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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悔因为躺了好几日才醒,又因为之前失血过多,所以她现在的气色极差,一张惨白的小脸没有一丁点儿的精神。
第二十三章 撞破
容不悔对于自己的处境还真是一点都不上心,只觉得应该大概是跟裴昭年在一起,至于为什么没有见到裴昭年,她只是觉得裴昭年又不会一直守在自己的窗前。
其实只是容不悔相岔了,裴昭年还真是一只都守在她的窗前,不过是因为内急出恭去了,所以才错过了容不悔醒来的第一刻。
“十七,你醒了!”没想到自己一进门就看到了半倚在床头的人,裴昭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看到裴昭年,容不悔所有的清明也终于恢复了:“你没事吧!”意识还停留在她昏迷前的状态,自己睡过去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并不知道。
“我没事,倒是你睡了三天了,总算是醒过来了。”裴昭年太过激动,以至于眼睛里居然闪烁着泪光。
容不悔自然是没有错过裴昭年的表情,她心中忍不住嗤笑:这裴昭年还真是!
不过到底她是有目的的人,从始至终,她的底牌就是裴昭年而已。如今能让容不悔放心不下的,唯有裴昭年如今的心思。
“没想到我居然睡了这么久!”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眼下容不悔也只能同裴昭年应付着,待自己稍作恢复,再同其周旋。
“若不是你,躺在这里的就是我了,你怎么那么傻?”裴昭年想起那一幕都还心有余悸,后面还是白沉告诉了他,容不悔伤的到底有多重。
心中万千不愿,但是也不能回到容不悔替他受伤的那一天了,裴昭年现在只盼着自己能够保护好容不悔,不能每一次都靠她以命相救。
在裴昭年的心里,对容不悔的感情也不仅仅是救命恩人那么简单。早在南疆同生共死的时候,他就早已经遗失了一颗真心。
不过还好,如今那颗心也算是找回来了,就在自己的身边。
“裴昭年,你救我一次,我自当还你一次。”容不悔看着裴昭年的眉眼,眼眶中是故意蓄积的泪水。
“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抬手抹去容不悔眼角的泪水,裴昭年温柔地笑着。
虽然心中觉得有些不自在,但是容不悔还是强装着镇定,就算是做戏也不能让人看穿的。
“我没事!只是没想到我还能醒过来,见到你。”容不悔趁着裴昭年不注意,使劲在自己的痛穴上掐了一下,眼泪立马就流了下来。
那容不悔的眼泪没有办法,裴昭年低头欲吻干容不悔的眼泪。
没想到这一举动却吓到了容不悔,她下意识的就推开了裴昭年:“对不起!”
裴昭年有些尴尬,他刚刚的动作的确是有些唐突。如果是从前在南疆的容十七,裴昭年或许还觉得容十七矫情,但是现在他面前的容十七不是从前的那个容十七,他们之间更多的是陌生,他那样做,的确是唐突了家人。
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容不悔也觉得自己反应可能过大了些,生怕会引起裴昭年的怀疑,干脆自己主动吻在了裴昭年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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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声音有些低沉,裴昭年吞了一口水,难以置信地摸了摸刚刚被人亲过的地方,好像还在梦里一般。
“我……我不是故意的。”容不悔听人讲过什么样的女人最得男人喜欢,所以故意做出一副柔弱的模样来。
虽然裴昭年见惯了容不悔从前英气的时候,有些不习惯如今柔和了不少的容不悔,但是他还真的是很喜欢容不悔如今这般的小女儿情态。
“十七,你能再亲我一下吗?”还似坠在云雾之中,裴昭年有些发晕。
容不悔能做出主动亲人的动作也是在心里建设了许久的,如今裴昭年索吻,她自然是不会照做的。只能假装害羞,轻轻推开了裴昭年。
微微侧过身子,只是很小的一个动作,都牵扯到了容不悔的伤口。
只觉得腹部依然有疼痛,容不悔有些疑惑——按理说沈之南刺的这一剑应该有分寸,为什么感觉自己好像伤的很重呢?
看着容不悔皱眉,裴昭年便猜她是伤口疼了:“伤口疼了是吗?”
