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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曜天身体一僵,猛地想起还在病床上躺着的许萱弈,立即恢复了往常的厌恶神情。
“你去死,我就相信你。”他冷冷说完,便转身离开。
简珈眼中薄弱的期盼变成绝望,直至最后,她的神情变得破碎空洞。
痛,是真痛啊!
就像心脏被人活生生剥离出来,再一点点扯断撕裂——
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曜天,你真的恨不得我去死吗……
另一边。
翟曜天刚从许萱弈病房离开不久,便看到来医院照顾简珈的张婶慌忙朝自己跑来。
“先生,不好了!太太一个人去了医院天台!”
翟曜天一震,这么冷的天,她去天台做什么?
想起医院时不时有人在天台了结一生,他心头莫名慌张。
挣扎片刻,他吩咐张婶照顾许萱弈,便坐电梯朝顶楼奔去。
医院天台,28层。
寒风刺骨,天气阴沉,墙角青苔处结着白色的冰霜。
一身蓝白条纹病号服的简珈站在天台边缘,清瘦的身子摇摇欲坠。
“简珈,你跑这里来做戏给谁看?!”翟曜天吼道。
听得那个男人的声音,简珈缓缓转身,苍白的脸上透着迷茫。
“不是……”你约我在这里见面的吗?
她话还没说完,一团毛绒绒的东西忽的朝她蹿来,直直蹦到了她身上!
简珈为了躲开,惊慌往后退——
身后栏杆一松,她整个人像折翼的鸟笔直坠落!
04.章
05.章
翟曜天瞳孔骤然一缩,他来不及思索,喎哔DJ连忙伸手死死拽住了她——
断裂栏杆的接口锋利无比,在翟曜天的手臂上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但他咬牙坚持,生生将简珈拽了上来。
“啪”
刚站稳,翟曜天便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简珈,你疯了吗!!”他怒吼道。
简珈唇色由白变紫,惊魂未定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彻底昏死过去……
医院,病房。
听着检测仪器滴滴的电流声,简珈虚弱地睁开了眼,神情还有些恍惚。
“珈珈,醒了?好点没……”耳畔传来简母焦急的关切声。
简珈转了转眸子,涣散的眼神终于聚焦。
“妈……”她沙哑出声,嗓子异常难受。
简母眼眶泛红,连连点头:“没事就好,以后别再做傻事了……”
站在床尾的简父走了过来,看着简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简直是胡闹!当初就不该任你偷走户口本跟翟曜天结婚,现在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要跳楼,要是姓翟的那小子没拉住你,你现在已经躺去了太平间!”简父低吼道。
简珈闭上眼,不敢让父母看到自己眼中的苦涩和痛楚。
简母连忙抬手帮简父顺气,示意他别再往下说:“珈珈刚醒来,你就不能往后再教育她?”
简父却没想停歇,依旧气得肩膀急剧起伏。
“如果你还这样任性胡闹,我就去民政局把你们红本变绿本,让你们离婚,再也别一起了!”
简母脸色大变,慌忙站起来拽着简父就要往外走。
“要你别再说了,瞧你把孩子吓成什么样了,你忘了她心脏……”简母瞪了简父一眼,又温和转眸看向简珈,“乖珈珈,你好好休息,妈妈晚点给你煲汤送来……”
说罢,她便拖着简父离开了病房。
隔着房门,简珈还隐约听见简母对简父的抱怨,还有简父那怒其不争的叹气声。
简珈闭上眼,几滴泪水顺着眼角淌落下来,隐入发际。
“你的目的达到了,满意吗?”身侧传来翟曜天的声音。
简珈睁开眼,他什么时候进来的病房都不知道。
翟曜天右手手臂缠了一圈厚厚的纱布,隐约还有血迹渗出。
“你……受伤了?”简珈干涩的嗓音有些刺耳。
翟曜天不屑她的关心,看向她的眼眸满是厌恶。
“假装跳楼,闹得人尽皆知,让我在整个赛车圈掩面尽失……简珈,你的如意算盘打的真好!”
