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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脂正浓,粉正香连枝儿施染-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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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升瘫倒在地上,他心中也明白,阮禄的性命一时半会的是不能动的,只要阮禄还困在这里,定能找到那账本。

      只要他没有证据,凭着阮禄那红口白牙的,难道还能平白无故的将他给治罪了不成,况且天下人皆知黄河水患已有几百年的光景,怎能轻易的解决掉,便是往年的水灾他亦是有法子开脱的。

      他想到此处,不由得露出了奸诈的神色来,却恭恭敬敬的道,“世子殿下放心,您若有什么好歹,微臣愿意以死谢罪。”

      “那便好。”阮禄慵懒的坐回美人靠上。

      “只是您现在受了伤,属下想着给您选四个侍女过来,照料您才是。”

      “有劳了。”阮禄笑的淡然,“孙大人是施伯父的得意门生,施染与我又是故交,等本世子回京之后,定会替你美言几句。”

      ————————

      天还未亮,破旧的屋门被人猛地推开,冰冷的寒风夹着雪霰子吹进来,连枝儿身上的那些热气霎时散尽了。

      “连儿,我回来了。”一个如黄鹂鸟儿一般清脆的声音传来,却带着无尽的欢喜。

      满屋子的人全被她给吵醒了,却见青栖猛地扑到了连枝儿的床上。

      十日未见,她尖细的下巴圆润了些,脸色也好,想必这些时日福双对她照顾周到,未受什么苦楚。

      珍盈被她吵醒了,又冷飕飕的说了一大堆抱怨的话,倒是连枝儿脸上却是无尽的欢喜。

      等孙嬷嬷点卯之后,她们便被打发去厨房里打杂。

      两个人正拿着一筐子地瓜在河边清洗的时候,珍盈拉着连枝儿悄悄的说道,“哎,你知道吗?她们都在给孙嬷嬷送银子,要去给阮禄做丫鬟,你身上可有银子?”

      连枝儿正在用指腹擦拭着地瓜上的黑泥,听了这样的话,只觉眼前一黑,“你这丫头,受了这么多的苦,难道还没有长记性吗?”

      “这些时日我想的明白了,我倾心于世子殿下,只能侍奉在他的身边,每日瞧着他的音容样貌,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出。”珍盈漆黑的眸子里闪动着异样的璀璨,只是这样的目光连枝儿是那样的熟悉,因为她想到施染的时候,亦是这样的神色。

      她想劝她,但自己尚且深陷在情爱的泥潭中,又能说她什么。

      “有银子的也不过是珍盈和她身边的那几个,你拿着什么跟她们比?”连枝儿无奈的叹了口气,正要提着篮子站起来,身后却传来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

      “呦呵,两位姑娘缺银子花了,怎么不来找本大人借?”

      两人尚未回头只听声音便觉头皮发麻,竟是那不知死活的赵鬃又过来了。

      “不必劳烦大人了。”连枝儿若有所思的看着让手上的伤口,“孙嬷嬷还等着我们回去交差呢,告辞。”

      赵鬃自己讨了没趣,悻悻的脸上有一丝的怒意,却又色眯眯的盯着两个人,“若是你们想的明白了,晚上便去我的院子里找我去借,凭着两位姑娘的姿色,借多少都不是难事,不是吗?”

      连枝儿已经习惯了他那些不怀好意的话,只拎着竹筐,拉着青栖便走。

      走了没几步,连枝儿见身后的青栖沉闷着不说话,便转头去看她,却见她死死的咬住唇角,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晚上睡下之后,青栖将头从被子里钻出去,只听见外面呼啸的风声,如同鬼哭狼嚎一般,这才披上衣衫,屏住呼吸,踮着脚尖往外面走。

      她才走到外面,却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她紧张兮兮的转过头去,却见一个瘦弱单薄的身影从她的身后走来,清冷的月光照在她的身上,带着几分的朦胧之意。

      “连儿,你吓死我了。”她拍着自己的胸口,却是满头的冷汗。

      “你是要去找赵鬃吗?”连枝儿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的颤抖,“你可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这是唯一的机会,我说过的无论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青栖眼中通红一片,细白的牙齿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

      连枝儿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早就知道你会做傻事,今日我悄悄的藏了一些地瓜,足够用来贿赂的了。”

      青栖满脸的不可置信,只以为她在哄自己,“孙嬷嬷那样的人,岂会要咱们一些地瓜?”

      “谁说要贿赂她了,难道你忘了是给谁选丫鬟了?!”

