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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靖泽好不容易从枪口中开出一条道走下楼,纪云封踉踉跄跄走上前,正想拥抱朝思暮想的人,可林蔓蔓却狠狠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打得他头脑发蒙,身体一晃,倒在地上。
纪云封本就身体虚弱,加上刚刚被楼梯下两名黑衣保镖打了好几拳,伤口更是止不住的往外流血。
第19章 把她带走
可林蔓蔓像是没有看见纪云封汨汨流血的伤口,扑上去揪住他的领子,狠命摇晃着那具虚弱的身体:“放开我!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话一出口,顾靖泽一瞬间头脑空白,本以为林蔓蔓刚才的话只是出于愤怒,可现在看来林蔓蔓确实不认得他了,不止是他,连纪云封也不记得了。
顾靖泽无视林蔓蔓的挣扎一手死拽着林蔓蔓,另一只手勉强撑起纪云封的重量。
纪云封日日夜夜盼着林蔓蔓归来,用尽血和泪只为了再看她一眼,甚至不惜以自残的方式来赎罪,让身边关心他的人心力憔悴,却不知林蔓蔓早就对他下了诅咒,诅咒他生生世世得不到所爱之人,注定活在撕心裂肺的痛苦之中。
林蔓蔓要纪云封活着,带着对他的思念和懊悔活着。他要让纪云封尝尽自己受过的屈辱,他要让纪云封知道求而不得是什么滋味,他要让纪云封历经万箭穿心之痛。
可这些犹如凌迟的行刑,都不如让纪云封亲眼看见,林蔓蔓与裴邵云相依相恋来的致命。
有什么比,曾经爱你爱得刻骨铭心的人,再也不愿看你一眼更令人肝肠寸断呢?
失血过多的纪云封已经开始有些头晕耳鸣,他知道自己耗不了多久了,必须在自己彻底昏厥前把林蔓蔓带走。
他们都忘了,程嘉韵还在。
林蔓蔓像疯了一样挣扎:“我不走!你放开裴邵云!他在流血!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蔓蔓!”裴邵云剧烈的挣扎导致伤口血流不止。
纪云封的心狠狠在半空跳了一下,疼得他透不过气来,他挣扎着抓住林蔓蔓的手臂,毫无血色的面容仿佛没有半点活人的气息,往日盛满碎光的黑眸此刻黯淡无光:“那我呢?难道你没看到我在流血吗?”
“你活该!是你先闯进来的!”林蔓蔓的理智如断了线的风筝,他歇斯底里地朝纪云封大吼,“我叫你放了裴邵云!快放了他!”
顾靖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用力将林蔓蔓从纪云封身上拽开:“蔓蔓,他是云封,你怎么能那么对他?!”
“你们这群疯子!我又不认识你们,你们到底为什么要伤害我和裴邵云?!”
程嘉韵眼看着顾靖泽把两个人带走,心里慌乱了起来。
纪云封把自己骗到这里来,却从没想过把自己安全的带出去,林蔓蔓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他的眼神便再也没有落到自己身上。
嫉妒瞬间沿着血液冲上了程嘉韵的大脑,既然我走不了,那林蔓蔓,你也别想完完整整的走出去!
就在顾靖泽带着两人勉强移动到门口的时候,程嘉韵突然冲了出来,她用力的抱住了纪云封的腿。
“云封哥,你不要丢下我,我好怕,你带我走好不好。”
程嘉韵哭的梨花带雨,就好像她哭的越厉害,纪云封的心越会动摇一样。
眼前的裴邵云还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用程嘉韵换林蔓蔓,是他们的约定,他可以为林蔓蔓什么都不顾,可是不会再为程嘉韵涉险。
第20章 快死了吗
纪云封皱了皱眉,说到底,终究是他骗了程嘉韵。
他只好耐着性子说:“你别怕,等我将蔓蔓送回去,就来接你。”。
程嘉韵哭的更凶了:“不要!云封哥!你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纪云封终于忍不住了,他急着要把他的蔓蔓带回去,这个时候,最讨厌别人牵制住他,何况还是个女人哭哭啼啼。
纪云封把对着裴邵云的枪口指向了程嘉韵。
“把手放开。”
冰冷的语气,甚至不愿多对她吐出一个字。
程嘉韵的心颤了一下,我算什么?我难道只是你和林蔓蔓之前的绊脚石吗?