那尖锐的语气,让简珈心底的酸涩又重了几分。
“不是我要跳楼,是有东西蹿到我身上,让我往后倒……”她费力解释道。
“当时天台上只有我们两个人,难不成是我往你身上扔东西害你坠楼?简珈,我没你卑鄙,用那么阴险的手段害人!”
翟曜天的话,一字一字像刀刃般割着简珈那微弱跳动的心脏。
不等她回应,翟曜天转身离去,一刻都不想久留。
简珈坐在床上,酸楚的眼泪夺眶而出。
悲哀与伤疼蔓延了全身,一种无以言语的苍凉让她近乎窒息。
“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相信我……”一次都不愿意相信我。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门再次被人推开。
简珈以为是翟曜天回来了,她抬眸一看,却看到神情不明的许萱弈朝自己逼近——
05.章
06.章
“你来干什么?”简珈冷声问道。
许萱弈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精致的脸上布满得意神色。
“来看你呀,珈姐姐,你可是今年第一个从天台坠落却被人捞住的人呢!”她的语气阴阳怪气。
“是你?”简珈隐约觉察到了什么。
可没有十足的证据,她又不能胡乱指责。
“什么是我?珈姐姐你可不要乱说,毕竟我才被你摔下楼梯,现在也是带伤来看你……”许萱弈皱了皱眉,露出手臂上几处淤青的痕迹。
简珈随意扫了一眼,不想再跟这个女人多费口舌。
“那天你是怎么摔下楼的,你比我更清楚。”她看得真切。
许萱弈冷哼一声,上下打量着病床上的简珈,神情中满是不屑。
“你就是看不惯我在曜天哥哥身边,所以要跟赶走我姐一样赶走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告诉你,我姐姐跟是曜天哥哥的初恋,他永远都忘不了她!就算再过五年十年,饣并你都得不到曜天哥哥的心!”
简珈眯了眯眼,淡淡的表情中透露着几分潜藏于内的威慑力和尊贵。
“我得不到他的心,也坐实了翟太太的位置。那你呢?你一不是曜天的初恋,二又没名没分,你算什么?”
许萱弈怔住,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半响,她才深吸一口气,勾出一丝勉强的笑意。
她弯下腰,在简珈耳畔低语:“就凭我跟我姐这张一模一样的脸,我就赢了你。”
说罢,她看了眼简珈惨白的脸,趾高气昂离去。
离开病房的许萱弈,心底依旧堵着一口气。
她不想一直被翟曜天当成妹妹看待,她想跟姐姐许兰怡一样,做翟曜天心底的朱砂痣。
想起霸占着翟太太位置的简珈,许萱弈心底隐隐有了计划。
……
休养一个星期,简珈的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
这些天,翟曜天带着俱乐部的暴风车队在省里参加‘极速嘉年华’比赛,过三关斩六将,一路飙速冲刺终点夺得了冠军的奖杯。
雷霆俱乐部所有人都欢呼雀跃,大赞翟曜天是战无不胜的‘车神’。
简珈很开心,她也抓紧速度练好赛车,期待有朝一日可以身穿赛车手服跟翟曜天并肩而站。
赛道上,巨大的引擎轰鸣声,和轮胎摩擦地面的噪音交织在一起,像重金属的摇滚音一般响亮。
简珈将油门踩到底,赛车如脱缰的野马飞速向前冲去,有惊无险地穿过一道道急转弯。
她跑了好几个圈,忽的看到起点处有个身穿女士赛车服的人也上了赛车。
简珈将车开过去,看到了正准备戴头盔的许萱弈。
“谁让你来练车的?”简珈质问道。
她明明交代过,自己练车时,赛道上不能有任何人来打搅自己。
许萱弈上了车,洋洋得意说道:“曜天哥哥让我过来的,他说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暴风车队的女战士,代替我姐姐在车队的位置,以后珈姐姐可要多多关照了。”
简珈眼皮一颤,心底的涩意至往上翻涌。
她稳住情绪,转动方向盘踩油门朝前开走。
这个女人的挑衅和刻意刁难,她不想搭理。
简珈是这样想的,许萱弈却不想如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