      第58章 为奴为婢

      作者:半世青灯|发布时间:05-09 00:00|字数:5002

      阮禄虽出身富贵,却不是酒囊饭袋之徒,即是来治理河道的,便没有插科打诨的道理,每日都是兢兢业业的,即便头上受了伤,也整日四处奔波。

      而剩下的那些人也自是知道他翻脸无情,狠辣决绝的性情,只得收起往日的惰意。而孙升之人只得悄悄的观察了阮禄,不放过他的一举一动,只想着尽快将账簿给找出来。

      这两日阮禄越发的脸色难看,连福双也整日里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这日直到天色黑魆魆的一片两人才回来,福双提着羊角灯走在前面给阮禄照着路,才推开院子的门,却见院内有一个黑色的人影,及腰的长发被风吹的凌乱,竟似鬼魅精灵一般的东西。

      偏又是这荒山野岭之地,却见福双脚下一滑,哎呦一声跌了一个跟头,手里的羊角灯也被寒风刮出了数丈远。

      他连滚带爬的还未起来,却听身后传来阮禄的声音,“你来做什么?”

      “我有些事情要说。”连枝儿的声音很淡。

      福双不由得奇怪,他家世子殿下是如何认出来的,他瞧见的只是一个黑魆魆的人影而已。

      阮禄的脸上有一抹的错愕,似乎没有想到她会来找自己,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戾的气息,“我还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踏进本世子的门,既然有话要说,那便跟本世子进屋,这里冰冻三尺的,难道本世子也陪着你在这里冻着不成?”

      连枝儿深深的吸了口气,只瞧着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声音有些奇怪,“不必进去了,我只和福双说两句话便走。”

      “……”

      月光下,阮禄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却见他绣袍下的手紧紧的攥着,竭力的克制着什么,但咬了咬牙,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拂袖而去。

      福双一边拍着身上的残雪,一边满脸疑惑的问,“姑娘找我来何事?”

      连枝儿一开口便被冷风呛住了,只咳嗽了一声,“我是受青栖之托来的,原本她应该亲自过来的,却被孙嬷嬷给拖住了,我便替她过来了。”

      阮禄进了屋子,只觉得喉咙里似乎压着一股怒气,连火烛也未燃,只去桌子上倒了杯茶。

      原是早上煮好的茶,现在已经凉的透彻了,只一口灌下去,五脏六腑的都是冷的。

      他却的脚还是不受控制的走到窗户边上,有意无意的看向雪地里的两个人。

      福双一听闻是青栖找他,不由得满脸的激动。而他原本就是个性子莽撞,不受束缚的人,竟上去将连枝儿的袖子扯住,“她可是有什么事情,你只管告诉我。”

      连枝儿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油纸包来,脸上噙着笑,“这时青栖亲自给你炸的地瓜丸子,按照上京人的习惯放的调料,只想着你来了这里恐吃不惯那些人做的吃食。”

      窗下的阮禄将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的,目光越发的冷,手里的茶杯都快被他给捏碎了。

      却见雪地里,那个碍眼的女人笑的是那样的温柔,眉眼弯弯的,他已经忘记了她还会笑了。

      没想到她竟这样的去讨好一个奴才,甚至巴巴的送了东西过来,对自己却是爱答不理的,难道在她的眼中,他竟连一个奴才也不如吗?

      福双只接过油纸包,满脸欢喜的在鼻下闻了闻,“劳烦连儿姑娘送来一趟。”

      连枝儿清了清嗓子,“青栖想要来伺候世子殿下,有劳您帮忙了。”

      福双赶忙答应着,“姑娘不提我也会做的,原本想着所有人中只有你与青栖是最知根知底的,而您又不肯过来,便也不敢私自做主。”

      站在窗下的阮禄虽听不清楚两人说什么,但瞧着那亲昵的样子,却是嗤声冷笑,只转身回到美人靠上坐着,合着眼睛,不知醒着还是睡着了。

      过了良久,却听“吱呀”一声推门声,福【创建和谐家园】门进来了。

      他见屋内灯火俱灭,忙掏出火折子来,将火烛点燃了大半,淡黄色的烛光将屋内照的有几分的暖意,连福双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不由得哼唱起小曲来了。

      等他端着灯台往内屋里走,却见原本靠在榻上的阮禄陡的睁开了眼睛,火烛的光霎时在他的眼中凝聚,福双顿时感觉背后发凉,只恨不得拔腿就跑。

      “遇到什么好事了不成?”阮禄幽幽的声音传来。

      “奴才能有什么好事,还不是指着世子殿下庇护。”福双呵呵的笑着,一想到青栖却还是忍不住唇角勾起,全然没有注意到阮禄此时阴沉至极的脸。

      “本世子饿了!”阮禄的目光有意无意的往他鼓鼓囊囊的袖口处瞄,隔着很远,似乎都闻见了那食物的香气。

      福双这才想起,这两日阮禄也不知在跟谁置气,再加上头上的伤,每顿连一碗也吃不完,今日难得的知道饿了,忙喜不自胜,只赶紧道,“奴才这就吩咐厨房里的人,去给您再准备些饭菜。”

      耳边却传来阮禄幽幽的声音,“等端过来了本世子就饿死了。”

      怎么能饿成这样,福双有些诧异,忙道,“那奴才去瞧瞧厨房里还有什么现成的,马上给您端过来!”