黑洞洞的枪口,就指着自己的脑袋,程嘉韵只好把手放开,瘫坐在地上,亲眼看着纪云封撇下自己,出了大门。
顾靖泽终于带着两个人逃了出来。
“云封,你赶紧先上车,我送你去医院。”
纪云封脸上血色尽褪,再耗下去,顾靖泽真担心他会失血而亡。
纪云封气若游丝的呢喃道:“蔓蔓,我要蔓蔓一起走。”
顾靖泽看着印象中不可一世的纪云封,如今像个乞丐狼狈哀求林蔓蔓不要离开,有种五味杂陈的感觉。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一把扛起林蔓蔓,把她塞进了车后座。然后将纪云封也送进了车里。
上车以后,顾靖泽将车门反锁,林蔓蔓拼命敲打车窗,她看见裴邵云在哭,那个人从不曾流泪的人,此刻的表情看上去仿若天崩地裂。
林蔓蔓挣扎得厉害,他撕心裂肺的叫着裴邵云的名字,仿佛灵魂都从身体中抽离了。她的每一声深情呼唤,都犹如一把锋利的小刀捅进纪云封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纪云封用手死死捂住的胸口,原本已经凝血的伤口再度撕裂,他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因为他的心正在经历着千刀万剐的凌迟。
“裴邵云!你们让我回去,放了我吧。”林蔓蔓收起先前张牙舞爪的姿态,脆弱又卑微的哀求道。
“让我回去吧,让我回去,不要带我走,求求你们了。”
纪云封从没想过,有朝一日,林蔓蔓会为了别的男人来求他。曾经的林蔓蔓,只会为他流泪,为他开心,为他担忧。
可是现在的林蔓蔓,可以无视他流血的伤口,不顾他满脸受伤的表情,对他声嘶力竭的咆哮,仿佛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林蔓蔓可以恨他,可以怨他,但他无法接受被遗忘。
纪云封感觉冷热交替,干涩地喉间泛起令人作呕的腥甜,他紧紧抿着唇,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摸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脸。
就在触碰到林蔓蔓的瞬间被狠狠打开:“别碰我!”纪云封怔怔看着林蔓蔓,泪水毫无预兆的落下,他张开嘴,还来不及说出半个字,便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得身子都打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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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咳得透不过气的林蔓蔓吓得微微颤抖,她动了动唇,想问的话被纪云封嘴里吐出的鲜血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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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忘记你了
纪云封捂住嘴,企图将血咽回去,可身体就像和自己作对似的,咳得越来越厉害,粘稠的血透出指缝低落在林蔓蔓白皙的手背。
过了许久,纪云封终于停止了咳血。
林蔓蔓低下头,看着靠在自己身上,苟延残喘的男人,问了正在开车的顾靖泽一句:“他快死了吗?”
原来林蔓蔓的声音可以那么残忍。
一瞬间,纪云封心如刀绞,他绝望又痛苦,想说话,却迟迟发不出声音。
“蔓蔓……蔓蔓,你怎么能忘了我?”