容不悔点了点头,趁机借着自己虚弱靠在裴昭年的怀里,这样似乎就可以逃避一些问题了。
有人投怀送抱,裴昭年自然是不会拒绝了。故意挺直了身子,让自己显得更加高大,而怀里窝着的人也越发的娇小。
如此这般,竟然让裴昭年生出了些许岁月安好之意。
只是心中安宁,而世界并不安宁——杜仲今天也是混了头了,冒冒失失端着药就走了进来,正好看着他家主子爷在跟一个姑娘你侬我侬,好不亲密。
这下算是撞破了【创建和谐家园】,杜仲立马就闭上了眼睛,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道:“我什么都没看见。”
被人撞破的感觉很尴尬,容不悔立马就从裴昭年的怀里起身,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嘶。”
一声低吟,让裴昭年担心不已:“怎么了,伤口疼了吗?”
点了点头,因为疼痛,容不悔的脑子也稍微清明了一些:“你先出去吧!”
脸上的红霞飘飞,容不悔此刻的小女儿情态落在裴昭年的眼里,那便是一种无声的蛊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中邪了还是入魔了,裴昭年居然主动亲在了容不悔的脸上。
动作飞快,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是容不悔又切切实实感受到了裴昭年薄唇上的温度。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容不悔只觉得好像心尖被一根羽毛撩拨了一下,怪难受的。
裴昭年做了那偷香的贼,没有颜面在屋子里久呆,快步走出了屋子。若不是立马逃离屋子,裴昭年觉得自己可能会窒息死掉。
心跳的感觉越来越快,似乎一句按捺不住那股子躁动。
“二爷!”杜仲斜里插入,出现在裴昭年跟前:“二爷,我现在可以给容姑娘送药了吗?”
裴昭年淡淡地扫了杜仲一眼,只觉得杜仲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像鼻子的,横看竖看都有些讨厌:“把药给我!”
难得主动伸手要杜仲手里的汤药,裴昭年吓得杜仲手抖了两下,差点没把汤药洒出来。
“你马上启程去落燕关吧!我一句飞鸽传书让你爹回来了,这里用不着你了。”卸磨杀驴,也许说的就是杜仲!
第二十四章 死到临头
“二爷,你看容姑娘如今情况不大稳定,你让我再继续照看两日吧!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厚望的。”杜仲还想挣扎一些,去落燕关真的是要他的命啊,要知道他是最怕严寒的了。
“不用!”懒得施舍多余的同情给杜仲,裴昭年是真的有些恼了杜仲,虽然他知道医者眼中没有男女之分,但是就是不满意杜仲第一次为了容不悔治伤的时候没有避讳。
端着药,头也不回地进了屋子。这个时候裴昭年忘记了自己刚刚逃走时的窘迫。
“药来了!”裴昭年将药端到容不悔的面前,不容分说便拿起汤匙要亲自喂给容不悔喝。
自认为没有福气享受这样的待遇,容不悔自然是百般推辞,她真的是受不了一个大男人一勺一勺地喂她喝药。不过裴昭年的强势哪是轻而易举就可以改变的?
容不悔没有办法,见汤匙已经送到嘴边了,只能硬着头皮将药灌了进去。
药还是一如既往的苦,但是容不悔又不喜欢吃点别的东西来压压味道,只能任由苦涩在舌根蔓延。
终于等到容不悔喝完了药,裴昭年满心欢心:“真乖!”
有些受不了裴昭年如此这般的语气,自认为自己同裴昭年不该是这样亲密的关系。但是她如今有一半要仰仗裴昭年,自然也好开罪了裴昭年。
仔细将自己的马脚藏好,容不悔可不想功亏一篑,她好不容易才能混到裴昭年的身边。若是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那简直是不能更糟糕了。
“你还不走吗?”被子半遮着自己,只露出一双眼睛,一个鼻子在外。
裴昭年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自然是要走,只是想多看你一眼,在多看你一眼!”