      “你越发的会当差了,让本世子吃旁人剩下的!”

      福双一时间也不知怎么伺候这位小祖宗,却忽然想起自己袖子里还藏着吃食,这可是青栖亲自给他做的,他实在舍不得,却还是舔了舔唇,有些无奈的道,“奴才这里有一份地瓜丸,您先垫垫肚子罢。”

      “拿过来罢!”阮禄满脸的嫌弃之意,“凑合吃些算了。”

      福双这才满脸不舍的送了上去,亲自将油纸包打开,却见黄澄澄的十几个个炸丸子,虽不及长公主府厨子做出来的,但瞧着还是有几分的卖相的。

      阮禄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了一个,放在嘴里,只觉有些腻人,果然跟他想的一样难吃。

      “她来找你做什么?”阮禄又拈了一个在手里。

      “能有什么事,不过是您选侍女的事情。”福双看着被他吃进去的一颗颗的丸子,只觉万般心痛,“这差事可是人人的挤破了脑袋想要的,自然来奴才这里走后门了。”

      阮禄一愣,他也不曾想到她会巴巴的上门来求这门差事,按照她的性子,只怕以后得对他避之如蛇蝎才是。

      “为什么不求本世子,反倒去找你了?”阮禄微微的皱眉,满脸的不解。

      “您是世子,谁敢拉下脸面跟您讨情面。”福双满脸的明了,“况且谁不知道您是最铁面无私的人,说句斗胆的话,便是长公主的面子您不是也经常拂了。”

      “恩。”阮禄将最后一颗丸子放在嘴里,竟觉得没有那么的腻了,难得郁结在心中两日的烦闷散了一大半。

      福双看着干干净净的油纸包,这才确信自家的世子是真的饿了,忙道,“奴才这就去给您准备饭菜。”

      “不必了。”阮禄拿出锦帕擦拭着自己的手指,“不饿了。”

      ————————

      过了丑时,外面又是呼啸着的狂风,只刮的昏天黑地的,竟成了阴司地狱一般。

      赵鬃手上的伤口又撕心裂肺的疼了起来,他只得在炉子上热了滚烫的酒,然后靠在床上胡乱的灌了起来。

      此时却听外面传来敲门声,那力气很轻,像是女子敲出来的。他只以为是连枝儿或是青栖,他等了她们一日了已经,他便不由得喜不自禁,摇摇晃晃的去开门了。

      等他开了门,却见竟是珍盈站在门外,来不及诧异,便将她给请了进来。

      “我说怎么刚才眼皮一直跳,竟是姑娘来了。”他色眯眯的盯着珍盈,几乎要涎下口水来,“可真是稀客啊,快请快请……”

      “今儿我见这福双去找孙嬷嬷了,只说世子殿下点名要青栖做自己的丫鬟。”珍盈的一张小脸气的惨白,却死死的咬着自己的牙,“她实在是碍眼的很,你帮我除掉她,如何?”

      珍盈清楚的知道赵鬃是个下三滥的人,满肚子的花花肠子,但却是孙升的心腹,若想除掉碍眼的青栖,赵鬃是最合适的人了。

      “一个北凉的野丫头而已,不成什么气候。”赵鬃笑着,伸手抓了一把珍盈的青丝,只放在鼻息下闻了闻,“那姑娘打算怎么谢我啊?”

      听他那恶心人的声音,珍盈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一把将自己的头发从他的手里拽出来,却只恨不得立刻那剪子剪断。

      然后她从怀里掏出一块灿如霞光的玉来,扔在他的怀里,“这是给你的报酬,若是改日那贱丫头的命没了,我自会请我祖父送些珍宝给你。”

      赵鬃满肚子的坏水,正想着下流龌龊的事情,但却很快被怀里的那块玉给吸引住了。

      “这是哪里来的?竟不像是寻常人家的东西?”赵鬃一边细细的问,一边询问起来。

      “是青栖那丫头的东西,被我给弄来了。”毕竟这块玉被损坏了一块儿,在她眼中不值什么。

      她说完又生怕赵鬃做什么逾越规矩的事情,只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等她离开后,赵鬃又燃了几盏灯,又将那玉拿过去细细的查看,果然没一会子的工夫便觉得有阵阵温热从手心里传来,却不由得想到了什么,只一拍脑门,“哎哟,我的祖宗,这不是施公子的玉佩吗?”

      昔年他跟着孙升回京述职,偶然间见到施染这块玉佩,只觉万般的诧异,世间竟有这样的珍奇东西。

      孙升也悄悄的跟他说这块玉的来历,竟是阮禄新登状元之时,先帝亲自赐的,赵鬃也忘记了是哪个藩属之地送来的奇珍。

      却只听闻先帝一见施染,便瞧他生的不凡,那浑身的光华气度更是让先帝也诧异,便亲自将那玉佩给拿了来,对群臣道,“此子不凡,来日定是龙驹凤雏,威震天下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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