从裴家跑出来,纪云封就直接被送进手术室,虽然意识已经逐渐模糊,但他还不忘嘱咐顾靖泽:“靖泽,……蔓蔓,不要让蔓蔓走。”
顾靖泽的西装上染满了纪云封腥红的血迹,纪云封的胸口依旧汩汩不断的渗透出鲜血,他握住纪云封的手:“你放心,我不会让她走的。”
有了顾靖泽的保证,纪云封突然就泄了一口气,疲惫的双眼缓缓合上。
林蔓蔓被顾靖泽关在医院的高级病房里,门外还有两名执枪的黑衣男子,她泄愤似的砸坏了病房里所有可以打碎的东西。
若不是亲眼看见,顾靖泽根本不敢相信,记忆中那个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的林蔓蔓,竟会如此歇斯底里的要逃离纪云封。
这一切都安顿好之后,顾靖泽才打电话通知了林知夏。
“云封,云封怎么样了?”林知夏接到顾靖泽的电话时,眼前一黑,差点又晕过去。
顾靖泽搀扶林知夏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您先别急,云封没有生命危险,就是上次的伤口又复发了,有些失血过多。”
林知夏哭泣着自责:“他到底怎么了?出门前明明好端端的,怎么这又在手术!”
林知夏哭哭啼啼,突然之间又想起什么似的:“对了,程嘉韵呢?”
“伯母,事情太复杂,我长话短说。”顾靖泽停顿了一下,“我们找到蔓蔓了,她并没有死。”
“你说什么?”林知夏诧异得语无伦次,红肿的眼睛瞪的老大。
“对,这件事现在很难解释清楚。”
林蔓蔓没死,这对纪家来说是一个天大的喜讯。林知夏还没来得及高兴,顾靖泽便道出了残忍的事实:“不过,她失忆了,好像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林知夏不可置信:“怎么可能?蔓蔓连云封都不认识了吗?”
顾靖泽点点头,虽然残忍,他却不得不承认:“对,她不记得云封了。”
林知夏一下子站起来,焦急地问道:“她现在人在哪?”
“我让她待在医院的高级病房了,她现在情绪有些激动,不太适合见人。”
纪云封的事本来就够林知夏担心了,若现在再加一个林蔓蔓,顾靖泽怕她承受不住。
而且,林蔓蔓现在将这里所有人都当作敌人,林知夏就是算去了,也只是徒增伤心罢了。
自从林蔓蔓离开后,纪云封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咳血也是在那次葬礼之后落下的毛病。不仅如此,他的精神状况也是时好时坏,有时候像个正常人,有时候暴躁异常,更极端的时候,会自残。
第二十二章囚禁
不过还好纪云封上次手术做的成功,除了失血较多,他并没有生命危险,所以很快就结束了手术。
可能是心里一直牵挂着林蔓蔓,麻醉刚过,纪云封就醒了过来,他不顾重新包扎的纱布,拔下针,嘴唇不停的颤抖,虽然头晕眼花,嘴里还是不停的念着林蔓蔓的名字:“蔓蔓,蔓蔓……”
“云封,你别下床?!”林知夏正打了个盹,一回头,便看纪云封已经跌跌撞撞的走出好几步。
“你刚做完手术,还不能动!”
门外的顾靖泽听到声音也冲了进来,他走近一看,才发现纪云封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白的就犹如一张纸。
纪云封看见顾靖泽,露出一副安心的表情:“靖泽,蔓蔓呢?”
“她好得很!倒是你这副模样,别说是我,就是林蔓蔓轻轻一碰,你都得直接倒下,快点回床上去休息!”
说罢,顾靖泽打算将纪云封送回病房。
纪云封情绪一下子上来了,丝毫不管顾靖泽的阻拦:“我要见蔓蔓……我要见她。”他身上本就有伤,说了没几句,五官便抖了起来,,大口大口喘着气:“蔓蔓,让我……见她,求你了好不好。”
顾靖泽看见纪云封肩膀上白色的纱布,又开始微微泛红,他也不敢再强迫他回去休息,只能让护士推来一辆轮椅,自己推着他上了楼。
到了林蔓蔓所在的病房门口,纪云封扶着墙颤颤巍巍站了起来,顾靖泽伸手撑住他的手臂,却被他一口回绝:“我自己……可以。”
“我扶你进去。”林知夏走上前,“我也想看看蔓蔓。”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