突如其来的情话听在耳朵里很是不自在,容不悔自然是将一切都忽略在外,只听见耳边如蚊子嗡嗡,但是却不懂蚊子究竟说了些什么。
最后连裴昭年是什么时候走的,容不悔都不知道,因为她一不小心就睡了过去。她是如何都没有想到,杜仲居然会在她的药里加入安神助眠的东西。
一个好眠,再次醒来,又是裴昭年坐在自己的床前。内心虽然很是嫌弃,但是免不了日后跟裴昭年之家还有更多的接触。所以容不悔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一切。
看着裴昭年殷勤地对自己,容不悔也会觉得裴昭年这个皇帝煞是可爱,只是很可惜,她和他是敌对双方的存在,不然说不定她会跟裴昭年成为好朋友也说不一定。
有些时候,命运就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在你的不知不觉之间,就用红线将两个毫不相干的人绑在了一起。
此时的容不悔自然是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和裴昭年居然会产生点不同寻常的感情来。
就这样,容不悔强忍下因为裴昭年的靠近所带来的不适,居然也坚持了一个多月。
差不多是容不悔伤好的时候了,她知道自己始终是要面对有些问题的。但是如何去面对,何时去面对确实让她颇为纠结的一个问题。
她明明算计着裴昭年的感情,却又害怕裴昭年心中对自己的那份情谊比不过现实的残忍。
毕竟和亲公主的身份,有百害而无一利。她是经历了裴昭年的人覆灭和亲队伍的人,她至今对自己受过的内伤还心有余悸。
虽然很是佩服自己,居然在白师傅的手下硬抗了那么久,还能将白师傅也伤到,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思虑了很久,但是还是出于举棋不定的局面。
这是一场豪赌,赌的是裴昭年的心。
在容不悔看来,裴昭年对待自己的感情绝对是真的,不然他也不好连续一个多月都守在自己的床前。
还没有等到容不悔彻底坦白的那一天,有些事情便发生了,不得不逼着容不悔走上了
这一天,难得夜幕降临了裴昭年都还没有出现,容不悔反而觉得自在了许多。
所以壮着胆子一个人跑到院子去溜达了。
在燕京已经住了一个多月了,容不悔还没有走出门去瞧瞧。如今得了机会能在院子里好好走动几步,也是极好的。
没有了裴昭年在身边,自然是要自在的多了,容不悔也不用时刻都绷紧了神经。
其实她这一个多月一直在裴昭年面前演戏,也是觉得有些腻歪了。好不容易得了一个人的时间,自然是要在外面多溜达两圈的。
可是没有想到溜达着溜达着,居然会碰见老对手。
“小丫头,你居然还没死。”白师傅也是看着容不悔替裴昭年挡剑的,自然是知道容不悔的伤势有多重。原本希望那个小丫头死在剑下,可是谁知道她居然挺了过来!
容不悔没想到又是这冤家路窄!之前因为容不悔算计使白师傅中了一掌,自那以后便被这老头怀恨在心。今天在这院子里在这院子里狭路相逢,必然是有血战一场。
已经可以感受到对方的杀气了,但是现在容不悔全然没有心思跟这老头子打架:“死老头,你该不会又想杀了我吧!”
白师傅冷哼一声,对容不悔诸多不屑:“你这小丫头,我等了这么多天,终于等到机会收拾你了,我是不会让你这个祸害留在主子身边的。”
容不悔满血的时候都不是白师傅的对手,更别提她如今功力完全比不了当初。
“老头子,你欺负我一个小姑娘,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吗?”知道自己躲不过,容不悔索性就在院子里坐下来,轻松的像是要和白师傅拉家常的架势。
“要是留你这祸害继续待在主子身边,那我才是一个大笑话。”白师傅端的是耿直的人设,怎会是容不悔那花花肠子的对手,幸好被算计过一次,也知道些速战速决的意义:“别废话了,受死吧!”
“慢着!”容不悔突然仰头,冲着白师傅一笑,“你口口声说是为了你的主子,如今却要杀了你主子的救命恩人,难道是怕我这个救命恩人抢了你在你主子心中的地位?”
打胡乱说有一套,容不悔早知道这白老头的智商不顶用,如今便想着以文会武,智取敌人。
“小丫头,休得胡说!”白师傅有些气急,他可是从来没有如小丫头片子说的那样想过。
“我是胡说八道吗?分明就是你做贼心虚!”容不悔心中暗道,笑话,你让我不胡说我就不胡说了吗?
第二十五章 护短
白师傅心知自己跟容不悔继续废话下去,说不定又要着了她的道,并不打算多言,只想用拳头解决问题。
容不悔见情况不对,立马冲着门口叫了一声:“裴昭年!”
从前上过当,吃过亏,白师傅也是长了记性的:“小丫头,就你诡计多端,像你这样的女人,实在是可怕了一些。”
“死老头,你为何不肯放过我?我认为我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而且我还是你家主子的救命恩人,你就是这样对待你家主子的救命恩人的吗?”
“废话少说,我今天就要替主子收拾了你这个祸害。”说着白师傅便朝着容不悔一掌过去。这一掌灌注了十足的力量,就是容不悔能够硬扛住,小命怕是也熬不过今晚了。
说时迟,那时快,容不悔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好汉饶命!”
这一下到让白师傅有些反应不过来,功力半收未收,差点反噬了自己。