声音带着几分的寒意,“真是反了。”

      连枝儿这才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竟做出了这样胆大妄为的事情,竟在拔了老虎的胡子了,可阮禄哪里又是好惹的,忙倒退了几步,跪在地上,“世子殿下恕罪。”

      珍盈也吓得六神无主,也跪在阮禄的身边,连求饶的话也不敢说。

      此时听到动静的福双也匆匆忙忙的赶来,瞧见屋内三个人狼狈的模样,心中怀疑莫不是三人打架了不成?

      “世子殿下,这是怎么了?”福双忙过去,拿出帕子替阮禄擦拭起来。

      阮禄站起身来,眼中露出森冷的光来,只瞧着连枝儿,“你可有什么话要说?说出来本世子便饶了你。”

      连枝儿深吸一口气抬头道,“没有。”

      “那就一并出去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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